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隻大公雞!”吳不賒鬆手睜眼,忍不住大讚。
“這便是先祖之靈,烙印於神蛋之中,雞族後輩隻要撫上神蛋,得聞先祖啼音,自然而然,便會生出奮發上進之心。”九斤麗一臉的崇敬。
“聞雞起舞?”吳不賒點頭,“我剛才聽到一聲雞啼,心裏就躍躍欲試的,隻想做點什麽才好,原來是這樣,看來這神蛋確實是真的了。”
口中讚歎,心下卻頗有些失望:“還當這神蛋真有什麽神奇呢,原來就是啼一聲啊,爺娘棍棒打著子女尚不爭氣,何況是雞啼,難怪五大雞族四分五裂受人欺負。
不過吃了虧,這會兒若是齊了心,倒也是好事。”葉輕紅道:“公子,這神蛋既然如此神奇,雪靈王怎麽就信了你,肯把神蛋交給你呢?”
葉輕紅雖然已是吳不賒的女人,但沒有拜天地正式迎娶,私下裏叫吳不賒大哥,上了床給逗弄著叫好哥哥,但在外人麵前對吳不賒仍是以公子相稱。吳不賒知道她心中頗有怨意,她把身子給吳不賒雖是心甘情願,但心底裏仍希望吳不賒能給她一場婚禮、一個名分。
女人都一樣,不過吳不賒另有想法,林微雨是他第一個愛上的女孩子,而且他也覺得很對不起林微雨。他心中有一個念頭,他要拜天地娶親,第一個一定是林微雨。至於葉輕紅和九斤麗,隻能先拖著,待林微雨進了門,才能正式迎她們進門。
當然,這話不能說,當著一個女人的麵說先要跟另一個女人拜了堂後再來跟你拜堂,那可真是傻出漿了。
吳不賒隻會裝傻,葉輕紅有怨氣,嘿嘿,一抱一摸,自然怨氣變春意了。
“哪有這麽容易,”吳不賒故意歎了口氣:“雪靈王有條件的。”
“雪靈王有什麽條件?”九斤麗一下子緊張起來。
“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她緊張,吳不賒就裝輕鬆:“因為飛霧王羞辱了雪靈王,雪靈國大軍又打不下雄雞嶺,沒辦法,雪靈王就給我提了個條件。在一個月時間內,把飛霧王弄成**,那麽神蛋就可以歸還給五大雞族;否則他就收回神蛋,還要砍我的腦袋。”
“啊?”九斤麗大吃一驚,“這樣的條件公子怎麽能答應?公子快把神蛋還回去,我們另想辦法。”
葉輕紅也搖頭道:“是啊公子,雖然你有縮陽丸,讓飛霧王那個不難,可要深入飛霧國,更要進入飛霧國的王宮才能放藥。桑刀兒身手雖好,也絕不可能做得到的。”
“要深入飛霧國王宮下藥,刀子是不行,所以我準備自己去一趟。”葉輕紅先前隻是搖頭,這回真急了,道:“你自己去飛霧國?那怎麽行?太危險了,我不要你去。”
九斤麗也是一臉焦急:“公子,你把神蛋還回去,雖然神蛋對五大雞族很重要,但絕不能讓公子冒險。”看著兩女著急,吳不賒倒笑了:“放心吧,如果說要去刺殺飛霧王,我還真沒把握,但去放粒藥,那絕不成問題。”兩女雖然擔心,但見他說得肯定,也不好再勸。
九斤麗心下感激,隻是死死牽住吳不賒的手,再不肯放開。吳不賒自然明白她的心意,葉輕紅眼睛也尖,笑了一下:“公子為了雞族,命都不顧了,小麗可要用點兒心服侍公子才行。”說著自回房去了。
九斤麗大羞,鬆開手,飛步跑回自己房裏,到門口,卻停下步子,倚著門框,眼波斜瞟一下吳不賒,羞羞一笑,入房去了。
那含羞回眸的眼波,恍似鉤子,鉤得吳不賒一顆心怦怦跳。他讀書不多,這會兒卻驀然想起聽過的一首曲子,內中有一句: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初聽這曲子時,並沒有什麽感覺,這會兒見了九斤麗含羞回眸的情形,才知道曲中的香豔,嗅青梅是假,回首羞看情人是真。
雖然心中衝動,吳不賒還是沒有徑直跟進去,而是先進了葉輕紅的房。雖然葉輕紅和九斤麗關係不錯,可先前話中的酸意,吳不賒哪怕是個老鼻炎,也聞得出來。葉輕紅正一臉落寞地坐在床沿,她當然聽得出吳不賒的腳步聲,卻是不肯回頭。吳不賒過去,從側後摟住她:“怎麽了寶貝兒?不高興了?”
