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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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隨即把文彥叫到臨時充當搜查本部的經理辦公室訊問,他一看到剪刀、蠟燭、漿糊和剪過的報紙,便立刻招供了。
其實,要突破文彥的心理防線是有竅門的,隻要稍微嚇嚇他,他就會像潛進洞穴裏的小烏龜一般,拚命地往裏麵縮;如果想引他出洞,隻要激發他那不成熟的正義感,就能達到目的。
由於金田一耕助處理得很有技巧,所以不但沒有傷了文彥的自尊心,還讓他說出了實話。
在此之前你就知道這裏有個洞穴了嗎?”
“嗯,以前我來這裏玩的時候,就發現這個洞穴了。”
“這件事你有沒有告訴過別人?”
“沒有,我對誰都沒提起過。因為這是屬於我個人的秘密。”
“原來如此,因此當你想製作那些信件時,便想到要利用這個地方?”
文彥默默地點點頭。
“可是,你為什麽要用這樣的信把遊佐先生和智子小姐叫到鍾塔去呢?難道你隻是因為一時興起?”
“不,才不是呢!”
文彥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
“我隻是想揭穿遊佐的假麵具,讓姐姐知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別看他表麵上像個正人君子的模樣,背地裏卻是個十足的小人。他曾經在酒館裏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我怕姐姐被他的外表騙了。”
“文彥!”
一旁的局長也開口問道:
“你怎麽知道遊佐先生是個偽君子?”
“因為我曾經聽見他和一個叫多門連太郎的人之間的談話,所以我什麽都知道。遊佐之所以想跟我姐姐結婚,隻是為了我家的財產。”
金田一耕助和局長吃驚地互望一眼,然後局長將身子向前挨近一些。
“文彥,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前天中午。那時我正在鍾塔研究機械,沒想到遊佐和多門連太郎也跑上來。於是我慌慌張張地躲在鍾麵的一側,他們並不知道我在那兒,沒說幾句便開始吵了起來。”
“這麽說,遊佐先生和多門連太郎是舊相識嘍?”
“是的,他們早就認識了。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東西,我猜他們是在某個酒吧認識的。遊位曾經在那間酒吧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好像跟女人有關,但是他拜托多門連太郎別提這件事。同樣的,他也不提多門連太郎過去的事。”
“這麽說,多門連太郎也曾經做過不名譽的事嘍?”
“是的,首先,多門連太郎這個名字就是假名字。遊佐曾經說他是當今少有的唐磺,對了,他還說多門連太郎這個人剛從‘別墅’出來。這個‘別墅’是不是指監獄呢?”
金田一耕助和亙理局長再一次吃驚地看著對方,而在一旁做目錄的刑警似乎也越來越忙,頭都顧不上抬了。
局長神色緊張地問道:“遊佐先生是這麽說的嗎?”
“是的,他是這麽說的。而且那個多門連太郎本來非常生氣,一度還想勒死遊佐呢!”
說到這裏,文彥便把當時的情形詳細描述了一遍。
局長一邊點頭,一邊問道;
“對了,你說他們兩人是在酒吧認識的,他們有沒有提起過那間酒吧的名字?”
“好像叫……紅泉酒館。”
“紅果酒館?”
文彥靜靜地點點頭。
“文彥,你的話對我們非常有幫助。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麽要製作那些信呢?你把遊佐先生和智子小姐叫到鍾塔去,是有什麽用意嗎?”
“我……我……”
文彥猶豫了一會兒才說:
“我打算讓遊佐和多門再碰一次麵,隻要他們兩個一見麵,就一定會互揭瘡疤。如果姐姐聽到這一切,就會知道遊佐是個偽君子了。”
局長納悶地皺著眉頭。
“但是你為什麽要這麽大費周折呢?直接告訴你姐姐不就得了。”
“如果我這麽做的話,姐姐一定會認為我是個愛說別人閑話的小孩子。我可不希望姐姐認為我是這樣的人。”
這正是青春期孩子敏感的地方。金田一耕助和局長交換個眼神後,立刻點頭說道:
“我明白了。文彥,我了解你的感受。那麽,你也做了同樣的一封信給多門連太郎嘍?”
