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辰作品 逆天獨寵,狂妃很妖孽 逆天獨寵,狂妃很妖孽 第一卷 132 被強吻的北堂洌
那戴著鬥笠,背著銀色大刀的人正是白虎溫昊然。看到溫瑾軒之後,他心中五味繁雜。
想當年,他被溫家族中長老默認為新一任溫家繼承人的時候,瑾軒還是個十來歲的小孩子,當初還稚嫩呆傻的三弟已經變成如今溫和內斂的墨玉公子,可是……終究還是溫家族中長老選出的一個傀儡。
對於溫瑾軒,他的感情很複雜,那時候他們還是相親相愛的兄弟倆,可是他不明白,瑾軒為何要答應溫家當這個傀儡,他為何從沒有想過給自己報仇,他應該知道自己的“死”不是那麽簡單。
是溫家的人,是溫家族裏的幾位長老覺得他不再受他們控製,所以才決定要不著痕跡地處理掉他,都說三大家族中劍家人最是無情,因為他們有無情劍,可是溫昊然在經曆過曾經那些事情後,卻覺得溫家那些族中長老才是最冷心冷情的人,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擇手段,哪怕是害死自己的子孫。
是啊,他們的子孫又不止自己一個,還有很多又乖又有才華的人,瑾軒便是其中一個。
溫昊然冷笑一聲,緊跟在溫瑾軒身後。溫家那幾個老東西一定在暗中觀察著溫家繼承人的一言一行,跟著溫瑾軒便能找到那幾個老東西。
這一次,他勢必要為自己報仇雪恨。他們都不念子孫之情,自己又何必再顧忌那點兒血緣關係!
而此時的畫羽樓還未沸騰多久便再一次安靜下來。
眾人偷偷盯著二樓天字客房中出來的一行人。那是……葉家的人!
真沒想到溫家和葉家派來的人都住在了這畫羽樓,他們可算一飽眼福了。這葉家和溫家的幾位最出眾的繼承人都長得十分俊美,氣質更是出眾。
就拿眼前這位身著紫袍的公子來說,雖然人清瘦了一些,但那舉手投足間富貴十足,優雅得體,那張臉更是精致好看。唇瓣透著粉色,鼻梁挺翹,肌膚更是如凝脂般白皙。
“是葉家的那位!”有人低聲道,聲音中難掩崇敬。
“哪位?”有人立馬接話,麵帶不解。
“葉家有位十分出色的首選繼承人,名叫葉隨風,是嫡係子孫之一,可是你們知道麽?這葉隨風幹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情!”
等到吊足了眾人的胃口,那人才繼續道:“這葉公子主動放棄了葉家的百年家業,聲稱以後絕不會擔任葉家掌家人。你們不知道,嘖嘖,當初可把葉老爺子氣了個半死。可是這小子愣是軟硬不吃,堅持不繼承家業。當然有人嫉妒有人眼紅,更有人罵他白癡。”
眾人聞言,無不唏噓,這人真的不是白癡麽?有誰會放著這麽大的家業不要,傻了吧?
但是這個傻子無事周圍的目光,手中捏著一把折扇,風流倜儻地下了樓。
天子一號客房的某隔間裏,一男一女坐在窗邊看著一樓情形。
“畫畫,我不準你多看別人一眼。”某妖孽口氣有些發酸。雖然口氣幽怨,手上的動作卻未停,一隻手環著女子,另一隻手給她揉捏腰肢。
水依畫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挑起眼皮子看他,“離離啊,你放心,你在我眼裏永遠是最好俊的,不管這墨玉公子還是什麽葉隨風,都比不上你。”
姬沐離聽了這話,樂得嘴巴一翹,“畫畫,我真是愛死你這樣子!”雖然他也覺得這世上鮮少有人比得過自己,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讓這些男人少出現在畫畫的視線裏。
“剛才我沒看錯的話,你多看了那葉隨風幾眼,怎麽,覺得那男人長得俊?離離,你不如跟我說實話吧,其實,你是真的喜歡男人吧,還是像葉隨風那種清瘦白皙型的男人。”水依畫斜睨著他,水眸中風情流轉。
又來了!
姬沐離心中咯噔一跳,每隔幾天便會來那麽一次,畫畫變得比誰都無理取鬧,不僅翻出以前的陳舊爛賬,還各種奚落取笑他。姬沐離心裏有苦說不出。
就這件事姬沐離還曾詢問過東方陵,那小子說有身孕的女人都這樣,性格陰晴多變,要自己多讓著。
姬沐離當然會處處讓著她,不僅讓著她,各種好東西都恨不得第一時間拿去給她看。可是,畫畫總是欺負他,他真是又傷感又歡喜。
“怎麽,離離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水依畫捏著他的耳朵問,笑眯眯地問。
姬沐離立馬笑嗬嗬地回道:“怎麽可能,畫畫說的什麽都是對的。”
“什麽?!”水依畫眼一瞪,“這麽說,你以前還真喜歡男人,不僅如此,剛才你還瞧上了那個叫葉隨風的小白臉?!”
