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夏雲帆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而楚馨月還在睡著,昨天晚上夏雲帆稍微的拿出了一點自己的實力。
結果就導致楚馨月已經累到昏睡過去。
如果不是這些天,夏雲帆用通靈石乳和無垢金蟾調養楚馨月的身體。
恐怕這麽一夜的討伐,楚馨月足夠去醫院了。
穿好衣服之後,夏雲帆對著疲憊至極的楚馨月進行按摩,可以減緩她的疲憊,讓她睡的更舒服。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觸感,夏雲帆嘿嘿一笑:“如果是這樣的話,其實她回家做工作,我是讚同的,畢竟被我抓到就可以嘿嘿嘿……”
沒過太久,按摩就已經結束了。
看到睡的香甜的楚馨月,夏雲帆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頰之後,夏雲帆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開車直接來到黑水會所之中。
“帆哥,你來找晚姐嗎?”
前台小妹看到夏雲帆之後,連忙熱情的跑過來。
隻要是在黑水酒吧混的久的,都知道夏雲帆才是這個會所的無冕之王。
就算是她們心中猶如神一般存在的黎晚,也要討好這個男人。
夏雲帆點頭說道:“黎晚在嗎?”
“晚姐在樓上,正在和一位先生談事情呢。”前台恭敬說道。
“嗯。”
夏雲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之後,就直接轉身上樓,向著樓上走去。
剛剛來到樓上,就聽到一個高傲的男人聲音傳來。
“黎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你要的價格,根本不可能在我這裏通過!!!”
“吱嘎……”
會議室的房門打開,夏雲帆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就看到,一位穿著西裝的男人,臉紅脖子粗的正在和黎晚爭吵。
夏雲帆轉頭看向黎晚:“他是誰?”
“哦,是菲力集團的人。”黎晚聳了聳肩。
夏雲帆被逗笑了:“他不知道你的身份嗎?和你這麽說話。”
黎晚是誰?
地下之王!
隻要黎晚願意,可以讓對方的全家以任意一種方式暴斃,家人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男人冷笑說道:“不過是一個有點錢的暴發戶而已,黎小姐,我希望你能夠正視我們之間的合作,否則的話,我們菲力集團發怒,後果不是你一個女人可以承受的。”
夏雲帆笑著問道:“你是誰?”
對方的態度並沒有讓他生氣,在夏雲帆的眼中,他不過是一隻螞蟻罷了。
如果,一隻路邊的螞蟻,對著一個人張牙舞爪,這個人會生氣嗎?
不會的,他隻會覺得這個螞蟻自不量力,如果有閑暇時間,不介意去欣賞對方的小醜行為。
而不是發瘋一樣衝過去,踩死螞蟻,大聲喊,我踏馬弄死你這個螞蟻。
這麽做的人,不是小孩子,就是神經病。
男人驕傲的說道:“我叫孫德勝,是菲力集團商務部的部長,過來找黎晚談合作的事情的。”
夏雲帆好奇問道:“什麽合同?”
孫德勝居高臨下的說道:“黎小姐之前競拍了一塊寶地,我們菲力集團想要一部分的開發權,這對於黎小姐來說,是天大的好事情。”
嗯!?
夏雲帆一臉的詫異。
孫德勝質問道:“你有問題?”
夏雲帆有些吃驚的問道:“我還以為是黎晚找你們合作呢,鬧了半天你才是乙方,什麽時候乙方可以這種態度和甲方談合同了?”
正常來說,甲方是爸爸,乙方是兒子,甚至乙方是孫子。
而菲力集團這邊,當乙方竟然還如此強勢,仿佛施舍黎晚一樣。
孫德勝驕傲的說道:“我們菲力集團是大集團,成為我們的合作夥伴後,黎晚小姐可以得到更多的好處。”
黎晚搖了搖頭:“我沒見到好處,你們給的開發權價格太低了,低到我血虧,除非我是個傻子,不然的話,我怎麽可能會同意這麽荒謬的合同。”
她剛剛就在詢問孫德勝,這家夥是不是來搞笑的。
黎晚笑著問道:“你知道別人開發權給的價位是多少嗎?比你的十倍還多,這個價格我都接的低,沒同意,你憑什麽覺得我會給你開發。”
孫德勝傲慢說道:“就憑‘菲力集團’四個字,這就是金子招牌,我剛剛說過的,這隻是我們合作的開始,還有更多合作等著我們,你賺錢的機會很多的,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黎晚實在是忍不住笑了:“你們出的錢,打發要飯的呢,幹脆搶好了,笑死我了,聽你的意思,坑我一次還不夠,以後還要繼續坑,當我冤大頭?”
第一次就提出如此不可思議的價格。
後麵的合作不用想,也都是天坑級別的。
吃不到利益,還要賠錢,她又不欠菲力集團的,怎麽可能答應。
孫德勝冷笑說道:“黎晚小姐,你要想好,我們以我們菲力集團在商業上的地位,想要打擊您,那是輕而易舉。”
黎晚笑著問道:“這是在威脅我?”
孫德勝一臉傲慢:“您也可以這麽理解,隻要我們菲力集團稍微一出手,就可以將你打出局,這輩子都碰不了商業。”
“哈哈……”
聽到這話,夏雲帆和黎晚都被逗的捧腹大笑起來。
孫德勝皺起眉頭,他從這兩個人的笑聲中,聽到了不屑。
“你們兩個人,不要太過分,我們菲力集團……”
沒等孫德勝將話說完,夏雲帆就一把提起對方衣領,瞬間勒的孫德勝說不出話來。
夏雲帆另一隻手摳了摳耳朵:“我不想再聽到你狗叫了,請你滾出去吧!”
說完,夏雲帆直接打開窗戶,抓著在孫德勝的衣領,就將手伸出去。
“啊!!!”
孫德勝雙腳騰空,驚恐的向著腳下看過去。
這個會所足足有五層樓那麽高。
他低下頭,感覺地麵上的人都是小不點。
這個高度一旦掉下去,絕對沒有意外,必死無疑。
孫德勝驚恐的抓住了夏雲帆的手臂,驚恐喊道:“別把我扔下去,求求你,求求你了。”
哭嚎之中,一股惡臭的黃色水流,順著他的褲子流淌下去。
看的夏雲帆和黎晚都是惡心不已,夏雲帆更是嫌棄的鬆開手。
“不要,求求拉我上去,剛剛我錯了,我可以給這個項目更多的錢,我隻求你們讓我活下來……”
孫德勝雙手死死抱著夏雲帆的手臂,他已經恐懼到臉上淚水橫流,下方惡臭黃水也在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