“是的,我以遊佐三郎的名字叫他今天晚上去鍾塔。”
“你什麽時候把信交給他們的?”
“沒有,這些信我一封也沒拿出去。”
“嗯?”
“我做完了那些信,卻來不及把信交給他們。”
“可是……”
局長吃驚地向前挪動一步,正要說話,卻被金田一耕助打斷了。
“啊!文彥,你是什麽時候做出這些信件的?能不能告訴我們詳細的經過情形?”
“前天晚上我一直考慮該怎麽告訴姐姐這件事,整夜輾轉難眠,我想了許多方法,後來終於決定采取這個方式。
“因此昨天早上我起床之後,就立刻到大廳撕下一些報紙,躲在庭院裏開始剪貼。為了避免讓人發現,我大致剪了一些需要的部分,剩下的就扔進垃圾堆裏,然後跑進洞裏製作出這三封信。
“不過說實在的,要做這些信相當耗費時間,一方麵是因為蠟燭的燭火很暗,另一方麵是不容易找到我所需要的鉛字。因此,我好不容易做完這三封信時,已經接近中午了。我嚇了一跳,連忙跑出洞穴。”
“帶著那三封信?”
“沒有,我把信藏在洞壁上的凹櫥裏。因為每天吃完午飯,阿蔦就會叫我去睡覺,睡醒之後又叫我去洗澡。因此,我要是帶著那三封信,就很有可能被發現了,那不是很糟糕嗎?”
“所以你打算晚上再去取信?”
“是啊!可是我卻沒有時間去拿信。因為前一天晚上一夜沒睡,所以第二天午覺時便睡過頭了,醒來之後又和姐姐一起吃晚飯,阿蔦又一直跟在我身邊寸步不離,因此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拿信。
“今天我聽說遊佐被殺,便覺得以後不需要那些信了,所以才想進洞去撕了那些信,可是當我走進洞穴裏的時候……竟然發現那裏有具屍體!”
文彥說到這兒,整張臉白得像蠟像一般,而且全身**顫抖不已。
局長的神色越來越驚訝。
“文彥,你認為洞穴裏還有信嗎?”
“當然有啊!我被屍體絆倒之後,嚇得連拿信的事都忘了,趕緊逃出洞口。局長,你是不是找到那些信了?”
局長還來不及開口,一旁的金田一耕助便已興奮地向前挨近。
“文彥,你做完那些信之後,有沒有把剪刀、蠟燭或其他東西埋在土裏?”
“沒有,我沒有這麽做。”
“昨天你去洞裏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什麽人?”
“我想應該沒有吧!因為我非常小心。”
在金田一耕助的暗示下,局長從抽屜裏取出兩封信。這兩封分別是從遊佐的屍體上找到的,以及寫給智子的信。
“文彥,你所製作的信就是這個嗎?”
文彥滿臉通紅地看著這兩封信,但是當他看到寫給智子的信時,眼神中立刻露出奇怪的神色。
“這一封是我做的,可是這個地方有問題。有人在這裏做了手腳!”
“哪裏?有什麽不同?”
“這裏。這封信上注明:‘今晚九點半,請來頂樓鍾塔’。可是我做的信卻要姐姐九點鍾來。因為如果三個人沒有同時碰麵,就一點意思也沒有了,所以我寫給他們三人的信都指定九點鍾見麵。”
局長和金田一耕助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局長才對文彥說:“啊!文彥,辛苦你了,你的話對我們來說非常有參考價值。現在你先到外麵休息一下,有需要的話再請你過來。”
文彥一出去,局長便興奮地問:
“金田一先生,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文彥在說謊?”
