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帆冷笑說道:“道歉就不必了,我也不想接受道歉,還是之前的選擇,第一個交出股份,第二個,我會殺光所有還持有菲力集團股份的人。”
“咕隆……”
董永博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試探問道:“先生,股份的事情,還可以商量嗎?”
夏雲帆搖頭說道:“我身為半步宗師,來到這裏就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哥的出場費很貴的,懂嗎?”
如果黎晚是讓劉姨過來,那就說明有的商量。
但他親自帶著兩位暗勁強者,就絕對不可能給董永博討價還價的餘地。
董永博絕望說道:“好,我願意將股份都轉讓給你們,但你一定要答應我,不殺我們董家的人。”
夏雲帆淡淡的說道:“我要是真想你們你們董家動手,現在你們董家沒有一個人可以活著,懂?”
這種生殺大權都在別人手中的感覺,讓董家感覺到絕望。
但是沒辦法了,連虎叔都倒下了,董永博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先生,這份股權轉讓的協議,我已經簽好了。”
董永博將簽好的文件,送到夏雲帆的麵前。
夏雲帆看了一眼,完全沒有問題,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將協議收起來之後,夏雲帆將目光放在董建的身上,然後向著他一步步的走去。
“你……你要幹什麽!?”董建驚恐的問道:“您到底要幹什麽!?”
夏雲帆笑著問道:“咱們之間通過一次電話,記得嗎?”
“你……是你!”
董建驚恐的看向夏雲帆,他的目光之中滿是驚恐之色。
當時他很看不起夏雲帆,甚至說出非常多的嘲笑話,他當時沒想到,對方敢到自己的麵前。
夏雲帆笑著說道:“你說,要讓我親自到你麵前是吧,現在我來了。”
董建跪著哀求:“大哥,我錯了,是我應該到您的麵前,跪下給您道歉,求您原諒我,給我一個機會。”
“我其實可以派手下過來和你們談的,畢竟你們董家也不值得我親自動手,我是為了你來的。”
夏雲帆笑著來到董建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麵上的家夥。
當初這小子有多狂,現在就有多慘。
在喜歡玩狠的,夏雲帆能比他還狠。
夏雲帆猛地一腳踢過去。
“哢擦!”
隨著一聲脆響,董建的膝蓋被踢的粉碎。
“啊!!!”
董建抱著粉碎的膝蓋,疼的在地麵上不斷打滾。
“你不講信用,說過不傷害我們的!”董建痛苦的尖叫著。
夏雲帆笑著說道:“不不不,我隻答應不殺你們,卻沒說不會將你們囚禁在牢獄之中,嘿嘿……”
這個笑容,嚇得董家父子一哆嗦,太可怕了,這笑容就像是噩夢一樣。
“好了不逗你們了,我沒那麽卑鄙,隻要董建一雙膝蓋,我們之間的恩怨就算是兩清了。”
夏雲帆淡淡的說道:“如果讓我發現,你們董家在背後耍陰謀手段,你們就算是跑到國外去,我都親自擊斃你們。”
說完,夏雲帆就直接走出這棟別墅。
“王八蛋!看你給咱家惹的麻煩!”
董永博憤怒的一腳踢在兒子身上,然後來到虎叔身邊。
“虎叔,您的身體怎麽樣?”董永博的雙眼中滿是仇恨的光芒:“您能不能嚐試進行偷襲,滅了他!將我董家的一切都奪回來!”
“別癡心妄想了。”
虎叔說道:“你知道半步宗師代表什麽嗎?代表他已經成為世界上最強的幾個人之一,聽叔兒一句勸,算了吧,以他的威勢,他真能將你董家斬草除根!”
聽到這話,董永博就像是抽光所有力量一樣,整個人軟倒在地麵上。
夏雲帆從董家出來後,就帶著兩個人向黑水會所開去。
而路上的時候,黎晚已經接到了所有消息,震驚的同時又感歎夏雲帆的能力如此之高。
竟然這麽輕而易舉就得到了菲力集團,這簡直將黑水抬到了光明之地。
此時黎晚正在辦公室內處理接手菲力集團的很多事物,整個人忙得不可開交。
夏雲帆回來後看見她那麽忙,也沒有打擾她,而是先回到了黎晚的房間,躺在**的他正閉目養神的領悟拳法。
不知不覺整個人便睡著了,這個時候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從被子下麵向上伸去。
夏雲帆下意識的摸了兩下這隻小手,嘴裏喃喃說道:“這好像不是黎晚的手。”
“你就那麽想晚姐姐嗎?”一道帶些醋意的聲音從被子外麵傳來。
夏雲帆微微一笑,還沒有睜開眼睛就一把將她拽進被窩裏。
“我是很想你的晚姐姐,但是我也想你這個小兔子。”夏雲帆邪魅一笑。
隨後夏雲帆直接翻身將杜小曼壓在了身下。
“小兔子,你今晚怎麽也在這裏?”
杜小曼的小臉紅紅的:“晚姐姐今晚太忙了,就讓我過來陪你。”
現在的杜小曼和黎晚可是同一戰隊的,有好事當然要一起分享,一個不在另一個肯定要替補上來,總不能白白便宜了別的姐妹。
麵對送上門的小妖精,夏雲帆當然不會拒絕,當下便蒙上被子和杜小曼近距離接觸起來。
幾番大戰之後,杜小曼已經全身癱軟的躺在**,一動都不想動。
夏雲帆將她摟在懷裏,杜小曼十分珍惜這難得的時光。
“真的好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啊。”杜小曼哀怨的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夏雲帆承諾道。
雖然自己做不到天天見麵,但是隻要有時間他一定會來陪他們。
畢竟現在不是古代,男人不可以三妻四妾,要是去外國那些可以一夫多妻的國家也不現實。
這些女人在華國都有自己的親人,夏雲帆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讓他們放棄自己的家人。
現在夏雲帆能做的就是給他們盡可能多的愛,還有保護他們不受到傷害。
看著懷裏的杜小曼沉沉睡去,夏雲帆輕輕的問了她的額頭,也隨之睡著了。
等到他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可能是昨天折騰的太晚,杜小曼還是那個姿勢沉沉的睡著,一動都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