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帆坐在別墅的沙發上,悠閑的喝起了啤酒。

剛才他已經將位置發給了那個麵紗女,相信今晚一定會有激烈的火花出現。

很快門鈴便響起,夏雲帆走上前將大門打開。

“三……三師姐。”夏雲帆驚訝的都結巴了。

麵紗女卸下來麵紗,換上自己尋常的衣服,雖然沒有那麽極盡**,但還是充滿了風韻。

“小帆帆現在厲害了,居然能勾引師姐了。”

唐雪嬌走進別墅四下打量著,隨後便直接坐在了夏雲帆剛才的位置上。

“我說怎麽這麽熟悉,但我真的沒想到是你。”夏雲帆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唐雪嬌是夏雲帆的三師姐,外表超級嫵媚,極具**力,經常通過這種方法來達到殺人的目的。

“三師姐,你不去管理你手下的那群殺手,咋來我這了?”夏雲帆好奇的問道。

很小的時候三師姐就對夏雲帆的要求極高,而且訓練他的時候十分冷酷,一點不像平時熱情如火的樣子。

掌控最強的殺手組織,而且暗殺技術天下無雙,根本不會有人知道自己是怎麽死在她的手上。

“你以為我是來找你的嘛,還不是你的好兄弟硬要我來給你上好的服務,我都沒想到小帆帆居然這麽成熟了,都開始把人帶回家玩了。”

麵對著三師姐的諷刺,夏雲帆真是哭笑不得,第一次做這種事還被師姐發現,這讓他如何是好?

“三師姐,這真的是巧合,對了你來這裏有沒有見到二師姐?”

唐雪嬌哼了一下:“我才懶得去找她,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她有人格分裂,讓你少接觸。”

“可是二師姐不是社恐嗎,沒有您說的那麽嚴重。”夏雲帆笑著說道。

很小的時候三師姐就告訴夏雲帆雲靜若有人格分裂,嚇得夏雲帆都不敢和二師姐有過多接觸,後來才知道是三師姐開玩笑的。

唐雪嬌審視了一下夏雲帆,突然說道:“你找到千年木心了?”

“不愧是三師姐,這你都能看出來。”夏雲帆笑著將木心從懷裏取出來。

不過唐雪嬌並沒有去拿:“這木心雖好,不過想要恢複你自己原本的傷勢還是白芷蘭比較好。”

“我也知道白芷蘭好,但是太難找了。”夏雲帆雙手一攤說道。

“看來我還是應該給你在強化一下身體。”

夏雲帆睜大了眼睛,看來害怕的事情還是來臨了。

本以為今晚找個美嬌娘,可以春宵一下,但是卻等來了師姐。

一整晚的時間,夏雲帆都在三師姐的訓練下練功。

清晨當夏雲帆打坐醒來,發現三師姐已經離開了。

桌子上還留下一張紙條。

“當年國際上我們追殺的克裏,不知道學了什麽功夫,現在異常厲害,而且他已經知道我的位置,很快就會知道你的,你自己要小心。”

夏雲帆回憶了起來,克裏這個人還是五年前和三師姐一起去圍捕的,當初被他們追的東躲西藏,還是沒有殺到他。

這麽多年過去他竟然變厲害了,而且聽唐雪嬌的意思甚至比三師姐還要厲害。

“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夏雲帆的傷勢還沒有好多少,就要應對勁敵了。

“看來要早點找到白芷蘭,這樣才能將傷勢盡快修複好。”

三師姐的暗殺技術十分厲害,但如果是正麵對抗恐怕不如敵人,這一點夏雲帆早就看出來了。

“該來的躲不掉。”夏雲帆離開別墅,準備回家好好調養一番,昨晚的訓練也讓自己有了不小的進步。

回到自己家後,由於時間太早,夏雲帆便輕輕的轉動房門。

本以為楚馨月還沒起來,一進來卻看見她正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上次生氣離開家,夏雲帆消了氣再次回來想要解釋清楚,但是卻看見楚馨月臉色發紅的躺在沙發上。

走進一看楚馨月的呼吸有些急促,用手一摸。

“發燒了。”

夏雲帆離開的日子裏,楚馨月沒有去上班,而是一個人默默的等待夏雲帆回來,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麽武斷的去懷疑他,可是為了麵子她還不想打電話道歉。

一個人從白天坐到了黑夜,連自己感染了風寒都不知道。

昨天半夜以為夏雲帆會回來,便開著窗戶等待,可是卻被涼風侵襲,發燒了。

夏雲帆看見老婆這個樣子,心疼不已,早知道會讓她這麽難受,當初自己也不會為了找到陷害他的人而把她自己扔下。

他輕輕的將楚馨月抱起來,頓時就能感受到她全身的火熱,用最小的聲音將她轉移到樓上的房間。

給他蓋好被子,夏雲帆便來到廚房,給楚馨月熬了一鍋薑湯。

而且還在裏麵放了一些自己隨身的草藥,又加入了一根百年參須,可以讓感冒快速的好起來。

不久之後香味散發出來,夏雲帆給楚馨月盛了一碗端到了樓上。

這湯雖然大補,但是加上夏雲帆的熬製正好可以適合楚馨月的身體。

等溫度下降後,夏雲帆便將薑湯喂給了楚馨月。

整整一碗都喝了進去,這個時候楚馨月的臉也不在那麽紅了。

夏雲帆回到自己房間,換了身衣服,這幾天沒在家衣服都是煙味酒味,他怕熏到楚馨月。

等他再次回到楚馨月的房間,卻看見她將被子踢開,露出自己曼妙的身體。

由於薑湯的作用讓她感覺十分的火熱。

“還真是不老實呢。”夏雲帆來到楚馨月的身邊將被子重新蓋好。

楚馨月卻根本不想蓋被,嘴裏還喃喃道:“好熱,好熱。”

“我知道你熱,但是現在一定要捂出汗才能讓病好。”夏雲帆再次將被子蓋了回去。

可是楚馨月就像小孩子一樣,一直在不停的踢被,想要感受外麵的涼氣。

“我不要……我不要蓋被。”楚馨月迷迷糊糊的抗拒道。

來來回回幾次都沒有辦法蓋好被子。

夏雲帆無奈的笑道:“看來要行使老公的權力,可不是我主動的哦。”

當下夏雲帆變便躺在楚馨月的身邊,將被子重新給她裹好,自己則是牢牢抱住她。

即便楚馨月怎麽折騰,也沒有逃脫被子的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