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九章 危險的邊緣
黃桃拿著酒杯尋思了一下,就要往嘴裏喝,野豬和櫻桃她們趕緊給攔了下來。櫻桃叫著說:你這要是喝下去,不得要死啊。楊行拉我去廁所,趕緊把剛剛喝下去的白酒吐出來,我晃晃悠悠的被楊行扶到廁所裏,一張嘴,把食指放進嗓子眼,瞬間就還是吐了起來。那吐出來的白酒味,我隻能說是一種生化武器。
楊行在一旁幫我拍著後背,我吐完後,嘴裏念叨著:我這是要死了。楊行笑著說:放心,你今天為祖國所做的一切,大家都會記住的。楊行囑咐讓我多吐點,今天我吃的不多,所以吐出來的東西也不多。在廁所呆了一陣,又吐了一次,最後吐不出來了,才從廁所出來。出來的時候,腳底下已經站不住了,頭暈眼花。
我喝完酒無論怎麽吐,從來就沒有醉到沒有意識的時候。但是當時我感覺我意識越來越薄弱了,感覺自己要睡著,身體不聽使喚一樣。我知道這是酒勁上來了,回到飯桌前,我看著黃桃,她麵前的那杯白酒還沒喝。我贏了,論酒量我拚不過你,但是論膽量我還是穩贏你的。我倚在椅子上坐著,黃桃跟我說了一些話,我一句沒聽進去。
後來什麽時候結的帳,什麽時候打的車,我都沒了印象。我隻記得我坐在出租車上,胖哥在我旁邊說:你身上味真難聞。我當時已經是醉的在車上睡著了,胖哥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睜了一下眼,看見車裏隻有我倆。真他媽的,我都醉成這樣,她們也不管我,還是扔下我和胖哥坐一輛出租車。
等我恢複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我躺在寢室的床上,不是我的床,是野豬的床。寢室裏沒有一個人,大家都去上課了,隻有我自己在。我就感覺嘴裏已經幹燥到冒火了,起床後直接跑到水房接著自來水管就喝了一大口。這一口喝的好爽,不過喝完自來水,我的頭就開始疼了起來,我又跑回寢室床上繼續躺著。
喝醉真的是太傷身子了,這一次我足足養了一個月,這一個月內是滴酒不沾。中午野豬回來給我帶了份頭菜絲拌飯還有2個大串,還算是有點良心。野豬跟我說:昨晚我喝醉後,胖哥就打車送我回學校了,他們4個人去開了房。我靠,我當時就蹦了起來,準備用大串捅爛他的小嘰嘰。楊行在一旁罵道:你彪啊,你還真信了。
我這才知道是野豬在逗我玩呢,野豬跟我講,昨天他和楊行跟黃桃櫻桃坐出租車回來的時候,可打聽到一件事。我問什麽事,野豬說:黃桃和櫻桃都有對象。我說:我早知道了,不過是外地的,離十萬八千裏呢。野豬說:我告訴你,你可別彪了,離她倆遠一點。這倆可不是一般的女的,你真信她倆對象在外地啊,我告訴你,我今天上午打聽了一下,這兩個女有點來曆。
我說:你不是早就認識了,怎麽現在才打聽?野豬說:昨天坐車的時候你不在,你問楊行,她倆跟我倆說的那些話,一看就不是普通女的。楊行在一旁說:咱們就是玩玩,一起喝個酒,啥也沒幹,怕什麽?野豬罵楊行:你也別彪了,今天我問工商係那人的時候,你不也聽見了嗎?
我這才知道,野豬今天給我買飯的時候,碰見了工商係認識的人。野豬就順口問了一句,結果那人說他們工商係大一的都知道他們係大二有兩個美女是黑社會老大的女人。我問楊行是不是:是不是那人看野豬太醜,故意嚇野豬的?楊行點頭說:我看像。野豬說:去你們的吧,反正以後你倆小心點,出了事,別怪我沒告訴你。
我罵道:你不惜彪吧,昨天你嗷嗷的最響,玩的最爽的也是你,要是有事,也是你倒黴。大家在寢室裏聊了一陣子,下午我去上了課。至於野豬所打聽的內容,我覺得不可信,不過是有點可疑的地方。那就是黃桃和櫻桃這麽漂亮的女生,為什麽學校裏就沒人追呢。她倆算是相當出眾了,要不那天我也不能在食堂裏去找她倆搭訕。至於什麽黑社會老大的女人,那肯定是假的,黑社會老大是誰?那就是嚇唬小屁孩的稱號!
