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戰就撇撇炸彈扔扔小刀
(?)
“reborn啊……”忙活完一天的我諂媚的給reborn揉肩,“一會兒是嵐戰對……我可不可以去看?”
“……”reborn拍開我的手,“想看就去。”
……我伸手摸了摸reborn的頭,“沒事reborn,你真的沒生病嗎?怎麽感覺你最近親切的令人發指啊……”
reborn沒搭理我,翻身跳到吊床上,“這幾天陪你訓練我累了,要睡覺,你自己去。”
就等您這句話呢!我一溜煙的跑出去,生怕reborn下一秒後悔我又得參悟什麽零地點突破……
晚上的街道空曠而寂靜……很適合出洞……
“阿綱!等等我……”
我正腳底抹油跑得歡暢,山本從後麵追了上來,“阿綱這是要去看比賽嗎?”
“啊啊……”我隨口糊弄道,“山本也要去看啊。”
“哈哈,覺得還挺有意思的,想看看。”山本摸摸頭,傻笑了起來。
腹黑……我討厭跟腹黑打交道……山本這類天然係的我更是受不了……我想著快點快點一邊加快了腳步……
不出一會兒我和山本就到了學校,麵對學校的斷壁殘垣我在心底默默地祈禱雲雀學長千萬別回來啊……回來也請別來找我啊……
“話說獄寺君還沒來嗎?”四下望去並未發現以往以準時為豪的獄寺君甚感驚訝,“這種時候他不是應該早就跪在這裏準備好了嗎?”
山本聞言也找了一番,撓頭很奇怪的樣子,“誒?真的啊,獄寺居然沒到……真不像他性格啊……”
“守護者遲到過久是會被視為棄權的。”一個切爾貝羅邁步上前,平板的語氣怎麽聽怎麽像一個機器人。
“獄寺君應該不會遲到……”我抬起左手,習慣性的看了一下時間,“要是他遲到了導致比賽輸掉的話……”
思至此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伸手抓住山本的袖子,“我真的不想明天一起床就看到門口掛了一個自裁的屍體啊……”
?山本困惑的看著我,看來他的腦筋回路還是太過簡單不能理解我的深思熟慮……
“十代目——”
還好還好,我循聲望去,就看見獄寺踏著濃煙滾滾飛奔而來。
“十代目!對不起我遲到了!”獄寺甫一停下就九十度大鞠躬,“請把比賽交給我……我一定會贏的!”
看你捆了一身的炸彈想不相信都難啊……你是不是把軍火商打劫了……
“嗚嘻嘻嘻……你還要參加嗎?”那個被叫做貝爾的——也就是那個看不到眼睛的男人走了出來,秀出一口白牙,可是說話就不像他牙那樣討人喜歡了。
“王子可是不會輸的哦~”
“那是我的台詞,為了十代目我是不會輸的!”
貝爾走近獄寺,獄寺一臉防備的盯著他。
“嘻嘻……你真是太緊張了……”貝爾拍了拍獄寺的肩膀,搖搖頭仿佛在感慨怎麽這麽不淡定啊孩子……
獄寺依舊警惕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這時一個切羅貝爾站了出來,“既然雙方的人都到全了……指環爭奪戰開始!”
獄寺當即擺出架勢,而貝爾卻是神定氣閑的拽樣,就這個表情比山本的傻笑更加讓人火大……這不,獄寺當即就火了!隨手就甩出一大堆炸彈,個個火星子直冒。
“唰——”
本以為指環爭奪戰就要就此開打……沒想到教室內掀起一陣狂風,卷著桌椅板凳直飛出去——當然,獄寺的炸彈也不例外。
“!”獄寺被這好萊塢大片般誇張的效果驚愕到了,“這是什麽東西?”
“因為是嵐之指環爭奪戰,所以規定有些不一樣。”切爾貝羅出來解說,大概是被設定為有人問就吭聲的NPC角色。
“這個層每一個房間都放了這樣一個裝置。”切爾貝羅說著就變出了一個樣品給我們看,就這效率不去工廠真是白瞎人才了!
那個裝置正正方方,看起來除了大一點也沒什麽特色,切爾貝羅示意大家退後,“這個裝置可以從四個口噴出颶風,不定時噴射,所以守護者請注意。”
被那個正中的話……會死。我端詳著那個看起來很平常的裝置,“你們都不在乎人的生命嗎?”
至少別在學長最愛的並中幹這種事情啊……真死了人我一定會作為主要責任承擔著被殺死一萬次的。
“這是他們的職責。”切爾貝羅平板的語氣毫無波瀾的表情,“而且為了考核他們是否有成為守護者的資格,這場比賽被設置為十五分鍾。”
“這是什麽設置?”獄寺不滿的說,右手已經握上了炸彈,“十五分鍾如果沒有人得到指環呢?”
