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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麽?我有說要殺你嗎?”譏嘲的笑意湧上星眸,姬萱忽然仰天發出一陣極端狂妄的厲聲長笑,轉而又將目光轉到了黑衣人身上,眼裏精芒灼灼,“說,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擄走城中的孩子?”

黑衣人被她如此張揚的笑意嚇得上下兩排牙齒打架,掌心也沁出許多冷汗:“公子,小人原本隻是大梁城中的一個混混,後來犯了事,要被處斬。處斬當日,有人將我從牢裏救了出來,說隻要跟著他,為他辦事,他就救我出去。我不想死,所以就答應了他。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麽人,隻知道黑風林裏有許多像我這樣的人,我們互不相識,平日裏也很少往來。至於擄劫孩子,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頭兒究竟要那些孩子做什麽,我根本一無所知。”

“公子,小人說的全是實話,絲毫沒有隱瞞,你就放過小人吧。”

“想要我放過你可以,我現在指一條路給你。”不屑的神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我限你一日之內,將黑風林的地圖畫下來。林中哪些地方有陷阱、機關,裏麵一共有多少人,實力如何,總之凡是你知道的都給我一一記錄,至於如何處置你,那就得看你的態度如何了?”

她的目光一轉,看向了一旁的莫寒,冷聲道:“莫寒,人交給你了,看牢他!”

“是,太子殿下。”莫寒聞言,穩步向前,上去點了黑衣人的穴道。

“好了,我困了,先去休息了。”姬萱打了個哈欠,在這裏守株待兔一個晚上,一直緊繃的心弦此刻也終於鬆懈下來。臨走前,她不忘吩咐莫寒道:“哦,對了,你記得一會兒把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搜上一遍。像什麽銀兩、丹藥、武功秘笈……統統沒收,若是少了一兩銀子,小心扒了你的皮!至於屍體麽,找夥計來收拾一下,並且問他們索要些安全賠償。”

“安全賠償?”莫寒一頭霧水,還是軒轅劍開口替他問了,他怎麽從沒聽說過什麽安全賠償?按理說,她在人家客棧裏頭殺了人,應該是她賠償給人家客棧才是,怎麽反過來還要問人家要賠償?怎麽算都不合理啊?

“你們傻啊!我們選擇住在歸海居,那麽歸海居就得保障客人的安全,現在刺客堂而皇之地闖入歸海居,而歸海居卻連個管事的人也沒見著。就證明歸海居的保安措施很有問題,我們投訴一下,索要些賠償是很正常之事,這是作為消費者的基本權益。明白了?”

莫寒和軒轅劍兩人對視了一眼,齊齊搖搖頭,再回頭時,人家大小姐早已走了。

“你家主子還真是……很會克儉持家啊!”軒轅劍想了很久,才很費勁地想到用“克儉持家”這四個字來“讚譽”她連死人的財物都不肯放過的“品德”,她不是看著挺有錢的嗎,有必要這麽節儉嗎?

莫寒嘴角抖動,方才他還挺佩服主子的,怎麽一轉眼又幹起丟人之事?不過算了,既然是主子吩咐的,那他就必定挺主子到底!

“你要是不想幫忙,就趕緊滾回你的窩去。再說風涼話,以後別想讓我再跟你說一句話!”冷酷的神色,威脅的口吻。

軒轅劍氣哼哼地反駁道:“喂,莫寒!做朋友可不帶這樣的!再怎麽說我也是上天入地、絕無僅有的絕世美男子,你怎麽能讓我幹這種活呢?”他撩了撩垂於肩頭的墨發,一臉的自戀。

莫寒鄙視地冷撇了他一眼,直接給他指派任務,指著離他身邊較近的一圈道:“你邊上那幾個,好好搜搜身,若是少了一兩銀子,小心扒了你的皮!”

