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報上你的名字,我的刀下沒有無名鬼。”冷峻說道。

“你還不配。”夏雲帆淡淡說道。

夏雲帆帶著樊勇繼續向自己的包房走去,絲毫沒有理會身後暴怒的冷峻。

“我不配?”

冷峻第一次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就連司天監都不敢這麽說他,夏雲帆憑什麽敢?

“好好好,你小子有種,今天我冷峻就活劈了你。”

冷峻腳踏淩空,一招劈山式的巨大力量向夏雲帆砍過來。

“老冷這招式又精進不少。”

“是啊,原本我想著要超越老冷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

宋家的另外兩個宗師看見冷峻的出招都是一臉的震驚,看來他們是追不上冷峻的步伐了,從始至終都不相信這個小子可以勝過冷峻。

畢竟武者是非常看重年紀的,年齡的大小和他們的修煉時間戰鬥經驗都有很大的關係。

一個年輕的武者一共也沒有就幾年的戰鬥經驗,即便是宗師也是資曆尚淺,根本不足為據。

“這個武者這麽年輕就是宗師,可謂是天賦異稟,但是可惜了,誰讓他得罪了我們宋家。”

“他是一定要死的,也正好可以警告世人,我們宋家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在兩個宗師聊天的時候,宋路平眼睛狠狠的看著戰鬥的兩個人。

“千萬不要讓他死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他。”

此刻的樊勇抬起頭看見這一刀劈過來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種躲不過去的感覺。

“好可怕,即便是全盛時期的我都接不了這一刀。”樊勇心中暗道。

果然宋家在司天監有名氣是正常的,這麽強大的宗師自然可以在華國橫著走。

誰惹到了宋家都會死的很難看。

“桀桀,看你是一個天才,我倒是十分開心,因為我喜歡斬殺一切天才。”冷峻笑著說道。

隨後這一刀猛的砍了下去,對準了夏雲帆右臂。

周圍的觀眾有的都不忍抬頭去看著血腥的一幕,而那兩個宗師則是獰笑著。

在樊勇絕望之下,夏雲帆伸出一隻手臂去接那把長刀。

“轟。”

夏雲帆輕鬆將長刀接在手中,巨大的力量直接被他卸到了地麵,頓時整個地麵掀起一陣颶風,樊勇當即就被掀飛出去。

周圍的觀眾都傻眼了,這可是宗師全力的一刀,他居然給接住了。

“你……怎麽可能,你居然能接我的刀?”冷峻不敢置信的說道。

冷峻完全的怔住了,這從天而降的巨大一擊攜帶的力量是可想而知的,再加上自己的修為,就算是鐵山都能被自己切開,而夏雲帆居然空手接住了。

等等,冷峻再仔細的看過去,夏雲帆的左手竟然還是包紮的,說明他還有傷在身。

突然冷峻瞪大了眼睛:“你……你這個斷臂。”

還沒等他說完,夏雲帆就將手中的刀刃扔到地上,頓時地麵被砸出來幾條深深的裂縫。

“你們小心啊,這個家夥……”

“噗嗤。”

夏雲帆伸出手,一個螺旋勁力直接洞穿了冷峻的喉嚨,一抹鮮血噴灑出來。

“多嘴。”夏雲帆白了他一眼。

當下,夏雲帆看向另外兩個宗師說道:“你們一起上吧,我沒有那麽多時間耽擱。”

兩個宗師對視一眼,眼神中帶著濃重的殺意。

“小子,不管你用什麽被逼的方法殺了冷峻,但是在我們眼裏你還沒有資和我們叫囂。”

“你以為你殺了冷峻就無敵了嗎,我們兩個人加起來可是要比冷峻的實力強很多,你不要太狂妄。”

他們兩個人的心裏對夏雲帆是十分不屑的,雖然冷峻不如四大長老的威名,但也不是他一個毛小子可以欺負的。

現在他們隻覺得夏雲帆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僥幸贏了而已。

“真是囉嗦,要打就快打。”夏雲帆已經沒有耐心跟他們廢話。

“我們一起上,不要讓他耍什麽手段。”一個宗師說道。

“好,一起上。”

說話間兩個宗師化作幻影,快速的向夏雲帆衝了過去。

一人持劍一人持長矛,所過之處都閃現出金光。

麵對兩個人的手段,夏雲帆不屑的笑了笑:“花裏胡哨的東西,沒有一點實力。”

夏雲帆淩空一劃,一道強大的刀氣出現在手上。

這刀氣越來越大,麵對兩個人的劍光和槍影直接將其破開。

“噗嗤。”

刀氣直接劃過兩個人的身體,讓正在衝過來的兩個人停住了腳步。

“真的好強。”

“我……確實不如他。”

兩個宗師露出苦笑,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夏雲帆的實力竟然這麽強。

“你們還是安心的去吧,下輩子記得把眼睛擦亮些。”夏雲帆說道。

話剛說完,一股危機感從身後傳來,他迅速轉過頭,一柄寒光匕首正向他紮了過來。

夏雲帆直接用手接住匕首,距離自己的心髒隻有幾厘米。

“你怎麽會發現的?”宋路平震驚道。

“你不會以為有兩個宗師吸引我的注意力,我就沒有看到你,真是太可笑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注意之內。”夏雲帆笑著說道。

宋路平也是一個宗師高手,還會收斂自己的氣息,但是不幸的是他遇到的對手是夏雲帆。

“三腳貓一樣的把戲。”夏雲帆說道。

“我是宋家的家主,你不可以殺我,你要是放過我,我也可以讓宋家放過你。”

即便是乞求,宋路平也要有一家之主的底氣。

“如果你不對我動手,我是不會去管你們宋家的事的,但是你動手了,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夏雲帆說道。

什麽!

不等宋路平在說什麽,夏雲帆一股勁力直接從匕首上傳遞到宋路平的手上,頓時就進入到了他的體內。

“撕拉。”

不光是衣服被瞬間絞碎,就連手臂上都布滿了血痕。

“噗。”

這勁力不光光絞碎他的衣服和手臂,連同他的經脈也全部斷裂,這輩子算是與武道無緣了。

“我現在就送你去和你兒子作伴,這樣路上也有個照應。”夏雲帆說道。

當下夏雲帆便使出暗勁對著宋路平的胸口指去。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