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沒有那麽多錢給他的。
想到上次的事情,那麽多的收款單據被送到了七王府,他那次可是虧了不少錢啊。
緩了很久,才緩過來的。
再來一次,那還不如要了他的命呢。
“你放心,本尊對你的錢可沒有什麽想法,畢竟,你的令牌如今可是還在本尊這裏呢。”
“不過……”
她的停頓,讓歐陽賀宇的心瞬間被提了起來。
咋回事啊。
這還要幹嘛啊?
“本尊與顏小姐是好友,你該知道的吧?”
提起顏若卿,歐陽賀宇就是一陣咬牙切齒,可卻又不敢表露出來,隻能在心裏憋著,很是難受。
雖然很厭惡,可也隻能點頭,應和著。
“你與她的事情,本尊也並不打算過多的追究,畢竟,互不喜歡,在一起也是冤家,一定過不好。”
“可那顏如瑟就不同了。”
“她明知道那是自己妹妹的未婚夫,可還是不要臉的勾搭,甚至還與你無媒苟合,甚至是懷了孕。”
“本尊對這樣的人,可是厭惡的不行。”
她隻是把話點出來,卻並不說要讓歐陽賀宇如何做。
這段位很高。
等以後暴露了,也可以說那是歐陽賀宇自己樂意的,跟她可沒有關係。
她就是要看到這原先兩個恩愛的人,變成一對冤家,互相折磨,這才好玩。
讓他們就那樣輕易的死了,多沒意思啊,要好好玩才行。
“本王懂了,尊主盡管放心。”
顏若卿掃了她一眼,“本尊放心什麽?”
“本尊隻是說,厭惡她而已,說不定……會在之後的某天,會對她下手,到時候,七王爺該不會舍不得吧?”
歐陽賀宇自然不會對她一個庶女有什麽好愛護的。
為了一個女人,跟鬼醫穀作對,怎麽想都覺得不值得。
“是,自然不會。”
顏若卿高興了,直接就將手裏的瓷瓶給他遞了過去。
“行了,你自行離開吧,本尊這裏,不留外人。”
歐陽賀宇自然也不會久留。
他過來已經有幾日了,京城那邊的情況也不知道如何了。
他的禁足還沒有被解開,現在他私自離京,萬一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肯定是要受罰的。
看著他快步離開的背影,顏若卿冷哼一聲,甩袖回去了。
剛一回來,還沒等進屋,結果她就結結實實的落到了一個男人的懷抱裏。
這個懷抱,很是溫暖,給她不少的安全感。
可等她反應過來之後,卻直接將人給推了出去。
“四王爺,你做什麽?在本尊的地盤,吃本尊的豆腐嗎?”
此時的歐陽雲澈,可不是那王爺的打扮,反倒是穿著一身黑,顯得更加的雍容,華貴。
最重要的是,此時的他,眼中所流露出來的,是妖冶的,狂放的,與之前,可是大為不同。
他笑得很是張揚,唇角勾著邪魅的笑,很是誘人。
“怎麽,四王爺這是轉行了,打算要換一個活法?”
她明知故問,假裝不知道他另一重身份。
這男人,之前還裝的那麽楚楚可憐。
沒想到,竟然是扮豬吃虎。
他堂堂一個通天閣的殿主,竟然被人給小瞧了那麽多年,可真是可笑。
“鬼醫可別說笑了,本王今日過來,可是專門為了找你的。”
“聽聞……歐陽賀宇在你這,他現在在哪?”
來找那個死渣男的?
該不會是擔心他們相處起來會舊情複燃吧?
還別說,真讓她猜對了。
當歐陽雲澈收到消息聽說老七來了這鬼醫穀的時候,他就格外的心煩氣躁。
等了兩日,都沒聽說歐陽賀宇離開的消息,他才忍不住,找了過來。
“七王爺啊?是啊,在本尊這,敢問四王爺可是有什麽要交代的?”
感受到她的冷漠以及排斥,歐陽雲澈覺得有些好笑。
這個丫頭,這是連自己的醋都吃?
她應該是還不知道自己的馬甲已經被人給的扒了的事情吧。
“沒有交代,不過……你必須要讓他走,不能繼續留下他。”
“為什麽?”
顏若卿就是故意跟他作對。
就是不告訴他歐陽賀宇已經離開的事情。
“因為……本王會不高興!”
他說著,直接往前一步,將人給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她的心開始撲通撲通的亂跳了起來。
【該死的,這個男人,腦子有坑吧。】
【明知道我現在是個男人打扮,還非要來這麽一套,該不會是覺得我會這麽輕易就能被哄好吧?】
【一邊勾搭著身為女子的太傅嫡女,一邊又不放開身為男子的鬼醫,這個人,怎麽這麽惡心啊。】
聽到了她內心的獨白,歐陽雲澈真覺得自己很無辜。
這個女人,明明那兩個人都是她,還非要開這樣的玩笑。
可她自己又不願意明說,他又不能說自己能聽懂她的心聲。
真是難受死了。
“別鬧了,我想你了,讓我抱會!”
他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繾綣。
帶著男性荷爾蒙的聲音,瞬間讓顏若卿有些控製不住,腿都開始發軟了。
【該死的,丟死人了。】
【這個渣男說了一句話就能腿軟,真是沒臉見人了。】
歐陽雲澈聽到這話後,高興了。
他直接打橫將人給抱了起來。
顏若卿想要掙紮,可卻被他一把攔住。
“之前更加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難道還不能抱抱了?”
她的臉氣鼓鼓的,像個小河豚,很可愛。
她一個勁的掙紮著,可卻忘記了用武功。
最後,隻能是被歐陽雲澈給束縛住了。
“你現在與本尊,可沒有任何關係,你該去找的,是你的未婚妻。”
“若是王爺不知道你那未婚妻在哪,我是可以給你送過去的。”
聽聽。
這是多麽哀怨啊。
連自己的醋都吃。
這屋子裏都滿是醋味了。
他輕笑一聲,胸腔的共鳴,以及那富有磁性的聲音,真是讓顏若卿聽的臉都紅了。
“你笑什麽笑?難不成本尊說錯了?”她瞪起眸子,有些動怒了。
“我是一男子,男子與男子本就不該在一起。”
“更何況,你與太傅府嫡女的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難不成,你還不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