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黎明殘霞

想聽答案也總該給個張嘴說話的機會吧,可是簫誠偏偏不按常理出牌。當何柏正在為決定而猶豫的時候,簫誠就借機親上了何柏的嘴唇,但他也隻是將薄唇貼在上麵,並沒有進行繼續的動作,可他不知道啊,他這樣的舌未動,可讓某人魂已遠了······

何柏無奈,心跳太快的他隻好把頭轉開並同時後退,但簫誠的嘴唇就是不放過他,他轉頭,他就跟著貼過去。最後,何柏被他逼到了牆邊。小孩兒心裏這個慪呀,你說你要親就親唄,雙方盡興也是好事兒,反正對於這種事兒你經驗比較多,我又沒說不讓,可你這麽鬧我幹嘛,要親不親的,難不成······是想讓我主動麽?

一想至此,何柏就立刻像下了橫心一樣,猛的抬起手捧住簫誠的臉親了上去,結果這一親不要緊,舌尖剛剛相碰他就被簫誠狠力抱了起來,二爺粗壯的手臂隨即托起小孩兒的大腿,強迫他張開雙腿纏上自己勁瘦的腰。

雙腳離地,何柏被他嚇了一跳,不由得身子向後傾,結果整個人毫無著力點的被簫誠壓在牆上狼吻。

肌膚相碰,何柏隻覺得手能觸及的身體是如此的火熱。熱到都快要把他點著了。

“哥·····”何柏小小的掙紮著,可是無奈此時的身體早已背叛他,徹底到就連一開始有些慌亂的雙手都已經不知在何時抱緊了簫誠的後背。

**壓抑太久,嚐過的滋味又太過甜美,簫誠忍不住眯起眼睛,用牙齒輕輕撕咬了一陣何柏的下唇,最後才戀戀不舍得離開。

室內的空氣溫度驟然攀升,借著室內唯一的光線來源,台燈的橘紅色軟光將室內照的更加曖昧而溫情。何柏已經欲眼迷離,原本就白的臉上此時映上過分的潮紅。簫誠見他小媳婦般的樣子就忍不住輕笑出了聲。

胸口傳來另一個人的鼓動,何柏抬起眼睛望向簫誠。

那雙眼睛在自己眼前正慢慢的眯起,好像要瞬間把裏麵的冰冷全都揉碎成冰晶一樣,然後就這麽囂張的折射著勾人的目光,不過這倒還好,最可惡的是他的笑,想那冰山一樣的臉上默然印出淡淡的笑容,腮邊竟然還有酒窩······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簫誠就重新吻住了他,然後抱著他轉身走到床邊,一個撲倒就把人完整的按到了鬆軟的大床上。

何柏跌進彈簧床墊裏,他其實很想抬頭,可沒想到簫誠竟然直接壓了上來,小孩兒知道男人的**都山呼海嘯來得很猛,但現在的節奏實在太快,快到他慌亂的連呼吸都快跟不上速度了。

火熱的手掌探進衣服,正或輕或緩的揉捏著身體的每一處,然後濕汝的嘴唇和滑膩的舌頭開始通過身體占領意識。焦躁,煩悶,炙熱,衣服的捆綁很快成了最大的阻礙,似乎每一絲與布料的接觸都變成了折磨,唯有最原始的肌膚糾纏才能散去這樣的迷惑。

何柏低低的申吟著叫著簫誠,眼睛裏軟軟的盈滿水汽,似乎下一秒就有**要從中滑落。簫誠伸手掃掉床上所有的東西,衣服,被子,枕頭,一樣都不留。

k5/就像是打仗,床就是現在的戰場,他們其實互為敵人,要熱烈要徹底就必須毫無保留。身體雖然太過直白,但想要真正契合卻也不容易。不過好在靈巧的手指和溫柔的吻還可以成為戰前攻陷對方的利器。

空氣微涼,浮動在皮膚上卻異常的舒服,簫誠從床頭櫃裏翻出要用的東西,然後借助潤滑劑的冰冷滑膩緩慢的打開何柏的身體,直到他不在抗拒自己。

這個過程說來簡單,實則艱難,想讓自己完全占有這副身體,那他就必須有耐心,畢竟上床這種事兒,要的就是熱情卻不粗暴,兩個人要懂得互為籌碼,在努力讓對方忘我的同時得到征服的快感。

而現在,他顯然做到了。

何柏的意識已經完全空了,身體折疊,從裏麵被打開,剛開始依舊是疼,可要是真怕疼他也就不做了,愛一個人其實就是這樣,付出,然後徘徊往複,直到最終得到同等的回應,才能稍稍窺視到天堂的入口。可他現在當然管不得什麽天堂,此刻他隻想和這個人在一起,真的,隻要在一起就行,代價哪怕是下地獄,他也甘願,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因為這一刻的失落而直接失去魂魄,掉進枉死城去。

**依舊在被折磨。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反複的挑逗,再反複的壓下,想要卻要不到,這讓他的身體在**的積累中煎熬的不知所措,可心裏卻又在舍不得快感來得太快,讓他過早解脫。

其實這時候的簫誠也在忍,**開閘,來得實在太猛了,血液像是奔騰的河水,瞬間湧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血管暴漲到渾身都帶著疼痛。可是他要忍,為了這個過分柔軟的孩子。

故意招他,故意鬧他,甚至故意色誘他,可是·····他可知這是為了什麽?如果我隻要這副身體,那他早就是我的了,如果我隻要的是他的心,那麽我可以很自信的說,好幾年前他就已經收在我囊中了,可是,當我看到這雙眼睛因為我承認了他的身份而露出的光彩,我才知道,原來我做的一直都不夠。

k5/,曾經隻是一種行為,為了發泄,為了炫耀,更是為了謀求一瞬間的快樂,可是現在他不再是那些皮毛的東西了,他讓我覺得如此溫暖和安定。如果沒有嚐試,我都不知道原來靈魂真的可以找到歸所。

聳動身體,試探著進入再小心的退出,每一次簫誠都可以將火熱頂得更深。紮實有力的**被緊致而細膩的包裹著,那種磨人的滋味讓人頭皮都有些發麻。

大口呼吸,努力爭奪彼此間的氧氣,這已經成了完全本能的反應。

何柏被他弄得忍不住渾身顫抖,小孩兒在收緊手臂的同時,唇邊也溢出了近乎虛弱的申吟。

何柏望著那雙暗到找不到光點的雙眼,心在他的編織的**裏沉浮,他知道這個人現在是他唯一的浮木,唯一的出口,唯一的解脫,可是他不知道,這樣怯弱而祈求的聲音,隻會讓身上的男人更加不舍得放開他,更加緊密的與他糾纏······

窗外,朝陽正帶著一縷縷柔情從東方點亮這個城市,清晨的霧氣漸漸散開,拉起這新一日的大幕。放眼望去,明明是一派萬象更新的景致,可偏偏有天邊殘留的朝霞,正火熱的燃燒著,雖美得不可一視,卻也預示著山雨欲來的勢頭。

(花花:這一章我覺得我已經寫得很隱晦了·····基本沒有和諧詞匯!所以祈禱啊·····千萬不要封!~有人說怕虐,其實故事離虐還算遠,隻是最後我會後媽到什麽程度各位就不要猜了,一句話,虐的越狠,故事就越快要大結局,不過he是肯定的。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