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別諸高官後。公孫羽回到莊園。在抵達莊園的那一刻,一個盛大的歡迎儀式在等著他,莊園前的小廣場,至少有上百人排成兩行,筆挺地站著。
而莊園大門處,公孫羽的愛人、兄弟、朋友、知交、同事站成三排。北宮靈雨獨自站在最前麵,這個沒人和她搶,大家甚至微微往後退讓一步。
大家焦急地張望著,唯一與眾不同的是晏舒。182公分高的她可謂是鶴立雞群,甚至比女警還要高上那麽幾公分。她站得遠遠的,有些惶然。
在回大陸的途中,公孫羽便給她打了足夠的預防針。女孩很保守,開始不接受,與他展開冷戰。但很快女孩便投降了,她發覺自己無法不喜歡他,無法離開他半步,甚至是想恨,想惱他都很艱難。
在即將登陸的那一晚,她不顧鐵皮筒的條件艱辛,一再糾纏著與他纏綿,即使幾次墮入深淵。昏迷過去,也毫不在乎奇[-]書[-]網。她深知:在登陸後,他就不再是她一個人的了,他有另外的女人,而且很多,多到或許自己無法擠到他身邊。
有那麽一瞬,她有離開他的衝動,但心突然撕裂般,讓她不敢再想那個問題。“既然命運這樣安排,我也無法抵抗。或許前輩子是我欠他的!
女孩這樣自我安慰著,但心卻澀澀的難受,好像丟棄了自己一輩子最可寶貴、最應該珍惜的東西般。不是貞操,能夠給他,其實她已經心滿意足。是無法獨占的愛,是對失去男人的恐懼,還有妒忌。
她妒忌她們,妒忌那個穿警服的冷豔美女,妒忌那個比自己看起來還小一些的清麗少女,妒忌那個明豔開朗的美女,妒忌那個氣質高貴成熟的美女。最讓她妒忌的卻是北宮靈雨,那個傾城絕代的女郎。
女孩自小就接受讚譽,情知自己很美,而這次穿越後,女大十八變,變得更加嫵媚迷人。但與北宮靈雨比較起來,她忽然覺得自己像隻醜小鴨。
“哥哥一定更迷她才對吧?更何況她還是身家幾百億的集團董事長,而我卻一無所有。甚至還有一個殺人犯父親……”
女孩自怨自艾,甚至有些自卑起來,退到了眾人的最後麵,神色蕭索。
公孫羽駕臨的時候,上百名列隊的青年男女齊齊鞠躬,隨即等候的眾人齊齊鼓掌起來,氣氛之熱烈堪比國家元首的歡迎儀式。
“羽,歡迎你回家!”北宮靈雨走上前給了他一個緊緊地擁抱。
這一刻,女皇激動地啜泣起來。公孫羽能理解她,她是後怕,她深恐失去了自己畢生的摯愛和依靠,失去一輩子最大的財富,隻能一個人孤獨終老,甚至幾年後便抑鬱而死。
“你放心,我會保重我自己。”公孫羽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掌聲再次熱烈地響起來,幾個兄弟夥和那群保鏢甚至吹起口哨,起哄起來。
北宮靈雨的俏臉頓時緋紅一片,輕輕推開他,低聲道:“去和菱菱她們打個招呼,然後帶著你的那群兄弟去後麵。一個小時後大餐廳,我們等你。今天所有的菜肴都是我們親自動手做的。如果味道不好,請見諒。”
公孫羽不由莞爾,道:“一連七天吃的都是鳥蛋、烤魚片,我想隻要不是毒藥,我都會當成美味佳肴吞下去。”
隨即,他來到眾女麵前,分別和她們一一擁抱,甚至連柳丹嫣、韓瑜、韓香、貝芙麗幾個都沒放過,一一擁抱了一番,以至於安子介在後麵大叫“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長此以往,情何以堪!”