姬沐離哭笑不得,“畫畫,你明知道我心裏就你一個人,你還盡說些傻話,你這不是無理取鬧麽……”
“好啊,你現在才嫌我無理取鬧,嫌我煩的話你給我出去。”水依畫哼聲道。
“夫人,為夫錯了。”姬沐離立馬識時務地認錯道。
水依畫忽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揉著他的臉,問,“離離,你真是可愛。”
“畫畫,用可愛來形同一個男人是很不禮貌的。”姬沐離捏她的鼻子。
“好了,不為難了。其實我剛才隻是心中有些疑慮。那個叫葉隨風的,你是不是認識?”
“怎麽,難道那人有什麽不對勁兒?”姬沐離正色問,頓了頓,道:“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的話不,白虎和朱雀分別跟溫家和葉家有關係,白虎跟溫家有些淵源,而這朱雀……正是剛才走下的那人——葉隨風。”
水依畫麵露詫異,“剛才那個叫葉隨風的便是你逍遙宮的朱雀護法?”
竟然就是這個人!
“是,朱雀就是此人,朱雀護法戴紫色麵具,一頭火紅頭發,可那頭紅發隻是喬裝的,這才是他的真麵目,葉家最有實力繼承家業的嫡係子孫。”
“嗬,離離,你還真是會挑人。當初你怎麽誘拐此人進入逍遙宮的,嗯?”水依畫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不知為何看起來有些危險。
姬沐離心中警鍾大作,立馬如實回道:“說實話,我也不清楚這小子為何會心甘情願地加入我逍遙宮,但是這人武功底子不錯,人也很聰穎,更重要的對我沒有異心,不然我就不會讓他擔任四大護法之一的朱雀護法了。”
水依畫忽而戲謔一笑,“離離,這人該不會是看上你了,所以心甘情願地為你肝腦塗地吧?我以前就覺得你爛桃花不少,沒想到防了那麽多,還漏下了這麽一朵,而且這一朵還是早就開在你身邊了。”
姬沐離急得差點跳起來,若說一開始水依畫是故意在調戲他的話,現在的水依畫絕對是在很認真地說這話,雖然這口氣聽著是在說笑。
“畫畫,我不喜歡男人,就算朱雀這小子真的是瞧上我了才加入逍遙宮,但是我絕對不喜歡他,我就喜歡你一個!”姬沐離就差沒指天發誓了。
水依畫當然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可是一想到這人跟了姬沐離很多年,心裏還是有那麽一點點不舒服。
“……這個叫葉隨風的是個女人。”水依畫語氣淡淡道。
“哦……啥?!”姬沐離嚇得六魂沒了三魂。哈哈哈,怎麽可能,朱雀跟了他也有兩年了,他不可能連男女都沒有區分出來!
“畫畫,你怎麽看出來的?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水依畫白他一眼,“女人對女人有種很敏感的直覺,雖然這葉隨風沒有打耳洞,眉毛也特意描粗了,可是仍舊改變不了她身上的那種女子才會散發出的氣味和感覺。這個你們男人是不會懂的,因為你們男人大多是視覺動物,很容易忽略這種感覺上的細小差別。”
若非如此,當初水依畫扮成白衣畫出現在端木碎風麵前,他也不會相處那麽幾天還看不出來。
姬沐離啞口無言,想反駁水依畫的話,可是朱雀在逍遙宮呆了那麽久,他的確沒有看出來他是女兒身,不反駁她的話,難道要承認自己的確是個視覺動物?
“畫畫,你應該知道,就算是我是逍遙宮宮主,我也很少在那裏常呆,不隻是我,青龍和朱雀也不可能時常候在逍遙宮,因為他們都有二重身份。白虎是個例外,他無處可去,所以很多時候都呆在逍遙宮幫我處理事情。你瞧瞧,我跟朱雀相處的時間也不算太長,何況她每次都帶著麵具,我就更難發現她的真實性別了……”
水依畫撇撇嘴,“得了,我又沒怪你。女人就女人吧,隻要她別覬覦不該覬覦的東西,我是不會為難她的。”
姬沐離聽到這話,忍不住嗬嗬笑出聲,“關於這一點,畫畫你真的是多慮了。如果朱雀真是個女人,又恰好對我有好感,那麽這兩年,她怎麽沒有刻意接近我,反而隻是守著自己的本分?不過……經你這麽一提醒,我倒是有了個新發現。”
“嗯?什麽發現?”水依畫懶懶地靠在他懷裏問。
姬沐離的嘴角緩緩一勾,“我發現有白虎的地方就有朱雀,他們很多時候都是同進同退。你說,可疑不可疑?”
