聽著那些聲音,就讓人一陣的麵紅耳赤。
過了許久,陸楚曼才扶著葉凡從衛生間出來。
“大姐。”
葉凡目光幽怨的看著陸楚曼,心裏委屈的不行。
他這是造的什麽孽啊。
怎麽就……
想到剛剛看到的春光,葉凡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竟有愈湧愈猛的樣子。
他連忙仰頭,不敢再去看陸楚曼。
看著葉凡這樣,陸楚曼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
看著笑彎了腰,趴在沙發上的陸楚曼。
葉凡猛地一下撲了過去。
對著陸楚曼就是一頓撓癢癢。
他撓著陸楚曼的腰窩,她毫無反抗之力。
她就那麽趴在沙發上,露出些許柔軟的腰肢。
皮膚光滑細膩,宛若上好的白瓷。
觸感溫潤,葉凡有些流連忘返。
“小凡!啊……”
陸楚曼笑的喘息連連,毫無反抗之力。
她無力的抓著葉凡的手,眼波流轉,端的是風情無賢。
“姐姐知道錯了,嗯,小凡……”
聽著陸楚曼的聲音,一股邪火不受控製的衝向腹部。
感受到腿側那堅硬的東西,陸楚曼一動不動的。
即使隔著衣服,她也可以感受到它驚人的熱度。
陸楚曼跪著趴在沙發上,葉凡一條腿跪在沙發上,摟著她的腰。
兩人誰也沒有動,就這麽安靜的待著。
要不是突然的敲門聲響起,兩人還抱在一起呢。
陸楚曼整理一下一副,風情萬種的看了葉凡一眼。
伸手點了點他的額頭:“你個臭小子!”
“下次再敢亂來,別怪姐姐不客氣啊!”
對於陸楚曼的威脅,葉凡絲毫不放在心上。
看著葉凡這樣,陸楚曼下巴微微抬,示意他去開門。
葉凡一指自己的鼻子,陸楚曼直接敗北。
她總不能讓葉凡盯著流血的鼻子開門吧。
陸楚曼去開門的時候,葉凡則是上樓去了。
他這樣,被人看到,也挺不好的。
陸楚曼打開門,看著門口的女人微微皺眉。
一隻手扶著門,準備隨時關門。
語氣冷淡又夾雜著些許厭惡:“你來這裏做什麽?”
“我有什麽不能來的?”
女人昂著下巴,給人一種趾高氣昂的感覺。
她直接推開陸楚曼,扭著水蛇腰走了進來。
隨後把墨鏡放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姿態矜貴的用下巴點了點頭桌子上的水。
“陸楚曼,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沒看到本小姐渴了?真是沒有眼力見。”
陸楚曼本就冷漠的麵容,更添一絲疏離。
“李文麗,我家不歡迎你,麻煩你離開。”
對於她,陸楚曼可以說是十足十的厭惡。
因為她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女人!
“不歡迎我?”
李文麗冷哼一聲:“那歡迎誰?歡迎我老公黃石橋?”
聽到李文麗提起來黃石橋,陸楚曼沒忍住想給她一巴掌。
就因為有一次在酒會上,黃石橋幫自己擋了一杯酒,李文麗就開始作妖了。
他們兩個本來就是合作夥伴,現在因為她的關係,再也沒有坐在一起吃過飯。
合作合作到這個地步上,他們兩個也是獨一份了。
“陸楚曼,黃石橋是不是在你這裏!”
李文麗雖然是問的,可是人已經毫不客氣的站起來,在各個屋子裏尋找。
嘴裏還大喊大叫著:“黃石橋,你個負心漢,你給我滾出來!”
“你有本事出軌,沒本事見我嗎?”
“你給我出來啊!”
……
聽著李文麗的叫罵聲,陸楚曼就那麽雙手抱胸目光冷漠的盯著她。
“黃石橋沒在這裏。”
“你這個賤女人,你給我閉嘴!”
原本陸楚曼看在黃石橋的麵子上,並不準備做什麽。
她願意來這裏找就找。
這樣正好給她借口,在合同上減少幾個點。
被人打擾一次,減少幾百萬的開支,還是很值得的。
陸楚曼能容忍李文麗來她家裏找人,可要是罵她那就別怪她了。
“你剛剛說什麽?”
李文麗被陸楚曼這麽看著,隻覺得嗓子一陣的發幹。
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反應過來又猛地一下上前,隻不過很可惜,氣勢已經弱了幾分。
“罵你賤女人怎麽了?”
葉凡聽到樓下的吵鬧聲,掛了電話出來,正好聽到這一句話。
當即他的臉色就變了。
什麽垃圾,也配辱罵他姐姐?
還不等葉凡下來,陸楚曼就看到他了。
衝他使了一個眼色,陸楚曼示意他別插手。
既然李文麗是衝著她來的,這次就好好的算算。
“我不希望再聽到第二遍。”
話音落下,陸楚曼直接一巴掌甩在李文麗的臉上,打的她一個趔趄,直接趴在了沙發上。
她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盯著陸楚曼,聲調有些變行:“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打我?
話還沒說完呢,“啪”的一聲,又挨了一巴掌。
“不會說話,我不介意教教你。”
陸楚曼就那麽盯著她,氣場全開。
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容任何人侵犯。
李文麗捂著被打腫的臉,殺了陸楚曼的心都有了。
“你敢打我!你完了!”
她手指有些哆嗦的指著陸楚曼:“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別以為你跟黃石橋有那種關係,就可以欺負我!”
“我才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你這個見不得光的小三。”
……
聽著李文麗的辱罵,陸楚曼隻覺得好笑。
“你覺得我看上黃石橋哪裏了?”
陸楚曼真想好好的問問李文麗,她是覺得自己多眼瞎呢?
黃石橋就是一個破爛,也隻能她李文麗當寶。
誰不知道黃石橋在圈子裏的名聲?
現在的李文麗,不過就是黃石橋應付李家的一個工具罷了。
偏偏她還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耳邊是李文麗的咒罵,翻來覆去就是那麽幾句,陸楚曼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你說,黃石橋會選擇你,還是選擇我呢?”
“你剛剛說什麽?”
陸楚曼說的又快,省著又低,李文麗沒聽清楚。
“回去告訴黃石橋,兩家集團之間的合作就此作廢。”
其實陸楚曼早就想這也做了,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李文麗把機會送到了她的麵前,豈有不接下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