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
一聽到自己要被活活搗成肉泥,鴻臚寺卿直接就嚇尿了,黃色的**流了一地。
他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對事情的發展完全理解不了,明明以前來的時候,雲蒙人都非常熱情好客,不光好酒好肉招待,甚至還會送來年輕的女人。
可這次過來,不但沒有任何招待,竟然不由分說就要把他活活搗成肉泥!
“誤會,一定是有誤會,可汗,饒命啊!”
鴻臚寺卿聲嘶力竭的哀嚎著,兩名侍衛駕著他要往外走,他分離掙紮著,兩條腿亂蹬,把水滴甩的哪裏都是,頓時引來了一頓拳打腳踢。
雲蒙侍衛沒有絲毫留手,三拳兩腳下來,差點沒把鴻臚寺卿打背過氣去。
他現在真的是欲哭無淚,本來以為這一趟出來是肥差,不光能賺的盆滿缽滿,還能得到熱情招待,誰想到竟然會被這樣“招待”。
這跟以前完全不同,放在過去,他代表大乾過來,根本就是人上人,不管兩國發生過多少戰爭,但表麵上也是交好。
雲蒙人為了獲得更多的利益,自然是有求必應。
鴻臚寺卿想的很好,這次過來代表眾官員跟雲蒙談判,別人不管,至少也給自己爭取到足夠的利益,最起碼獲得幾十甚至上百萬兩的回扣是沒問題的。
因為以燕雲的富饒,恐怕其中的財富就是個天文數字。
但結果恰恰相反,這一路拖行又加上一頓胖揍,徹底打消了鴻臚寺卿的算盤。
可汗冷眼瞧著眼前的鴻臚寺卿等人,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之前兩次派兵,都是乾人以裏應外合為條件來談的合作,結果兩次下來,讓他們損失了上百萬人。
縱然雲蒙幾乎全民皆兵,這上百萬人的損耗也是難以承受的。
現在的王庭地位岌岌可危,隻是勉強維持現狀,結果都這種時候了,乾人竟然又來遊說?
而且還是以跟之前一模一樣的理由!
難道是當他們傻嗎?!
可汗的牙齒咬的嘎嘣直響,對乾人的憤怒已經到達了巔峰。
第一次交戰時,他派出自己的親兄弟領兵,結果對方再也沒能回來,後來得到消息,對方已經死在了煤山上,就連其妻女也被江元霸占。
第二次出兵,他派出了自己麾下最驍勇善戰的大將,也是自己的結拜兄弟帶兵,結果對方也是步了後塵。
一個親兄弟,一個結拜兄弟都死了,死在了乾人的陰謀與欺騙中!
“給我慢慢的搗,可別讓他們死的太快了。”可汗怒聲道。
幾名侍衛領命,當即便拽著鴻臚寺卿往帳外拖。
鴻臚寺卿又急又懼,嘶聲喊道:“你們這是作何?你們忘了我嗎?之前談判的時候我可是幫你們說了很多好話,怎麽能這麽對我!”
鴻臚寺卿喊得聲嘶力竭,涕淚橫流,感覺十分委屈,頗有一種被無情拋棄的感覺。
聽到他這麽說,可汗抬手製止了侍衛,隨後冷笑道:“幫我?你們乾人奸詐無度,之前已經用這樣的借口騙了我們兩次,讓我們損失了百萬大軍,現在還用這種借口,莫不是以為本可汗傻?”
“什麽?”鴻臚寺卿愣住,一時沒明白對方是什麽意思。
什麽欺騙了兩次?什麽百萬大軍?
我怎麽不知道!
這時,右穀蠡王也道:“你們這些乾人,騙人都沒有新意,每一次都用相同的理由,說什麽裏應外合,分明就是想要以此坑害我們王庭!”
“冤枉,我沒有啊······”
“沒有?難道我們的勇士都白死了嗎?”可汗冷笑一聲,“我們損失了百萬勇士,你們還殺了我的好兄弟,現在竟然還敢來,真當我們王庭好欺負不成?!”
左親王怒道:“好生可惡的乾人,你們全都是騙子,我看到你們就來氣!”
說著話,左親王便上去狠狠在鴻臚寺卿心口踹了一腳,這一腳踹的極重,差點沒把鴻臚寺卿踢死。
“且慢。”可汗製止了左親王,“讓他就這麽死掉太容易了,這些乾人既然敢來,那就要讓他們感受到最極致的痛苦!”
話音落下,可汗便率先走出王帳,其他人也緊隨其後。
鴻臚寺卿等人被侍衛強行拖拽出去,拉到了一處寬敞的空地上。
空地上放著一個大石槽,裏麵掛滿了幹涸的血漬,散發著陣陣惡臭。
許多雲蒙人都被召集過來觀禮,等待看鴻臚寺卿等人被活活搗成肉泥,甚至右穀蠡王還主動請纓,想要親自行刑。
可汗冷聲道:“給他們喂上參湯,可吊著命,可別讓他們死的太容易了。”
“遵命!”右穀蠡王領命,隨後讓人把鴻臚寺卿的一條腿按進石槽。
他拎起石錘,狠狠地就朝著鴻臚寺卿的膝蓋砸了下去。
哢嚓!~
伴隨著一聲脆響,鴻臚寺卿的小腿應聲而斷,整個小腿都反方向折了過去,白色的骨刺瞬間紮破了皮肉。
“停手,停手啊!”鴻臚寺卿疼的眼淚橫流。
這樣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抖,仿佛瞬間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如果不是被兩個侍衛架著,他怕是已經摔倒。
如果不是因為被灌了參湯,他怕是都要疼死過去。
右穀蠡王的嘴角浮現冷笑,繼續揮動石錘,一下下的砸在鴻臚寺卿的腿上。
他的力氣用的恰到好處,保證既不會讓這酷刑太快結束,也會讓受刑人感受到最的的痛苦。
“加點鹽水,這樣口感才嫩。”可汗冷聲道。
伴隨著鹽水倒進石槽,鴻臚寺卿差點沒疼的背過氣去。
疼痛讓他渾身顫抖,然而極致的疼痛又讓他連昏厥都做不到。
與此同時,其他的幾名隨從也開始受到刑罰,哀嚎之聲不斷響起。
圍觀的眾人紛紛叫好,有的獰笑,有的熱淚盈眶。
石錘一下下有節奏的砸下去,伴隨著一聲聲慘叫,鴻臚寺卿的整條左腿都被砸成了肉泥。
為了讓他始終痛苦,右穀蠡王的力道和角度都控製的很好,保證每一次落下,都讓鴻臚寺卿受到絕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