眾人不由爆笑起來。公孫羽板著臉孔走過去,正待在他的腦袋上敲一記,卻看到一個自己沒有意料到的人,不由微微一怔,隨即驚喜交集地和他擁抱起來:“是你?浩軒!沒想到你回來了!”
淩浩軒苦笑道:“腳跛了,不得不回來了。以後就跟你混了,怎麽樣?”
公孫羽一驚,微微推開他,果然看到他左腿頗為不便,關切地問:“嚴重嗎?對行動影響有多大?”
淩浩軒跺跺腳道:“影響不算大,走路還算正常,有時候杵著根文明棍,就不大能看出來。不過對執行任務很致命,不得不退役了!”
這時宋英傑過來道:“浩軒退役前,部隊為了補償他,破例授予大校軍銜。現在他已經分配到普陀區任副區長,這次為了你的事情,到現在還沒去報到。大長塗山島將你嶽父救出來的。就是他。”
公孫羽笑了,擂了淩浩軒一拳:“祝賀你,淩區長!”
淩浩軒笑了,他們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是多年的生死之交,所以公孫羽隻是道賀,而沒有道謝。因為一旦他淩浩軒遇到事情,公孫羽必然也會全力以赴,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辭。
繼而公孫羽又走到希勒·文托拉的麵前,和他擁抱起來。
擁抱之後,公孫羽淡淡一笑,拍拍他的肩膀,用葡語問道:“這次之後有什麽打算沒有?出賣雇主,在殺手界隻怕是混不下去了!”
希勒爽朗地笑道:“N? em
ergun, mi rde vê erá min liêni(沒問題,以後你將是我的老板)!”
公孫羽笑了,再次和他擁抱道:“Dê-le b-vind r junr min equie,Eerd le de ennrr
feliidde emHui(歡迎你加入我的團隊,希望你能在華夏找到幸福)!”
隨即公孫羽與宋英傑、宋平岩、吳昊、安子介、石矢誌、金邦,以及王傑、章程等分別擁抱,相互打鬧著。
公孫羽一命啊延請各位進入莊園,一麵詫異地問吳昊:“怎麽沒看到李謙?”
吳昊臉色微微一陰。低聲道:“李謙正在監視郝勝文,不能來。”
公孫羽微微一怔,拍拍他的背部道:“耗子,郝勝文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能辦好,將英雄社徹底掌控在掌心。”
吳昊苦笑點頭:“老大你放心,郝勝文我一定會處置。現在拖延一下是為了以策萬全,畢竟他在英雄社根深蒂固,貿然下手,分裂的可能性很大。”
公孫羽淡淡一笑,道:“很好。必要時可以找金邦幫忙。甚至斧頭幫、蝴蝶幫也可以調用。在洪幫除掉後,我會啟動東海黑道漂白行動,所以……”
吳昊全身一震,看了看他,默然點頭。
走得幾步,公孫羽忽然心中微微一動,轉頭卻看到站在角落畏畏縮縮的晏舒,不由笑了,走過去握著她的手,拉到北宮靈雨麵前:“這個妹妹就交給你了!”
北宮靈雨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抱住晏舒,踮起腳尖摸摸她的腦袋,對公孫羽淡淡一笑:“放心吧,我會待她像親妹妹一樣。小舒,咱們走!”
“嗯。”晏舒轉頭看了他一眼,眼神相當複雜,隨即默然和北宮靈雨一起離去,很蕭索的模樣。
公孫羽很無奈地看了看她的背影。阿曼達曾經是禍害他的罪魁禍首之一,後宮中的女人與她有些隔閡很自然。但關鍵是晏舒已經和他有了最親密的關係,成為他的女人,對於自己的女人,公孫羽絕對不會撒手不管。
“老大,女人多了,幸福的煩惱也多了吧?連仇人都能泡到手,高,確實是高!嗨,我怎麽就學不到一手?”安胖子湊了過來,擠眉溜眼的道。
公孫羽冷冷一笑,一腳踢在安胖子的肥屁股上:“以你的條件,泡芙蓉姐姐、鳳姐和羊二應該沒多大問題,我想全國男人都會支持你除三害!”