“喂,喂,我什麽時候答應幫你幹活了?還有,這話好像是你主子跟你說的,怎麽一轉眼就丟給我了?我跟你說,我可沒有義務幫你的,想我怎麽說也是上天入地絕無僅有……”

軒轅劍還在那邊絮絮叨叨個沒完,莫寒直接選擇了無視,繼續埋頭幹自己的活,冷酷到底。

今日是相約比武之日,不知是誰在城中散布了飛鷹幫幫主與燕太子姬萱在城門口比武的消息,一時之間,大梁城內所有的劍客都按時湧向了城門口。

天才剛亮不久,離比武的時間還有兩個時辰,可是城門外前來觀賽的劍客們早已自發地形成了一千米徑長的巨大圈子,隻為搶得一個觀看的好位置,密密麻麻的人頭在四方湧動著,很多人來得晚了些,還打破了頭拚命往裏擠,場麵空前壯觀隆重。

聽聞飛鷹幫幫主乃是藍竹之境的劍客,而他的對手燕太子姬萱不過是黃竹劍客,如此懸殊的力量對比,本來是沒什麽看點的。隻是城中又有人散布了另一則消息,稱燕太子姬萱曾在趙國打敗了趙國天才少年劍客慕青書,贏得了新秀榜第一名。

這樣兩則同樣具有爆破性和看點的消息很快傳得沸沸揚揚,人們對於這場比試的關注和期待才會如此之高。許多賭坊開始開盤下注,在大梁城內掀起了一股賭博的熱潮。

歸海居內,本該前往比武的人,還沒出發,現在正忙著盤點自家的家產。

“有沒有搞錯,算來算去,我的家底就這麽些?”姬萱很是鬱悶,從趙國來的時候,自己身上總共有七十萬的資產,那夜從黑衣人的身上搜到的銀兩全部加起來還不到一萬兩,簡直少得可憐。她現在手裏有的除了慕容白的兩億晶卡和贏徹給的一百一十億晶卡,剩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底就隻有不到七十一萬兩,另外上回在劍道閣競投時,她還花了一千萬兩競買……

她剛想著這茬,慕容白就在一旁發話了:“你還欠我一千萬兩,可別忘了。”

姬萱暗地裏朝著他扮了個鬼臉,一個瞎子,把錢算得這麽清楚做什麽?鄙視他!

算了,本來想拿自己的本錢去下注的,可是她就那麽點銀子,杯水車薪,根本管不了什麽大用處。還是先拿贏徹給的銀子下注撈一把,等有機會再把晶卡還給他。

“莫寒,去幫我下十億的賭注!”

莫寒沒有伸手接,而是一本正經地告訴她道:“太子殿下,屬下已經打聽過了,現在賭坊裏最大的注碼是一萬兩,超過一萬兩的注碼他們一概不收。聽說……因為前陣子開在邯鄲城裏的賭坊被人一下子贏走了兩億多的注碼,結果賭坊黃了,這件事沒過多久就傳遍了七國各大賭坊,所以現在每個賭坊都規定了賭注的上限,凡是超過上限的注碼,他們一概不收。”

姬萱眼角抖動了下,虧他還能這麽鎮定地將事情原委稟報完,他說的前陣子在邯鄲城的賭坊裏贏走人家兩億多注碼的人不就是他們嗎?賭坊黃了?她這才知道的,內心裏小小地內疚了下,不過他們既然打開門做生意,就該隨時做好破產的準備,正所謂居安思危嘛。

“唉,這不是斷我財路嗎?算了,一萬兩銀子還搞個屁?”

她老人家頗為失望,拍拍屁股就出了房門,準備赴約去了。剩下的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從何說起。

大梁城的上方,碧空萬裏!

晴空之下,卻是風雲湧動,巨浪滔天。

城門口此時人山人海,偶有在城門口經過的商隊和遊人們皆是好奇不已,紛紛上前打聽。城門這邊稀稀落落沒幾個人,那邊卻是擁擠得快爆滿,還有一些人焦急地從城門內奔出,前來擠位,完全是一派萬人空巷的轟動場麵。

“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大家聚在這裏做什麽?”青雄和青豹父子倆偶然經過城門口,看到密密麻麻的人流,不由地驚奇萬分。

“你們不知道嗎?今日可是飛鷹幫幫主和燕太子姬萱相約比武之日,聽說兩人打賭,若是誰贏了,就服從對方,飛鷹幫幫主為此還押上了整個飛鷹幫呢。”邊上的路人聽到,好心地為他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