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辰作品 逆天獨寵,狂妃很妖孽 逆天獨寵,狂妃很妖孽 第一卷 084 祭司堂,詭異
“好像是祭司堂的洌公子!”街道上有人竊竊私語。
“洌公子又去邊村的黑河深林取血了?不愧是洌公子,能這麽輕易地駕馭食頭紫蛛,整個祭司堂恐怕沒有幾人!”
“你們快看,馬車旁邊有兩個外族人!”有人驚呼一聲。
劍十一微微皺了皺眉,抱劍繼續走,而東方陵則涼涼地掃了眾人一眼。有什麽好看的,還不是跟你們一樣,兩隻胳膊兩條腿兒!
水依畫聽著車外人群的私語,大致從這群人的對話信息裏得到了兩個結論,一是這個男人乃祭司堂的人,而且地位不低,受到百姓尊崇。二是這人不止一次去那林子裏取食頭紫蛛的鮮血,百姓都知道此事。
“看來,洌公子的身份很高啊。”水依畫漫不經心地道了一句。
北堂洌微微一笑,“在蠱疆,能力便代表著身份,如果你們也能在煉製蠱毒上有所造詣,那麽你們也會擁有至高無上的身份和地位。”
“身份和地位就不必了,我們可不打算在蠱疆常呆,等到我相公身體上的蠱毒一解,我們就立馬離開此地。”說這話時,水依畫側臉看了姬沐離一眼,目光難得多了絲柔和。
姬沐離捏了捏她的手,眼裏帶了滿足和笑意。得此佳人,夫複何求啊,他的畫畫真是個貼心小棉襖,這個破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呆。
北堂洌若有似無地掃了兩人一眼,笑得意味莫名,“兩位似乎把這件事想得太簡單了,我蠱疆可不是你們這些外族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洌公子,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說你們大祭司每隔三五年都要去我中土一趟,那他不也是在我中土想來就來想去便去?”
北堂洌這一次完全側過了頭,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水依畫,水依畫甚至能在那清澈如許的眸子裏看到自己的倒影。
“怎麽,我說的難道有假?大祭司他不是經常去我中土走動?”水依畫淡淡地瞅他一眼。
“不,你說的很對。但大祭司是為了公事,而你們為的卻是私事。既然有求於人,水姑娘和水夫婿還是該有點兒求人的自覺才是。”水依畫的某句話似乎觸碰到了北堂洌的逆鱗,周圍波動的氣息讓人極易察覺到,他在不悅。
北堂洌的回話讓姬沐離很不爽,眼裏明顯積聚了一層怒火。水依畫一把伸手按住他躁動的身體,然後對北堂洌低笑一聲,“雖說我們夫婦二人是有事相求,但卻沒有到這種需要看人臉色的地步。隻要洌公子允許我們在這蠱疆境內幾日自由,我們自有方法找到解蠱毒的方法。”
淡淡瞥了她一眼,北堂洌了然道:“原來你們打的是這主意。不過可惜,凡是闖入我蠱疆的外人皆要接受我祭司堂的款待,就算你們跟大祭司有千絲萬縷的瓜葛,也不能例外。”
“怎麽,你們祭司堂的人是想監視我們?”姬沐離冷笑一聲,“想要約束我們的行動,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中了蠱毒的人對我們祭司堂說這種話,水夫婿難道不覺得可笑?”北堂洌嘴角挑起一抹淺笑。
姬沐離怒極反笑,“你信不信,在你們讓我蠱毒發作之前,我能一掌要了你們的命?!”
