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也是非常迷惑:“誰說血色刀客喜歡穿血色的衣服了?”

“難道不是嗎?”宋開明也是滿滿的疑惑:“不然的話,血色刀客的外號是怎麽來的?”

對麵說道:“這個外號還真的和他穿什麽顏色的衣服沒有關係,外號出處來自於血色刀客的成名之戰上。”

和衣服沒有關係?

宋開明不著痕跡的看了白義昌和血色勁裝男一眼。

“我雖然不是江湖人,但對血色刀神的成名之戰也有所耳聞,聽說是在雪山之巔,斬殺司天監火長老,又擊敗了林長老。”

“是啊。”對麵說道:“那一戰,血色刀神以傷及一臂的代價獲勝,然後我們就被生化戰士所包圍了。”

說完,對麵停頓了一下,就像是在回憶當初的情況。

對麵緩了緩說道:“是刀客大人,一人一刀,率領我們殺出包圍圈,全身浴血,被我們尊稱成血色刀客。”

“原來是當初刀客大人的衣服被鮮血染紅,所以才得到的這個外號。”宋開明恍然大悟。

“當初若是沒有血色刀客大人帶領我們,所有宗師都將成為雪山之上的一具枯骨,刀客大人雖然不行走江湖,但隻要他振臂一呼,大半個江湖強者,都願意為其馬首是瞻。”

江湖人都非常重情義,若是連救命之恩都漠視,江湖人還有誰敢與之交好?

宋開明認真說道:“感謝王大哥的告知,待我宋家解決大患後,必有重謝。”

對麵說道:“唉,宋家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們得罪四方門的事情我也聽說了,確實愛莫能助,我提供一點消息而已,就別感謝我了。”

能夠感覺到,對麵的人說話的語氣都是非常為難的樣子。

宋開明笑道:“老哥您家大業大,我若是找您一同對付四方門,這是在害您,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的。”

隨後,宋開明又對方聊了一會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在這個過程中,白義昌和血色勁裝男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都清楚,自己已經暴露了。

宋開明嗬嗬笑道:“我打電話的這位老哥,年紀大了,所以有點老糊塗,可能是記錯刀客大人服裝上的事情了。”

“嗬嗬,年紀大記錯事情也並非大事,可以原諒,但是老宋,你們宋家的事情可拖不得了,現在將三元寶菇交給我,我們保證擺平四方門的事情。”

白義昌說話的時候,都是皮笑肉不笑的,其實在場的人都清楚,宋開明知道他們是騙子了,隻是給他們台階下。

但三元寶菇就在眼前,這**力太大了,他們甚至都沒辦法將自己的眼睛從三元寶菇上挪開。

宋開明心中已經臭罵兩人不要臉了,兩人恨不得立刻衝過來強搶了。

“三元寶菇是我的東西,誰敢對它遞爪子,我就將他的爪子砍下來。”

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眾人都是下意識的看向夏雲帆。

白義昌和血色勁裝男作為兩大宗師強者,對於夏雲帆的話是嗤之以鼻。

血色勁裝男更是嘲笑道:“敢對兩位宗師放肆,你這種行為就是在找死,我……”

話說到一半,血色勁裝男就停住了,無比震驚的看向麵前的夏雲帆。

因為夏雲帆竟然從袖子中抽出一把造型猙獰的短刀,和血色勁裝男帶來一的那把仿製品短刀一樣。

臥槽!!!

血色勁裝男臉色巨變,看向夏雲帆就像是看到鬼一樣。

別人或許不了解詛咒短刀,但血色勁裝男敢說普天之下,除了夏雲帆外,就隻有自己最了解他。

當初為了仿製詛咒短刀,血色勁裝男將詛咒短刀的圖紙看了無數遍,每一個細節都記憶猶新。

對於詛咒短刀的癡迷到達一種癲狂的地步,所以他一眼就能夠看出夏雲帆這個絕對是真刀。

血色勁裝男驚呼的脫口而出:“你……你是血色刀客!!!”

血色刀客!!!

震驚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夏雲帆的身上。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想通了一切。

為何這個家夥能夠兩隻手夾住一名宗師強者的刀,為何視兩位宗師如無物。

是了。

他隻能夠是一位蓋世強者。

強大到已經超越一般的宗師了,這樣的強者,也不屑於冒充血色刀客的身份。

在眾人注視之下,夏雲帆拿起詛咒短刀,就看到刀身延長刺穿了兩米之外果盤中的一個蘋果。

然後短刀不斷的收縮,在最後回到夏雲帆的手上。

夏雲帆沒有說話,而是用已經縮短的詛咒短刀在不斷的削蘋果。

“能夠自由伸縮的詛咒短刀,是真的,一定是真的。”血色勁裝男一臉的驚恐。

“噗通……”

血色勁裝男直雙腿一軟跪在夏雲帆的麵前:“刀客大人,我有罪,我該死,我不應該冒充您的身份,您大人有大量,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臥槽!

一旁的宋家父子都驚呆了。

父子兩人聽說過江湖中的一句話,這話說宗師不可辱。

然而他們麵前的這位宗師,也太沒臉沒皮了,為了活下去,真是連一點麵子都不要了。

夏雲帆眼睛都沒抬,淡淡說道:“自我了斷吧,這樣你還可以體麵的留個全屍。”

血色勁裝男驚恐說道:“刀客大人你聽我解釋,這件事情是白義昌命令我做的,我是無辜的……”

“他一會也會死的,黃泉路上走慢點,你是能夠等到他的,到時候你們二人做個伴。”夏雲帆淡淡的說道。

看到夏雲帆如此樣子,血色勁裝男已經嚇的雙腿不斷顫抖,看的出來他真的非常懼怕死亡。

血色勁裝男緊張到結巴的詢問道:“刀……刀客大人,難道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夏雲帆冷漠說道:“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善良之輩,你壞我名聲就該死。”

額……

血色勁裝男眼中滿是絕望之色,他本以為夏雲帆當初在雪山之巔拚殺,救了那麽多人,應該是心胸寬廣之輩。

沒想到他已經如此苦苦哀求,卻依舊無比冰冷,沒有給自己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