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到車站,開始平時一樣,跟著大部隊排隊,就這長隊,最少得半個小時。如果我們現在不排隊上車的話,估計也能躲過去,但是野豬就故意的在後麵排隊。沒有半分鍾,就看見車站道對麵右前方挺的車子開動了,然後掉頭朝我們這開來了。我小聲的問野豬:上次是這倆車嗎?野豬看了一下之後,對我說:忘記了,管他的,一會你別上,看我自己的!

野豬這是不想連累我,這我哪能不上啊,再說了,火機剛剛告訴我,這次主要還是針對我呢。就在我和野豬說話的時候,那車子已經停在我倆身前了,很明顯車上有認識我們的人,這麽快就發現我倆了。車上下來4個人,雖然隻有4個人,但是一看就是來著不善,直接把我和野豬還有孫雪給圍住了。其中有一個比較麵熟,好像是上次被我打的其中一個。

帶頭的人跟我倆說:正好倆人都在,那我也不用一個一個找了,上車吧。我沒說話,看野豬怎麽說,野豬當時特別霸氣的舉起握力棒,捅握力棒捅了一下那人胸口一下,非常不削的說:滾,我們坐公交,不愛做你那破車!那人伸手想抓住野豬的握力棒,結果野豬使勁一甩,就把他的手打飛了。這一下,我都替那人疼,看樣子不用說什麽了,要動手了。

帶頭那人大罵一句髒話,就從身後抽出一把砍刀,另外三個人也把砍刀抽了出來。這下子等車的學生們都嚇的散開了,那人對我和野豬吼到:要麽上車,要麽就死在這。野豬都不回答,一個握力棒就掄了出去,這一下勢大力沉,瞬間抽飛了其中一人手上的砍刀,接著身體一轉,又掄了回來,隻見那人用兩個胳膊一擋,然後就是痛叫一聲。我推了身邊的孫雪一下,讓他靠後,然後立馬上道邊撿了兩個石頭,就返回戰場。

這時野豬1v4,一點沒落下風,野豬完全的變身了,就像個瘋子一樣的追著人家打。不過對麵也不是吃素的,趁著野豬有漏洞,就上前砍兩刀,幸好大冬天的,穿的比較多,野豬雖然挨了幾刀,但是好像沒太大事。我的到來,讓局勢立馬有了轉變,我趁機罩著他們其中一人的腦袋上,就是一石塊扔了上去。雖然距離很近,但是石頭太沉,準星不是很好把握,石塊砸到了那人的脖子上。

他捂著脖子,氣急敗壞的就拿著砍刀對著我來了,這人氣勢很凶,我有點慌,就把手裏第二塊石頭扔了出去。雖然這次準了,正中麵門,但是被他用胳膊擋住了。緊接著,他往前邁了一步,就是一刀砍了下來,我趕緊往後麵躲,連續的後退,他好幾刀沒砍中。我繼續往後麵跑,他就舉著砍刀追我,當然我不是全力逃,而是麵對著他一點點的躲。我已經退到了人群中,我隨手拿過來一個書包,用書包擋了一刀。

這一下給我了個喘息的機會,還等什麽,一個加強版的掃蕩腿就鏟了下去,給我倒下吧!接著飛速起身,大刨根走起!你媽,你媽,你媽,連續3個大刨根就跟了上去,眼看我馬上要擺平這人的時候,突然身邊閃出來三個身影,當時嚇我一跳,心想這還有埋伏嗎?我再仔細一看,好嗎,是我們係大三的人,自己人,他們看到形勢有所改變,終於肯出手幫忙了。

我們四個圍著這人一頓暴打,砍刀也讓我給搶了過來,大家也沒戀戰,趕緊去幫野豬的忙。野豬還在和另外三個人拚命呢,不過野豬有點力不從心了,孫雪看我帶著人反了回來,朝我生氣的大喊:趕緊幫忙呢,跑什麽啊。我心想你個女人啊,啥也不懂,這是跑嗎,你當我是你家野豬,挨兩刀也沒事啊,我這體格必須得靈活。

我們四個往前一衝,其他三個人就慌了,沒想到我和野豬會有幫手,我拿著砍刀亂掄一通,我前麵那人也跟著我亂砍,對拚中,我運氣好,先一刀砍中了他的頭,這一下,他就完蛋了。挨了我一刀後,他明顯不行了,已經不敢跟我拚了,捂著頭就往後撤,我追上去一個飛踹,然後又是一腳飛踹,兩腳飛踹之後,接了個掃蕩腿,然後就是大刨根。最後我用砍刀背麵,使勁朝他的手砍了兩三下,那人就把手中的刀給鬆開了。

我趕緊把砍刀撿了起來,我搞定了我這個,另外三個幫忙的也把一個小子打跑了,再看野豬打的那個帶頭的,那人已經被野豬用握力棒給掄倒了,抱著頭,讓野豬暴打呢。野豬雖然在不停的暴打他,但是我看到一個細節,就是野豬隻打脖子,不打頭,要不這麽猛的強度一直打頭,沒幾下,這人就得掛掉。我們四個都圍了過來,幫著野豬一起踹,野豬一下子退到了後麵,賤賤的說:你們繼續,我累了。