安胖子深受打擊,臉色慘白,雙手向天伸出,如兩根光禿禿的肥碩樹幹,仰天嚎叫道:“天啊,老大竟然這樣作踐我,我……我安子介活著還有什麽意思?我要跳井。我要跳河,我要跳海,我……我要跳珠穆朗瑪峰!”
眾人大笑。石矢誌道:“死胖子,這裏沒江沒河,也沒珠穆朗瑪,不過前麵倒是有一個湖,跳下去吧?”
胖子頓時不再嚎叫,伸手將前額的頭發往後一拂,遮住中間已經開始毛發稀薄的根據地,傲然道:“一個小湖算得了什麽,安能配我一跳?罷罷,既然沒條件,我就……喂喂,你們……你們想幹什麽?啊——”
慘叫聲中,安胖子竟然被宋英傑、吳昊、石矢誌幾個抬起直接丟到湖中,痛痛快快地洗了個冷水澡!
來到安子介他們居住的別墅後,公孫羽召集了心腹,直接闖進安胖子的房間。安胖子正在換衣服,見眾人進來,頓時用衣服遮住自己的下體,滿臉羞怯和畏縮,尖叫道:“呀,你們出去,我……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眾人嘔吐,直接將他塞進洗手間。
在安胖子換好衣服出來後,公孫羽這才將肖正平剛才給自己的任務講出來,道:“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徹底鏟除洪幫的機會。洪幫一旦被鏟除,金凱迪、佟係的滅亡就不遠了。隻要我們把握住這個機會,得到佟係、金凱迪、洪幫與黑道及毒梟勾結的證據,上麵某些人就算想保也無能為力!”
宋平岩點頭道:“正是。如果證據確鑿,天雷震怒,我想到時候誰都不敢出頭。大難臨頭各自飛,那些人甚至撇清都來不及。”
淩浩軒掃視一眼左右,忽然淡淡地笑了起來:“公孫,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滅掉一個洪幫,難道不是手到擒來嗎?”
誠然,在座諸位都是精英。尤其公孫羽、淩浩軒、宋英傑、希勒四人,更是精英中的翹楚,身手在華夏都能排上號。
而洪幫在失去吳嘉聯、武麾軍後,如同被斷去一臂。剩餘四人,王恭鐸老謀深算,郝昀陰狠毒辣,呂振精明能幹,趙昭平身居高位,但總體來說都是能文不能武。恰如一個國家,領兵的元帥不少,但開路的大將卻無一人!
如此一來,洪幫徹底陷入了“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的尷尬局麵。
公孫羽、淩浩軒、宋英傑都是文武雙全的人物,加之以希勒、吳昊、安子介、石矢誌、李謙、金邦為羽翼,誠然犀利異常,無可匹敵。
而在座唯一的異類宋平岩,身份非同小可,亦不是等閑之輩。
稍稍商議了一會後,公孫羽的電話卻響起來,眾女已經在莊園宴會廳等候。三分鍾後,眾人快步而至。滿桌佳肴香氣撲鼻,讓他們化身餓鬼。這些佳肴雖然號稱出自眾女之手,卻一一經過梅管家的點撥,都堪稱色香味俱全。
有佳肴自然有美酒,公孫羽這個酒國英雄也自然成了眾矢之的。淩浩軒、宋英傑、希勒、吳昊、安子介、宋平岩等均是酒缸級人物,而章程、王傑、劉留、張成、劉誌青等酒量也甚豪。
一場酒國世紀大比拚很快開始,公孫羽二話不說,來者不拒,口到杯幹,首先便掃蕩一遍,將酒量窄的幾個家夥給灌倒,繼而向石矢誌、李謙、金邦、章程、王傑、劉留、張成、劉誌青發動猛攻。
一個小時後,在大廳中能站著、坐著的,除女性外就剩下淩浩軒、宋英傑、希勒、吳昊、安子介、宋平岩六位英豪。以一敵六,公孫羽一口氣灌下六瓶五糧液,於是倒下三個。剩餘三個看到他簡直就像在看鬼,淩浩軒拍大腿道:“我腿傷複發,那個……不能再喝了!”
