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凰嫁到
她的喃喃聲低迷,眾人隻見她翕動著唇瓣,連靠她最近的蘇兒都未曾聽清楚她說了些什麽。
但是立刻,鳳無霜便重新抬起頭來,臉上掬了抹極為明豔的笑,正要開口說話,突然聽見人群中響起少女極為嬌媚的一聲浪吟,寂靜中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聲聲如破敗風箱,竟像是忍了諸多了難耐。
鳳無霜微微一怔,隨即臉上的笑容越發明豔起來,“終於開始了。”
還未等其他人搞清楚她這話是什麽意思,便隻聽越發高昂的浪吟聲傳來,人們循著聲音望去,卻目瞪口呆的瞧見,在被人孤立甚至遺忘的角落裏,一直扣著嗓子試圖吐出胃中之物的鳳雲卷臉色緋紅,雙眼水光迷離,半邊身子都倚在其娘親身上,難耐的摩擦著,兩隻手不停的試圖扒掉身上的衣服,已然一副意亂情迷的浪蕩模樣。
而在她身邊,其親生哥哥、外人眼中瀟灑俊朗年輕有為的鳳烽大公子鳳閑庭,也是一副麵紅耳赤的難耐模樣,伸手用力揪扯著胸口的衣服,盤扣都已經被扯掉了好幾粒。他的呼吸粗重,眼神裏全是男人都明白的東西,兩眼發直的看著不停拉扯自身衣服的妹妹,像黏了強力膠水般扯都扯不開。
二夫人似乎早就發現兩人不對勁,一直在試圖不引人注意的扯開兩人,卻不想越忙越亂,兩人顯然是出了某種出人預料的特殊情況。
情動迷離之下,她一個人如何控製的住兩個?剛剛不過一時間來不及捂住鳳雲卷的嘴,竟叫她一個黃花閨女在這麽多長輩男人麵前發出那樣淫邪的叫聲,這真真是……
二夫人漲紅了一張臉,表情僵硬,一見所有人望過來便更是尷尬,本能的鬆開兒子去扶女兒,伸手死死的捂住了她不停張開閉合惹人遐想無數的嘴巴。
但她卻不曾想,這一鬆開鳳閑庭,他便像是脫了韁的野馬,炙熱的火燃燒在他的體內,像滾燙的岩漿,燒融了他的理智,湮滅了他的羞恥。
隻見其踉蹌一二,手上的動作愈發大了,竟是嗤啦一聲撕裂了身上的錦衣,驚得在場的鳳家侍女發出啊的一聲驚叫,羞惱尷尬的或低頭或捂眼。
然而這一聲女子的驚叫,對於已經深陷桃色旋渦的鳳閑庭來說,那就像是黑夜裏亮起的碩大燈泡,燈泡下還站著一**肥臀的赤體嬌美娘,如此不勾引得他精蟲入腦、食指大動?
再加上二夫人此刻忙著照顧鳳雲卷,根本沒有餘力阻攔他,他竟自發半睜著迷糊的眼,跌跌撞撞的朝侍女群走去,口中吐詞不清極盡猥瑣,“……美人,快來給爺愛一個……美人……”
如此浪蕩模樣,哪有平日半分自持甚高的瀟灑模樣?活生生一個登徒子。
見他朝自己這邊走來,鳳家的一眾黃花侍女嚇得是手足無措,一時間群花退避,驚叫連連,好不壯觀。
所有男人都拿一副曖昧又敬佩的眼神看著他;所有女人都拿一副厭惡又尷尬的眼神鄙視著他。
鳳烽氣的全身都在發抖,哪裏料到平日裏最是穩重的長子會如此給自己丟臉?一時間竟腦子短路的顧不上去思考其行為反常的緣由所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使了個眼神給二夫人。
二夫人會意,顧不上多想,忙鬆手跑過去,但還沒來得及抓住鳳閑庭,又聽到身後的女兒不斷發出讓人臉紅心跳遐想連連的嬌喘聲,扭頭一看,卻見其倒在髒兮兮的地上,凹凸有致的身體不斷蠕動,像一頭發了春的美人蛇。
鳳雲卷不停的拉扯著身上的衣服,衣領毫無疑問的散開,露出豐腴深邃的溝壑,兩隻白兔子藏在鮮豔的肚兜下不斷顫抖著,像是要破衣而出一般。她不時扭動腰身,不時又抬高腳,做出種種叫人臉紅心跳的姿勢,一手含在口裏,發出嗯嗯啊啊的叫聲,一隻手更是大膽的從衣領裏伸了進去,彪悍的捏住一隻白兔子,揉啊揉,捏啊捏,那叫一個豪放出位,大膽不凡。
在場的幻師全是男人,一個個嘴上說著種種義正言辭的指責,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盯緊了鳳雲卷的一舉一動,連連吞咽口水,那伸長的脖子像一隻隻畸形的長頸鹿,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黏在那白兔子上去一般。
這已經不是鳳烽一家丟臉的事了,這是整個鳳家都跟著丟臉的事了!
