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玲瓏不是一般的馬,尚國旭知道自己馴服不了。

“我用阿虎的馬,你用我的。”尚國旭說道。

夏雲帆倒是沒什麽,用誰的都可以。

隻是剛剛比賽完,尚國旭的馬已經沒了體力,再繼續比下去,恐怕很難贏。

阿虎卻有些為難:“旭哥,我那個馬準備明天參加比賽,今天能不能……”

阿虎的愛馬也很珍貴,隻是沒有喻朵朵和尚國旭的好,但也算是一匹寶馬。

明天有一場重要比賽,阿虎不舍得讓自己的馬受累,影響第二天的比賽。

“別特麽跟我廢話,借不借一句話。”尚國旭說道。

阿虎哪敢不借,隻是敢怒不敢言:“當然要借,我這就去找人牽過來。”

現在兩個人的馬匹差距逐漸拉大,一個是全力奔跑後疲憊的馬,一個是精力十足準備躍躍欲試的馬。

尚國旭不相信曆史會重演。

隨即兩個人再次同時跨到馬上,尚國旭的馬很明顯要比夏雲帆的有精神的多。

一旁的阿虎則是在心裏默默滴血,隻是他不敢反抗,畢竟自己隻是尚國旭的一個跟班。

要是把自己踢出圈子,很快藍海市就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

兩個人做好準備後,在哨聲響起時,同時策馬而出。

尚國旭的動作要比之前更為猛烈,他不允許自己輸,隻有這樣才能證明夏雲帆是作弊的。

而夏雲帆起步並沒有那麽快,但是也緊緊跟在尚國旭的身後,差了一個身位。

尚國旭的雙眼露出猙獰之色,這場比賽一定要贏。

喻朵朵的內心十分忐忑,對於比賽的馬來說全力奔跑過後要休息一段時間,可是剛才隻有半個多小時,戰馬並不能得到完全的休息。

夏雲帆能不能贏隻能看天意了。

賽程過半,夏雲帆感覺身下的馬越來越疲憊,將手放在馬的脖子處摸了摸。

“果然,為了贏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夏雲帆心中暗道。

原來這匹戰馬在比賽前被人下了藥,導致奔跑過後疲憊加倍,就連普通的馬都比不過。

至於下毒的人是誰,夏雲帆心中有數。

就在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兩個人的時候,兩根銀針出現在夏雲帆的手中。

在無人看見的時候精準的刺入馬的穴位之中。

頓時戰馬全身一抖,就好像睡著的人被破了一盆冷水,精神百倍。

“有了這銀針,你體內的毒素也能慢慢逼出體內,對你也是好的。”夏雲帆笑著說道。

戰馬經過夏雲帆的短暫救治,奔跑速度也逐漸提升上來,而且就像獲得新生。

尚國旭感覺身後的馬蹄聲又越來越近,這和第一場比賽的感覺一樣。

“難道我又輸了?”尚國旭不甘心。

明明都已經給下藥了,他是怎麽做到的?

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問題,尚國旭將馬鞭一下下抽打在馬背上。

戰馬疼痛中不得不加速奔跑。

阿虎的心都在跟著痛,平時自己舍不得打一下,現在卻被尚國旭打的這麽狠。

可是不管他怎麽加速,夏雲帆的馬還是快速的追了上來。

尚國旭回過頭問道:“你……你是怎麽追上來的?”

夏雲帆笑了笑:“當然是騎馬啊,難不成我還會飛啊。”

幾個呼吸的功夫,夏雲帆一躍超過尚國旭衝到了第一名。

一時間喻朵朵竟然將夏雲帆視為偶像。

“帆哥哥,你也太厲害了吧,要不你就留下來當我的私人教練吧。”喻朵朵興奮的挽著夏雲帆的手臂說道。

尚國旭的臉鐵青般,被人扶著從馬上下來。

夏雲帆走過來說道:“你輸了,兌現承諾吧。”

尚國旭狼狽的抬起頭:“我沒有輸,就是你作弊,我可以敢肯定。”

自己下的藥,如果他沒有給解藥,馬怎麽會自己好。

但是這個原因尚國旭還不能說出來,一旦承認是他先下毒,那自己也算作弊。

“嗬嗬,說話不算話,公然違反賭約,你也算是一個男人。”夏雲帆蹲下來笑著說道。

喻朵朵捂著嘴笑道:“尚國旭你不是自稱不敗騎士嗎,怎麽兩個回合下來你還是輸了,你快點跪下來學馬叫,要不然我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圈裏的人。”

喻朵朵可不怕這群人,今天有她在誰也不能為難夏雲帆。

“旭哥,跟他廢話幹什麽,老弟這就給你廢了他。”阿虎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就要衝過去。

雖然在他眼裏尚國旭不是好人,但是如果沒有夏雲帆自己的馬也不會這麽累了。

“自己都快死了,還給別人賣命。”夏雲帆淡淡說道。

阿虎聽到這話憤怒的說道:“你說誰快死了,老子這就送你上西天。”

“是不是最近感覺肝疼的越來越嚴重了?”

阿虎舉起手的刀楞了一下:“你怎麽知道……我肝疼?”

本以為是喝酒烙下的毛病,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看出來了。

喻朵朵驕傲地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帆哥哥可是神醫,連我爸的癌症都能看出來,別說你這肝病了。”

早就聽說喻總的病被高人治好了,但就是不知道是誰。

阿虎小心的問道:“我這肝病要緊嗎?”

“最近是不是感覺越來越渾身乏力,又使不上的勁?”

阿虎震驚的看向夏雲帆:“先生說的不錯,我確實這樣,而且是越來越嚴重。”

“我可以給你開一個藥方,吃上一個星期就能康複。”夏雲帆說道。

阿虎感激的看向夏雲帆,這個病痛折磨他很久了,隻不過最近逐漸加重,沒想到是自己的肝出現了問題。

“要是先生能治好我的病,以後願意為您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就在阿虎表忠心的時候,一邊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走過來踢了他一腳。

“你這個叛徒,因為點肝病就背叛旭哥,你這個叛徒。”

眼鏡男也是尚國旭的心腹,看見阿虎要走,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一下,下一次公司的對接業務就會選擇他們公司。

“這個戴眼鏡的,你也有病。”夏雲帆說道。

戴眼鏡的早就做好了準備不屑的說道:“想嚇唬我,我告訴你老子每年都體健,身體好著呢,看我這肌肉沒有,沒事就泡在健身房裏,這裏麵誰還有我體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