公孫羽一把揪住他的脖子,又是一瓶下肚,於是徹底倒下。
希勒眼珠子咕嚕嚕的亂轉,僵硬地用華語說:“元奶係卡(遠來是客)……”
“相敬如賓。”公孫羽舉起酒瓶,一口鯨吞而盡。希勒無奈了,閉著眼睛吞下酒水,往地下一滾。公孫羽轉頭看安胖子,胖子竟然不待他勸,已經呼地將一瓶烈酒給灌了下去。
公孫羽似笑非笑地說:“那個胖子,我本來是說。還留著你守夜……”
“啊——”胖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鼾聲大作,不省人事。
“看來,今晚我得親自守夜了。”公孫羽掃視左右,一片狼籍中癱倒一群男人,大廳中能站著的唯一男人就是他了。
“不可能。”關玉雪忽然叫道。
眾女頓時大笑。朱綺霞道:“小雪,為什麽不可能,莫非你想守夜?”
“不是我守夜,是這個男人今晚必須交學費!”關玉雪緋紅著臉孔傲然道。酒是色之媒,大條美女今晚喝得不少,現在身體麻酥酥的,腦袋直想那件事情。
此言一出,眾女更是爆笑。柳丹嫣過來捏著她滑膩的臉蛋嘖嘖道:“小雪,不曾想你的臉皮這麽厚實,簡直可以創造吉尼斯紀錄了!”
關玉雪不甘示弱,附到她的耳邊低聲反唇相譏:“嫣姐,是誰昨晚抱著人家,不斷**,還叫著小羽的名字,讓他親親?”
柳丹嫣頓時羞得差點沒暈厥。昨晚她確實做了一個豔夢。夢中和公孫羽親熱纏綿,不料竟然是抱著當時同寢的關玉雪胡言亂語……
關玉雪似笑非笑地問:“嫣姐,要不要今晚我為你創造機會,一了夙願?”
柳丹嫣徹底敗退,恍恍惚惚的捂著炙熱的粉臉往後就逃,甚至顧不上眾人奇怪的目光。而耳聰目明的公孫羽早就將內容聽取在耳中,唯苦笑而已。
所謂日久生情,與這些美好的女性在一起時間長了,他何嚐不曾動心?
在打敗柳丹嫣後,關玉雪得意洋洋地昂起小腦袋道:“很好,嫣姐認為我的建議很不錯。所以,今晚小羽必須為我和蓉姐、菱菱、雨柔幾個……”
榮蓉、葉紅菱、程雨柔一聽,連忙搖手抗議道:“喂喂,小色女你別牽上我們,你隻能代表自己,我們是純潔的!”
關玉雪不屑地白了她們一眼,轉頭對白妃櫻道:“妃櫻,你怎麽樣?”
白妃櫻臉上一紅,竟然出乎眾人所料地點頭道:“我讚成。小羽出去確實很久了,需要交學費。不過小雪,我聽紫蝶說,你前些天去寧波,好像小羽已經向你交過學費了……”
關玉雪一聽急了,連連搖頭道:“那個不算,都幾天了?再說那天是他主動安慰我的,不算!”
眾女又笑了。北宮靈雨刮了她的鼻子一下,道:“別胡咧咧了,如果想就暗地裏將男人帶走,這裏不是討論這個的地方!”