口中說著,手自然也不閑著,從葉輕紅衣服探進去,摸向她前胸,嘴也去她頸後輕輕吻著。葉輕紅打他手:“你不去小麗房裏,來招我做什麽?”“是啊,小麗是想扯我進她房裏去的。”感覺到葉輕紅身子一僵,吳不賒輕笑,“不過你剛才小腰兒一扭,不知如何,我的魂兒就給勾進來了。”“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葉輕紅“撲哧”一笑,身子卻也軟了,感覺到吳不賒手往下探,忙抓住他手,“行了,你去小麗房裏吧,別招得人難受。”“那你不許生氣。”“男人都這樣,喜新厭舊,有什麽氣好生的。”葉輕紅回眸斜瞟著他,“小麗該還是女兒家吧,正是最新鮮的時候呢。”“你怎麽知道的?”吳不賒倒是奇了,“未必你還會看相?”“我不會看相。”葉輕紅眼波如媚,在他手上掐了一把,“我隻知道你是個大壞蛋,小麗真要給你上了手,一天半天的,隻怕路都走不得,哪裏還能那麽活蹦亂跳的。”
這倒是實情,吳不賒“嘿嘿”一笑。葉輕紅在他腰上狠掐了一把,這一把卻是有些重了,也不知是對當日起不得床的報複,還是恨吳不賒的喜新厭舊。吳不賒在鬼叫聲中,被她直推了出來。葉輕紅心中的不滿肯定還是有的,把自己的男人推去其他女人房中,任何人都不可能開心。不過吳不賒先進她房裏打了這一轉,她心中還是好過了許多。
吳不賒心中轉著念頭:“今夜小麗是第一次,過了今天,把你兩個抱到一張床上,雨露均沾,也就用不著生氣了。”
到九斤麗房裏,九斤麗也坐在床沿,雙手擺在腿上,纖纖十指輕輕地扣著,看得出她有些緊張。房中點了兩根紅燭,燭光輕搖,她的小臉上像蒙了一層紅紗。看到吳不賒進來,她的臉更紅了,站起來叫了聲“公子”,上前兩步,卻絞著手不敢動了。吳不賒走過去,輕托起她的下巴。九斤麗飛快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眼光垂了下去,臉更紅了,一直紅到脖子以下,仿佛胭脂落在水中,染出紅紅的一片。
“小麗,其實你不該叫九斤麗。”
“什麽?”九斤麗有些不明白,抬眼看他。
“你該叫十斤麗。”吳不賒笑。
“十斤麗?”九斤麗更加不明白了。
“因為你的美麗足夠十斤,怎麽會少一斤呢?”
“公子。”九斤麗終於明白了,又羞又喜,卻是撐不住,直撲進吳不賒懷裏。吳不賒湊到她耳邊:“我想看你的尾巴。”
九斤麗身子重重地顫了一下,整個人便軟軟地往下滑,好像突然間被人抽去了骨頭。
九斤麗的身子遠不如葉輕紅豐腴,卻也並不是幹瘦,那種纖秀中的柔嫩,與葉輕紅的豐腴比,另有一番韻味。這一夜吳不賒神魂顛倒,九斤麗卻一直顫顫巍巍。不出葉輕紅所料,第二天早上,九斤麗根本下不來床。
葉輕紅雖然吃醋,到底心善,親自來照顧九斤麗,隻是在吳不賒腰間又狠狠掐了一把。吳不賒本來得意洋洋,神清氣爽,結果這一把下來,便吸了一早上的冷氣,生似害牙疼病。
“果然美人恩重手也重啊。”被教訓的奸商美美地仰天哀歎了一回。第三天,身子略好的九斤麗陪著吳不賒去城外莊子裏。見了九斤刺,吳不賒把公雞蛋拿了出來。那一刻,九斤刺仿佛被重錘擊中,身子猛然一震,竟就呆了,好半天才開口:“神蛋!神蛋……神蛋終於回來了。”
隨著他的話聲,旁邊廂房裏出來四個人,年紀都比九斤刺要大,最大的估計已有五六十歲了,最年輕的看上去也是四十出頭。四人見了公雞蛋的神情,和九斤刺一模一樣,都是一臉的震驚激動,隨即齊齊拜倒。
吳不賒估計這四人便是其他四大雞族的族長,聽說他來,在旁邊等著見他的。果然,漏*點略略過去,九斤刺與這四人排成一隊,齊齊在吳不賒麵前拜倒。九斤刺顫聲道:“五大雞族叩謝吳恩公替我們迎回神蛋!”
