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 > 玄幻魔法 > 寧為貴女(女扮男) > 第九十六回
濃黑如墨的夜幕裏猝然又劃過一道閃電,緊跟著是轟隆隆的雷聲一路從天際此起彼伏炸過來,屋頂仿佛都在微微地發顫,外頭雨聲劈啪不絕於耳,委實是一場預告夏季正式降臨的傾盆大雨。
書湘把臉往下埋了埋,不知道別人是如何,她倒是很歡喜聽雨聲的,能叫人心靜下來,又很舒緩。
就在書湘覺得自己在雨聲裏快要睡著的時候,床帳突然晃了晃,卻是赫梓言坐起身來。
他現在恨不能出去雨幕裏叫冷水衝一衝身體,好把那股子邪火去除。抹了把額頭的汗,他燥熱的很,掀開被子轉過身去揭帳簾,腿才要往外踏,不想衣角卻被書湘一把拽住了。
“——往哪兒去?”
適才中衣早被書湘解開了,這會子她一拉扯更是快要直接把他脫得上半身精光的趨勢,赫梓言深呼吸一口,慢慢道:“熱,外頭涼快涼快。”
乍一開口他的嗓音暗啞到沉浸在深井裏似的,帶著男性特有的磁性,醇酒一般聽得書湘醉醉的,她更加不肯撒手了,另一手卻探到他麵龐上摸了摸,須臾一臉讚同地道:“是啊,這臉上怎的這般燙人?”
他因她的碰觸呼吸粗重了一點,不得不捉住她今兒一直很不安分的手,握得緊緊的,好一時,手勁兒漸鬆,方語意遲遲地道:“湘兒自己睡,我明日一早再過來。”
書湘視野裏模糊不清,心裏卻清得明鏡一樣,橫豎他就是要離開,他生她的氣,她卻不敢十分確定到底是不是唯一叫她難堪的那一樁事。
其實那也沒什麽,沒有發展過,如今已過去。
然而要她親口說出身為兄長的寧書齊曾經對她這個妹妹有過一丁點好感根本是不可能的。
誰甘願主動往自己臉上抹黑,何況寧書齊未來同赫梓言必定還有接觸,這樣的事情貿貿然說出來以後見麵不是徒增尷尬麽。從大局上想,這件事就該永遠掩埋下去,隻當不曾發生過也就是了。
書湘不想讓赫梓言走,她其實也無奈,這樣和他僵著終究不是長方兒,隻是暫時卻想不到應當怎樣做。
恰逢窗外閃電霹靂而過,雷聲轟鳴乍起,怪滲人的,書湘咬著唇,順勢撲進他懷裏,兩手勾著他的脖子水汪汪地看著他,可憐巴巴兒道:“你不要走,我好害怕——”
姑娘家怕這激烈的雷雨聲也不稀奇,可是書湘不是頭一回打雷下雨的天氣同赫梓言在一處。過去倒沒見她怕這個的。
他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手下卻安撫地輕拍她單薄的後背,“那書湘先睡,等你睡著了我再走,成不成?”
“當然不成的——!”她想也不用想立時就否決了,話畢頑固地把臉貼在赫梓言光|裸的胸口上,他身上熱騰騰的,像個火爐子,感受到他身|下的變化,書湘咽了咽口水,她橫是豁出去了,腳尖稍一借力把赫梓言向床裏撲倒了。
隻聽“砰”的一聲響,他痛呼一聲捂著後腦勺疼得麵部糾結。
書湘的突然襲擊弄得赫梓言一頭撞在床架上,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成心的,娶了個這樣的媳婦真夠受的。
書湘手忙腳亂地要幫他揉揉,赫梓言卻一臉嫌棄地躲開了,他閉著眼睛把腦袋仰在枕頭上,經這麽一牽扯分了心神,身|下叫囂的欲|望仿似沒那麽急切了。
但是赫梓言才輕輕籲出一口氣,一縷幽幽的香氣卻鑽進他鼻子裏,他猛然意識到書湘這罪魁禍首還伏在自己身上,要說她耍無賴的時候也真可以,過去想她這般主動親近自己怕是連想也不能夠的,如今卻感到恁的不真實。
赫梓言正茫茫地有一絲慨歎,大手不覺摸到身上人楊柳枝一般的細腰上,隔著薄薄一層布料無意識地撫摩,她還穿的好好的,中衣褻衣一件沒少,十分正經的模樣。然而於赫梓言而言,趴伏在身上的人是一生的摯愛,她什麽也不消做,他很快就又有了反應。
話都撂在那兒了,他之前信誓旦旦的,又是不同她說話又是明兒一早再如何如何的,現下便再有想法也得耐住,大不了之後連本帶利補回來。
赫梓言閉上了眼睛,身上的人動了動,似乎是在猶豫接下來一步,她是要躺在他身側呢,還是就這麽繼續趴著?
書湘抿著唇,她拿手碰碰赫梓言的臉,發現仍舊滾燙燙的,身上也熱乎乎。她摸到他閉著的眼睛,從眼角到眉梢反複摩挲著,有點興奮地問道:“這是不走了罷?要睡了罷?”
