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鴛鴦夫妻雙眼放光的看向夏雲帆。
在男鴛鴦的眼中,夏雲帆就是一筆會行走的巨款。
但是女鴛鴦則不同。
“咯咯。”女鴛鴦笑著說道:“真是俊俏的小哥哥,這樣吧,隻要你願意做我的入幕之賓,姐姐不僅不會殺你,還會狠狠的疼愛你呢。”
“額。”夏雲帆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姐姐?你比我奶奶年紀都大,還好意思叫姐姐,說實話,我有點惡心。”
奶奶!!!
聽到這話,女鴛鴦氣的全身發抖。
一身黑色性感長袍,無風自動,恐怖殺機猶如一座大山,向著夏雲帆就鎮壓過來。
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風流的女人,女鴛鴦非常反感別人談論她的年紀。
尤其是夏雲帆竟然用她和奶奶做對比。
女鴛鴦憤怒說道:“小子,你讓我生氣了,我決定了,在你死之前一定會狠狠的享用你,然後將你活生生玩弄折磨到死!”
“啪啪……”
說話之中,女鴛鴦從腰間抽出一柄長鞭,非常響亮的在甩了幾個鞭花,發出震耳的響聲。
女鴛鴦憤怒的對著男鴛鴦說道:“給我抓住他!”
“嘿嘿,別生氣嘛,我這就抓住他,到時候你把他吊起來玩,玩到你消氣為止。”
男鴛鴦笑著說話的同時,從口袋中取出兩隻鋼鐵製成的鐵爪,直接將鐵爪帶在手上。
“永夜大帝,來嚐一嚐我鐵爪的滋味吧。”
男鴛鴦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夏雲帆衝過去,雙手揮舞之下,漫天爪影向著夏雲帆襲來。
“好快!”
夏雲帆練練躲避,然而男鴛鴦的速度越來越快,隻要夏雲帆遲疑零點一秒,都會被無數爪影直接淩遲。
當下,夏雲帆也直接舞動手中的詛咒短刀。
短刀和鐵爪撞擊之下,無數火花展放出來。
夏雲帆能夠明顯的感受到短刀為自己反饋的恐怖反震力量,讓他的手掌都有點發麻。
“嘭!”
隨著刀爪相交,恐怖的反震力量,直接將兩個人都震退好幾步。
男鴛鴦吃驚說道:“永夜大帝竟然真有和宗師對抗的實力,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大師對抗宗師,簡直是逆天之舉!”
一旁的女鴛鴦不屑說道:“什麽逆天之舉,隻能說你太廢物了,連一個暗勁武者都拿不下,呸,**廢物,床下也廢物,還要看我的!”
女鴛鴦憤怒之下,揮手之間,手中長鞭以極快速度,向著夏雲帆的身體抽打過去。
“嗖嗖嗖……”
夏雲帆不斷揮舞詛咒短刀進行抵抗。
不得不說,這個女鴛鴦的實力確實比男鴛鴦強一點,短刀傳來的反震力量更強,差點讓夏雲帆都抓不穩。
夏雲帆立刻向後退了幾步,脫離對方場邊的進攻範圍。
甩了甩有些發酸的手臂,夏雲帆說道:“你們兩個打我一個,看樣子我要認真點了。”
女鴛鴦不屑說道:“別裝了,你以為幾句話就能夠嚇退我們?”
夏雲帆搖了搖頭:“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熱身結束,該真正動手了。”
說話之中,夏雲帆身體之中元氣開始瘋狂湧動。
身上的衣服更是無風自動,恐怖的氣勢從夏雲帆的身上爆發出來。
鬼鴛鴦夫妻兩個人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震驚。
他們夫妻是宗師級別強者,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勢比夏雲帆要恐怖的多。
然而現在不同了,夏雲帆身上的氣勢不斷膨脹,隱約間竟然將他們夫妻兩位宗師的氣勢都壓製住。
夏雲帆冷冷說道:“超頻燃燒!開!”
體內元氣瘋狂湧動之下,連同身體血液都帶動起來。
血液快速的流動之下,身體的溫度暴漲,皮膚都逐漸變紅,就像是煮熟的螃蟹一樣。
不僅如此,血液流速太快,導致夏雲帆雙眼中不滿血絲,看上去就像是雙眼冒出血色光芒一般。
“別讓他的力量再次提升!”
“殺他!”
夫妻兩人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感覺,準備先下手為強。
男鴛鴦直接衝過去,揮舞手中鐵爪準備將夏雲帆撕碎!
麵對襲來的男鴛鴦,夏雲帆輕蔑一笑:“如果你隻有這點實力的話,實在是不夠看!”
暗勁順著夏雲帆的手臂湧入到短刀之內,能夠看到短刀以非常快速的頻率在輕顫。
“嗖!”
夏雲帆一刀劈出,直接劈出一道恐怖的刀氣!
“不可能!勁力外溢!這是宗師的能力!”
男鴛鴦驚呼一聲,麵對恐怖的刀氣,他隻能用鐵爪護在身前。
“嘭!”
隨著一聲巨響,男鴛鴦的兩隻鐵爪直接被轟碎,整個人也被轟飛出去,狠狠的掉落在地麵上。
“死!”
女鴛鴦憤怒揮舞手中長鞭。
然而夏雲帆猶如閑庭漫步一般,悠閑的遊走在無數恐怖的鞭影之中。
任憑女鴛鴦如何快速的揮舞手中長鞭,都沒辦法攻擊到夏雲帆。
“嘭!”
夏雲帆一刀直接斬斷女鴛鴦的長鞭,而後半步崩拳直接轟擊出去。
“噗……”
女鴛鴦在空中吐了一口血水之後,整個人猶如一發炮彈,狠狠的轟擊在遠處的一塊巨大青石上。
“轟!”
隨著巨大聲音響起,三四米高的青石竟然被女鴛鴦的身體砸的四分五裂。
超頻燃燒之下,夏雲帆的戰力以恐怖的速度提升,僅僅兩招就直接擊敗這對鬼鴛鴦夫妻。
他的刀氣直接轟斷了男鴛鴦的心脈,必死的男鴛鴦,一邊顫顫巍巍的向著女鴛鴦的方向跑過來,一邊口吐血水。
女鴛鴦的傷勢輕一點,隻是被夏雲帆打斷幾根肋骨。
五髒六腑受到了較為嚴重的傷害,雖然經脈受損以後會留下嚴重病根,但好歹能活下去。
女鴛鴦見到夏雲帆向著自己走來,急忙哀求道:“永夜大帝,我錯了,求你放過我,隻要你饒我一命,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說話之中,女鴛鴦連忙開始解開胸前的扣子,那規模不小的兩盞大燈直接跳躍而出。
女鴛鴦急忙說道:“隻要你願意,想要對我做什麽都可以,你不用憐惜我的。”
夏雲帆看著麵前求饒的嫵媚女人,又看向另一邊正在全力向這邊爬的男鴛鴦。
這種感覺非常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