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絕寵 冥皇的魔妃
目無所懼的抬步走向搖晃的舊鐵橋,一步一步的踏在上麵,每走一步便能聽到吱呀的聲音,就好像隨時都會斷掉一樣,下麵的岩漿翻滾的更加的歡愉,就好像是在跳躍著想要魔閆曦掉下去一樣。
來到了大門前,魔閆曦伸出雙手按在了門把上,使勁一推,門便開了,在自己踏進門的那一瞬,好像看到了石像動了動,扭頭一看,卻什麽都沒有。
魔閆曦腦中都還在想這到底是什麽地方,往前走,隻有一條奇黑無比的小徑,四周閃爍著綠色的無名火,上下起伏著,隨著魔閆曦的腳步移動,它們也跟著移動。
小徑走到了一半就聽見一陣張狂的笑聲“哈哈哈哈,今日把你們的魂魄祭奠給本座,那麽本座就可以重生了,哈哈,一千年了,本座等了一千年了,終於要重見天日了。”
“求求你,不要這麽對我,放我走吧!”這時候一道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祈求著。
“放了你?哈哈,你知道我等這次的鬼門開有多辛苦嗎?放了你,那誰放過我?”
魔閆曦越走就聽得越清楚,看著眼前越來越明亮的地方,魔閆曦內心戒備著,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一千年,那可是老妖怪了,要是被發現了,自己能安全的離開那才有鬼了。
魔閆曦到了小徑門口,接著幽暗的陰影擋住了嬌小的身子,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帶著些許驚恐,因為她看到了一個不知道叫什麽的怪物,這個怪物有著蠍子的身子,上半身卻是人的模樣,藏青色的外殼上都布滿了一層的青苔,尾巴上的那根毒針懸掉著,**的背上布滿了傷痕,火紅色的長發披著隻能堪堪掩蓋住後背,這到底是什麽?蠍子不像蠍子,人不像人的。
從蠍子的身體空隙中,魔閆曦看著一個大鍋,鍋裏麵裝滿了紅豔豔的**,散發出一股股惡臭味,上麵吊著一個女人,剛才說話的就是這個女人了吧?
可是為什麽她的身體是透明的?還且牆壁上都沒有影子?低頭看著自己身後的陰影,很是不解、
魔閆曦在前世看過一篇記載,體內無魂者則無命,有魂無體者則無影。那麽他沒有影子,卻會說話?難道真得是地獄嗎?那自己怎麽回來這裏的?
這時候魔閆曦感覺身後有什麽東西在啃自己的鞋,低頭一看,是一個骷髏頭,潔白的牙齦一張一合的咬著自己的鞋子,眼神一冷,用力一蹬便將骷髏頭甩開了,卻也暴露了自己。
“誰在那裏,出來。”蠍子怪瞬間轉身,看著魔閆曦的方向,邁動著八隻爪子就往魔閆曦走了過來。
魔閆曦這才看清楚了蠍子怪的模樣,差點沒有把今天晚上吃的全給吐出來,太惡心了,臉上的血膿布滿,而且有的還破皮了,血膿流了下來,鑽進了嘴裏,嘴裏長著四顆獠牙,額頭上還長著許多的蛆,眼睛隻有一隻,還有一隻居然是空的,看著蠍子怪爬了過來,魔閆曦在地上打了一個圈,就從蠍子怪的爪子空隙中溜了過去,蠍子怪隻看見一個紅影掠過就不見了蹤影,尾巴一掃,眼看著就要掃到魔閆曦了,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將魔閆曦直接給拉到了一旁。
魔閆曦定住身子抬頭一看,居然是他?
“你怎麽會來這裏?”魔閆曦看著宮痕禦突然的出現,心裏小小的激動了一下,隨即又被掩蓋了下去。
“來找你。”宮痕禦半抱著魔閆曦,紫眸裏閃過一絲焦急,好險,如果自己晚來一步,那麽她就變成死人了,一想到她會死,宮痕禦心裏就像針紮一樣,剛才看到她的時候心裏的那股不確定就確定了,他對這個女人動心了,既然動心了,那麽就隻能是自己的,自己豈能讓自己的女人受傷?
“找我?哼,又來抓銀狐的吧?”魔閆曦自動忽略掉宮痕禦眼中的焦急,才不信他會來找自己,上次自己把他即將到手的銀狐抓走了,害的自己掉下懸崖不說,還……不對啊,他怎麽找到自己的?“你怎麽找到我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就是聽你外公說你在練武場,我就找來了,然後就進來看到你,順便救了你。”宮痕禦隨意的編造了一個謊言,總不能說自己認識這隻蠍子怪吧?也不能說是自己那次來魔域求藥,查好了地勢,讓蠍子怪從魔域重生吧?
“吼!你們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蠍子怪看著兩人都看不見自己,瞬間怒了,朝著魔閆曦就吼道,直覺的忽視了魔閆曦身邊的男人,雖然氣息有點熟悉,但是想想也不可能才是,主人現在在夜耀呢。
“蠍子怪,本王把你放出來,不是讓你傷害本王女人的,本王有本事把你放出來,就有本事把你在關進去,你大可試試。”宮痕禦看著發怒的蠍子怪,眼神更加的陰冷,陰沉嗜血的聲音響在了蠍子怪的腦海裏,蠍子怪聽著腦海海中的話,在看著那個女人身邊的男子,蠍子怪心中警鈴大作,這個女人不是自己弄進來的,而且自己布置的結界很厲害才是,她怎麽進來的?
“你這麽大個子,不需要把你放在眼裏你都礙眼。”魔閆曦的話氣的蠍子怪原地打轉卻也不敢動彈,他不怕他但是怕她身邊的男人。
蠍子怪深深的看了一眼魔閆曦,一陣青煙過後,消失在原地。
宮痕禦看著消失的蠍子怪,內心鬆了一口氣,哪怕自己讓蠍子怪重生失敗,至少自己找到了她,這比什麽都重要。
“我們走吧!”
“怎麽走?你知道怎麽出去?”魔閆曦無奈,自己都不知道怎麽進來的,怎麽出去?
宮痕禦嘴角一揚,在魔閆曦看不見的地方,手一揮,結界便不再了,魔閆曦這才看到,這裏根本不是自己的小閣樓,而是一個懸崖邊上,自己怎麽來這裏了?
“我怎麽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