“遵命!”關玉雪敬禮。竟然轉身就去拉公孫羽。朱綺霞、韓瑜、韓香、貝芙麗幾個見不由駭異地笑了起來,但關玉雪卻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
◇◇◇◇
由於一個星期不曾洗澡,公孫羽在浴室中磨蹭了很久。當他出來時,眼睛卻直了,隻見室內或坐或立,竟然有六個穿著睡衣的美女在。
除了關玉雪外,曾經在宴會廳一本正經地拒絕交學費提議的榮蓉、葉紅菱、程雨柔自然在,而洛雲、白妃櫻則令他微微吃驚。
洛雲雖然與他之間已經解開心結,但卻從未主動在性上有過要求;而白妃櫻與他此前更是還沒有經過那一道必要的手續。
“今天六對一,小羽,你有難了!”關玉雪粉舌在唇上不斷舔舐,一副春情蕩漾的模樣,眼勾勾的盯著他笑起來。
公孫羽淡淡地笑了,掃視她們一眼,忽然問:“在這幾天,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那該怎麽辦?”
六女相視一眼,臉色微微一變。洛雲忽然上前一步,坦然道:“我會將你的女兒撫養大,然後就這麽過一輩子。公孫羽,你別希望我們為你殉葬。”
關玉雪這時豔羨地看了洛雲一眼,轉頭正色道:“小羽。我想願意為你殉葬的不是沒有,至少靈雨就會。不過我……我會守著對你的愛,守著你的女兒,一輩子就這麽過下去。”
此言一出,榮蓉、葉紅菱、程雨柔、白妃櫻齊齊點頭。榮蓉傷感地澀然道:“小羽,你是我三十幾年才找到的唯一,失去了你,我再不可能去愛了。不過這個家我們還是會維持下去,畢竟有茵茵,就如同你生命的延續……”
公孫忽然笑了,走過來抱著榮蓉和洛雲。道:“謝謝,謝謝你們對我的愛。不過,如果我真的再也回不來的話,你們應該更好地活下去。人生不會隻會發生一段感情糾葛,如果碰到了心動的男人,一定要把握住。”
竟然這樣考驗我們!女人們怒了,關玉雪憤然一把握住男人的下體小龍,咆哮道:“臭小羽,本小姐現在是不是握住了你?”
把柄在人之手,公孫羽很無奈點頭。但女人們的憤怒卻並未熄滅,她們齊心協力地將男人龐大的身軀抬起來丟到床上,隨即紛紛撲了上去。
很快,不鏽鋼的床架艱辛地發出吱吱呀呀的抗議聲,一件件粉色、綠色、水紅色、白色絲綢內衣或睡衣從床上扔下來。
“呀呀,小雪你壓死我啦,過去一點,讓我抱著他的大腿。嘖嘖,人如其名,小雪你的皮膚真好,比雪還白,還細嫩……”
“噝噝,蓉姐,你的人間胸器好凶悍啊,小羽的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呢!”
“嘻嘻,我們東海第一警花的胸器與蓉姐簡直是交相輝映,我們好自卑哦!”
就在“吱吱呀呀”中,女人們相互品評起身體來。第一個吃螃蟹的是白妃櫻,眾人認為她與公孫羽是第一次,所以非得禮讓一下。女人羞愧難當,但卻被關玉雪、葉紅菱兩個架到男人的身體上,色膽包天的關玉雪甚至捉住小龍,將它對準了那個水靈靈、紅豔豔的蜜桃……
“啊,好、好大……”甫一進入,女人便痛得**起來。
她已經不是處*女,但做那事情的次數極其有限,不超過一巴掌,而且曾經的男友身體很弱。那東西也小得可憐,甚至連公孫羽一半都不到。在這種情況下,被關玉雪往下一按,頓時身體如同裂開般火辣辣的生疼。
公孫羽聞言連忙溫柔起來,而關玉雪幾個也紛紛撫慰。
女性的身體是最奇妙的,不過幾分鍾後,白妃櫻便是適應了那份爆炸般的充溢感,甚至深深沉醉起來,每一次的摩擦都給她帶來刻骨銘心的感觸。
“羽,謝、謝謝你……”女人抱著他的脖子,送上熱吻。
“為什麽謝他?”關玉雪在她的粉背上推了一把,於是一聲長長的**傳來。
“因為,因為他能夠接受我,接受我這個已經並不很出色,身體也已經不潔的女人……”白妃櫻雙眼忽然被水霧所迷蒙。
“誰說你不出色?”公孫羽伸手揩去她的淚水,盯著她笑了。
眾女也紛紛莞爾。榮蓉摸著她的腦袋笑道:“小櫻,你坐到他身上還在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是不是該罰?”