“先別忙著叩頭。”九斤麗在一邊插口,“雪靈王雖然把神蛋拿給了公子,卻也給公子提出了苛刻的條件,如果公子做不到,一個月後,不但神蛋要收回,還要取公子的性命,所以神蛋先還不能拿回神雞殿去。”
“是什麽條件?”九斤刺和另四大族長一齊抬頭看向吳不賒。九斤刺道:“神蛋為我雞族聖物,雪靈王自然不會輕易拿給恩公,但請恩公示下,不論雪靈王有多苛刻的條件,五大雞族一定竭力替恩公做到。”
吳不賒這會兒卻怪起了九斤麗,裝作不耐煩地道:“小麗,說過這件事不要說了嘛,雪靈王的條件,對我來說,很容易的。”
裝模作樣一番,他才說了雪靈王的條件,道,“飛霧王說雪靈王身上有狐臭,送香粉過來羞辱他。雪靈王氣不過,又拿不下雄雞嶺,聽說我要神蛋,他便給我開出個條件,要我在一個月內把飛霧王弄成**,否則就收回神蛋,再取我腦袋。”
居然是要把飛霧王弄成**,這條件也太怪了,五大族長麵麵相覷。九斤刺一臉為難,道:“這比去刺殺飛霧王還要難啊。”
九斤麗道:“所以說神蛋現在還不能送回神雞殿,如果一個月之內做不到那件事,隻有把神蛋還回去,再求求情,或者……”不等她話說完,吳不賒斷然揮手:“小麗,這事不必說了。”眼光掃過五大族長,道,“神蛋是五大雞族的聖物,既然回到五大雞族,就絕不能再失去,現在我就把它交給你們,你們馬上送回神雞殿去。
我能完成雪靈王的要求最好,如果完不成,我也不會束手待斃,到時說不定便會逃到雄雞原。”
吳不賒拿回神蛋,本來就讓五大族長感激不已。這一番表態,更讓五大族長熱血沸騰。五大族長對視一眼,忽地齊齊咬破左手中指,把血塗在公雞蛋上,古怪的是,血塗上去,居然轉眼不見,仿佛那公雞蛋能吸血一般。“吳恩公,請你將左手掌心輕壓在神蛋之上,然後閉目凝神。”九斤刺一臉鄭重地看著吳不賒。
“又要我看大公雞嗎?”吳不賒心中轉念,左手依言輕壓在公雞蛋上。閉上眼睛,他又看到了上次那幅場景:一隻大公雞,站在高岩上。但這一次,那大公雞沒有引吭長啼,卻忽地轉過頭來,兩隻黃澄澄的雞眼仿似會放光,倏地伸嘴,對著吳不賒一嘴啄過來。吳不賒猝不及防,“啊”的一聲叫,急退一步。他的手掌離開公雞蛋,腦中幻影立即消失了,卻感覺左手虎口處劇痛無比,低頭看時,虎口處紅了一塊,生似被雞嘴啄了一口,還好,沒脫皮。
“拜見神蛋大護法!”
五大族長對著吳不賒又一齊拜了下去。“神蛋大護法?”吳不賒托著手,一臉迷茫。九斤刺道:“恩公看虎口處的紅印,像個什麽?”
“像什麽?”吳不賒細看,那紅印有拇指大小一塊,布在虎口處,他把手轉了兩下,道,“像隻長啼的大公雞!”
