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成為火昊陽就不一樣了,不僅有傳承在手,而且年齡也正值巔峰狀態,不像那幾個長老做什麽都畏手畏腳,自己則可以完全放心去做。
“隻要你成為我的人,等我老了,到時候我可以讓你成為下一任的火昊陽。”井士銘說道。
現在的井士銘好像已經看到了十年後的場景,自己一人獨占華國之巔,而夏雲帆作為自己的小弟跪在自己麵前。
“你別忘了,我可是林天涯請回來的,你要是讓我中毒了,你準備如何向他們交代?”夏雲帆問道。
“他們是會生氣,但是那又如何,他們也沒有解藥,還能為了一個廢人而殺了最有可能成為火昊陽的人嗎?”井士銘無所謂的說道。
井士銘早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部算好了,即便得罪那三大長老也在所不惜,隻要他成為火昊陽,就將改寫曆史。
“好了,跟你說了這麽多我都累了,耐心也快被你磨完了,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答案的,到底要不要成為我的人?”井士銘問道。
“要是這樣的話,我選擇同意。”夏雲帆笑著說道。
“哈哈,看來你還真的不是無藥可救啊。”井士銘開心的說道。
當下井士銘來到夏雲帆的身邊轉來轉去,他拍了拍夏雲帆的肩膀:“跟著我好好幹,到時候……”
“噗嗤。”
尖刀直接刺入井士銘的胸口,尖刀所蘊含的勁力全部湧入到井士銘的身體之內,將他所有的反抗之力全部抹殺。
夏雲帆對著井士銘的耳朵說道:“我剛才說同意的時候,其實是話還沒有說完,我想說的是同意是不可能的。”
井士銘睜大了眼睛:“為什麽……你……你就不怕死嗎?”
“嗬嗬,知道剛才我為什麽聽你說了那麽多的廢話嗎,就是在將體內的毒逼出來而已。”夏雲帆說道。
“噗。”
夏雲帆張開嘴,一口黑色的血水從嘴裏被他吐出來,掉落地麵的時候還發出滋滋的腐蝕聲音。
“這不可能……怎麽可能?”井士銘滿臉的不相信。
“看來你是太高估自己的毒藥了,而且你對我的力量也一無所知,你的那些小把戲對付別人可以,但是對付我,你還是應該多練幾百年。”
一股化勁從夏雲帆的體內而出,直接轟碎了井士銘的心脈。
“鼠輩。”夏雲帆說道。
在他眼裏,井士銘的實力實在是太弱,根本不夠看。
即便他位列宗師,但是宗師裏麵也是分強弱的,而井士銘就是宗師裏麵最弱的存在。
夏雲帆沒有理會地上的井士銘,而是向大門口走去。
“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夏雲帆問道。
“能,您請。”門口守衛驚恐的說道。
夏雲帆走進司天監的大門,這一次回來心態就完全的不一樣了。
上次來的時候這裏還是夏雲帆的敵人,但是這一次自己居然成為了司天監的人。
有時候真是命運無常,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麽。
此刻火昊陽總部裏麵已經有很多人等在那裏。
六位宗師強者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還有十位半步宗師站在大廳之內,裏麵還沒有他們的座位。
“老井不是去請代理火昊陽了嗎,怎麽還沒回來?”
“嗬嗬,你還不了解他?老井這個人估計在給代理火昊陽難堪呢。”
“要不要賭一把,新來的代理火昊陽一定被整的很慘。”
幾位宗師閑聊的時候都哈哈大笑起來,對於他們來說都很討厭代理火昊陽。
在他們眼裏夏雲帆就是一個小屁孩,居然也可以對他們發號施令,想起來就感覺很不爽。
“真是不知道這三個老家夥是怎麽想的,會找一個這麽年輕的小子來當火昊陽。”
“據說他很有實力,不過我覺得年齡太小也無法統領我們火昊陽。”
“要不要賭一把,我有一根二百年的雪蓮,反正今天火昊陽是不一定能進來了。”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從外麵走進來,眾人抬起頭看去,看見進來的人後,所有人都不再說話。
這個人身穿一身廉價的休閑服,左臂還半吊著,就這樣的走進了大廳。
“大家可以繼續聊,我還是很喜歡聽你們對我的評價的。”夏雲帆笑著說道。
隨後他直接來到正殿大廳的主位之上,這正是火昊陽的專屬位置。
“代理火長老,老井呢,沒和您一起回來嗎?”一個和井士銘很要好的宗師問道。
“我不知道以前南弦是怎麽教導你們的,一點禮貌都不知道,下次稱呼我的時候把代理兩個字去掉。”夏雲帆說道。
夏雲帆說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勢十足,一股壓迫感向四周散去。
“哼,毛頭小子,別以為你坐在火長老的位置上就是真的火昊陽了,告訴你還差得遠呢,老子要是不答應,你休想調動我一個手下。”這個宗師大聲地說道。
雖然外麵都在傳夏雲帆是如何的厲害,但是他比夏雲帆年長那麽多他是不會讓這個小子騎在自己頭上了,何況還是一個代理的。
“嗬嗬,你知不知道上一個和我這麽說話的人是什麽下場?”夏雲帆笑著問道。
“叮咚。”
司天監的群發信息發到了所有人的手上,這是很重要的通知消息,所有人都拿起來查看。
“火係成員井士銘叛變,已被新任火昊陽斬殺,望周知。”
點開消息後的眾人,在看見內容後,臉上都是震驚的看著對方。
他們以為夏雲帆就是一個小孩子,很好欺負,但是今天剛來就將井士銘給殺了。
他們或許小看了這個家夥,能這樣殺伐果決的人,絕不是一個可以任由他們拿捏的軟柿子。
“啪。”
夏雲帆將短刃直接拍在了桌子上,身邊的宗師都嚇了一跳。
“剛才你說自己是老子?”夏雲帆問道。
這個宗師聽到後臉色一黑,沒想到夏雲帆竟然會揪著這個錯誤不放,但是自己好歹是僅次於火昊陽的宗師,他也是要臉麵的。
“是又怎麽樣,想當年我給司天監賣命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完泥巴呢?”宗師驕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