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過去了,我與秋凝每天早上去砍竹,中午回去。雖然很累,但我們每天又說有笑,日子也過的不亦樂乎。我與她的關係也拉近了不少,至少我叫她“秋凝”已經不再別扭了。

“霸宇,你知道嗎?”早已長得落落大方的秋凝說道:“馬上就要行新人大賽了。”“新人大賽是什麽東西?”我漫不經心的問道。

“新人大賽每十年舉辦一次,目的是讓新人們相互切磋,從而提升自己,也可提高門派的整體實力。入門少於50年的均可參加,我今年也要去。霸宇,你去嗎?”

“哦,我實力太差了,去了也是白去,我還是不去算了,大師兄去嗎?”我問道。

秋凝道:“林師兄是無量宗曆來最傑出的弟子,得過2年新人賽冠軍。但如今他入門已有80年了,早已不能參賽了,此次新人賽隻有我和五師兄去。”

“哦,知道了。”我與秋凝沒怎麽說話,我在思考自己的未來,卻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四十年過去了)

世間過的很快,眨眼間已經過了四十年了。秋凝已練到融地前期的境界,她還是那麽漂亮,一點也沒變老,我雖然沒她那種境界,但也沒什麽變化,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靈丹妙藥的關係。秋凝練到這種境界在同齡人裏麵已經算是難得的了。

大概是受了四十年前新人賽的影響(她在第一局就敗了),近幾年來她練得十分努力,而我勉強練到伏虎境界,身上法力雖不是很多,但與以前比起來也長進了不少。我最大的收獲就是身體變強壯了許多,跑個一二十裏路可以氣不踹,心不跳。

一日,師父叫來我與秋凝,說道:“再過幾個月,新人大賽快到了。這是你們可以參加的最後一次比賽,你們要好好珍惜機會呀!”說完,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眼中包含著:失望,無奈,可惜……太多太多了。我低下頭,沒有說話。

我很久以前就想煉製一把兵器,但一直沒有機會。我心中已經想好了:我要把刑天與易天的那兩把劍,加上我從21世紀帶來的衣服熔煉進去。我總覺得不同世界的東西在這使用會有不同的效果。

我對師父說道:“師父,我想下山一趟。”師父問道:“你要幹什麽?”“我……”我實在不好向他解釋我想幹什麽。“好吧!既然你不願說就算了,小心點。”“謝師父”我心中十分興奮,因為我終於可以下山了。我有種預感:一件頂級兵器將在我手中誕生。

我將衣服埋在我遇見那個蛇精的村莊內,離青山大約100裏。以我現在的體力與速度不要幾小時就可以跑到,但我練兵心切,用我從沒使用過的禦劍術飛去,初次使用,我非但不覺得它不好控製,反而覺得它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隻用了不到半個時辰,我就拿到了兩把劍和衣服。

劍很奇怪,嗜血竟然和慈光的刀鞘連在了一起,拔不出來了,而且他們的顏色也不像當初那麽相對。我想:它們合在了一起,我練起來不是更省力嗎?於是我沒有管它們。

不久我就返回了金山。師父似乎對我的速度很驚訝,對我說:“這麽快呀!”我道:“我這次是禦劍去的。”他好像想說什麽,但又沒說出口。

我對師父道:“師父,能不能借我一本關於煉製兵器方麵的書?”師父道:“怎麽?你想煉把兵器了嗎?”

我道:“是呀!入門這麽多年,我連一件稱手的兵器都沒有,何況要到新人賽了,我想磨礪一下。”

師父又道:“你有材料嗎?如果沒有,我這裏有得是,你看中什麽就拿去。”

我道:“不用了,師父。材料我有,我隻需要借你的煉劍房一用。”

師父道:“你去吧!隻是時間不要太久,以免耽誤了比賽。”

我忙道:“是。”然後我帶著書去了煉劍房。

到了煉劍房,我連忙拿出兩把劍和衣服,我照著書上的程序把它們丟進了一個大熔爐中。我往其中注入自己的法力,我剛將法力注入,熔爐便燃燒起來。我完全是按照書上的方法去做的,可不知怎麽的,到了最後,我越來越感到吃力,因為我的法力在一點一點的被熔爐中的東西吸掉。

我咬著牙堅持了一炷香時間,但身體已經達到極限了臉色蒼白,全身無力,完全是憑毅力站著的。正但我絕望時,我突然想起了懷中的火龍果,忙吃了一個,雖然果子沒有變壞,但味道比以前差了不少,估計是沒了養分的關係。

剛吞下果子,我發現丹田中有一股紅色流向四麵散開,身上冒著蒸汽,連血液裏也是。隱約中,我看到有一股灰色的法力分支漸漸顯現出來,而爐中煉出的劍好像也於它產生了共鳴……

我全身又充滿了力量!來不及多想,我繼續向其中注入我的法力,不知是不是錯覺,我感到原本藍色的法力變暗了不少。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到了最關鍵的時候。爐內的東西開始躁動起來,好像不滿足於我的法力,想出去尋找新的能量。我靈機一動,又從懷中拿出一顆火龍果,丟了進去。心中暗自祈禱:一定要成功呀!

果然,沒過多久爐內的東西停止了躁動。“轟”的一聲,爐蓋被頂開,一道光芒衝入了雲霄,如君臨天下的王者一般。

“成功了,我成功了。”我興奮地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