“這就是了。”
九斤刺一臉莊重,“以五族之血,呼喚祖靈,祖靈神雞感應到我們的誠意,認識了恩公,在恩公手上留下神雞印,也就是應允了我們的請求,認可恩公做神蛋大護法。恩公從此便是我五大雞族的守護神,恩公但有所命,五大雞族無有不遵。”
神蛋護法原來是這個意思啊,在五大雞族,他是成神了。吳不賒大喜,嘴上自然有鹽無油地客氣兩句,隨後商議把神蛋即刻送回神雞殿的事。九斤刺幾個商議的結果是,每族各抽二十名精銳好手共一百人,跟隨五大族長護送神蛋回雄雞原,其餘人眾還留在莊裏。不過吳不賒要去飛霧國,便不再去護送神蛋,其實吳不賒也不想去。
吳不賒帶了九斤麗回城。馬車上,吳不賒攬九斤麗坐在自己腿上,天還有些熱,但九斤麗的身子卻不給人熱的感覺。
吳不賒看了看左手虎口,道:“奇怪啊,神蛋又沒破殼,大公雞啄一口,怎麽就能在我手上留下個印子呢?這所謂的神雞印,有什麽用沒有?”
“我也不知道。”九斤麗搖頭道,“我隻是聽說過,如果五大雞族願共奉一人為神蛋護法,必須用五大族長的血奉獻給神蛋,喚醒祖靈神雞,如果祖靈神雞允許,就會在那人左手虎口處留下神雞印。手有神雞印的人,便是神蛋大護法,神蛋大護法可以代祖靈神雞引導五大雞族。對五大雞族來說,神蛋大護法的話,便是祖靈神雞的話,五大雞族必須無條件遵從。”
她這話和先前九斤刺的話差不多,沒有太多的新意,隻是印證了一點,神蛋大護法在五大雞族的地位十分尊崇。吳不賒先前隻想盡量讓五大雞族領他一個大人情,明年雲州遺族過雄雞原可以多一點方便,不想卻得了個神蛋大護法頭銜。想的是芝麻,卻得到個西瓜,換一般人,會有肚子撐爆的感覺,但吳不賒和一般人不同,奸商啊,永遠都是不知足的。
“這神雞印要是能和雞族的祖靈神雞通靈就好,打架的時候,祖靈神雞飛出來,就像法寶一樣,那就爽死了。”
這話當然不好說出來,看九斤麗,這小丫頭卻是仰著頭,癡癡地看著吳不賒。小丫頭成了小婦人,加之吳不賒對雞族的大恩,在九斤麗心裏,實在是愛煞了吳不賒,全不知奸商這會兒還在打雞族祖靈神雞的主意。看到九斤麗癡迷的眼光,吳不賒心中一蕩,俯嘴親在九斤麗唇上,手也從衣服裏探了進去。上次在馬車裏隻是摸了九斤麗的尾巴,這一次吳不賒倒想真刀真槍試一下。吳不賒還擔心九斤麗害羞不肯,不想小丫頭卻是百依百順,順著吳不賒的手,自己脫了衣裙。
馬車的“吱呀”聲,伴隨著九斤麗壓抑的呻吟,讓吳不賒感受到一種異常的刺激。吳不賒憐惜九斤麗**未久,便草草了事。攀頂之際,他眼前忽地紅光一閃,吳不賒大是驚訝,細看,卻是左手虎口的神雞印在他精關大開時突然亮了起來,像一團通紅的火苗,甚至還有一種灼熱的感覺。“咦?這是怎麽回事?”吳不賒吃了一驚,抬手細看,除了紅得發亮,外皮並無異常,倒是有一股熱流沿著虎口直入心脈,隨後注入丹田中,而隨著熱流入丹田,虎口處的神雞印也慢慢淡化下去,最後又變得和先前一樣了,隻是一塊淡淡的紅印。九斤麗白玉般的**軟得像一碗麵糊,無力地癱在車座上,但聽到吳不賒的驚呼聲,還是勉力轉頭看過來。
“公子,怎麽了?”
