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夏雲帆操縱著大腦之中的模型,並且運用身體的力量。

“轟轟轟。”

模型爆發出來的每一拳都可以震爆空氣,可以總結出來剛才的實力提升了兩成。

“這樣看起來有點虧啊。”

力量沒有提升到自己想要的樣子,反而讓他變成不倫不類的樣子。

而且修煉這個功法,自己的身體幾乎被抽幹了,還不能施展高頻燃燒,實在是太虧了。

不過裏麵有一個優點倒是讓夏雲帆心動,就是這個力量的品質很高,似乎還有滋潤身體的能力。

“腦海之中模型修煉的樣子和書上描述的並不一致,難道是我推演出了問題,還是這本書不全?”

夏雲帆不禁開始懷疑起來,索性先不去修煉這個功法,在不知道這個馭雷術到底是什麽的時候,不能冒著生命危險去練。

從放空的狀態中退了出來,夏雲帆暗道:“看來應該找幾個長老去了解一下煉氣士的事情,他們對這些一定很有研究。”

畢竟剛才幾個呼吸就讓他提升了兩成,如果能夠沒有副作用的修煉,那豈不是無敵了。

而且這本書裏麵還有很多其他的法術,如果都能修煉成功,自己將會是一個強大的異能者。

“看來應該回一趟司天監了。”夏雲帆說道。

當他走出臥室的時候,就看到楚馨月正埋頭在辦公桌前工作著。

“老婆我們是不是應該買一個房子了,總這樣住在集團裏也不是個事。”夏雲帆說道。

“可是我最近太忙了,也沒有時間去看房子,二手的房子我又不喜歡,一手的房子確實不好弄。”

楚馨月正忙於手上的文件,頭都沒有抬的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找個時間去選一選吧。”夏雲帆說道。

“嗯。”楚馨月說道。

看來自己的老婆又進入到工作瘋狂的狀態之中,根本聽不到夏雲帆的話。

“叮鈴鈴。”

這個時候楚馨月旁邊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

“楚總,大事不好了,那群來鬧事的混混又來了,這次他們全都跪在大廳裏麵怎麽都不走了。”

“跪著?”

“是啊,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麽,即便保安用電棍轟他們都不走。”

聽到秘書的話,楚馨月和夏雲帆都是一頭霧水,這群人又在搞什麽。

“既然這樣,我們就出去看看吧。”夏雲帆說道。

隨後兩個人乘坐電梯來到一樓大廳之中。

剛一出來就聽到保安大聲的嗬斥道:“快點離開我們星月集團,不要打擾我們的正常工作。”

“嗚嗚,不要打我們,我們不要離開這裏。”

此刻的這群混混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整個畫風都變得奇怪起來。

而當他們看見夏雲帆夫婦走出來的時候直接向他們爬了過來。

而其中一個為首的男人跪著爬到夏雲帆的腳前。

“夏先生,楚總,我該死,都是我的錯,是我招惹了星月集團,都是我的錯,求你們給我一次機會吧。”混混說道。

夏雲帆倒是把這個人給忘了,這不是那天的混混頭領馮奎嗎?

“那你說說為什麽來我們星月找麻煩?”夏雲帆問道。

“其實是郭家的意思,當初他們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把欠條帶來找你們的麻煩。”馮奎說道。

今天一大早馮奎就知道了星月集團輕鬆毀了郭家的事情,馬上帶著手下前來道歉。

而郭家的慘幕就在眼前,他可沒有郭家那麽強大,自然乖乖的帶著人前來求原諒。

楚馨月笑著說道:“早上我就接到了他們的電話,沒想到他們還是過來了。”

如今在京城的圈子裏麵,誰都知道不能招惹星月集團。

那群之前給星月集團使過絆子的都全部趕來道歉。

“雲帆,還是算了吧,我也不希望我們星月給所有人留下一個跋扈的形象。”楚馨月說道。

“好,都聽你的。”夏雲帆說道。

隻不過是一群小嘍囉,也沒有什麽可為難他們的。

“謝謝楚總,謝謝夏先生。”

當聽到楚馨月原諒他們,馮奎等人心裏懸掛的石頭可算是落了地。

“先不用著急謝謝,有些賬還是應該算算的。”夏雲帆笑著說道。

“帳?”馮奎一臉懵的問道。

“之前你們帶著人來到我們這裏鬧事,不僅砸壞了東西,還打傷了我的員工,總需要賠償的吧?”夏雲帆說道。

那群保安可都是最底層的工作人員,他們受傷生病而是禁不起醫藥費的折磨的。

他不能讓那群保護集團的保安受到傷害,還得不到賠償。

雖然集團也給了他們一些賠償,但是夏雲帆覺得應該給他們爭取更多的東西。

“我賠,您說個數,我馬上賠。”馮奎連連點頭說道。

這個時候曉彤將一張受傷員工的名單遞給了夏雲帆。

“五個重傷的,三個輕傷的,還有一個危重的,差點沒了命。”看見這上麵的文字,夏雲帆的火氣一下就竄了上來。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我全都賠,不管是醫藥費還是誤工費我全包了。”馮奎看見夏雲帆露出了殺意連忙搶著說道。

“傷勢最重的兄弟賠償兩百萬,重傷的五個人每人一百萬,輕傷的每人五十萬。”夏雲帆淡淡的說道。

馮奎聽到這些數字差點當場暈過去,這和要了他的命也沒什麽區別了。

“好像你不想賠啊?”夏雲帆說道。

“不不不,我想賠,您給我一天時間我馬上回去籌錢。”馮奎差一點哭出來說道。

畢竟自己當他們的老大也沒幾年,除了房子他真的沒有這麽多錢。

好在自己的房子還算值點錢,馮奎準備將房子賣了抵債。

“咳咳,夏顧問,您看我的後背也受傷了。”這個時候一個保安走過來撩起衣服說道。

很明顯後背上麵有紫青瘢痕,一看就是被棍子打出來的。

夏雲帆笑著說道:“我這個兄弟賠個十萬不虧吧。”

馮奎連連點頭說道:“不虧不會。”

“夏顧問,我這手臂也受傷了。”

隨後他將袖子擼起來,上麵果然有一條紅色痕跡。

“我這個兄弟賠個八萬吧。”夏雲帆說道。

“是是是,您說幾萬就幾萬。”馮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