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注定是天上的龍,你是握不住他的。”阮淩雪從一邊走過來說道。
楚馨月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有些倔強的說道:“我會努力追趕他的,不會讓他把我甩的太遠。”
說話之中,楚馨月輕輕一招手,遠處掉下來的樹葉竟然落在了她的手中。
“異能!”阮淩雪驚呼道。
“啪。”
楚馨月手中的樹葉頓時四分五裂的碎開。
“暗勁!”阮淩雪再次驚訝道。
“咕咚。”
看著楚馨月走進別墅,阮淩雪不禁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為什麽一種恐懼的感覺席卷全身。
“這對夫妻也太恐怖了吧。”阮淩雪心中暗道。
如果說夏雲帆強大她是知道的,但是這麽久以來她一直貼身保護楚馨月,一開始她就是一個普通人,這才多久竟然就覺醒了異能。
當楚馨月回到臥室,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傻瓜,你一定不知道我已經在京城買好了大廈,等我安排好一切就去京城找你。”楚馨月期待的說道。
“嗷嗚。”
金毛歪著頭看著楚馨月,它不知道這個人類在說什麽,隻是覺得好奇怪,剛才還在哭泣的她怎麽轉眼就笑出來了。
另一邊夏雲帆打車來到了黑水酒吧會所。
在去京城當代理火長老之前,他答應幫助黎晚處理地下拳賽。
今天黑水並沒有營業,當他來到門口的時候,兩個保安恭敬的向夏雲帆鞠躬問好。
“夏先生好。”
夏雲帆笑著點點頭便走了進來。
此刻大廳裏,黎晚正在一張桌子前處理著文件,上麵被擺放了各種各樣的文件信息。
“稍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處理完。”黎晚笑著說道。
夏雲帆點點頭,便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的女人們都好像很忙,每個人都是女強人的樣子。
而他卻不知道自己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他們都在努力追趕夏雲帆的腳步,誰也不想被落下。
將所有事情處理結束後,黎晚用手揉著已經發酸的眼睛。
夏雲帆來到她的身後,開始給她按摩肩膀,緩解疲勞。
僅僅幾下,黎晚就發現自己肩膀酸痛的感覺竟然消失了,同時那觸感就像是電流一般劃過自己的身體。
身體一軟的她直接靠在了夏雲帆的懷裏,一動不都不想動的像隻小貓一樣。
“要是你能一直給我當禦用按摩師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隨時隨地享受這種服務。”黎晚笑著說道。
“以後可能機會就少了。”夏雲帆說道。
黎晚抬起頭來,眼神之中帶著不安。
“司天監你應該知道吧。”夏雲帆說道。
“我從以前的資料還有樊勇的口中了解一些。”黎晚說道。
樊勇畢竟是宗師級別,對於華國內的武者了解的十分清楚,自然知道司天監這一類組織。
“我曾經是司天監的人,而前幾天司天監的人來找我,準備請我回去。”夏雲帆說道。
“真的?”黎晚驚呼道。
黎晚雖然不太了解這個組織是什麽,但是聽到樊勇的描述,那是一尊龐然大物,萬不得已都不要去接觸。
“是真的,不過這次回司天監,我還有很多麻煩的事情要處理一下。”
黎晚擔心的問道:“會有危險嗎?”
“這個說不準,如果沒有危險,我想他們也不會來請我回去。”夏雲帆笑著說道。
代理火長老雖然是一個很好聽的職位,但是這個位置也不是那麽容易坐上去的,要不是為了兄弟淩風,夏雲帆才不會回到那個鬼地方。
“該不會要等到一兩年才回來一次吧。”黎晚失望的說道。
“應該不會的,差不多一兩個月就能回來一次。”夏雲帆說道。
聽到夏雲帆這麽說,黎晚舔了舔嘴唇:“那可不要放過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了。”
看著黎晚如狼似虎的樣子,夏雲帆也是嘿嘿一笑,當下就抱起黎晚向著臥室走去。
而會所中的服務人員看見這一幕,紛紛將頭扭過去,就怕看多了惹禍上身。
“我的媽呀,那個男人竟然抱著黎總,難不成是黎總抱養的小白臉?”
“你就別看了,黎總可是你觸碰不到的女人,再看小心眼珠子都要被挖出來。”
“你們不懂就別瞎說,那可是黎總背後的男人,是夏先生,實力要比黎總還要強呢。”
這群剛來的服務生不太了解這裏麵的情況,老員工給其解釋起來。
而抱著黎晚的夏雲帆來到她的專屬臥室,直接將她放在**。
“你這個壞蛋,快放開我。”黎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隨後夏雲帆來到窗前,直接一把將窗簾拉上。
大白天就拉窗簾,想想也知道要做什麽,黎晚的內心也開始火熱的躁動起來。
……
“嗡嗡嗡。”
一架直升機正想著長白山脈的附近飛去,螺旋槳的聲音十分巨大。
直升機上一個中年男人拿著話筒對著周圍的人說道:“大家聽好,前麵就是長白山脈的洞窟了,我們的拳賽就在裏麵進行。”
很快直升機便緩緩降落在洞口的附近,在導遊的指引下,很多人從飛機上走下來。
“我先說一下裏麵的規矩,就是不管你和任何人有什麽仇,都不允許動手。”
導遊一邊走著一邊介紹著拳賽的規則,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守規矩,服從上麵的安排。
隨後眾人走進了洞窟之中,這裏麵的環境很明顯都是被改造過的。
由於牆壁上有很多的探照燈,所以洞穴裏麵十分明亮。
這洞裏還有一條貫穿整個山洞的地下河,光是感覺到河水帶來的冷風就很刺骨。
“呦,這不是黎總嗎?沒想到您親自來了。”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嗬嗬,沒辦法,誰讓攤子太小,隻好自己來了。”黎總應付道。
男人哈哈大笑道:“黎總您真是能開玩笑,您的攤子如果都小,那我們就沒臉見人了。”
這個男人說話很謹慎,生怕得罪黎晚,所以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
“想必這位就是夏先生吧。”男人客氣的對夏雲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