另外一個——好,其實我根本分不清哪個是哪個囧rz,切爾貝羅加入解釋人員的行列,“如果十五分鍾並未分出勝負,那麽這個颶風裝置則會自爆。”
“自爆?”山本發出一聲驚呼,繼而蹙眉,“這樣的話……在這裏的兩個人都會死的。”
“那就說明他們沒有繼承指環的資格。”切爾貝羅麵對我和xanxus毫無起伏的說出殘忍的話,“請兩位再另選守護者。”
“嘻嘻嘻……王子是不會輸的,因為我是天才啊,嘻嘻嘻。”貝爾聞言興奮起來,真不知道他的興奮神經是不是接在腳上了,根本不走腦子。
獄寺也沒有退縮的意思,“十代目,我是不會輸的——拚上我的性命!”
糟了!我聞言心裏咯噔一聲,就沉了下去,那件事情……獄寺還沒有明白嗎?
“那麽,比賽開始,所有人請轉移到觀戰席。”
我正打算叮囑獄寺幾句,切爾貝羅就幾乎強迫似的讓我們全員轉移。
“怎麽了阿綱?你想說什麽嗎?”山本發現了我欲言又止的異樣,拍拍我的肩膀。
“沒什麽……”我握緊了拳,希望獄寺已經明白了自己性命的重要性。
雖然不想承認,我並不想任何人死去,為了一個莫名的指環和莫名的責任。
“我也真是個沒原則的人呢。”我自嘲的對山本說,“你說我是不是很差勁?”
“哈哈!”本以為山本會依舊裝傻,沒想到這次他反而把我頭發揉得一團亂,“想那麽多幹什麽?阿綱就是阿綱,再差勁也是阿綱。”
好,的確,我就是我。
“想太多也是沒用的。”山本把手背到頭後,盯著屏幕,裏麵正是獄寺和貝爾間混亂的戰鬥,基本上是獄寺很混亂……我的守護者怎麽都亂七八糟的。
“也對。”我也將專注力轉移到觀看獄寺的比賽上,“因為我是這麽想的,所以我不會後悔的。”
“就是這樣啊。”山本哈哈的笑了,笑聲依舊爽朗。
不知道獄寺能不能贏啊……我看著獄寺幾番攻擊都被輕而易舉的化解了,為他即將麵對的戰鬥感到前景堪憂,貝爾到現在隻是悠閑地看著獄寺毫無作用的進攻,遊刃有餘的態度看得我都無名火起。
於是我惡狠狠的瞪了xanxus一眼,無奈啊,因為貝爾正在戰鬥我是瞪不著了,所以我隻好瞪瞪他家boss,就當泄憤了……希望他沒看見。
“看招!三倍炸彈!”獄寺依舊改不了打前先報招的習慣,一堆炸彈閃著光直奔貝爾而去。
你這不是給人家逃跑的時間嗎?你幹嘛不去學用火箭炮啊,直接轟死省的浪費時間了!真是的一點詳盡的成長計劃都沒有……就連發型都學那個猥瑣的夏馬爾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獄寺君!
貝爾的舉動卻震驚了全場,他紋絲不動,眼睜睜的看著炸彈直襲而來。
有風聲……
“唰——”
又是之前的颶風,獄寺當即趴下,又是堪比好萊塢經典大片的神棍破漫天殘骸,紙飛淨是碎片。沙暴什麽的灰真的好大……
“你!”下一幕呈現的就是獄寺隼人愚蠢的囧臉,“你難道……”
“我對風很敏感。”貝爾靠在牆上,“所以我是嵐的守護者,而你……根本不配!”
“什麽?!”獄寺火大,“你說我不配?!”
貝爾笑著掏出一柄小刀,“如何利用風力風向擊中你呢?”
語畢鬆開手,小刀有如神助般幾經轉彎向獄寺直擊而去。
這難道也可以計算嗎?太神棍了所以才是真實嗎?我托住下巴努力不讓它跟著地心引力就這麽砸下去。
“因為貝爾是天才。”一個小嬰兒……打扮的很奇怪,還坐在一個更奇怪的東西的手心裏……啊啊啊隨隨便便一個奇怪的東西都有手嗎?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不過……那麽小的孩子也會是瓦裏安暗殺部隊的嗎?我突然想到了reborn——大概是這個地方的嬰兒都早熟,管他呢。
就在我分心這一小會兒,獄寺已經被貝爾來向不明的飛刀傷得遍體鱗傷了,看樣子他是想暫時躲避起來了。
“獄寺那個家夥似乎陷入了苦戰。”山本的眉毛難得的擰起來,表情居然也會凝重了,今天買彩票要中獎了是?