“沒事。”吳不賒弄不明白,不想她擔心,搖搖頭,自己卻有幾分擔心,閉目凝神,周天運轉,並無異常,反是覺得神清氣爽。倒有些怪,他雖有玄功,但每次**後,還是有些累,這種神清氣爽的感覺要到睡一覺後次日醒來才有,這一次怎麽一運功就有了呢?“莫非這神雞印可以助我采陰補陽不成?”吳不賒心中忽地生出這麽個念頭,一時又驚又喜。喜的是,如果神雞印真能助他采陰補陽,那就可以在**歡愛中增長功力了,世上還有比這更美妙的練功方法嗎?他這人,興趣最高的永遠是賺錢,其他一切都是第二位的,所以練功一直不是很勤快。如果和女人**就算是練了功,那可是一舉兩得。驚的是,如果真的是采陰補陽,那就會傷害和自己**的女人,若是妓女也無所謂,但自己心愛的女人怎麽能行。“小麗,你感覺怎麽樣?”他把癱軟的九斤麗抱進懷裏。九斤麗沒明白他的意思,羞紅的小臉深藏進他懷裏:“壞,不告訴你。”
“不開玩笑,是真的,你感覺身上怎麽樣?”聽他的語氣不像是調笑,九斤麗抬頭看他一眼,羞羞地道:“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啊,羞死人了。”微微感覺了一下,還是有些羞,低聲道:“麻酥酥的,好像在雲裏飄,一點力氣也沒有,那裏……那裏……好像……好像沒有了,都是你,那麽大力……”
她的回答,隻讓吳不賒心裏一蕩,可沒問出個名堂。吳不賒突然想起九斤麗也是會玄功的,道:“你試著運一下氣,看有沒有氣息減弱或遲滯的感覺?”
九斤麗依言閉目,真氣運轉一周天,然後搖搖頭道:“沒有,身子雖然沒力,真氣還是和以前一樣。公子,到底怎麽回事?”
“那就怪了。”吳不賒把自己**時神雞印發紅發亮然後有熱流入丹田的事說了,道,“本來和你輕紅姐親熱後,都會有些累,精神會有些疲倦,但這一次卻反過來,精神頭反而足了些,我擔心神雞印在助我采陰補陽,所以問一下你的感覺。”
九斤麗明白了,吳不賒是在擔心她,心下感動,再次閉目運功,睜眼後還是搖頭,道:“沒有,我的功力本來不是太強,如果真是給公子采……采陰補陽的話,一定感覺得到,但我完全沒有功力受損的感覺,應該不是采陰補陽,可能就是……”
說到這裏,她突地“啊”了一聲,道,“公子,告訴你件事,傳說中的祖靈神雞特別神勇,陽氣特別足,一生不但好鬥,更好色,祖靈神雞後宮中的女人,據說有上千人,沒納入他後宮的更多。”
“哇。”吳不賒驚呼,“這麽厲害啊,難怪俗話說騷雞公騷雞公,還真是隻騷雞公。”
“不許對祖靈神雞不敬!”九斤麗粉拳輕捶他一下,“我猜,留在你手上的神雞印可能帶來了祖靈神雞這方麵的一些異能。你寵幸女人,不但不會損耗陽氣,反而會增加陽氣,不過不是采陰補陽,隻是純粹地提升你的陽氣。”
“有道理。”吳不賒點頭道,“吃公雞提陽火,這也是事實。哈哈,這下發財了,本公子以後也不要練功,隻要天天寵幸你們就好。”說著,他的眼光去九斤麗身上一溜,九斤麗這時還什麽都沒穿,就那麽光溜溜地鑽在他懷裏。他一時欲火又起,道:“小麗,來,陪本公子再練一次功。”
“啊……不要。”九斤麗嚇壞了,“公子,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那裏……那裏好像也壞掉了,公子再要,隻怕……隻怕……”
加上**那次,她還是第二次被吳不賒寵幸,沒什麽經驗,自然害怕。看她花容失色,吳不賒倒也不好逼她,哈哈一笑,道:“傻丫頭,那裏不會壞的,隻是還沒熟。好吧,也快進城了,回去收拾你輕紅姐。”
回到宅子裏,葉輕紅迎了上來。她眼光在九斤麗臉上掃了一下,便看出了異樣,道:“看來一路上的風景不錯。”
葉輕紅話中的酸氣,吳不賒兩個如何聽不出來。九斤麗本來就不善於掩飾,否則也不會讓葉輕紅一眼看出來,聽了這話,她俏臉更紅了,又飛步躲進自己房裏。
吳不賒“嘿嘿”笑:“外麵風景好,家裏風景更好啊。”一把將葉輕紅抱了起來。葉輕紅“啊”的一聲,羞紅了臉,捶他:“小麗給你一路啃回來,還沒夠啊。”
“不夠不夠。”吳不賒笑著搖頭,“你家公子我新得一寶,以後可是沒個夠的時候了。”
“新得一寶?什麽寶,這麽興奮?”葉輕紅有些好奇。
“先別問,一試就知。”
吳不賒抱了葉輕紅進房,兩把剝光了往床上一丟就開始瘋狂。葉輕紅功力本來就比較高,這些日子又與吳不賒夜夜纏鬥,戰力大增,不似九斤麗那般嬌怯。這次,葉輕紅身心軟下來之後,感覺到吳不賒仍是神勇無敵,既驚且羞又喜,暗中琢磨:“看小麗臉上的春意,路上他們肯定就是浪過了,他怎麽還這般狂浪,說是得了個什麽寶,卻不知是什麽?”