我們4個也沒慣毛病,管他死活的,就是往死裏踹。這時野豬根本也沒閑著,拿著握力棒去麵包車的位置,把麵包車的車窗玻璃全給砸了。野豬砸車玻璃,可是相當的霸氣,當時車站最少有一二百個學生,都看到了這一幕。人群中有竊竊私語的說,這就是咱學校C區的老大XX係大三的野豬。我們這時也停止打躺在地上那人了,幫著野豬一起來砸車。我拿著砍刀,就開始劃車,本來這車就不怎麽樣,讓我們這一砸,就像報廢的一樣。

看看局勢已經差不多了,我們也就停手了,野豬和我跟我們係那三人道了謝,然後就帶著孫雪一起坐了輛摩托車,先離開現場再說。我坐在最前麵,孫雪坐在中間,野豬坐在最後麵,4個人坐一輛摩托車。我還開玩笑的說:孫雪,使勁貼住我的後背,沒事,我知道你胸小,我感覺不到的。孫雪也沒生氣,還真的緊緊的貼著我,我知道她是怕野豬從摩托車上摔下去,才貼我那麽緊。

摩托車給我們帶到能打到出租車的地方,就停了下來,然後我們打車送野豬去醫院。野豬身上被砍了N刀,不過基本沒事,唯一有事的就是手上被砍了個大口子,特別的深,問野豬活動怎麽樣,野豬說沒事,沒有砍到筋骨。到了醫院,醫生給封了6針,說再偏一點,要斷兩根筋。隻能說野豬命好,否則說不定就是個殘疾。野豬這一戰絕對真男人,可以這麽說吧,野豬的氣勢完全蓋過了他們四個開車拿砍刀的社會混混。

打仗就怕不要命的,野豬今天完全做到不要命了。從醫院出來,野豬讓我送孫雪回家,他去找他哥,要問問他哥怎麽個林老三談的。其實我心裏也有氣,這明明說好了,以後不幫阿寬動我們了,結果現在出爾反爾啊。和野豬分開的時候,野豬一反常態,跟我說了一句特別動情的話:雞頭男,你是真兄弟。我罵野豬:滾一邊去,別假惺惺的。我和野豬不適合說這種話,我聽完後特別的別扭。

帶著孫雪回去,孫雪說要打車回去,因為她的腿一直是軟的。我非常理解她,一個小清新女生,跟了野豬這樣的人,而且看到這麽慘烈的打鬥場麵,不腿軟才怪。孫雪在出租車上就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說現在必須靠著人,心跳才能慢一點。我笑著說:至於嗎,你不是看過野豬打架嗎?孫雪說:看是看過,但是第一次看到野豬這麽拚命,而且對方拿著刀,好幾個人砍他一個,我當時都快暈過去了,而且你還跑了,幸好你最後良心發現,帶著人回來了。

我笑著罵孫雪:你個小毒婦,跟野豬學壞了,嘴也跟野豬一樣賤了。孫雪歎口氣,對我說:你不一樣,我剛剛認識你的時候,你也沒這樣,隻能說咱倆都被傳染了。我點點頭,然後問孫雪:你喜歡野豬什麽啊?孫雪想想說: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喜歡他什麽,還不是你一直撮合我倆,要不我才不會跟你們混在一起呢,你看看我朋友徐蔚,人家現在過的可好呢,而我卻天天受驚嚇。

孫雪這一句我也不知道喜歡野豬什麽,讓我很震撼,相比之下,我和劉涵涵卻不是如此。孫雪看沒說話,就換了個話題,問我:是不是你們男寢晚上經常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題啊?我啊了一聲,不知道孫雪指哪方麵,孫雪鄙視的說我:別裝了,我都知道,要麽你怎麽知道我胸小,不是野豬在寢室裏說的啊?我當時差點笑了出來,這孫雪太可愛了,竟然還記得我在摩托車上麵說的瞎話。

我笑著說:是啊,我們男寢晚上就天天研究這個,誰的胸小,誰的皮膚白,誰的屁股大之類的。還有誰的**聲好聽,我們都會研究的。孫雪害羞的打了我一下,然後用眼神示意,前麵還有司機坐著呢,讓我別瞎說。我笑了笑,覺得孫雪太可愛了,雖然沒有劉涵涵大方,但是很有特點。這時孫雪小聲的問我:野豬有沒有說我啊?我搖搖頭說:沒有,野豬說你不會叫,隻會哼哼。

說完我就大笑了起來,孫雪知道我在調戲她,又打了我兩下。在車上我倆一直這樣,說一些比較放鬆的話題,孫雪的情緒也緩了過來。下車後,我跟孫雪說:回家後,給野豬打個電話,告訴他,你安全到了,我也完成任務了,還有以後對野豬好一點,別老和以前唱歌的那個男的聯係了!孫雪可愛的說:知道了,放心吧,還有我早不和前男友聯係了,倒是你注意點吧,一直和前女友糾纏不清,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孫雪說完就哼了一聲,轉身跟我擺擺手,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