話音落了沒回音,書湘也不泄氣,她悉悉索索地脫自己的衣服,很快上身就隻剩下一件兒褻衣,她隨手扔下的中衣正巧落在他臉上,赫梓言蹙了蹙眉,沒說話,他把中衣拿開扔到床尾,半眯著眼睛靠著微暗的光打量書湘在做什麽。
這一看不得了,入目便是她在黑暗裏仿似能發光一樣的光潔手臂,滿頭的長發披下來撓在他小腹上,一下一下地癢,赫梓言臉上一燒,趕緊閉了眼緊抿著唇,額頭上汗噠噠的,他壓根兒經不起她的撩撥,太辛苦了…!
書湘卻不知道他的掙紮,她隻當他是鐵了心不理睬自己了,先前分明對她極好的,猛一下這樣她心理上接受不了。
負氣似的,她往他小腹以下坐了坐,直接停在膝蓋處,瞅見他身|下隆起的似個蒙古包的那一處,書湘似懂非懂,她吞了口唾沫探身打量赫梓言,卻瞧不清他的臉,不過也不重要了,他反正就是裝睡不睬她麽……
婚前的教育圖冊書籍絕對不是白瞧的,書湘作勢一擼袖子,才發現自己脫得隻剩個繡著荷花的褻衣了,根本沒有袖子可以擼上去。不過不打緊,她嘿嘿兩聲氣沉丹田給自己打氣,猛地抄手對著他那裏握了上去——
這一下子用的力氣不算小,她倆小手包著,還沒來得及對裝睡的赫梓言發表一些兒自己的想法,孰料原本躺著挺屍的人刺溜一下就坐了起來,他雙目通紅血流湧動,書湘沒鬧明白情況呢,就被他長臂一伸狠狠撈進懷裏。
光是這麽緊緊抱著,碰觸到她光華如脂的肌膚也能感到慰藉,他伏在她頸項間呼哧哧喘著粗氣,仿佛才跑了多少裏路停下來休息似的,書湘心裏那個高興,她哄孩子似的輕拍他的脊背,用軟糯糯的腔調道:“這才對嘛,夫妻間就該親親密密的,你老板著個臉給誰看,還不理人,我多難過,你不怕傷了我的心麽?”
她不知道自己軟乎乎的聲口這樣兒同他說話有多誘人,赫梓言脊背一片緊繃,他覺得自己怕是支持不住了,慢慢放開書湘凝視著她。
光線雖暗書湘卻能感受到赫梓言在看著自己,相愛之人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氣流裹纏住他們,刹那間天地似乎唯剩下二人。
書湘低頭,她把唇印在他肩窩裏,學著他總喜歡對她做的那樣,親親啃啃他的脖子,赫梓言不自覺微微仰起了臉,書湘突然的開竅真是太磨人了,他手也不閑著,遊走至她腰間去解她的褻褲。
摸索來摸索去老找不準繩帶的位置,他心裏一急“次啦”一聲就把薄如蟬翼的清涼褻褲撕開一道口子,書湘嚇著了,也不在他脖子上親親啃啃了,隻是低著腦袋檢查褲子的情況,這可是茗渠親手做的啊,那丫頭難般上手做個針線活,況且明個兒她們幾個看到了問起來她怎麽好意思回答呢……
“明兒她們都要問起的…!你——你怎麽賠我?”書湘抓了抓頭發,喋喋不休著把注意力全集中到自己那條被扯得破布一樣的褻褲上去了。
赫梓言卻享受書湘親吻自己的過程,他“噓”了一聲重新攬住她,嗓音低沉卻悅耳地附在她耳畔一疊聲兒道:“我賠我賠,你喜歡什麽布料咱們都買去,買了家來再叫她們做,隻是下回帶子別弄那麽複雜……”
“什麽不複雜?”書湘沒聽明白他話尾的話,兀自長噓短歎的,“你別老惹我,我脾氣可沒你想的那麽好,改明兒該換我不理你了,也叫你換位體會體會你就知道滋味了。”
她說的不單是他撕她褲子這事兒,赫梓言這會兒沒功夫理論這些,他把她放倒,傾身整個兒壓覆上去,書湘倒很配合,她撅著唇在他麵頰上“吧唧”一口,迎上他繾綣纏綿的吻,他一路親吻下去,頭埋進她褻衣裏向上磨蹭,書湘癢得咯咯咯直笑。
赫梓言聽見她的笑聲頓了頓,過了一會兒,書湘自己好像也意識到她破壞了氣氛,趕忙兒掩住唇不吱聲了。
這就對了,他一邊褪下她的褻褲一邊掰開她兩條腿兒,手指向裏摩挲,書湘咬著唇嚶|嚀一聲,忽道:“你…你先別動,我們這是和好如初了罷?”
我都不好意思往下寫了=-=
最近字數也寫得好少呀=-=
再這麽甜下去真的好嗎=-=
ps,話說…人家那篇存稿的新文錦衣衛二真心求收藏…呀,爪機的專欄裏沒有顯示新文,這個要在度娘搜索”十三x天上掉下個錦衣衛”這樣二一二你看我這廣告做的多赤果果多敬業―啊,明兒債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