下午上課,和王媛發短信玩,我告訴她我昨天喝大了,王媛還責備我。不過這種責備是甜蜜的責備,有對象就是好,起碼有人關心,那種心靈上的安慰,對我當時來說,可是相當的滿足。晚上大家都在寢室裏打乒乓球,宮宇從導員那得到一個消息,就是工商係被打的那些人,都沒什麽大事,就有一個骨折了,其他都沒事。至於醫藥費,就不用我們操心了,這件事也就算這麽完了。
野豬聽完後,囑咐我們寢的人說:最近咱們別去工商係寢室樓,聽酒鬼說,他們現在恨死咱們係了,等過一陣再去。我是個從來不去任何其他寢室的人,這一點對我來說沒什麽妨礙。主要就是針對小八的,小八不削的說:我去我哥寢室沒事,都認識。野豬哼了一聲沒搭理他。小八又bb兩句,野豬有點不爽了,說:你讓你哥少來咱們c1,到時被打了,我可不管。
我們寢室就是這樣,三天兩頭的不和,現在寢室裏從集體煩於洋,又改成以前集體煩小八了。我對小八也是有點討厭的感覺,感覺這人心眼太多,而且不是以寢室為主的人。野豬雖然心眼多,但是把寢室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所以野豬再怎麽狂,大家也能接受。小八雖然也混出了一點名堂,但是在寢室裏隻要稍微狂一點,大家就開始煩他。
終於又熬到了周5,每個星期最喜歡的一天就是周5。我們大家也有經驗了,不等中午下課再去坐車。而是差10分鍾放學的時候,大家一個接一個的偷偷跑出教室。別小看這10分鍾,如果按時去車站,那麽運氣差了,要一個小時才能坐車上。提前10分鍾,車站基本就沒幾個人,我和野豬還有楊行大喇叭張小樂5個人一起提前跑了,到了車站,很順利的就上了車。
上車的時候,我問張小樂:你怎麽不和你對象一起走啊?張小樂說:他下午還有課。野豬插嘴說:你對象我看著就想打他,我每次在信息裏玩,都能看見他。張小樂有點不願意聽,說:看給你狂的,我對象得罪你了啊?野豬笑著說:關鍵是胖哥恨他。我罵道:你就別坑胖哥了,你個臭嘴別亂說了。
我問張小樂:周末一起回學校啊,我就想看看他長什麽樣,都說比胖哥帥。張小樂說:你沒見過嗎?我怎麽記得你見過了啊。我說:我忘了,上次喝大了之後,什麽事都記不住了。沒事,到時我把我對象也給叫上,這樣也不會尷尬。大喇叭問我:你有對象了?別告訴我是王媛,你倆真的好上了。我說:不行啊,不敢告訴你,怕你傷心。大喇叭罵道:去你的吧,王媛我比你還了解她,如果你倆真的好了,我敢說,不超半年,她就能把你甩了。
野豬在一旁笑著說:我也這麽認為的。張小樂也笑了說:上次我見過的那個不是嗎,我感覺她人不錯,我相信你能堅持到半年。這你媽,所有人都不看好我和王媛的戀情,不過讓他們說的我也沒自信了。到站後,我沒下車,而是繼續坐,我準備去王媛學校找她。一周沒見王媛,我也想她了,順便看看她在學校老不老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必須動用武力清除一些妨礙物。
到了終點站,野豬和楊行也要跟著去,我拗不過他倆,就帶著他倆一起去了。3個人坐車去了王媛的學校,她下午有課,所以應該現在還在上課。王媛的學校很大,我們沒去教學樓找她,我們三個在外麵吃了點飯,然後我帶著他倆去王媛寢室的附近等王媛下課回來。野豬和楊行都知道王媛這所三本是有錢人才會上的學校,倆人一口斷定我很危險。