“對,罰她!”
關玉雪、程雨柔起哄起來,於是撲倒白妃櫻的身上,哈她的癢癢。白妃櫻爆笑,身體拚命掙紮,但卻被二女按住不得起來。
這過程中,最享受的是男人。嬌軀胴體、粉臂玉腿在他身上不斷挨蹭,一時神思恍惚,簡直進入天國……
不愧為世界上最強壯的男人。在太清氣功的催逼下,小龍的溫度炙熱如火,簡直滋滋作響,六個大被同眠的女人最終被一一擺平。
今夜公孫羽狀態極其良好,主動出擊下,幾乎沒一個女人禁得住他連續五分鍾的轟炸,白妃櫻看著他的眼神都變了:“呀呀,我怎麽遇到這麽一個變態男人啊?嗚嗚,這輩子都毀了!”
關玉雪雖然嬌軀癱軟,小嘴卻依然厲害,咯咯笑道:“隻怕是這輩子性福了吧?看你剛才叫得那麽帶勁,簡直沒將屋頂給掀起!”
白妃櫻羞得臉通紅,撲過去一把死死地捂住她的嘴。
關玉雪拚命掙紮,扒開她的手,掙紮到公孫羽的背部躲著,憤然道:“妃櫻姐,你堵得了我關玉雪的嘴,堵得了天下眾人悠悠之口嗎?”
白妃櫻終於敗給她了,嗚咽一聲,鑽到公孫羽的腋下不肯出來了。
旁邊眾女不由笑了。葉紅菱歎道:“小雪這張嘴啊,金大俠所言‘有女長舌利如槍’正好說的就是你!”
關玉雪氣得撅嘴。拍了她一下:“好個菱菱,你罵我是長舌婦啊?”
眾女都笑了。鬧得一陣,女人們都疲累不堪,紛亂地蓋著幾床,你的玉腿壓在我身上,我的粉臂壓在你的身上,就這麽憨憨睡去。
待得眾女沉睡,公孫羽卻悄然爬了起來,無奈地苦笑。就算當年師父留下錦袋語言自己將“笑傲花叢”,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今天的荒唐吧?大被同眠,一箭六雕,可謂豔色無邊了。
給眾女掖好被子後,伸伸胳膊,竟然一身輕鬆。公孫羽簡直匪夷所思:難道太清功是雙修功不成?但為何師父卻一輩子孤獨終老,未曾婚娶?
來到浴室稍稍清洗後,公孫羽剛剛出來,卻看到北宮靈雨正笑吟吟的站在浴室門口。他一怔,幾步過去抱住她,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而女人卻並不滿足,仰頭抱住他,朝他努起鮮菌般的小嘴。
公孫羽笑了,含住她的小嘴,隨即擒獲她的粉舌。
“咦,什麽怪味?”女人卻突然推開他,嬌嗔地問:“你,你不會是學那些黃色小電影,去舔她們的小腳腳了吧?”
公孫羽昏倒。揪了她的臉蛋一下:“胡說什麽呢?我是那種人嗎?”
女人捂嘴一笑:“我知道你可能不是那種人,不過小雪是啊!上次我還聽她信誓旦旦的說,要讓你吃她的小腳呢!”
公孫羽無奈了,將女人擁入懷中,嘿嘿一笑默然。
女人捶了他一下,埋怨道:“也不知顧惜身體,一晚上和那麽多……哼,以為自己是禦女不疲的鐵人呢?”