兩人對視,無形的氣場慢慢散發出來,一步不讓。
水依畫歎氣,將姬沐離的腦袋轉了過來,她可不想剛到蠱疆就惹來一大堆的麻煩,好得要用用大祭司這個便利庶女華冠路全文閱讀。
“還請洌公子帶我們見一見大祭司,師父臨終前有話托我帶給大祭司。”
車外跟著的某人不由一踉蹌,東方陵在心裏鄙夷道:無恥的女人!編起謊話來真是眼都不眨一下。師父,徒兒對不起您,不但沒有阻止這女人胡編亂造,反而覺得……這女人臨時想到的方法不錯,徒兒真是太不孝了。
被水依畫轉過頭的姬沐離順勢枕在了她的肩上,兩手也很自然地環住了她的腰肢。哼,要不是畫畫攔著,他非要給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一點兒顏色看。如今嘛,還是摟著懷裏的美人兒實在。
北堂洌瞧這兩人在自己麵前無恥地秀恩愛,隻微微蹙了一下眉,針對水依畫上句話答道:“我想,大祭司也很樂意見到故人的愛徒。可惜……你們來遲了一步,前幾天,大祭司剛剛離開蠱疆,去了你們的中土。”
“什麽?!”
叫喚的不是水依畫,也不是姬沐離,而是車外跟著的東方陵。本想著通過師父與大祭司的那點兒交情走走後門,沒想到大祭司根本不在!
“水姑娘,你們的下人耳力還真是不錯……”
姬沐離低低輕笑起來,替身邊的女子回道:“中土武功博大精深,你們自然比不上。”
北堂洌並不惱怒,隻略略斜睇他一眼,聲音清冷,“武功是比不上你們中原人,但若論及蠱術和蠱毒,你們何嚐是對手?我蠱疆的蠱術和蠱毒源遠流長,若非如此,為何每年都要許多中土人慕名而來,其中十之八九還都死在了半路上。”
車內的氣氛不太好,而馬車此時也漸漸駛入了一個寬闊大道上。這條道上沒有擁擠的人流,也沒有鱗次櫛比的商鋪,道路兩邊隻有蔥鬱的草木,且每隔一丈的距離便擺放了一個大鼎,嫋嫋煙霧從裏麵飄升起來,襯得周圍恍若仙境。
車外的劍十一和東方陵看得分明,目光忍不住在那大鼎上停留了片刻,竟然感覺到那大鼎裏有什麽活物在動。東方陵下意識地遠離那大鼎。雖然八腳蛇怪和那人麵蜘蛛怪都見識過了,但他還沒做好再看到什麽怪物的準備。
水依畫撩起車簾子看了看周圍的霧氣,心中給出兩個字:真作!以為弄點煙霧就是仙境了麽?這些人也太會裝了,難怪一群小百姓把這祭司堂的人當做了神般的存在。
大概行駛了將近一炷香的功夫,馬車穿過了一個巨大的……山洞。說是山洞,不如說是一堵厚牆來的真切,馬車隻走了四五步,就帶著幾人穿過了這個動。而幾乎是剛一出這山洞,幾人就察覺到了一種奇怪的氛圍,莊重,肅穆,還有其他說不出的感覺……
“北堂公子,您終於回來了。”兩個下人走過來,朝馬車一鞠躬,對馬車兩側的劍十一和東方陵恍若未見。他們長相平凡,但臉上和身上並無那種低等族人會有的醜陋肉疙瘩,顯然介於低等族人和高等之間。
趕車的劉叔一下跳下了馬車,然後撩起了車簾子,朝馬車門口伸出一隻手。
一身黑袍鑲金紋的俊美男子慢慢走了出來,伸出一隻骨感好看的大掌,搭著劉叔的手優雅地下了車。他的表情清冷若水,容貌異常俊美,略顯飽滿的額頭和高挺的鼻梁,以及那稍顯纖薄的唇瓣都讓他的臉有一種立體的美,披散的長發隨意卻不淩亂,又讓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異域的風情,鑲金紋黑袍非但沒有讓他顯得俗氣,反而凸顯出一種高貴的脫俗,讓人忍不住心生敬仰。