“不,那孩子說的都是真的。也就是說,凶手很巧妙地利用了文彥的計劃,雖然文彥以為他在進出洞口時沒有被旁人看見,但是凶手卻看見他了。而且凶手後來還悄悄潛入洞內,拿走了那些信,並把它當成自己計劃的一部分。”
“原來如此。可是凶手為什麽要更改文彥所訂的時間呢?”
“因為凶手已經計劃要殺害遊佐先生,他擔心要是那個時候智子小姐上去鍾塔的話,會相當不方便。不過這麽一來,就又有一個問題了——凶手既然有這層顧慮,那又為什麽非把智子小姐叫上去不可呢?難道凶手想嫁禍於她嗎?”
就在金田一耕助百思不解的時候,一名刑警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說:
“局長,驗屍報告出來了。”
“哦,死因和死亡的時間是……”
“死因是被毛線勒死。死亡時間已有二十一個小時到二十二個小時左右了。現在是下午一點,由此推算回去的話,凶手行凶的時間應該是昨天下午三點到四點之間。”
局長和金田一耕助聞言。不由地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麽說,在遊佐先生被殺之前,姬野東作就已經遇害了!”
金田一耕動看著眼前的神尾秀子,突然感到有些陌生。他仔細思索了許久,好不容易才明白了其中緣由,不禁覺得好笑。
神尾秀子現在手中沒有拿著棒針和毛線,就是這個原因才讓人感到很不習慣。
她自己大概也有這種感覺吧!隻見她一麵搓揉著手中的手絹,一麵盯著放在桌上的紅毛線。
那團毛線正是勒死姬野東作的凶器,法醫驗屍完畢之後,已作為重要的物證,目前正由搜查部保管。
“嗯……”
局長於咳一聲後,清清嗓子說:
“我們想了解一下關於毛線的事。”
“我知道……”
神尾秀子搓揉著手絹,急切地說道:
“都是我不好,當我聽說遊佐先生遇害的時候,本想說出來,可是我不清楚這是不是和遊佐先生有關,所以……”
“那麽你現在已經非常確定這件事的確和遊佐先生有關嘍?”
局長趁機催促神尾秀子繼續說下去。
“是的。”
“你可以說說關於姬野東作這個人,以及那團毛線球的事嗎?”
局長稍微向前傾身詢問。
“老實說,姬野東作的名字我是剛才知道的,不過當我聽說那人所穿的服裝時,就猜到是那個人了,而且我也知道那個場所,以及那團紅色毛線的事……”
神尾秀子嚇得渾身發抖,連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局長看著她問道:
“你知道這團毛線是在哪兒找到的嗎?”
“知道,剛才女服務生告訴過我。老實說,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實在非常吃驚,因為這麽一來,那件事就的確和遊佐先生有關了。”
“能不能麻煩你詳細說明一下這件事的過程?”
“好的。”
神尾秀子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正麵看著局長。
“昨天早上,大廳曾經發生一件不愉快的事,這件事金田一先生也知道,那就是遊佐先生和駒井先生為了智子小姐發生爭吵,後來還打得頭破血流。智子因此嚇壞了,我十分擔心,便和九十九先生商量。
“你們也知道,九十九先生出身月琴島,又和智子小姐的母親是舊識,所以我一有事就想找他商量……”
看到金田一耕助點頭認同,神尾秀子於是繼續說下去。
“九十九先生也非常擔心,便給我安眠藥,讓智子小姐能比較容易地入睡……”
“啊!請等一等!”
金田一耕助連忙打斷神尾秀子的敘述。
“九十九先生總是隨身攜帶安眠藥嗎?”