吳不賒卻一直在留意自己的左手,果然才一上馬,神雞印便開始微微發紅,並逐漸加重,到後來就是紅得發亮,當他達到精關大開時,神雞印猛然大亮,仿佛一團火突然就點燃了,隨後化成一股熱流,流入丹田,紅亮的神雞印才慢慢淡化。
吳不賒再閉目運功,神完氣足,一切和先前一模一樣,當然,也沒有功力明顯增加的感覺。想來也是,要是和女人**兩次就功力大增,那還得了,雖然感覺不到功力明顯的增加,但精神好這一點是肯定的,至少說明,和女人歡好,沒有損耗精氣神。
“太好了,發財了。”
再次得到印證,吳不賒歡喜得手舞足蹈。葉輕紅看他那個醜東西亂跳,羞啐了一口,奇道:“什麽東西發財了?”
“對了。”吳不賒想到一事,“輕紅,你運一下功,看有沒有真氣減弱或遲滯之感?”
“這會兒人家還心跳得厲害,練什麽功啊。”葉輕紅莫名其妙,但吳不賒堅持,她隻好運了一下氣,然後睜眼道,“和以前一樣,沒什麽區別。莫名其妙的,到底怎麽回事啊?”
“真的和以前一樣,沒有氣虛的感覺?”
“隻有氣喘的感覺。”葉輕紅白他一眼,又嬌又媚。“那就行。”終於證實神雞印不是靠采陰來補陽,吳不賒高興壞了,便說了神雞印的事。“有這樣的事?”葉輕紅有些疑惑。
“千真萬確,車上我和小麗親熱了一次,現在又和你來了一次,不但沒有半分累的感覺,精神反而更好了。”
吳不賒色迷迷地掃視著葉輕紅:“我以後就在你和小麗身上練功了,業精於勤荒於嬉,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不要!”葉輕紅嚇壞了,慌忙縮進被子裏,“你去找小麗,我真的不要了。”吳不賒哈哈大笑,也不再勉強她。晚飯後,他對兩女道:“我今夜就動身去飛霧國,你們都去城外莊子裏住,對外隻說我有點兒不舒服,別讓人知道我去哪兒了,也別讓象斧幾個出去惹事。”
兩女雖然擔心,卻也知道不能陪他去,一一點頭應了。吳不賒就在內宅化身為貓,出雪靈城,直奔飛霧城。出了雪靈城不久,吳不賒就飛了起來。飛比在地下跑還是快多了,雪靈城到飛霧城有一千多裏,真要順順當當地飛,第二天中午就可以到。
不過吳不賒飛經雄雞嶺的時候,碰上了玄功高手,先是雪靈國這邊的,見吳不賒想要越境,以為他是飛霧國奸細呢,一通猛趕。吳不賒哭笑不得,也不好解釋,隻好加力闖了過去。到雄雞嶺上空,飛霧國玄功高手也出動了,橫裏攔截,而且緊追不舍。吳不賒身法快,真要追,他們是追不上的,但吳不賒不想被他們一直追到飛霧城去,到時合城大搜,不好辦事。於是他繞一個大彎,突地往地下一栽,鑽進了林子。
一隻貓進了林子,又感應不到波動的靈力,飛霧國追趕他的玄功高手便隻有望林興歎。
吳不賒穿林而過,不再飛了,雄雞嶺到飛霧城不過五六百裏,午後不久,他便進了飛霧城。飛霧城大小和雪靈城差不多,不過沒有雪靈城熱鬧。這個不用說,雪靈國剛舉行完鬥雞大會。