兩個下人不敢唐突地直視,隻偷偷地瞅了幾眼。蠱疆之人大多喜歡用養顏蠱,以使得自己變得愈加貌美,但那種美大多有些不真實,給人一種畫出來的虛假感,而這北堂公子是他們蠱疆出了名的美男子,從不用任何養顏蠱,這種美要自然真實得多,卻又讓人不敢生出半分褻瀆之心。
兩人正感歎這北堂公子的俊美時,繼他之後,馬車內竟又一前一後出來兩個人院長駕到。一個容顏絲毫不遜於北堂公子的男人懶散地下了車,然後將手也伸到了馬車門簾子下。
這男人長得太過妖嬈,麵容不同於北堂公子的那種深邃立體美,而是一種精致近乎完美的媚!他的長相絲毫不顯得陰柔,卻有著比女人還要完美的五官,從狹長微挑的眸,到晶瑩挺直的鼻梁,再到那兩瓣泛著水潤光澤的薄唇,無一不讓人驚豔。
“畫畫,到了。”那男子對著正在下馬車的女子道,壓低放柔的聲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好似聽了這聲音心裏都來蕩漾起一圈漣漪似的。
似乎注意到外人的視線,那人慢慢轉頭,看向兩個打量他的下人,那一瞬間的目光陰沉毒辣得讓人覺得恍若被毒蛇盯上了一樣,渾身發怵。
果然……越美的人越是可怕。
兩個下人立馬移開了目光,眼角餘光卻掃到了那個最後下車的女人。那女子亦是十分貌美,跟蠱疆那些上位者裏的女人不同,她的美是充滿靈動和生機的,特別是那雙晶亮若星的眸子,看著一個人的時候,那人的整個身影都能倒影其中。
而剛才被他們忽視的兩個跟在馬車一側的陌生人,此時端詳之後,也發現氣質不凡。
這些人他們以前絕對沒有見過,而幾乎是見了一眼,兩人就能肯定這些人不是歃血族族人。擁有這等相貌的人若是歃血族族人的話,祭司堂的人又豈會不知,沒有什麽能逃過祭司堂的眼睛。
“若青,若石,你們怎麽來了?”北堂洌掃了兩人一眼,問道,然後調頭對劉叔說,“劉叔,你先去安置馬車吧,這馬跑了一路,也沒怎麽吃草。”
劉叔淡笑道:“知道了,我這就去。”之後,牽著馬朝右側的小道走去,那邊似乎有個專門安置車馬的大棚。隻是這劉叔走前,還不忘朝姬沐離幾人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眼。
“北堂公子,大長老有事找您,讓小的吩咐你回來後過去一趟。”那個冬瓜臉的若青回道,態度十分恭敬。
“好像是關於此次試煉的事情。”圓臉的若石補道。
“哦?”北堂洌聲調一揚,淺笑著轉了轉手中的瓶子,“大師伯什麽時候如此關心我的事情了。”
若青和若石兩人對視一眼,默不吭聲。大長老不喜北堂公子,這是總所周知的事,他們也不好多管。
“不巧了,我恰好遇到了幾位貴客,你們前去回話吧,我今日還要安置幾位貴客,等到明日我自會主動去找大師伯解釋。”
兩人領命離開。
“看來,洌公子自身的麻煩事也不少。”水依畫淡淡道,目光微動。
“我們祭司堂的關係錯綜複雜,水姑娘還是不要深究的好。幾位隨我來吧。”北堂洌聲音清冽,卻又比一開始要冷漠許多。似乎從一進入這個地方的時候,他身上的氣質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馬車上的他還有些人氣兒,這會兒的樣子快要羽化成仙了。
水依畫也不再多問,白癡才想卷入你們祭司堂的糾紛中,隻要一幫姬沐離解除身上的嗜血蠱,他們就馬上離開這是非之地。
幾人眼前是一條短小的道路,道路盡頭站著兩根滾金的圓柱子,而這圓柱子上高高掛著一塊牌匾,上書祭司堂三個鎏金草字,十分恣意狂狷。
