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道人躺在浴缸裏,正在沐浴。

楊磊還特地叫了兩個年輕貌美的姑娘為他按摩搓澡,讓他享受一下。

“爨老,您來得不是時候,咱們先在會客廳裏坐下喝杯茶,別驚擾了師父沐浴。”

楊磊推開總統套房的門,將爨寧請到會客廳裏,為他沏了一壺苦茶。

“這茶水怎麽這麽苦?”

爨寧這輩子享用的全是頂級名茶,還從來沒有喝過如此苦澀的茶水。

不過,回甘綿長,倒是有些特別。

“這可是師父親自炒製的仙茶,千金難求,喝了延年益壽,清心寧神。”

“難怪回甘綿長,沁人心脾。”

爨寧嘖嘖稱讚,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您得多喝點,可以清肝火,補肺氣,還能去一去晦氣。”

楊磊得意地笑了笑,為爨寧又續了一杯苦茶。

爨心怡也端起喝了兩口。

她依舊喝不慣這種苦澀的茶水,感覺就像喝中藥。

客廳裏麵的動靜,驚擾到了太虛道人。

他老臉一紅,感覺著了楊磊的套。

這小子,忽悠他沐浴藥澡,可助提升修為,卻趁他泡在浴缸之後,找來幾個妖豔女子為他按摩。

原本他想拒絕的。

可是這藥澡泡了濁火升騰,愣是沒有舍得推開這幾個嬌俏的姑娘。

差點晚節不保。

臊得他老臉通紅,連聲示意幾個伺候他沐浴的姑娘離開。

“你們快藏起來。”

“藏起來?我們還沒有伺候您穿好衣服呢。”

姑娘看著太虛道人的囧樣,吃吃偷笑道,大有戲耍他的意味。

她們可是楊磊重金請來的。

加之總經理又特地交代過,總統套房裏麵的客人是貴賓,必須做到有求必應。

隻要伺候好了他,就能拿到豐厚的報酬。

小費是少不了的。

怎麽可能會出去呢。

一位姑娘嘻嘻哈哈地伸指扯了扯太虛道人的白須,湊在他麵前問道:“老爺爺,聽說您快一百歲了,豈不是兒孫滿堂。”

“你們都給我出去,別動手動腳。”

太虛道人抓起浴巾,係在腰間,生怕曝光。

看著他的樣子,另一個姑娘壞笑道:“我怎麽看他還像個沒有開葷的童子,活了一百歲,連女人味都沒有嚐過?”

說完,作勢要扯他腰間的浴巾。

嚇得太虛道人麵色大變。

“你們再敢這樣,我就要作法了。”

“作法?我們就喜歡看大師作法,快衝著我來呀。”

一個姑娘浪笑起來。

她們倆就像逗猴子似的戲耍太虛道人。

爨寧聽到洗手間裏傳出的聲音,麵色一僵,不明所以地看向楊磊。

“食色性也,我師父一生不近女色,舉心修道,這可是違反人性,也不合天道的行為,我請了兩個漂亮的姑娘,讓他感受一下人間極樂。”

楊磊湊在爨寧的耳畔,小聲壞笑道。

這番話,實在是不好意思當著爨心怡的麵說出口。

相信爨寧是懂他的安排。

“大師肯就範?”

“其實大師修煉的功法,需要陰陽相濟,而他守身如玉,不近女色,導致修為遲遲無法突破,我這是助他一臂之力,讓他感受陰陽相濟的妙處而已。”

楊磊壓低聲音笑道。

這番話,就是說給師父聽的。

他雖然隻是太虛道人的親傳弟子,可是論修煉他的悟性卻在師父之上。

隻是不懂符術而已。

相信師父在洗手間裏,聽到了他的這番話,知道如何把握良機。

太虛道人豈能聽不到楊磊的這番謬論。

心裏又氣又無奈。

隻好祭出法力,將前伺候的幾個年輕女子用符術定格在浴缸裏麵。

這才起身穿好道袍,走出洗手間。

“師父,您怎麽這麽快就沐浴好了?”

楊磊嬉皮笑臉地迎上前去,開口笑問道。

“你這混小子,看我等會不收拾你!”

太虛道人用腹語警告楊磊道,恨不得給他一記響栗子。

“師父饒命,弟子一片好心,你可不能不識好人心。”

楊磊壞笑道。

爨寧起身朝著太虛道人打了個稽首。

“見過大師,在下爨寧,久仰大師英名,多次派下人送上拜帖,無緣見大師一麵,今日有幸在這裏見到大師,實屬三生有幸。”

“爨先生,久仰!”

太虛道人坐了下來,犀利的目光落在了爨寧身上。

見他身上不但有晦氣,還有濃鬱的劫氣。

看來最近他的日子過得並不太順,不但有破財之兆,還有小人作祟,不得不防啊。

“師父,喝口茶泄泄火。”

楊磊為太虛道人倒了一杯苦茶,知道他還沒有開葷,體內陽氣炙盛,想必很受煎熬。

終於明白師父為何常年喝苦茶。

原來他就是靠苦茶和詹糖香,來壓抵體內的濁火,這才步入了化神之境。

接過苦茶,太虛道人連飲了三杯。

這才壓製住了內心湧動的濁火。

楊磊好奇地將目光投向浴室,見他安排的幾個姑娘都癱軟在地上,身上籠罩著符氣。

沒想到,師父這麽不懂得憐香惜玉。

真是不解內情的怪老頭兒。

豔福都不懂得享用,難怪都活了這把年紀,擁有極高的修煉天賦和根腳,依舊沒有證道長生。

還是心魔在作祟。

看來,還得他開導開導才行。

喝完苦茶,濁火降下去之後,太虛道人這才陪著爨寧聊了起來。

“心怡,咱們下樓去幫師父買幾套換洗的衣服,讓老爺子陪他多聊一會兒。”

楊磊朝著爨心怡打了個眼色。

他知道大晚上爨寧不在家中休息,特地跑來這裏一趟,還不是為了向太虛道人討教一些東西。

最近爨家麵臨渡劫,想必爨寧寢食難安。

也不知道師父有沒有良方助他化劫。

爨心怡抓起包,陪著楊磊走出了酒店房間,走進電梯之後才問道:“你怎麽這麽不正經,還給師父安排姑娘。”

“男人至死都少年,師父怎麽就配請按摩女替他鬆一鬆骨?”

楊磊不以為然道。

“這些姑娘幹淨嗎?別害師父得病。”

爨心怡氣樂了,發現楊磊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師父可是高人,豈能看不出她們是不是幹淨的,之所以沒有開葷,還不是嫌棄她們,等我去了帕敢,給他找幾個幹淨的......”

“你敢!胡鬧。”

爨心怡沒好氣地輕啐了楊磊一口,想想都覺得害臊。

這家夥,真是一點也不正經。

越來越過分了。

哪有弟子這樣對待師父的。

“別看師父表麵上拒絕,其實心裏說不定在竊喜,隻是麵子上抹不過去,要不是你爺爺突然殺到,說不定正在大戰三百回合呢。”

楊磊不以為然地笑道。

他是男人,自然懂老男人那顆心也會**的,隻要條件成熟,一切都不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