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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染大地如血時,公孫羽再次回到龍華,命人從他的座駕後備箱搬出三個人,直接送往地下室。

首先對付的自然是罪魁禍首張起運。當兩名大漢將昏迷中的張起運架到行刑室時,公孫羽、金邦二人走了進來。

“金邦,今天就看你的表現!”

公孫羽的臉孔微微有些扭曲,神色森然,渾身罩著一層寒冰。對付張起運,他不需要任何口供,隻需要折磨,無止境的非人折磨!

“老大,交給我好!這個家夥竟敢冒犯您的親戚,我要讓他知道十八層地獄是什麽滋味!”

金邦咬牙切齒,雙目吐出熊怒火,簡直親娘被人都要憤恨00倍。

“黑牛!蝦子!你兩個今天如果不將那個雜碎給我虐慘了,讓他後悔做人的話,老子扒了你們的皮!”

黑牛嘿嘿舔自己厚唇:“老大,要是不虐慘了,不用你動手,我自個就割掉自個的腦袋當夜壺!”

蝦子用某種癡迷的目光盯著赤條條的張起運:“他很可愛呢,老大我一定好好招呼他,讓他愛上地獄!”

“幹你。竟敢動羽爺地親戚!上刑具!”黑牛一聲吆喝。一群大漢將十八地獄刑具盡數搬上來。

蝦子在那些刑具中挑揀晌。忽然笑眯眯地取了一柄鉗子。對黑牛說:“牛大。我最不喜歡寶寶在行刑地時候亂叫。要不先給寶寶做個小手術?”

黑牛點頭。揀起一柄鋒利地匕首別在腰間二人一起走了過來。

首先將他地衣衫全部脫光。將滿是贅肉地肥白身軀綁在鋼製十字架上。一桶冰冷地水潑在張起運地身上。他呻吟著醒轉過來。待張嘴大叫。然而嘴巴卻早被人用塞口球給堵著麽也叫不出來。

“嗬嗬!”

看到四周站著地人。這家夥驚恐萬分目暴突。喉嚨不斷作響。

“拔牙啦,寶寶不要怕疼哦!”蝦子扭捏地走了過來,輕柔地掀開張起運的嘴唇,隨即用鉗子夾在牙齒上。

“嗚嗚!”張起運掙紮起來腿不斷擺動。

“嗨!”隨著蝦子一聲斷喝,一顆牙齒隨著鮮血噴濺出來!

“不疼吧寶寶?”蝦子溫柔地笑著,將沾染鮮血的手背送到嘴上輕輕一吻。

隨即他行動如風,不到幾分鍾張起運的二十幾顆牙齒均化成地下垃圾。

“走開!”黑牛將蝦子推到一旁,伸手在張起運臉頰狠狠一捏,隨即將塞口球抽出丟到一旁。

“吼吼——”張起運眼珠子貌似都要掉落,喉嚨發出野獸般的喘息。

這時一邊的蝦子忽然閃電般伸手用鉗子將他的舌頭給夾住往外一拉幾乎就在同時,一道白光閃落著“唔”一聲慘哼,舌頭已經齊根被斬斷!

“疼嗎寶寶?”蝦子溫柔地掏出一包雲南白藥,“喛放心好了,羽爺之前說過了,還要你活上十年呢,我會一直陪你的!”

說著他將雲南白藥倒入張起運的口中,隨即取出一張膠布封在他嘴上。

“嗯,這樣就乖很多了!”蝦子滿意地端詳著自己的傑作,點頭陰陰地笑了起來。

而此時,黑牛已經取出一套炮烙刑具,隨即對公孫羽說:“羽爺,等候味兒大了些,您老擔待一下。”

公孫羽冷冷點頭。

金邦則笑罵道:“辦你他媽的事情,羽爺經曆過的風雨是你們這幫小兔崽子能想象的?”

在通電後,不到幾分鍾刑具便通紅起來。蝦子取過一個手柄將其中一根鐵簽套上,隨即舉起拿到張起運麵前晃晃,笑道:“寶寶,你的菊花有福氣了,這招叫做‘菊花香飄十裏紅’,給你通通腸。咯咯!”

張起運嘴巴被徹底封死,就連喉頭的聲音都發不出來,隻嚇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腦袋亂晃中覷見公孫羽,不由大驚,隨即露出哀求的顏色。

公孫羽冷冷地盯著他,眼神中刻骨的仇恨毫不掩飾。張起運這時候才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絕望地閉上眼睛。

然而當黑牛扒開他那肥碩的股肉時,張起運還是驚嚇得拚命掙紮起來。黑牛老大不耐煩,順手幾巴掌狠狠地拍了下去:“媽的死賊球,給老子老實點!”

這幾巴掌著實落力,血紅的顏色迅速浮現起來,張起運疼得扭動著身體,一時倒老實了,順從地讓黑牛扒開屁股,露出紫黑色的菊花台。

“媽的,每次洗澡都沒搞幹淨,臭死了!”黑牛皺眉罵道。

然而蝦子卻用溢滿憐愛的目光盯著張起運,嚇得這個家夥毛骨悚然。

“茲茲……”

隨著蝦子手一送,那根通紅的鐵簽直接捅進菊花台,張起運登時如大肉蟲般不斷蠕動起來,雖然身上依然殘留著冰冷的水,但劇痛瞬間讓熱騰騰的汗水蒸發出來,渾身冒著騰騰熱氣。

公孫羽逼近過去,盯著那雙暴突而瘋狂的眼睛冷笑道:“張起運,我曾經警告過你,讓你一定要好好待我表姐。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用你說,現在我隻要你承擔所有後果!你的家人已經在黃泉路上

,不過你想死也沒那麽簡單,我會讓你死之前好好間地獄的滋味!”