“咦?這滾金圓柱子上竟然盤著兩條黑色巨蟒,為何雕刻的不是龍,而是蟒蛇?”東方陵疑惑道,盯著那盤在柱子上的蟒蛇瞧,喃喃道:“這巨蟒雕刻得好生逼真,就跟兩條活的巨蟒盤上去一樣。”
說著說著,東方陵有些疑惑地伸出手,準備摸摸那蟒蛇的身子重生合家歡。
“別碰它們,它們不喜歡陌生人的碰觸。”北堂洌在他還差一公分就碰到蟒蛇身體的時候開口道。
“哈哈,都是些死物,哪裏有喜歡不喜歡一說。”東方陵聽到他的話樂了,隻是那笑下一刻便僵在了臉上。“不會吧,它們該不會是……”
“它們是活的。”水依畫提醒道,“你抬頭看看這兩條巨蟒的眼珠子,它們剛才還轉動了一下。”
這次不止東方陵,連劍十一那張冷著的臉也微微鬆動了一下,抬頭看向盤在柱子頂的兩個巨大蟒蛇頭,人頭那麽大的蛇頭上有兩顆鳥蛋大小的漆黑眼珠子,那兩顆眼珠子微微滾了一圈,朝下盯著幾人。
東方陵喉嚨立馬咕嚕一聲,往劍十一身邊站了站
“居然是真的!”東方陵低低叫喚一聲,縱使再驚訝也不敢大叫起來,生怕這蟒蛇一不小心就朝幾人撲來。
似乎察覺到了東方陵的懼意,左邊的那條巨蟒微微動了動蛇頭,幹瞪著東方陵一人,還伸出蛇信子噝噝吐了幾下。
“天啊,別……別看我啊,我沒惡意的。”東方陵轉換陣地,這一次躲到了姬沐離身後。
姬沐離淡淡掃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瞧你這點兒出息,爺的麵子都被你丟光了。
北堂洌朝兩隻巨蟒輕笑一聲,“小黑,小墨,他們幾位是大祭司的客人,不要嚇著他們。我要帶幾位客人入住師父的紫靈殿,改日再陪你們玩。”
說完,便一馬當先地穿過了兩根柱子,幾人緊隨其後。等到東方陵通過的時候,右邊那條叫小墨的巨蟒又惡作劇地朝他偏了偏腦袋,張開了血盆大口,嚇得東方陵差點跳到姬沐離身上。
過分,專門欺負我這種怕怪物的良民!東方陵心裏委屈極了。祭司堂很大,可以跟姬沐離的王府相媲美,水依畫下結論道。而且炎啖王府裏還有很多假山園林,這祭司堂卻隻有鱗次櫛比的房屋,房屋有高有低,有華麗也有樸素,除了房屋和巷道之外,便是一些奇怪的鼎爐了,這些鼎爐也大小不一,大多放置在每個房屋的門前,房屋越奢華,那鼎爐也跟著越大越精致。
路人時不時會碰到一些穿著灰色衣袍的男人,見到北堂洌都會恭敬地稱呼一聲“北堂公子”,隨後目光都會掃過他身後的幾個陌生人,眼裏明顯填滿了好奇。
北堂洌微微頷首,並未解釋水依畫幾人的身份。
直到一座氣勢莊嚴的威武大殿出現在幾人麵前,北堂洌停下了腳步,門口守著的兩個小廝忙迎了過來。
“公子,您可算回來了。”
“怎麽?發生了何事?”北堂洌依舊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大長老手下的人足足找了您三次。”小廝答道。
“此事明日再議,今日我需要招待幾位客人。”北堂洌漫不經心道,領著水依畫幾人進入了大殿。
水依畫進去的時候看了一眼頭頂的牌匾,發現這紫靈殿幾個草書大字竟與先前祭司堂牌匾上的幾個鎏金大字字跡一樣,看來這些都出自一個人。
似乎察覺到水依畫的目光,北堂洌瞅她一眼,“水姑娘發現了?”
水依畫聞言點點頭,“這紫靈殿的主人便是書寫祭司堂牌匾之人,他是你的師父?他在祭司堂的地位應該很高吧。”
北堂洌聽聞這話,嘴角有淡笑一漾而過,“我師父的身份地位自然高,因為他便是這祭司堂人人敬仰畏懼的大祭司靈鯉都市行最新章節。”
幾人聽後驚異不已。
“你是大祭司的徒弟?!為何先前沒說?”水依畫驚問一句,心道:難怪那些人見了他的態度如此尊崇,這人竟然是大祭司的入門弟子!
