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四十九章 老大之戰
這種情況下,他們肯定是不會學狗叫的。所以我也沒客氣,棒子立馬招待上。我這一動手,我們這一大球人全都衝了上去。寢室就那麽點小地方,大家一擁而上,那畫麵可以想象的到,是多麽的亂。我手中的棒子隻揮了一下,第二下都沒機會揮,根本沒有空間。這寢室的8個人,一個也沒跑的了,全被我們打的在地上一動不動。雖然我都沒怎麽打,但是心裏確實過癮的很,這口氣出的好爽。
寢室裏的一張床也被我們掀倒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學校的床可以是釘在牆裏的。可以說後來都不是打人了,而是暴亂。有一個人把他們寢室裏的水壺給扔到了窗外,然後就有其他人跟著一起往窗外扔東西。什麽書包,書本,衣服,反正是各種東西都往窗外扔。就在我們過癮的時候,有人在外圍大喊大叫的讓我們住手。然後就看見兵馬俑帶著人衝了進來,兵馬俑立馬就走到野豬麵前,問野豬:你們在幹嗎?
野豬笑嗬嗬的說:打人啊,怎麽,要一起來嗎?不好意思,你來晚了,沒叫你,真不好意思啊,兵老大!兵馬俑當時估計腦袋都氣炸了,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問野豬:為什麽打他們。野豬賤歪歪的說:手癢了。兵馬俑有點摁耐不住了,對野豬說:手癢回家打你對象去啊。野豬說:我喜歡打長的賤的,你沒發現你挺賤的嗎?但是咱倆是哥們,我總不能去打你吧。不過我聽說,你最近收了幾條流浪狗,所以我就下樓來拔拔狗毛。
兵馬俑鬥嘴哪裏會是野豬的對手,兵馬俑說一句,野豬能說十句,而且比兵馬俑更加的氣人。說了一會後,我發現門口的人越來越多,而且火機也來了。樓裏發生這麽大的事,他肯定會出麵。別看現在是兵馬俑和野豬掙老大,但是火機他也是其中之一。兵馬俑問野豬打完沒,打完了就出去說話,讓他們收拾收拾寢室。野豬摟著我的肩膀,就帶著大部隊出了寢室。
現在整個2樓的走廊全是人,大一,大二,大三都在。哪有地方給我們說話,兵馬俑此時大聲的喊,讓沒事的都回寢室,該上樓的上樓。這一下兵馬俑是在野豬麵前裝老大了,野豬被人家搶了先機。兵馬俑喊火機,讓火機把大二的人都帶走,讓別跟著亂。火機還是很聽兵馬俑的話,朝大二的喊:大二的都給我回去,沒咱們的事,有事我再喊你們。看看人家火機一句話,那真是好用,大二的人基本都撤了。
兵馬俑又對我們大三野豬喊來的人說:周,把你們寢室,還有你們專業的都給帶回去吧。周看了看野豬,麵露難色,他現在是夾在中間的角色。雖然是跟野豬混,但是不能和兵馬俑翻臉啊。野豬看著周,沒說話,讓他自己看著辦。周想了想,就喊了一句:咱們寢的人先回去吧。他說完後,他自己沒走,給他們寢室的人給支走了,算是一個折中的辦法。
現在就是明著劃分門派了,大家要當著所有人的麵,選擇是站在兵馬俑的那麵,還是我和野豬這麵。兵馬俑相當有耐心的,一個寢室一個寢室的遣散大家散去。大一站在走廊的人,他是一點不管。我感覺這樣不好,一旦等會談不好,動起手來,這群大一的不得給我們輪了啊。我拿著棒子帶著阿寬還有胖哥幾個人,開始讓大一的回寢室呆著去。我大罵著:都給我滾回去,誰她媽的敢出來,今晚就別想睡覺了。
大一的人也紛紛的被我嚇了回去,倒是那個有紋身的日日野,一點沒怕我。他站在寢室門口,等我走過他們寢室後,又把寢室門打開,帶著他們寢室的人站了出來,還麵帶笑容,一副看我們笑話的嘴臉。我也懶得跟他急,現在還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麽來路,不過少一個敵人還是對我們有好處的。該遣散的也都遣散完畢了,頓時2樓走廊裏剩下不到40個人。
我們寢室除了小李和於洋其他人都在,小李已經公開化了,絕對不參與任何暴力事件。至於於洋,剛剛跟著別的寢室的人一起上樓了,就是明著告訴所有人,他跟野豬不和。野豬此時露出不耐煩的神情,跟兵馬俑說:兵老大,有什麽廢話,趕緊說,我困了。兵馬俑對野豬說:我知道你不服我,但是我告訴你,現在不是以前了。那時係裏有事你不露麵,都是我一個人帶著兄弟們擺平的,現在你又想站出來,你憑什麽?你要不要臉了?