今天我也不瞞他倆了,承認我和王媛是對象。其實不說他們也懂的,我以前沒承認就是怕他們有好活動不帶我。野豬和楊行就一旁一直半開玩笑跟我說些泄氣的話,類似我配不上王媛之類這樣的話。雖然是玩笑,但是對我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就像我以前所說的,我對我和王媛這份戀情,是相當重視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和王媛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
到目前為止,隻有2個女生,讓我有想和她結婚的想法。一個是莎莎,另一個就是王媛。隨著年紀越來越大,談倆愛真的就會想到結婚,我以前還真的沒有這樣感覺。看了看時間,感覺王媛也快下課了,我心裏稍微有一些擔心。野豬說:等會要是真的看見你對象和別人牽手回來,怎麽辦?我罵道:滾一邊去,別煩我。
過了一會,看見有大批的學生往寢室的方向走了過來,看樣子是下課了。我們三個人站在路口上,稍微有一點的顯眼。凡是路過的人,都會看我們三個一眼。大家都是準備回寢室收拾一下就回家了,我擔心王媛不回寢室,而是直接回家,那今天可就白來了。我心煩的時候,野豬沒見過王媛,就開始亂指人。
野豬看見一個美女就說:那是不是你對象?我沒搭理他,等會又看見一個,又問我:這個是不是。野豬就是故意逗我,指著一個長的不錯的女生說:完了,你對象和別人牽手回來了。我一看這個女生和一個男的牽著手往我們的方向走過來,但是根本就不是王媛。我就說:我操,我要幹死他,上,野豬,幫哥們弄死這對狗男女。
野豬二話沒說,低頭找磚頭,結果沒找到,就拿了一個石塊。然後就衝了過去,我和楊行沒動等著看好戲,野豬這麽精,當然知道我在騙他。結果衝到那對情侶麵前,突然來了個急刹車。野豬轉過頭朝我倆笑,此時我能感覺到這對無辜的小情侶被野豬給嚇到了,野豬就是這麽賤的一個人,在寢室裏賤,出來還賤陌生人。
野豬把手裏的石塊扔了下來,跑回來很賤的說:你倆看沒看見,剛剛那男的臉都嚇白了。我和楊行齊聲說:你真賤。王媛學校的美女是不少,可能是穿著的原因,感覺整體水準比我們學校高很多。我們學校是窮人的學校,所以一到冬天,大家穿的大衣都很一般。大家都是以暖和為主,所以漂亮的太少了。
王媛她們學校,就這麽一陣工夫,看見好幾個穿皮大衣和毛大衣的。真是有錢人的學校,所以從穿著上,就感覺好看了很多。野豬很賤的去拽一個穿毛大衣的女生,揪下來一撮毛。我說:你別發賤,一旦是貂皮,到時讓人發現了,你賠不起。野豬賤笑著說:我陪她睡一年,行不行。
就在我們開玩笑的時候,我看見了王媛。王媛也穿了大衣,11月下旬穿大衣稍微有點早,雖然今天點冷,但是好像她們學校流行早穿大衣。王媛還真不是一個人,旁邊有倆男生在和她說話。真你媽讓野豬給說準了,野豬還不知道王媛來了呢。我說了一句:完了,讓你個喪門(方言,類似詛咒的意思)給說對了。楊行也認出了王媛,驚歎的發出一聲:我靠,真是黃忠他對象。
野豬順著我倆的目光看了過去,說:就是那個穿白色大衣的嗎?說完後,野豬也頓了一下,估計也被嚇住了,沒想到讓他預言中了。不過王媛可沒牽手,隻是和那倆男生說話而已。我在猶豫是問清楚怎麽回事再說,還是直接上去幹他倆。野豬拍拍我說:雞頭男,怎麽弄,一句話。楊行說:你別跟著亂,一看就是同學。
野豬說:同學有說有笑的也不行。沒錯,王媛,正在露出她可愛的笑容。我頓時心中怒氣就爆發了,低聲說了一個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