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鬱櫻櫻從小接收的東西很廣泛,包括這些和人動手的事情,她也是學習過一些的。

對於一般的女人,她桎梏住,並不成什麽問題。

這就是章柔兒看見鬱櫻櫻之後,下意識的畏懼的其中一個重要原因。

“別讓我問第三遍。”鬱櫻櫻眯起眼來,抓住章柔兒的手的力道忽然加重,似乎是特意摁壓在了一個穴位上,讓章柔兒一瞬間便疼得哇哇叫!

“鬱櫻櫻!你這就是嫉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嫉妒南祁哥對我好,所以你看不順眼說不是?!”

章柔兒另外一隻手伸出來之後,便立即去掰扯鬱櫻櫻的手,可是不管她怎麽做,鬱櫻櫻都好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一動不動。

分毫都沒有被撼動。

於是乎,這邊的章柔兒臉色漸漸漲紅,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因為她剛才高聲大叫,所以導致缺氧的原因。

“說不說?”鬱櫻櫻眯起眼來,視線定格在章柔兒的臉上。

章柔兒一張臉上,依舊還是畫著和當初差不多的妝容,是極其高調的,且……更因為章柔兒喜歡刻意炫耀的心,所以她在裝扮自己的方麵上,花費的心思要比其他的方麵更多一些。

此時此刻,鬱櫻櫻隻瞧見了,章柔兒一張臉上鋪滿了厚厚的粉底,又因為她的皮膚不怎麽好,所以現在,湊近了看之後,便能夠瞧見慘不忍睹的端倪。

讓人不想繼續看下去。

鬱櫻櫻適當地轉移了目光。

旋即,鬱櫻櫻順著,直接摁壓了穴位。

“啊!鬱櫻櫻你這個賤女人!”章柔兒開始破口大罵!

而,每當章柔兒多說了一句話,鬱櫻櫻沒有聽到自己想要聽的,所以便隻好加重了一分力氣。

如此,沒過多久的時間,章柔兒便開始繳械投降,直接點頭道:“我告訴你我告訴你!”

見狀,鬱櫻櫻這才嗤笑一聲,轉而之間,便立即鬆開了她的手。

章柔兒氣得臉色發紅,她原本是想要來這裏看穆南祁的,但是誰知道,會在這裏,又看見了鬱櫻櫻!

還真的是像是傳聞之中一樣,不管是在哪裏,穆南祁都要帶著鬱櫻櫻這個賤人!

兩人就像是連體了一般,不管怎麽樣,都無法分開似的!

章柔兒臉色差勁,道:“我來這裏,當然是為了見南祁哥的!”

說著,章柔兒的視線微微調轉,緊接著,便立即轉移到了鬱櫻櫻的臉上,似乎是在刻意觀察著鬱櫻櫻的反應,緊接著,便繼續道:“我告訴你,不管你現在**了南祁哥什麽,讓他站在你的身邊,都沒有關係!”

章柔兒的麵上掛著囂張的氣息,道:“你這麽不要臉,做這些又有什麽用?在南祁哥的心裏,我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這些話一出。

落入鬱櫻櫻的耳畔後,讓鬱櫻櫻成功的難看了神色。

又或者,本來鬱櫻櫻的關注點,不在這裏。

但。

隨著章柔兒的話一出後,鬱櫻櫻的思維,便開始被迫地,跟著章柔兒說出來的話開始一點點的改變轉移。

以至於現在,鬱櫻櫻挑眉,盯著麵前的章柔兒,開口道:“你才不要臉。”

鬱櫻櫻的聲音清冷。

她的情緒淡然,對比起來剛才章柔兒像是一個瘋婆子一樣的叫嚷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時間,這樣的對比和較量,在章柔兒的心中,再一次地,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又在不知不覺之間,落入了下風!

為什麽?

為什麽每一次都是這樣?

就好像……一直以來,對於她來說,她認為極其重要的東西和事情,這些她費盡心思都想要得到手的東西,在鬱櫻櫻的眼裏,不過是唾手可得,是得來毫不費功夫。

可是……她得到這些,需要她花費一輩子的精力和算計!

章柔兒深呼吸了一口氣,她穩定了自己的心緒之後,便直接抬起了頭來,緊接著,便繼續看著鬱櫻櫻。

這一次,章柔兒的眼中,帶著極大的嘲諷意味,甚至是得意,開口道:“你還不知道吧?前不久的時候,南祁的眼睛不是看不見了嗎?”

提起了這件事,鬱櫻櫻便回憶起來。

畢竟……之前她還想要找穆南祁這個男人算賬,是他明明看得見了,但是偏偏要裝成一個瞎子來欺騙她!

所以,此時此刻,即便這件事在章柔兒的口中提出來,仍舊是讓鬱櫻櫻心口帶著一些氣。

“你有事麽?”鬱櫻櫻開口,冷聲。

鬱櫻櫻一句話,讓章柔兒原本準備了一大堆的話,忽然之間,像是全部都給卡在了喉嚨裏,無法訴說!

章柔兒臉色難看。

隻不過,既然這件事已經被她給開了一個頭,不管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章柔兒覺得,自己還是要將這一出戲給唱下去的!

於是,章柔兒便立即出聲開口道:“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南祁哥的眼睛出現了問題,那會兒的時間裏,是我在他的身邊,而……”

“南祁的眼睛,也是因為我給他打了藥,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

章柔兒如此坦白,這樣的態度,從前從來都沒有過的。

於是乎,在鬱櫻櫻的心中,這件事就好像是有什麽端倪在裏麵似的。

鬱櫻櫻皺起眉頭,看向章柔兒,等著後者繼續開口。

因為她知道,章柔兒既然說到這裏,自然還會有後續。

果然。

章柔兒停頓了片刻,她在細細觀察著鬱櫻櫻的神情之後,得到了自己想要看見的,便繼續道:“我告訴你,南祁哥早就知道是我,但是他沒有怪我,當時還對我極好。”

說著,章柔兒便繼續開口道:“還有呢,南祁哥給了我好多錢,一輩子都用不完的錢!還送了我一棟大別墅!讓人好好照顧我!”

章柔兒笑了一聲,她成功的瞧見了鬱櫻櫻臉上越來越差勁的神色,便笑得更為得意,開口道:“你知道這說明了什麽嗎?說明了,在南祁哥的心裏,我章柔兒早就是他認定的親人了,是和你這樣的女人,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