大祭司是蠱疆身份最為尊貴之人,那麽他的入門弟子自然會享受諸多殊榮。他們的運氣還真是好,從深林裏出來遇見的第一個人便是擁有如此身份地位的人。那麽,如果跟這人套好關係,後麵解開嗜血蠱以及離開蠱疆一事豈不都容易得多?
想到這兒,水依畫態度一改,對著他笑吟吟道:“原來洌公子是大祭司的弟子。家師跟大祭司也算生死之交了,如今我們兩個弟子又遇到了一起,不得不說這真是一種奇妙的緣分。”
水依畫那熟絡的樣子就差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拍著他肩膀,然後大笑道:繞了一圈,原來都是自己人啊!
劍十一和東方陵麵無表情地看著,其實心裏活動極其豐富:嘖,看看,這就是跟爺呆得久了的緣故,那臉皮豈能用一個厚字形容?偷偷瞄了姬沐離一眼,卻發現這尊佛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勁。爺,您可別多想啊,王妃隻是在為後麵的事情做打算,王妃絕對沒有出牆的意思,而且這個男人跟您一比還是差遠了,明顯不是您的對手。
姬沐離看到水依畫對別人笑得這麽燦爛,心裏有些小酸澀。他的畫畫什麽時候對他笑得這麽燦爛了?就算有,也少得可憐吧。不過,嗬嗬,畫畫隻有在算計的時候才笑得如此燦爛,雖然心裏有些不舒坦,但是還能忍受。
於是,劍十一和東方陵看到的就是姬沐離陰晴不定的臉,眉頭一擰又一鬆,再一擰又鬆開。
北堂洌頗有些興趣地看著水依畫轉化的態度,清冽如水的眸子裏浮現一絲若有深意的笑,“水姑娘說的沒錯,我能遇到水姑娘真是一種緣分。家師很早以前就跟我提過萬毒藥聖的事情,師父說萬毒藥聖對他有恩,而師父卻愧對於他……”
姬沐離的臉色更黑了。
北堂洌和水依畫如同許久未見的故人,侃侃而談了許久,最後兩人終於結束了這無聊的話題,而一邊被晾著的姬沐離,臉色也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
“水姑娘和水夫婿便入住紫靈殿內的側殿吧,至於你的兩個下人就先跟守門的樂東和樂西住一起。累了一日了,稍後我會讓人送吃的給幾位。”
“有勞洌師兄了。”水依畫朝他一抱拳。大談特談的功夫裏,稱呼已經由生疏的洌公子變成了洌師兄。
北堂洌點點頭,順便瞥了姬沐離一眼,“明日我見完大長老後,就幫水夫婿解除身上的蠱毒。”在沒有問他身中何種蠱毒的情況下就能說出如此肯定的話,北堂洌解蠱毒的能力可見一斑。
水依畫知道他是個實事求是的人,他既然如此肯定能解,想必這天下沒有什麽蠱毒能夠難倒他。可就算是這樣,水依畫還是忍不住道:“不如洌師兄先幫我夫婿看看這蠱毒的情況,明日也好稍作準備?”
北堂洌對於她的謹慎沒有什麽不悅,反而輕笑一聲,“看來水姑娘很關心水夫婿的身體。”忽然想到什麽,他眼眉一挑,“水夫婿身上所中蠱毒該不會是斷情蠱吧?”
斷情蠱,中此蠱之人並不是真正的斷了情絕了愛,而是不能做雲雨之事,隻能生生憋著。
姬沐離冷冷睨他,“你多想了。”
北堂洌笑了笑,一手把住了他的手腕,隻是他的臉色在分辨出他身上的蠱毒後,一點點沉了下來。
“你中了嗜血蠱?”他表情凝重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