“是的,他經常會有失眠之苦,所以每次出外旅行,總是隨身帶著安眠藥。”
(這實在是件出人意料的事,像九十九龍馬這種靠靈氣為生的人,出外旅遊竟然還非得借助藥物的力量才能入睡,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不過金田一耕助還是點頭示意神尾秀子繼續說下去。
“還好藥效發作,智子小姐亢奮的情緒也因此緩和下來;沒有多久她說想睡覺,於是我趕緊為她鋪床,然後再為老夫人整理床鋪,好讓她們兩人一塊兒休息。智子很快就入睡了,老夫人沒一會兒也睡了,我這才拎著毛線籃走到庭院。”
神尾秀子稍微停了一下,喘口氣繼續說:
“老實說,當時我自己也很想吃一粒鎮靜藥,因為這裏大大小小的事都得我費心處理,找實在覺得好累……”
金田一耕助十分同情地點點頭。
“我本想一個人靜靜地想事情,所以拎著毛線籃往庭院後麵走去。正好蹲樹下有一個可以充當座椅的石頭,於是我便坐在石頭上開始織毛衣。對了,我坐的那個地方就是剛才發現屍體的洞穴上方。”
局長聽到這兒,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就連金田一耕助也忍不住將身子向前挨近。
“那究竟是什麽時候的事?”
“我差不多是在下午兩點半左右去的,後來因為我隻顧著織毛衣和想事情,所以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隻知道有人來到我下麵那個台階,而且還開始說話……我到剛才才知道原來那裏有三個台階,最下麵的是洞穴,而我正好坐在最上麵那一層,至於說話的人則站在中間那一層。”
金田一耕助和局長越聽越緊張,神尾秀子更是不斷用手胡亂搓揉手中的手絹。
“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雖然來到中間台階的人並沒有察覺到我就在上麵,可是我很不喜歡偷聽別人談話,所以就想離開那兒,可是我怕一走會驚動對方,隻好先靜靜地待在原地,並告訴自己盡量不要去聽他們的談話。
“可是,突然間,我聽見他們談起月琴島的事,而且還談到‘距今十九年前’這樣的話,不禁感到非常震驚。”
局長和金田一耕助不由自主地又向前靠近一步,兩個人都一臉認真地看著神尾秀子的嘴。
“因為他們談起十九年前發生在月琴島上的事情,所以我趕緊豎起耳朵仔細聽。後來我甚至清楚地聽到他們在說什麽‘喬裝’。”
“喬裝?”
“是的,可是我並不知道他們講的是誰喬裝成什麽。接著他們又放低音量,嘰嘰喳喳地說了一會兒,我隻聽到他們提到‘蝙蝠’這兩個字。”
“蝙蝠?”
金田一耕助的呼吸不由地急促起來。
不明就裏的亙理局長則莫名其妙地皺著眉頭。
“嗯,是的。如果換作是以前,也許我根本不會在意這兩個字。但是前些時候金田一先生才問過我有關蝙蝠的事,所以我一聽到這兩個字,自然非常吃驚。
“接下來,我聽得更清楚了。有人說:‘我發現蝙蝠了,哈哈!那家夥是蝙蝠,實在是隻非常奇怪的蝙蝠!”
金田一耕助睜大眼睛,不停搔著頭。
局長更是一臉納悶地看著兩人。
神尾秀子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當時我如果能鎮定一些,沉住氣聽完他們的談話就好了。但是我實在太震驚了,所以忍不住想始起來往下看,結果放在我膝上的毛線籃卻因此翻倒在地上,裏麵的毛線球也掉了出來,其中一個毛線球,也就是紅色的毛線球,竟一直滾了下去。
“當時我慌慌張張地想抓住那個毛線球。便探頭往下看。而站在中層的人因為突然從頭頂降下一個毛線球,所以也吃驚地抬起頭往上看。我清楚地看見那兩個人,一個是遊佐先生,一個是穿著飯店製服的矮小老人。也就是姬野東作。”
金田一耕助抓頭的動作愈來愈快,局長仍睜大眼睛看著神尾秀子。
“那麽,最先提到月琴島和蝙蝠的人是姬野東作嗎?”
“我想是吧!因為那聲音不像是遊佐先生的。”
“接下來你怎麽辦?”
