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杜小曼還處於人生的迷茫階段,而夏雲帆卻十分清醒,他為杜小曼做這麽多都是為了償還淩風,如果這個時候趁人之危占了她的便宜,那自己也太對不起好兄弟了。
“我知道你隻是一時衝動,等你冷靜下來你就會明白了,我先走了。”夏雲帆還是決定離開這裏,他不希望杜小曼越陷越深。
關上房門,還能聽見裏麵傳來杜小曼哭泣的聲音。
夏雲帆索性沒有走遠,而是在走廊裏倚在門上。
確定杜小曼不會出事後,才離開小區。
由於現在太晚,夏雲帆知道楚馨月肯定已經睡了,便躡手躡腳的走進別墅。
剛準備在門口換鞋,客廳的燈一下就亮了。
他抬起頭正看見楚馨月冷冰冰的坐在沙發上,看樣子是在等他。
“老婆,還沒睡啊?”夏雲帆笑著向她那裏走去。
楚馨月轉過頭看向他說道:“這段時間你經常不上班就算了,今晚你又幹什麽去了?”
夏雲帆一愣,以前自己回來得晚楚馨月從來也不過問,今天是怎麽了?
“哦,今天一個朋友搬家,我過去幫忙。”夏雲帆輕描淡寫的說道。
“刷。”
十幾張照片被摔在夏雲帆的身上,隨即散落一地。
夏雲帆低下頭將照片撿起,上麵正是自己和杜小曼兩個人。
其中有很多親密的動作,杜小曼拉著夏雲帆的手臂,宛如一對情侶。
楚馨月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有喜歡的人想要談戀愛沒人會攔著,但是你要知道辦公室禁止戀愛。”
不知道是自己因為吃醋還是因為什麽,楚馨月找了一個很不靠譜的借口。
當她收到這些照片的時候竟然十分生氣,要是放在以前夏雲帆愛上誰這都和自己無關。
夏雲帆臉色凝重,他知道自己竟然被人偷拍了,而且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是誰。
“我和杜小曼隻是朋友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夏雲帆將這些照片全部撕掉。
“朋友?什麽朋友需要這麽晚不回家?”楚馨月壓根就不相信夏雲帆說的話。
夏雲帆嚴肅的看向楚馨月:“你不相信我?”
“你要我怎麽相信你,你看你和她的行為舉止,還有你夜不歸宿,你讓我相信你們兩個是清白的?”楚馨月大喊起來。
她還從來沒有因為一個男人而這麽憤怒。
楚馨月感覺自己看錯了人,明明昨天剛對他有了一些好感,可是第二天就給了自己當頭一棒。
雖然兩個人還沒有真的結婚,但是楚馨月早就已經將他當成了老公。
看著楚馨月這麽傷心的對自己發火,一時間夏雲帆真的很想找到那個人到底是誰?
“無論你相不相信,我和杜小曼什麽都沒有,我隻是在履行我自己的責任。”夏雲帆認真地說道。
說完夏雲帆便準備走出別墅,他一定要將那個人找出來。
“你走吧,走了就永遠不要回來。”楚馨月對著夏雲帆大聲喊道。
可是夏雲帆知道自己不找出這個人,楚馨月永遠不會相信自己。
當下夏雲帆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
楚馨月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難以出來的旋渦,是夫妻又不是夫妻,這種關係讓她感覺很無力。
夏雲帆從裏麵走出來歎了一口氣,其實楚馨月並沒有冤枉他,畢竟自己還有別的女人,隻是看見她這麽生氣心裏有些難受。
“現在的首要問題就是知道害我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夏雲帆說道。
自從來到藍海市也確實得罪了不少人。
“尚國旭?”自從喝過馬尿後又被自己打得半死,夏雲帆覺得他不會來找自己麻煩。
“龐部長?”也不可能,而且他不知道自己和楚馨月的關係。
其餘的就是被打他收拾完徹底服的小弟。
“難道是他?”夏雲帆眯起眼睛說道。
想了這麽多人,就隻有高天齊有這個可能。
上次被夏雲帆羞辱,而且他還知道夏雲帆和楚馨月的關係,目的就是要挑撥兩個人。
“看來隻有他的可能性最大了。”
此刻在一家高級療養院中,高天齊正坐在輪椅上。
“高少爺,那件事情我已經辦妥了,您看剩餘的尾款是不是……”一個偵探打扮的男人討好般說道。
高天齊從錢包裏取出一張二百萬的銀行卡扔給了他。
“這件事情辦的還算不錯。”高天齊淡淡說道。
偵探笑著說道:“就喜歡跟高少爺這種爽快的人合作,下次還有什麽需要我做的,隨時可以聯係我。”
這個偵探正是圈子裏很有名的翹楚,很多明星的新聞還有上層圈子裏的秘密都是他偷拍到的。
而且拍攝手法隱秘,一般人絕對察覺不出來。
“你還是盡量出去躲一陣吧,萬一被發現了也不要說認識我。”
偵探點點頭說道:“明白,高少爺您放心,這是我們這行的規矩,絕對不會出賣委托人。”
高天齊揮揮手便讓他離開了。
偵探開心的從療養院出來前往地下車庫。
手裏拿著兩百萬的他心裏別提多開心了。
“還得給有錢人幹活,錢來的多快。”
當他走進汽車的時候隱約感覺有人在身後。
當即他回過頭來看見是夏雲帆的時候。
“你……不是。”
“哢嚓。”
一道清脆的骨裂聲音響起,在地下車庫裏顯得尤為恐怖。
隨後夏雲帆提著一個包裹向高天齊的房間走去。
“咣咣咣。”夏雲帆敲響了房門。
“是不是東西落這了?進來吧。”高天齊說道。
此時高天齊正拄著拐杖背對著房門練習行走,上次被夏雲帆打了一頓後,自己的一條腿都骨折了。
“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夏雲帆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的高天齊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抬起頭看向夏雲帆:“你怎麽會來這裏?”
夏雲帆冷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說我為什麽會來找你,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
高天齊強作鎮定的扶著拐杖重新站起來,目無表情的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上次夏雲帆的手段他已經十分了解了,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幹了什麽,還不得在打自己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