水依畫沉默下來,半響,莞爾一笑。這倒是個不錯的良緣。
不過,要是朱雀真對白虎有意的話,這未來的情路可能會曲折一些了,畢竟白虎的那個性子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那人太過陰沉,有時候對殺戮有種扭曲的喜愛。喜歡他的人一定要一顆強大的心髒。
唉,剛才水依畫還對這葉隨風有些防備,現在卻轉為同情了。
“對了,洌師兄有消息了沒?”水依畫話音一轉,忽然問道。
姬沐離的臉色微微一黑,沉聲道:“派出的暗衛說,還是沒有找到北堂洌的消息。畫畫,你別擔心,北堂洌可是嶽父大人的入門大弟子,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出事,我倒覺得,他是一個人去別的地方曆練去了。”
“這樣最好。”水依畫歎道,她心裏也覺得依照北堂洌的能力不可能出啥事,而且北堂洌初來中土,根本不可能得罪什麽人。這麽一想,水依畫安心不少,隻是心裏隱隱還有些擔憂。北堂洌怎麽看都不像是不辭而別的人,隻可能是他忽然看到了什麽人,追了出去。
在離火羽國千裏之外的地方,一個身著黑色鑲金蟒長袍的男人正靜靜坐在一處火堆旁,目光清冷地盯著身邊的陌生女人。
他渾身如同被下了奇怪的魔咒,竟然動彈不得,而他身邊坐著的女人一直在唧唧喳喳個不停。
那女子長得十分俏皮可愛,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地盯著自己的“獵物”,笑嗬嗬地抱著自己的所有物。
“喂,姬沐離,你怎麽不跟我說話呢,我一個人說話好無聊啊。”女子撅著嘴巴抱怨。
北堂洌無奈歎氣,“姑娘,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我不是姬沐離,你抓錯人了。”
那女子立馬氣惱地瞪他一眼,“不可能,我聽說火羽國的炎啖王姬沐離是中土最美的男人,我那幾天找遍了整個炎啖王府,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被你吸引了,你長得這麽俊,一定就是他們說的炎啖王姬沐離!”
北堂洌不解地問,“你找姬沐離做什麽?”
小姑娘很高興,眼睛都亮了,“姬沐離,你今天跟我說了好多話,我高興極了。我找你自然因為你是中土最美的男人啊,我要娶一個很俊很俊的男人做我的夫婿,讓姐妹們羨慕死,哈哈……”
“你說你想娶我做……你的夫婿?”北堂洌皺眉盯著這小姑娘。
小姑娘猛點頭。
“這是不可能的。”北堂洌肯定道。
“為啥?”小姑娘嘟嘴。
“因為我不是姬沐離……”
“我管你是不是呢,反正我看上你了,你得跟我回去!”小姑娘十分霸道。
“……”
“姑娘準備帶我去哪兒?”北堂洌直直盯著撲在他身上的女子,目光越來越幽深。
小姑娘忽然咯咯笑了起來,捧著他的臉一口便親了下去,得意地看著自己選來的夫婿,道:“夫婿,你真厲害,居然還會攝魂術,不過這個對我沒用哦~”
北堂洌聞言,目光漸漸沉了下來,“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猜。”小姑娘拄著下巴看他,越看越對胃口,挽著他的脖子狠狠對著他的嘴巴又啃了起來。
北堂洌想要掙開這厚顏無恥的女人,可是身上不知被施了什麽怪咒,越想做什麽事便越是做不了。這一路上他嚐試了數種蠱術,可是這小姑娘仿佛能屏蔽他的蠱術一樣,竟然絲毫不受影響。
不是中土的人,更不是蠱疆的人,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麽人?
等到北堂洌的嘴唇被啃成了香腸嘴,小姑娘才滿意地放開了他。
“如果你不是姬沐離的話,那你是誰?你的真名是什麽?”小姑娘恬不知恥地吊在他身上問。
蠱疆的女子都很大膽,主動求愛的不在少數,所以北堂洌一開始還能吃得消,可是在這小姑娘不顧他意願強行吻他之後,北堂洌不淡定了。蠱疆女子再大膽,被拒絕了也不會繼續往上貼,但是眼前這小姑娘明顯已經強悍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
“喂,夫君,你的真名是什麽,快告訴我啦。”小姑娘不停地晃著他的胳膊。
北堂洌覺得自己的頭快爆炸了,無可奈何地歎道:“你先告訴我你的身份和來曆,我們互換身份。”
“我叫千霞,記住哦,我叫千霞,以後我們會在一起過幾百年的。”小姑娘笑吟吟道。
幾百年?
北堂洌盯著她,心中詫異無比。這人沒有蠱疆的養顏蠱,也能活上百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