“我怎麽做都不是,因為被人發現我在偷聽,實在覺得非常不好意思。而遊佐先生也羞紅了臉,立刻朝對麵落荒而逃。我當時根本顧不得毛線的事,隻好盡快回到飯店內。”
“於是現場隻剩下姬野東作和紅色的毛線球?”
“是的,就是這樣。”
“當時你沒有想過直接向留在原地的姬野東作更詳盡地了解嗎?”
“現在回想起來,如果我當時這麽做的話就好了。可是當時的我實在感到很狼狽,根本……”
“你回到房間時大約幾點鍾?”
“三點十五分。因為我在考慮是否該叫智子小姐起來,所以才看看時鍾。”
神尾秀子的話就說到這裏。
局長後來問她對這件事有什麽看法,她卻回答說,有些事隻是她個人的猜測,不方便多說,然後就離開了房間。
神尾秀子一離開,金田一耕助便激動地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局長、局長,我們之前判斷的方向完全錯誤了!我們以為遊佐先生被殺是主、姬野東作遇害是輔,也就是說姬野東作無意間看見遊佐先生被殺,所以才會引來殺機,沒想到一切都弄錯了。
“姬野東作可能知道凶手的背景,因而招致殺機。後來凶手擔心姬野東作被殺的事如果曝光,遊佐先生一定會起疑,因此趁著姬野東作的屍體未被發現之前,先下手殺掉遊佐先生以滅口。”
局長點頭認同金田一耕助的推論。
“就時間上來說,姬野東作應該是在神尾老師離去之後不久遇害的。”
“沒有錯。當時凶手一定是在最下麵的台階,而且和神尾老師同時聽到姬野東作和遊佐先生的談話,他趁著神尾老師離去之後,便利用神尾老師掉落的毛線勒死姬野東作,再將屍體拖進洞穴裏。”
“這麽說來,姬野東作究竟是什麽人?他為什麽會知道十九年前月琴島上發生的慘案呢?”
“這點可能就要請局長好好調查一下他的背景了。在姬野東作來到這間飯店工作之前,究竟從事過什麽工作?同時也請你調查一下,十九年前他在哪裏?又做些什麽?”
“我知道。但是金田一先生,神尾老師剛才提起一件很奇怪的事。什麽蝙蝠這兒、蝙蝠那兒的,究竟是什麽意思?”
“哦這件事啊……”
金田一耕助正要說明這件事的時候,桌上的電話突然驚天動地響了起來,局長趕緊拿起話筒。
才說了兩三句,局長臉上便出現嚴肅緊張的神情。
“金田一先生,是來自熱海的報告……”
局長捂住話筒說了一句,便又專注地接聽電話。隻見驚訝、緊張的神色輪流浮現在局長的臉上。直到他掛上申話之後,更是緊張地連連擦去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水。
“金田一先生,我們已經查明昨晚去熱海加納律師別墅的那人的身份了。”
“哦?那個人是誰?”
局長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他先緩緩點著一根香煙,吸了一口才說:
“我不知道該怎麽判斷才好。聽說加納律師昨晚特別去了趟熱海別墅度假,後來又趕在今天早上刑警到達之前,先搭乘火車隻東京去了。盡管刑警再三盤問別墅看門的人,對方始終含糊其辭,隻說昨天深夜的確有位客人來訪,但那絕對不是什麽可疑的客人,而是主人的老朋友,住在伊東,因為臨時有事才趕來熱梅,不過那位客人也是今天一早便離開了。
“不管刑警如何追問,看門人還是不肯透露客人的名字。後來刑警去熱海車站調查,發現今天有一輛從加納律師的別墅開出來,送一位客人去熱海車站的車子。很幸運,熱海車站的一位站員知道那位客人,所以我們才知道他的背景。”
“那人究竟是誰呢?”
金田一耕助忍不住朝局長走過去。
局長回頭看了金田一耕助一眼,臉上浮現出奇怪的表情。
“那個人就是鬆籟在飯店的前住屋主——衣笠王爺,他的名字是衣笠智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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