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妖魔鬼怪?他把浪給掀起來了?”
“這大浪阻擋我們向大船前進。”
“跟他拚了。”
海盜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語言,不過還依然在努力控製著快艇。
這個時候一輛小船向著夏雲帆這邊就撞了過來。
“這是打不過開始惱羞成怒了嗎?”
夏雲帆一腳再次踏在大浪之上,一個翻身回到了黎晚的快艇。
“高頻燃燒,給我開。”夏雲帆怒吼一聲。
頓時全身的皮膚變的火紅火紅。
“吃我一拳。”夏雲帆對著撞過來的小船一拳打了過去。
“轟。”巨大的聲音響徹整個海麵。
那艘小船被夏雲帆轟出一個巨大的洞,海水不斷灌進其中,裏麵的海盜直接跳入海中向其他的快艇遊去。
夏雲帆也被巨大的反作用力轟出,在天空中旋轉了幾圈後平穩的落回到甲板上。
隻不過剛才的力氣太大,讓自己的整個手臂都處於半麻狀態。
這個時候那艘小船開始快速下降,從而在海麵上形成一個巨大漩渦,所有的船隻都在向這個旋渦靠近。
海盜們見狀紛紛跳入海中向大船遊去,如果為了一個女人把命丟了實在是可惜。
隨後夏雲帆駕駛著快艇快速駛離這裏,有那個大漩渦阻擋,大船短時間內也趕不過來,這樣給他們這群人逃跑有了充分的時間。
很快快艇便衝到了岸邊,海岸上很多人都在祈禱他們能夠平安回來。
剛一下船,夏雲帆就感覺自己的右手有些疼痛,剛才隻顧著開船沒有意識到右手的手臂已經骨裂了。
“看來用手臂直接對抗快艇還是有些勉強。”
“雲帆。”黎晚從船上下來,看見夏雲帆站在那裏快速的跑上前來。
不等夏雲帆反應,她直接抱住了夏雲帆:“你嚇死我了,我以為我在也看不到你了。”
“你要是覺得愧疚,那就讓讓我去你那裏住吧。”
黎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道:“你說真的?”
“當然。”夏雲帆笑著說道。
黎晚從未想過自己會這麽期盼夏雲帆能和自己住在一起。
而受傷的夏雲帆也不想回到別墅,讓楚馨月擔心,其他的地方都不想去,隻有去黎晚那裏最合適。
她一個社會大佬,住的地方一定非常豪華,而且有她這個美女相伴,住起來一定很舒服。
夏雲帆讓摩根先回馬場休息,隨後便和黎晚坐上了她的座駕。
一路上,黎晚都靠在夏雲帆的懷裏,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女強人的架勢,就像一隻小鳥一樣依偎在主人的懷裏,讓她特別有安全感。
坐在前麵的保鏢和司機也做到了非禮勿視的程度,不該說話的時候一定會保持安靜。
很快車子便來到了一棟巨大的別墅門前,這裏的別墅比楚馨月的家還要大,還要氣派。
下了車,黎晚對他們說道:“你們也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事我會聯係你們的,沒有事就不要來找我了。”
“是,黎總。”
隨後黎晚的手下便開車離開別墅區,門前僅剩下她和夏雲帆兩個人。
住在黎晚家的那幾日十分的愜意,白天有美人相伴,晚上也有美人入眠,夏雲帆十分舒坦。
翌日清晨,夏雲帆睜開了眼睛,輕輕的將黎晚的手臂和腿從自己的身上拿下,便開始穿自己的衣服。
“你要離開了嗎?”黎晚躺在**問道。
夏雲帆回過頭笑了笑:“別多想,我隻是要去處理一些事情,如果處理完了我就會回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把你扔下的。”
黎晚勉強的笑了笑,看著夏雲帆就這樣離開了自己的房子,一時間她睡意全無。
她知道夏雲帆有老婆,自己也不想做小三,但是夏雲帆的魅力讓她控製不了自己的情感,就好像離開了他自己會生不如死一樣。
不過她也滿足了,隻要夏雲帆記得她,沒事能夠來看看自己就好了,她也不敢多要其他的。
從黎晚家離開後,夏雲帆來到了杜小曼家。
這麽久沒來,他心裏還惦記著劉靜的病情。
敲響房間門後,是杜小曼打開的門。
她看見夏雲帆,立馬臉紅了,上次發生的事情讓她覺得有些小尷尬。
“帆哥,你怎麽來了?”杜小曼笑著說道。
“我來看看伯母,順便給她做最後一次治療。”
走進房間內,剛好看見劉靜正在廚房做飯。
“小夏來了呀,快請進。”劉靜熱情的對夏雲帆打招呼道。
“伯母,看起來你氣色好多。”夏雲帆笑著說道。
劉靜也感覺自己恢複了不少,都可以下床走動還能做飯了。
一邊倒水的杜小曼心裏十分的開心,夏雲帆好久沒來了她還以為他生自己的氣了,不相理自己了,沒想到他居然來了。
經過夏雲帆的檢查,劉靜的病情確實好了不少。
“伯母,這是我最後一次給您治療,然後你就可以恢複正常了。”
杜小曼激動地說道:“帆哥,你的意思是我媽媽馬上就要痊愈了?”
“沒錯,然後在配合吃我開的藥,就會和正常人一樣了。”
說完夏雲帆便開始給劉靜治療,這位兄弟的母親他也是當做自己母親來看待,所以治療的時候十分盡心。
杜小曼就站在他的身後,她十分喜歡夏雲帆,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不屬於自己。
治療的過程中,劉靜淡淡的問道:“小夏,你是不是和淩風認識?”
聽到這個名字,夏雲帆隨即抬起了頭,看到了淡然一笑的劉靜。
那一刻劉靜就全明白了:“你真的認識我兒子淩風?”
“伯母,您是怎麽看出來?”夏雲帆有些尷尬的問道,本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可還是被發現了。
劉靜笑了笑,但還是掩蓋不住眼底的悲傷;“除了我兒子的朋友,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對我們這麽好。”
當初在醫院第一眼看見夏雲帆的時候,劉靜就感覺像看到了自己兒子一樣,夏雲帆和淩風都有相同的氣質。
這麽久沒有消息,而且兒子的好朋友還在這麽幫自己,劉靜知道兒子一定是沒了。
“能和我說一說他是怎麽犧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