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長老,您離開就帶上我們吧,我們誓死跟隨。”
“火長老我也願意跟您走,除了您,我誰也不會跟的。”
“當初您從黑暗世界將我救出來,我的命是您給的,隻要您一句話我願為您赴湯蹈火。”
火係一脈成員紛紛擋在夏雲帆身前,每個人都露出不舍的神情,這不是可以演出來的。
三大長老看見這一場景都屏住了呼吸,如果夏雲帆真的帶領他們全都離開,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攔。
夏雲帆看著身前的這群戰士,心裏難免會有觸動。
“你們都回去吧,司天監怎麽能少的了你們,要是你們都走了,還指望其他三係來守護華國的安全嗎?”夏雲帆說道。
火係成員紛紛低下頭十分慚愧,他們火係向來高傲,不將其他三係放在眼中。
畢竟火係是主殺伐的,永遠都處於戰鬥之中,所以他們覺得自己的身份要更高貴。
“江湖再見,各自安好。”夏雲帆揮了揮手沒有回頭的離開了司天監。
喬靈將車子啟動後,兩個人便就正式的離開了這裏。
“以後有什麽打算,是不是準備找個工作,享受安穩人生?”夏雲帆問道。
“你就不要操心我了,我以前是司天監的成員,也是千門的人啊,你忘了我有雙重身份的。”喬靈笑著說道。
夏雲帆的眼睛一亮,他還真是把這個給忘了。
“好了,就送你到這裏吧,我要回千門了,以後有事還是用絕密郵箱。”喬靈說道。
“你何必那麽累呢,過普通人的生活豈不是更輕鬆?”夏雲帆問道。
“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麽的。”喬靈低下頭喃喃道。
喬靈這二十多年在江湖上摸爬滾打這麽久,她何嚐不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可是她的身份不允許。
有些事情不是想的那麽簡單,是身不由己的。
看向夏雲帆的眼神裏麵充滿了眷戀,她要用自己的能力去給他鋪好一條通天之路。
夏雲帆從她隱藏的心思裏麵感受到了她的想法,說不感動是假的。
他伸出手將喬靈摟在懷中,低下頭順勢吻了上去。
“嚶嚶嚶。”
許久之後,夏雲帆從車上走下來,整個人都散發著神清氣爽的活力。
透過車窗他看著喬靈還在整理著頭發,臉上的紅暈清晰可見。
“要是身體不行,我可以給你當代駕。”夏雲帆調侃道。
“哼,你這個蝌蚪腦袋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我才不要引狼入室。”喬靈羞憤的說道。
說完喬靈關上車窗,猛地踩下油門向遠處開去。
“等我把淩風接回來一定給你一個承諾。”夏雲帆望著遠去的車子自言自語說道。
其實他的心裏麵已經原諒喬靈了,但是淩風的事情始終就像一根魚刺一樣卡在喉嚨裏,他一天不回來,自己都無法安心和她在一起。
現在夏雲帆所處的位置正在京城比較偏遠的地方,想要叫車十分費勁。
喬靈沒有送他回市區也是因為怕暴露自己的第二身份。
夏雲帆將手機取出來,翻找一圈後,找到一個現在還很空閑的人。
“許克,你小子要是不忙的話,來接一下我吧。”夏雲帆說道。
“沒問題帆哥,你把定位發給我,我馬上就去。”
現在許克不光在京城開飯店,又兼職起了網約司機,夏雲帆感覺這個家夥結婚以後就越來越不著調了。
“嗡嗡嗡。”
沒過多久一輛汽車的發動機聲音傳來,就看見帕拉梅拉跑車帥氣的停在了夏雲帆的身前。
這是一輛四座的跑車,這一次不光有許克,車上還坐著兩位美女。
他們穿的都十分性感時尚,所用的布料都非常的少,有些地方更是若隱若現。
“帆哥,來上車。”許克揮手說道。
“這是你的乘客還是你的朋友?”夏雲帆問道。
“哈哈,可以說是玩得來的朋友。”許克露出一個懂的都懂的表情。
尤其是把那個玩字說的很重。
夏雲帆坐上車後,兩個美女都十分有興致的打量著他。
許克笑著介紹道:“兩位美女,這位可是我大哥,我這輩子最尊敬的人。”
兩個女人聽到後都是眼前一亮,據他們所知許克已經是大家族的富二代了,能夠讓許克尊重的人,豈不是更了不起。
夏雲帆笑著說道:“你們別聽許克亂說,我們就是好朋友。”
夏雲帆身邊的女孩連忙伸出手對他說道:“你好,我叫詩詩,見到您很榮幸。”
夏雲帆也是笑著回應了一下,和她簡單握了一下手。
詩詩的眼裏閃出驚奇的眼神,如果換做是別的男人早就借機揩油了,可是夏雲帆居然什麽都沒有做,確實有些特別。
“帆哥,我們去餐廳簡單的吃點東西,然後晚上去名倫瀟灑如何?”許克笑著說道。
名倫在京城可是很有名的會所,想要入場需要極高的資質,裏麵都是富人的天堂,隻要你有錢在這裏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吃個飯就好了,名倫就改日吧。”夏雲帆說道。
自己療傷太久,他害怕杜小曼自己一個人會擔心,也沒有心情去那種地方。
“改日啊,也不是不行哦。”詩詩捂著嘴偷笑起來,似乎在暗示著什麽。
“哈哈,你說的對,今天真的沒時間,那就他日好了。”夏雲帆指著許克說道。
“哼,你真壞。”詩詩將頭扭過去說道。
夏雲帆沒有想到這個詩詩還是一個小汙女,本來和喬靈分開讓他心情有些不好,現在經過調侃一下氛圍果然好多了。
許克駕駛著車輛開向他的餐廳,一路上引起不少女孩子的尖叫聲。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他的餐廳裏麵,因為許克打過招呼,所以餐廳已經預留好了一個包間。
坐進包廂裏,許克讓夏雲帆坐在主位上,一臉討好的說道:“帆哥,我實在要好好感謝你,你介紹給我的那些項目,已經讓我淨賺了五個億了。”
說著許克站起身來,恭敬的向夏雲帆敬了一杯酒,雖然許家不在乎這點小錢,但是對於許可來說這是他靠自己賺來第一桶金,意義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