鳳老爺子自身都喘得像頭老牛似的,看著二夫人和鳳烽一臉傻愣的白癡表情,還恨鐵不成鋼的用力一捶地麵,怒吼道:“還傻著幹什麽?還不趕快把這兩個孽畜拖下去!”
所有人這才反應過來,慌手慌腳的要上前阻攔,打了好一會醬油的鳳無霜終於開口了,“慢著。”
——在場之人誰的話都可以當成耳邊風,唯有這個女人的話,誰也不敢無視,因為誰也不想自己下一秒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一堆灰。
所有,所有人都停下來,扭頭看著她,眼神各異,相同的卻是如出一轍的驚懼恐慌。
——這個出手狠辣的女人,又要耍什麽花樣了?
鳳無霜懶得理會別人是怎麽想的,自顧自的道:“你們若想他們活活憋死,就盡管拉下去吧。”
眾人再次呆愣,二夫人這才想起,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出現這種羞人的情況,正是在被鳳無霜身邊那兩個小娃娃逼著吞下去什麽東西的時候。
一定是她在搞鬼!
想到自己的屈辱,二夫人的怒氣就不打一出來,憤怒與怨恨讓其失了理智,指著鳳無霜破口大罵道:“是你!一定是你這個賤貨在搞鬼!說,你給閑庭和雲兒吃了什麽東西?把解藥拿出來!”
她這麽一嗓子吼著,其他人才恍然想起還有這麽一回事,一時間再次齊齊將無比驚懼的眼神轉向鳳無霜,甚至連腳步,都開始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鳳閑庭和鳳雲卷的情況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下了強力魅藥,而能在這麽短時間內起效的藥本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說不定,是除了XXOO外便沒有解藥的那種。
這鳳無霜到底是個什麽女人啊……她怎麽就能歹毒到這種地步??
鳳閑庭和鳳雲卷是同胞親兄妹啊!她竟然給這樣的兩個人下了魅藥,這不是硬逼著別人亂*倫嗎?
這事若成了,別說會留下多大的後遺症,就連當事的兩人,隻怕都沒臉再活下去了。
毒!真毒!
難怪她對二夫人說什麽,讓你見見什麽才是真毒。
果然夠毒啊……
像是有意要應證大家的話,鳳無霜笑著點點頭,很坦率的道:“沒錯,就是我搞的鬼。二夫人,你知道我給他們兩個人吃的是什麽嗎?”
她不知從哪翻出一個赤紅的小瓶子,在手中懶懶的掂量著。
“這東西,叫做醉生夢死,又稱心心相印丸,你可別看它名字起得優雅,它啊,可是三百九十六種魅藥中最為陰險毒辣的一種,是黑市中專門為不得夫君寵愛的女人所準備的。這東西見效極快,一粒之價便達上千歐拉,服用者不但動情難耐,更是深中劇毒,除非和同樣服食此物之人歡*合九場,以達到兩毒相溶,互相嵌合,以毒攻毒。更為奇妙的是,互相服食過這種藥丸、並且順利解毒的人,會生生世世鍾情於另一方,所以,才有‘心心相印丸’的名字。”
“但是……”她麵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些,卻看得心中發寒,好似身體某處破了個洞,不斷滲入寒風來,“若在三個時辰之內不得以此辦法解毒,則中藥者,內髒便會以極快的速度扭曲腐爛,然後四肢腫脹、疼如挖骨掏心,最終七孔溢血,不得瞑目而死。可謂極盡歹毒之能事。”
“如此,二夫人,你還想阻攔他們兩人嗎?”
她想是想到了什麽非常有趣的事情,眼睛都笑彎了,憨容可掬的道:“或者說,你想眼睜睜的看著,你唯一的一對子女,在你麵前如此淒涼慘痛的死去,連下地獄了,都不得瞑目嗎?”
她每說一句話,在場之人的臉色便要慘白一分,而當全部說完之後,二夫人的臉色,更是扭曲得連頂尖小醜都要自愧弗如了。
要生,便是親兄妹**,清醒之後愛上彼此,在天下所有人的嘲笑鄙視中生不如死。
要死,便是四肢膨脹,內髒一點點腐敗扭曲,七孔流血,極盡歹毒淒慘之能事的絕望死去。
這哪裏是什麽選擇?這哪裏有什麽路可選?
無論是生是死,都是一條絕路。
更叫人拍案叫絕的是,她竟還逼著兩人的親生母親為其在這樣兩條絕路中做出選擇,等同讓其親手將兒女推入不同卻又相同的無間煉獄。
什麽是毒?——這才是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