公孫羽一怔,苦笑道:“說到這個,還真可能是。你看看我現在有一絲疲累沒有?而且好像神清氣爽的樣子。從那次入魔後,就有了這個跡象,難道是太清功練偏了的後遺症?”
女人仔細看了看他,不由捂嘴輕笑起來,一邊擁著他朝小餐廳走,一邊道:“非怪能招惹那麽多女人的,原來真的是鐵人啊!”
走得幾步,公孫羽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問:“晏舒今晚和誰睡的?”
“虧待不了她的,和嫣姐一起在那邊三號別墅睡呢。”北宮靈雨白了他一眼:“還真是關心她。哎,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吧?切,我們這些舊人如果識相一點的話。是不是就該離你遠遠的呢?”
公孫羽情知她是在故意吃醋,於是微微笑了起來,湊到她耳邊低聲道:“雨兒,說起來你才是新的吧?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洞房!”
女人大羞,臉頰緋紅,揪了男人一把,白了他俏生生的一眼,低聲道:“是你的總歸是你的,還怕賴了你不成?”
公孫羽大笑,抱起她朝餐廳快步走去,低聲道:“又給我做了什麽滋補的東西?嗬嗬,我就知道你這個賢妻良母,一定心疼我勞累了!”
女人抿嘴一笑,咯咯道:“這次還真不是我心疼你,是梅姐說你太過操勞,要燉燕窩和老鱉給你補補。”
“呃,是她的主意嗎?”公孫羽嘎然止步,放下她轉頭就想走。
北宮靈雨一把揪住他的胳膊,笑道:“怎麽,自己收的就行,我給的就不行?”
公孫羽支支吾吾道:“那個……你也知道,我和她沒什麽感情基礎……”
北宮靈雨抱著他的脖子道:“感情基礎是培養出來的。羽,我不是一個喜歡給自己的丈夫拉皮條的女人,譬如貝芙麗,我就不會讓你去考慮她,她的性格過於西化。不過梅姐不同,她接受華夏文化熏陶十多年了,甚至比我們還要懂得東方文化。再說。我們家還真不能沒了她,否則會亂成一團!”
公孫羽凝視著她的眼楮,看出一個疑團,道:“還有什麽吧?”
北宮靈雨眼中微微慌亂一下,隨即澀然笑道:“還是瞞不過你。梅管家忽然想回英國了,我和霜兒都不舍得她,可她的態度很堅決,想來也隻有你能挽留她。”
“所以就將老公當做禮物送給她?”公孫羽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北宮靈雨羞怯得不敢看他,將小腦袋藏到他的懷中,低聲“嗯”了一聲。
公孫羽在她的腦袋上輕輕一敲,微微一歎道:“或許梅姐是懷念家鄉,想念親人了。來東海十年沒有回過故鄉一次,也理所當然,你幹嘛要強求人家?”
北宮靈雨抬頭道:“不是,梅姐是孤兒,在英倫三島已經沒有親人。再說了,她在英倫的遭遇很淒慘,曾經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去的!”
“那她為什麽……”公孫羽眉頭皺了起來。
北宮靈雨嗔怪地盯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你?”
公孫羽莫名其妙起來:“怎麽就怪我了?”
北宮靈雨嬌哼一聲道:“怎麽不怪你?梅姐喜歡你!”
“喜歡我?這從何說起!”公孫羽哭笑不得,“雨兒,你別搞笑好不好,我和辛西婭甚至很少接觸,她會喜歡我?”
“你知道梅姐的名字?”北宮靈雨忽然問。
公孫羽淡淡一笑:“那不是一個秘密。”
北宮靈雨盯了他一眼,也笑了:“不。是個秘密,除了我,梅姐從來沒和人說起過這個名字。羽,你是不是和她已經有了私情?”
公孫羽攤攤手:“會嗎?”