野豬哼了一聲,用手一下子指在了兵馬俑的胸口,對著兵馬俑大喊:你算個j8,看給你狂的,你以為人都叫你支走了,我就怕你了唄。兵馬俑使勁的用手把野豬的手打開了,還想說話,野豬根本不讓兵馬俑繼續bb,一個擺拳就打了上去。野豬這有點不明智了,因為我們這邊根本沒有人手,除了我們寢室還有阿寬和周他們幾個人,根本沒人了。起碼人數比將近是1比3。
不過野豬既然動手了,那就隻能幹了。於是我們大三就非常傻b的在大一的樓層發生了內戰。那兵馬俑打架也是個好手,但是根本不是野豬的對手,野豬三拳下去,兵馬俑血直接從鼻子上噴了出來,是噴了出來。我手中的鐵棒也沒扔,立馬朝著兵馬俑腰間就是一下。我們人少,但是都是第一時間衝上去幹,所以兵馬俑被我們瞬間給放躺了。兵馬俑倒下後,他的那群蝦兵蟹將立馬一擁而上。
我看野豬撤不撤,這要不撤,就得被群毆。野豬一點沒有撤的意思,就是發瘋的拚了。野豬不撤,那就繼續站吧。我們大家衝著兵馬俑去的,人家也是一樣,他們都衝著野豬去的。我想掩護一下野豬,用鐵棒狂掄了幾圈,當時突然有一種下不去手的感覺,畢竟以前都是一起戰鬥過的哥們。所以我掄的幅度很大,但是都沒有打到人。鐵棒剛掄了幾下,就被打飛了。是查蕭,這小子也沒空手,手裏也有家夥。
所以在打架的時候,千萬不能心思手軟,你一旦對敵人手下留情,就是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我手中的棒子被打飛後,查蕭一點沒客氣就是一棒子朝我頭上招呼了一下。我盡管用雙臂擋了一下,但是還是一下子摔在了牆邊上。可見這一下查蕭他使了多大勁,不過他沒有管我,而是繼續朝野豬撲了上去。我當時真是攔不住了,野豬已經被圍了,而且我是第一次打這樣的仗。
因為對麵那麽多人,沒有一個衝我來的,全都朝著野豬去。我就像透明的一樣,但是我不能當透明的人啊。我從地上爬起來,抓住一個人就往後麵扯。我扯他,他看了我一眼,我倆非常默契的都沒說話,也沒有互相打。所以才說這仗打的太奇怪了,也讓我有點無奈。我和我們的人拚命的拉,才把大家都給拉開了。野豬已經被打的滿頭血,坐在地上,不過隻見野豬他用胳膊架住了查蕭的頭,而且旁邊還躺著兵馬俑。
野豬此時有氣無力半死不活的叫著:來啊,看誰先死。看野豬那樣,真是個漢子,也讓所有人看看,誰配得起老大這個身份,必須是野豬而不是躺在地上的兵馬俑。我和胖哥走過去把野豬扶了起來,野豬這時才把查蕭的頭鬆開,查蕭脖子都紫了,可見野豬使了多大勁。我心想沒給他勒死就算是奇跡了,查蕭當時也瘋了。等野豬鬆開他後,他在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四處找家夥,還要打。
這時大家都不打了,他一個人瞎叫喚,說要殺了野豬。不過還是被他們的人給拉住了,此時的查蕭就像生化危機裏的僵屍一樣,喪失了理智。4-5個人才把他拉住,野豬被我和胖哥給扶回了寢室,其他人也跟著我們上了樓。問野豬用不用去醫院,野豬說看看的。幫野豬打了盆水,洗洗頭上的傷口,野豬這次挨的打可不少。整個臉盆都紅了,全是血。
這時火機上了我們寢室,火機進門的一瞬間,雖然我們寢室裏沒有光,但是走廊裏的光亮照在火機的臉上,我發現了他有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不過火機立馬裝作很關心野豬的樣子,說是他給朋友打了個電話,一會車就來了,接野豬去醫院。火機這事辦的挺漂亮的,野豬跟火機說:謝了哥們,不過這車不會還拉兵馬俑吧?火機立馬說:怎麽可能,要是還去借他,那我也太搞笑了。
野豬點點頭,又謝了一邊火機。過了一會,火機的電話響了,車到了,我們大夥扶著野豬上了車,火機陪著野豬去了醫院,就沒讓我們陪。我本來想去的,但是火機沒讓,我不是傻子,這說明火機有話跟野豬說。野豬走後,我們大家就睡了。到了下半夜,有人砸寢室門,胖哥開門一看,是查蕭。這小子沒完沒了了,朝著胖哥大喊野豬呢。然後推開胖哥就衝了進來,我當時躺在床上,看著他手裏拿著把砍刀,身後還有好幾個人好像是在勸他的。
胖哥跟查蕭說野豬去醫院了。查蕭還沒完,說要在我們寢室等野豬回來,然後要剁了野豬。就是個打架而已,誰沒吃過虧啊,當時衝動就完事了,如果事後還上頭,那就太混不起了。跟著查蕭一起來的幾個人,怎麽勸,加上拉,查蕭就是不走。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問上鋪的楊行幾點了,楊行告訴我2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