把縮陽丸弄進飛霧王肚子裏,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情。吳不賒估計自己需要在飛霧城呆一段時間,便也不急,找家小店住下,順便了解了一下城中的情況。天黑後,他化貓出窗,直奔王宮。飛霧王的王宮占地頗大,戒備森嚴,外圍武士多,高手少,越往裏,人越少,高手卻越多。吳不賒當然不會傻到直闖飛霧王的寢宮,抓住他塞一粒縮陽丸到他肚子裏。說實話他沒那本事,單打獨鬥,或許這王宮中沒人是他對手,當然,這一點隻是猜測,不過即便如此,好漢也架不過人多,硬闖隻是找死,他可不會那麽傻。
用半夜時間,他把王宮的情況大致摸了一遍。將近天明時又化身為藤,纏在一棵大樹上,又觀察了一天,情況基本上就摸得差不多了。飛霧王身周,時刻有好手護衛,不是一個,是一批,越靠近飛霧王,防衛越嚴。但除了飛霧王身周的小圈子,其他地方防衛就要鬆懈得多,至少對於吳不賒這樣的高手來說,這種防衛基本不起什麽作用。此時,吳不賒也摸準了飛霧王三餐的規律,知道哪些是送給飛霧王吃的,哪些不是。
這樣就容易了,到晚餐時分,他摸進禦膳房,在送給飛霧王的酒裏下了一批縮陽丸。禦膳房的東西在吃進飛霧王嘴裏之前,近侍的小太監還要先試一下毒,嚐一下,不過縮陽丸不是毒藥,也沒有什麽味道,小太監又根本不存在**一說,試不出來,放了縮陽丸的酒就徑直進了飛霧王嘴裏。吳不賒當然不可能湊到近前去看飛霧王有沒有喝酒,但瓶子空了是可以看見的。一夜無事,飛霧王就算**,偶爾一兩次,估計也不會當回事兒,吳不賒也不著急。到第二天晚上,半夜時分,有小太監急火火地把禦醫召進了後宮。吳不賒遠遠看到,知道這事兒成了。但他轉念一想:“**對男人來說可是件醜事兒,這飛霧王性子不知道怎麽樣,若是像邪月王一樣鬧得天下皆知最好,可萬一他要是不聲張呢?能不能硬起,他自己不聲張,別人也沒法兒知道,我得把事情給他捅破了。”
吳不賒年紀不大,麵白無須,弄套衣服扮成個太監,便開始四處放風。他就一句話:“喂,聽說沒有,大王**了呢。”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八婆一般多,不論是在民間還是在王宮。一夜之間,這個消息幾乎就在王宮中傳遍了。然後飛霧王就開始殺人,一見飛霧王動刀吳不賒就樂了:“‘肉食者鄙’,古人誠不欺我。還真是這樣呢。”那玩意兒長在飛霧王身上,是不是硬得起,除了他自己,就是侍寢的妃子知道。飛霧王要是個聰明的,不理不睬,別人也沒法子證實,難道侍寢的妃子會說?她敢不要臉呢,還是敢不要命?或者太醫會說?知道什麽叫誅九族嗎?太醫肯定不會拿自己九族的性命去換一時口爽。所以說,隻要飛霧王不動聲色,這件事完全可以在小範圍內給掐死。可飛霧王惱羞成怒之下,偏偏選擇了殺人,他或許希望殺人能堵住消息的傳播,卻不知道,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這件事就越鬧越大了。連殺了十幾個妃子,百餘名宮女、太監,宮內好像沒人敢說了,可是宮外卻傳開了。吳不賒可以對天發誓,宮外的消息不是他傳出去的。也許是這消息長了腿,或許是生了翅膀,反正絕對和他吳不賒無關。數天之內,闔城皆聞。吳不賒大樂,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