北宮靈雨俏皮地一笑,聳聳肩:“不會嗎?”
公孫羽無奈了,寵溺地揪揪她的鼻翼:“好了,別糾纏這個莫須有的問題,請先向我證明:辛西婭怎麽就莫名其妙地愛上了我,我覺得這是個問題。”
“日久生情不行嗎?”北宮靈雨反問。
公孫羽苦笑搖頭:“雖然事實證明我是一堆富有營養的牛糞,因此插滿了鮮花。但在辛西婭的問題上,我還是有疑問。她是一個清冷到極點的女人。日久生情並不是她的風格。雨兒,這件事情我記在心裏,現在我們去餐廳怎麽樣?”
北宮靈雨捂嘴偷笑起來。一堆富有營養、插滿鮮花的牛糞?很好的比喻!
十分鍾後,由於劇烈運動而有些饑腸轆轆的公孫羽享受到了最美味的佳肴:一桶野山參熬的燕窩粥,一盆魚翅、鮑魚、鱉以及某些名貴藥材熬的湯。
雖然分量不少,但男人的肚皮卻也闊,呼啦啦一頓吃了下去。
北宮靈雨和梅管家站在旁邊笑盈盈的看著男人放開肚皮大吃的模樣,氣氛甚是溫馨,二女如花似玉,更是讓男人食欲大增,可謂“秀色可餐”是也。
公孫羽向北宮靈雨使個眼色,隨即打了個飽嗝,放下碗筷。
就在梅管家前去給他端茶的時候,北宮靈雨已經會意地踮著腳尖,偷偷地朝樓上跑去。“羽少爺,大小姐呢?”梅管家用托盤端過兩杯茶,卻不見了北宮靈雨,於是詫異地問。
公孫羽淡淡一笑,伸手道:“辛西婭小姐,請坐。”
梅管家海藍色的眼楮微微眯縫一下,婉約地笑了:“羽少爺,您確定是在邀請辛西婭?”
“是。”公孫羽斷然道,“我是在邀請辛西婭小姐坐下,而不是梅管家。”
梅管家淡淡一笑,微微鞠躬,將兩杯茶端起放在二人麵前,隨即輕盈而端莊地坐下。她的一舉一動,都受過嚴格的訓練,極符合東方上流社會禮儀。
“這是參茶,您請喝。”梅管家舉杯齊眉,請了一次。
公孫羽端起杯子啜吸一口,澀澀的味道中含著一絲綿軟的甜意,口感很好。
“辛西婭,蘭姐的身體怎麽樣?”公孫羽忽然問。
梅管家的嬌軀猛然一震,隨即淡淡地笑了:“剛才紫蝶小姐不是在這裏嗎?情況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公孫羽凝視著她,良久嘴角沁出一抹笑意:“辛西婭,你關心蘭姐的身體沒錯。不過你沒必要搭上自己的身體和一輩子。”
梅管家全身為之巨震,眸光一閃,盯著公孫羽的眼睛:“什麽意思?”
她的臉色和聲音都很冷,刹那撤去了所有的禮儀偽裝,但冷豔之色卻自然而然地流瀉而出,讓本就絕色的她更添幾份魅力。
公孫羽有些不敢細看,倏地站起來,淡淡道:“你放心,蘭姐的事情我會管的,紫蝶的病情我也管定了。至於你,請不要回英國。”
“您有權力幹涉我的生活嗎?”西洋美女垂下長長的眼簾,拂拂被窗外涼風吹散的流垂金發,淡淡道。
公孫羽無奈了,盯著她道:“如果我說有,你怎麽想?”
金發美女冷笑一聲,道:“憑什麽?”
“憑我們都是一家人。雨兒和霜兒都將你當做了家人,所以我也將你當做家人。既然是家人,自然可以管。”公孫羽拋下這麽一句,快步而去。
金發美女盯著他的背影,咀嚼著這句話,忽然莞爾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