雖然張起運正處於劇痛的無限混亂中,但公孫羽卻運用內氣,將話一字字如釘子般切入他的耳膜,讓他更是在極限**痛苦上再添精神上的痛苦!

“十裏菊花紅”後是“炮烙明蝦”、“**垂淚到天明”、“**羔羊”,這些刑罰每每衝著人體最薄弱的如下體、**、臍眼而去,張起運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每每大小便失禁,搞得一片狼藉。

但黑牛、蝦子早有準備水管衝洗幹淨後,繼續衝擊他的極限忍受能力,甚至將他吊起將股部放置到一口燒得通紅的鐵鍋中……

就在張起運墮入人間地獄時,隔壁三個家夥被人揪在單向透光大玻璃前觀禮,看到如此慘像,一個個全身簌簌發抖也失禁了,熱騰騰的順著大腿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當公孫羽帶著邦走到隔壁時中一個帶著眼鏡的瘦高個子十分強硬地叫道:“公孫羽,馬上將我們放了!我們李家在廣東那可是……”

“啪!”

金邦一步竄了過去,掄開子一巴掌抽了過去,李誌那張瘦臉被扇得整個擰了過去,眼鏡飛出去幾米開外當臉孔轉過來時,整張臉都赤紅一片鼻子、嘴巴淌著淋漓的鮮血。

“媽的,到現在敢向羽爺叫囂,你個狗崽子是活得不耐煩了!”

李誌垂頭大聲喘息幾,呸的一聲吐出七八枚牙齒,用陰毒的目光看了金邦一眼,又抬頭盯了男人一眼然依舊在威脅:“公孫羽,我妹夫是廣東省委副書記的兒子們李家在廣東也是有頭臉的人物,別以為我像張起運一樣!要不然我出去了……”

“啪啪!”是掄圓膀子的抽打李誌的臉孔腫脹得頓時如豬頭一般,就連眼睛都眯縫起來至於牙齒則一顆不落的掉在地上。

“來到個地方,你還想活著出去?”金邦揉揉打疼了的巴掌,陰笑道。

“嗬嗬!”

李誌拚命喘著氣,由於牙掉光,而且嘴巴腫脹,聽起來頗像野獸的氣息。

“你說說,今天淩晨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公孫羽點了點另外一個矮個子,目光之陰冷讓矮子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

矮子正待開口,李誌忽然惡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這下金邦倒毛了,罵道:“媽的,死不悔改!蝦子、黑牛!”

剛剛給張起運作了消炎處理的蝦子和黑牛跑了過來,點頭哈腰的站在金邦麵前:“老大,您老有什麽吩咐?”

“剮刑,對付這個瘦猴子!”金邦倏地指向李誌。對於李誌,公孫羽同樣徹骨痛恨,根本不準備要他的招供。

剮刑二字一出,黑牛的眼睛一亮,而蝦子這迷戀地盯著李誌,口水貌似都開始失禁:“噝噝,好一具模特身材,牛哥,你的拿手好戲可以上演了!”

至於李誌,聽到“剮刑”二字,全身登時如秋風的樹葉般簌簌抖起來,當黑牛、蝦子二人上前準備剝他的衣衫時,這家夥再也不敢硬氣,慘嚎著哀求起來。

然而黑牛、蝦子二人依然如狼似虎般將他的衣衫給剝了下來,隨即架起朝行刑室而去,一路上這家夥嚇得小便再次淋漓而下。

“你們哪個先說?”公孫羽掃視剩下兩人。

“我先說!”

矮子和另一個胖子齊齊叫道,這兩個家夥被嚇壞了,臉色一片慘白。

“你們輪流說,如果誰膽敢隱瞞一星半點,張起運、李誌就是他的榜樣!”金邦在一旁吼道。

“我說,我說!這次李公子……不,李誌來東海是來報仇的,說公孫羽……不,羽爺落了他的麵子,所以……”矮子搶先道。

胖子也不甘落後,搶著說:“後來李誌結識了章魚哥,章魚哥出主意說:羽爺很厲害,找你報仇隻怕行不通。不過羽爺有個表姐叫華萱,他還認識華萱的男友張起運……”

“章魚哥?他是什麽人?”公孫羽眼睛再次眯縫起來。

矮子答道:“章魚哥是飛虎堂堂主曾勝彬的弟弟曾瑜,諧音叫他章魚哥!”

曾勝彬!?公孫羽的眼再次眯縫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一下。雖然曾瑜有牽涉不等於曾勝彬參與了這件事情,但要動曾瑜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必然會與飛虎堂之間發生衝突。

“後來呢?”公孫羽冷冷問。

“後來通過章魚哥……不,曾瑜的拉線,李誌和張起運接上了頭,幾次後張起運答應以500萬的價格將新娘子的**權賣給李誌……”

“**權?”公孫羽一時睚眥盡裂,渾身巨震。

“是啊!”矮子在他的逼視下哆嗦說,“張起運說那個女子很保守,雖然和他同居了幾個月,可二人一直分房間睡覺,那個女子說要到新婚晚上才……”

張起運你這頭畜生,竟然出賣我表姐的**權!公孫羽在心中痛苦地怒吼一聲,恨得差點牙齒沒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