“……沒關係。”我看著屏幕裏獄寺的一舉一動,“輸了也沒關係。”
山本觀察我片刻,“對,輸了也沒關係,哈哈,我贏回來就好了。”
話說萬一下一戰是學長或者六道骸怎麽辦啊?學長回來看到滿目瘡痍給人以悲傷蒼涼之感的學校一定會暴走的!還有六道骸還在當獄中鳳梨根本出不來啊,這不是逼我棄權嗎?我可以棄權嗎?可以,可以……Q口Q……這樣reborn就會殺了我啊,為毛我有種怎麽都是死的感覺啊……
我放棄一般的把注意力重新拉回到獄寺那邊,嗯?人呢?
“哈哈,獄寺似乎發現了什麽。”山本指了指屏幕,“那個家夥氣個半死呢。”
果然屏幕裏的貝爾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而獄寺卻是拎著一個……誒?人體模型,誒呀獄寺君我怎麽不知道你有這種愛好啊。
“是絲線。”獄寺怒視著貝爾,“你之前拍我的肩就是把絲線粘到我的肩上是嗎?”
貝爾毫不掩飾的大笑,“沒錯,就是這樣,那又如何呢?王子是不會輸的!”
於是同樣囂張的兩個人又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炸彈小刀滿天飛的,讓人眼花繚亂。
我就找了個椅子又沏了壺茶坐下來慢慢看,還有幾分鍾,讓他倆打個夠。
“火箭炸彈!”獄寺不吸取教訓,又在大聲提醒別人小心,“去死!”
本來應該亂飛的炸彈居然又有了後衝力直奔貝爾而去。
“轟!”
屏幕裏濃煙滾滾……我驚駭的放下杯子,“居然,居然是要贏嗎?”
“糟糕了。”那個小嬰兒卻突然打了一個寒戰,“貝爾那家夥一定不會毫發無傷的……那個要來了……”
貝爾原來是女孩嗎……我捂臉……不對,女孩子也不會說來就來啊所以到底是哪個來了啊!!!!!!
煙塵散去後傳來了貝爾的笑聲,極度驚悚。
“貝爾那家夥一見血就發彪啊……”長相很奇跡的那個人如此這般下了結論——幹嘛戳我?我說的正開心呢……你說什麽?浪費字數?我樂意,我就不叫他列維怎麽地怎麽地怎麽地?
果然不假,貝爾的進攻變得毫無章法但是很狂暴啊,獄寺拚著兩敗俱傷的用了一個小型炸彈直接在兩個人之間爆炸。
還是不懂啊,我閉上眼睛哀歎一聲。
等衝擊過後屏幕上又重新投影出兩人的身影,貝爾已經倒在地上,獄寺情況看起來似乎還好一些。
獄寺似乎終於鬆了一口氣,踉蹌的走向貝爾,打算取下指環,沒料到驚變突起!
貝爾突然暴起,和獄寺撕打起來,旁邊的切爾貝羅已經開始倒數,“馬上就到爆炸的時間了。”
話音未落最右邊的教室已經炸裂開來,看得我是心驚膽戰痛不欲生,你們這兩個蠢女人!一定會被學長咬殺的……
“獄寺!”山本暴吼出聲,“回來!”
獄寺不為所動,依舊和貝爾纏打在一起。
“你快回來!”山本見獄寺不為所動急的額頭青筋暴起嘶吼,“值得嗎?生命是要用在最重要的地方啊!”
第二個教室已經爆炸了,轟的一聲瞬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就是要用在這種時候。”獄寺的頭發遮擋住了他的表情,“我的生命,就是要用在這裏才有意義。”
“獄寺!!!!!!!”山本已經是急上眉頭了,恨不得衝上去。
“阿綱!”可能知道獄寺是不會聽自己的,山本求助般的看向我,“你……”
“還有五秒鍾。”切爾貝羅看著計時器,在她眼中獄寺和貝爾應該形同死人了。
“獄寺!!!”山本又把重點放到了說服獄寺上。
“四,三,二,一!”切爾貝羅倒數的聲音掩蓋在山本的嘶吼聲下,卻依舊清晰。
我抬起手……
“轟!!!!!!!!”
山本的表情就好像被判了死刑般蒼白起來,兩個人都沒有出來。
“阿綱!”山本責備的神情,失望的語氣,“你……”
“……”
“十代目……?”
在山本驚愕的目光裏獄寺踉蹌著步伐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攤開手掌,一枚完整的指環熠熠生輝。
“我贏了,十代目。”
“噗——”我噴出一大口血,眼前就這麽模糊的被映紅了。
“十代目?!!!!!”
“阿綱?!”
我擦了擦嘴角,手上一片濡濕,“沒事……”
不用看我就知道血又是噴湧而出,可是我連抬臂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都在叫囂著疼疼疼!!!!
就這樣,讓我輕鬆……這樣想著的我失去了最後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