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魔閆曦重傷

魔閆曦突然想到了什麽,視線頓時落在了那個女人躺的地方,哪裏還有人影?魔閆曦隻覺得心髒一縮,眸子裏彌漫著前所未有的怒氣,一個不相幹的人竟然出手救她,竟然出手救她。

煙霧散去,喪屍同樣一身血,但是卻完好無損的走了出來,不過,此時他的嘴角也在不停的溢出血,很急,可見內傷不輕,被自己的靈力攻擊住,不死也殘了。

可是他卻好好的,魔閆曦拳頭攥緊,憑什麽你還好好的,憑什麽?

想到這裏,魔閆曦帶著憤怒的情緒,原本強弩以末的身子,此刻卻猶如蛟龍出海,唰的朝著喪屍衝去,手中赤炎劍頓現,一個漂亮的橫甩,喪屍的腦袋瞬間搬了家。

喪屍的腦袋在魔閆曦的腳下還在抽搐,血紅的眼睛還在不停的眨著,仿佛還在瞪著魔閆曦,魔閆曦見此再在腦袋上補上了一劍“讓你瞪我,讓你瞪。”

做完這一切之後,指尖一彈,一道火苗瞬間點燃了喪屍被搬家了的身體,順著這顆頭一起扔進去燒掉,直到喪屍的屍體被燒成了一堆灰沫,魔閆曦才鬆了一口氣。

可是她也已經很虛弱了,血流的太多了,但是她卻不能到下,她還有任務沒完成,她還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喪屍在靈幻城,為了整個城裏的百姓,她都不能倒下,不為別的,就為剛剛那個女子不顧一切的救了自己!

她無情,但是卻不是無義,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報答她了,隻有讓這靈幻城恢複昔日的平安,這就算是對她的慰藉。

聞著爆炸的聲音趕來的宮痕禦,見到這裏的打鬥痕跡,心下一驚,這是誰在這裏有這麽激烈的鬥陣?

突然,他看見了一個血人,捂著手臂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他見到那個血人的麵龐時,眼眶一熱,曦兒!然後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跟在身後的雷岩隻覺得一陣風起,便沒了主子的身影。

宮痕禦快速的閃到魔閆曦的麵前,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她怎麽渾身都是血,傷到哪兒了?天啊,他不是猜離開了一天嗎,怎麽就這樣了?

魔閆曦眯著眼睛,看著麵前好像來了一個人,好聞而熟悉的氣息鑽入鼻尖,她揚起一抹笑,呢喃道:“禦…”然後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宮痕禦快速的接住她,一個俯身便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消失在原地,對著身後的雷岩說道:“立刻讓顧雲輕到玄靈來,馬上”

雷岩趕到這個打鬥的場麵,卻好像看見主子抱著一個人走了,還在想這個人是誰,卻聽到了主子的吩咐,當下閃身去通知顧雲輕。

宮痕禦把魔閆曦抱回了玄靈學院之後,玄清正巧出來打探情況,看到魔閆曦一身血的模樣,也下了一大跳,趕緊讓宮痕禦把人抱到明鏡閣裏。

“若她有事,你們全都陪葬。”他的寶,被傷成這樣,你們卻完好如損,可能麽?

宮痕禦此時一臉的冰冷,一身的煞氣肆虐,可是雙眸卻是無限的擔憂,冰冷的看了一眼玄清,嗜血的聲音讓玄清心下一驚,好可怕的男人。

將魔閆曦輕輕的放在床上,他的手全是血,他垂眸看著自己的手,仔細的看都看得出來他在發抖。

清寧見此,立刻捂著嘴巴,天,這才一會的時間,怎麽會變成這樣?伊月傷的好嚴重,好多血,她還能活著嗎?

清寧此時就是這個想法,她還能活著嗎?

或許在座的人都在想這個問題,她還能活著嗎?

不一會,雷岩便拉著顧雲輕出現在了明鏡閣,幾個月前,他跟著主子來過,所以毫不費力的就直奔這裏而來。

身後跟著的是出去尋找魔閆曦的陵越!

顧雲輕剛剛踏入魔閆曦的閨房,就被宮痕禦一手抓了過去,魔閆曦冷著聲音:“救她,不惜一切代價。”

顧雲輕看到這樣的魔閆曦也被嚇了一跳,天,這整個就是一血人,他也不講究男女授受不親了,伸出手就給魔閆曦把脈,但是幸運的是,魔閆曦沒有內傷,隻是失血過多,她身上的血除了她的應該還有別人的。

他鬆了一口氣之後,就看到了魔閆曦的左手肩上纏繞的布料,拿出剪刀,將衣服剪開,露出了裏麵的傷。

嘶!

她這個傷口,簡直連一大塊的肉都沒了,骨頭都清晰可見,因為勒的特別緊,所以這肉已經完全的黏在了骨頭上,都不知道怎麽辦。

自認醫術很好的顧雲輕都不知道怎麽去處理她的這個傷口,閉了閉眼,他雙手是血的站了起來,看著宮痕禦淡聲道:“她沒有內傷,隻是手臂上的肉沒了,骨頭都看得見,可見是遇到了喪屍,害怕毒素傳給了自己,所以把肉削了的。”

宮痕禦拳頭攥緊,喪屍,他昨天突然離開,就是因為收到情報,說靈幻城出現了喪屍,而且還不少,所以就連夜趕回了蒼耀,請旨來靈幻城處理。

父皇同意了之後他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沒想到卻看到她被傷成了這個樣子,他一定會找到是誰弄出來的喪屍,然後百倍償還。

宮痕禦閉了閉眼“救她。”

玄清站在一旁,淡淡的說道:“老道來吧!”說著就越過顧雲輕,然後手中出現了一團白色的光芒,覆蓋在了魔閆曦的身上,一點點的運輸著。

顧雲輕退到了一旁,看著這個老道士救治魔閆曦,不由得深深的打量著這個老道士,沒想到他竟然還是治愈係的風係靈力師。

風屬性的靈力師已經很少見了,至少他在玄冥大陸和蒼耀大陸都沒見過。

在玄清的治愈中,魔閆曦的手也在,慢慢的長出新鮮的肉,看起來好不可思議,好神奇,宮痕禦雙眸緊緊的盯著床上的人兒,深怕出了差錯。

最後玄清收了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看著宮痕禦,那個在這裏的人中最危險,也最可怕的男人身上,“她沒事兒了。”

宮痕禦抬眸看向他,冷漠深沉的眸子不卑不亢“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