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澤田綱吉,你全家都是澤田綱吉

“然後呢?”

我打了哈欠,隨手抽過一個文件漫不經心的拿起一根筆在上麵寫寫畫畫,“什麽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和恭彌爹爹那個了麽?”

“……”

“啊!媽媽,那可是恭彌爹爹送你的鋼筆啊!”

我淡定的放下那根儼然出現一絲裂縫的鋼筆,對我麵前這個不知道像誰的東西露出和善的微笑,“沢田小綱,這件事和你有關係麽?”

“怎麽沒有關係!”沢田小綱撇了撇嘴,掐著腰,“是老師讓我們弄清楚自己產生的全過程!”

“屁,我就算告訴你你也弄不清楚你產生的全過程!”我啪的把文件甩到另一邊,“你哪有那麽多講究,歸根結底你就是無性繁殖的產物!”

“……可是reborn爹爹說我是你生的,是你的親骨肉!”沢田小綱大聲反駁道。

“我說我是上帝。”我又抽過一個文件,在上麵龍飛鳳舞的留下我的大名。

“……”沢田小綱氣鼓鼓的看著我,偏又不知道怎麽反駁。

“還想知道自己產生的過程,你知道自己是個東西了啊?”

“我才不是東西呢!”沢田小綱朝我怒吼道。

“你總算知道你不是個東西啦。”我笑眯眯的看著他氣得跳腳。

“……你每次都這麽說!”沢田小綱聞言不滿的瞪著我,“每次都這樣,不帶卡H的啊!太不地道了!”

我丟文件的手頓了一下,挑著眉看著沢田小綱,“看不出你小小年紀的思想倒是挺成熟啊。”

沢田小綱一聽鼻子都翹到天上去了,“那當然!”

“以後不許你跟著庫洛姆一起看什麽BL小說。”

“……”

“以後獄寺和山本的房間你也少去,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東西學壞了就不好了。”

“……”

又瀟灑的丟開一個寫的不知所雲的文件,我笑眯眯對一臉菜色的沢田小綱說:“對了,以後我的房間你也少進,別總躲在床底下,我和你爹爹們的X生活有那麽讓你感興趣麽?”

“……我這麽猥瑣的用詞都是跟你學的。”沢田小綱嘟嘟囔囔的抱怨的。

“嗯?”我微笑。

“別這樣媽媽我錯了……T-T”

“知道怎麽做了麽?”我用手輕輕的敲著桌麵。

“知道了,我這就去告訴爹爹們你欺負我……”

“嗯?”

“啊……我這就去告訴爹爹你們你不舒服今兒晚上不用他們侍寢了。”

“嗯。”我滿意的點點頭,“去吧,跟那兩個家夥說兒子調/教不好晚上不用來找我了。”

“T-T媽,我真的有認真的看過女戒,還有三從四德我也都知道了……”

“……我幹脆給你一刀就當我養了個女兒算了。”

“T-T媽……別這樣,我們男人何苦為難男人。”

我挖鼻,“誰讓你是我兒子。”

“T-T媽,有句話叫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是朋友應該統一戰線的。”

我GO?ON挖鼻,“你是敵人的朋友,而且請記住,我是你媽……呸,我是你爸,不是你朋友。”

“T-T好吧……爸,虎毒不食子啊!”

我抽起一摞文件,“你再廢話我就抽你!”

於是沢田小綱臉上掛著寬麵條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這麽小,花花腸子倒是不少。”我頗無奈的放下那一摞文件,走到窗戶前伸個懶腰,“難道是我的教育太失敗了?”

一雙手環上我的腰,“什麽太失敗了?”

聞到熟悉的味道(大霧)我心安理得舒舒服服的靠在來人的身上,“還用問麽,還不是關於你兒子的教育問題。”

“哇哦,居然說我兒子。”

我躲開他不斷貼過來濕潤的吻,“一定是你這當爹的不好好教育他,他才成這樣的,子不教父之過!”

“那怎麽辦?”

“唔……”我偏著頭思考片刻,轉過身環住他的頸項,“不如……罰你好好侍候我?”

“哇哦,膽子真大。”話雖這麽說,但是環在腰上的手倒是更用力了。

“你知道的,我一向膽子很大。”

“嗬……”

他低下頭纏綿的吻了上來,我已經不是不解風情的小少年了=-=,環著他脖子的手微微施力,我迎向雲雀細密的親吻。

忘了是誰曾經跟我說過,有兩件事情會讓人上癮,一是喝咖啡,二就是接吻。

……好吧,雖然吻後會有因為窒息而導致大腦空白的副作用。

“唔……”和他糾纏了一會兒之後我大腦有些缺氧的微疼,環著他的手改成推拒,但是雲雀顯然還沒饜足,一個勁兒的索取,摟著我的手也不顧及場合地點,往它不該摸的地方**……

天啊,難道要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麽?膠合的唇總算分開,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雲雀濕密的吻順著下巴的弧度滑到了頸項上,細細被噬咬的酥麻讓我渾身發軟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真恨死這被調教得太過徹底的身體,隨隨便便就向敵人屈服了OTZ。

“咳咳,我說,這裏是辦公室,兩位是不是收斂一下比較好?”

一室的旖旎被打破,reborn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靠在門上,冷眼看著被雲雀壓在身下的我,“蠢綱你欲求不滿了麽?”

“……”這種被捉奸了的違和感是怎麽回事兒?

“小嬰兒,你可以把門關上。”雲雀好不畏懼的迎上reborn的目光,勾起一抹冷笑。

雲雀我深深的覺得你變壞了……

“文件都批完了麽?蠢綱。”reborn敞著門邁步走了過來。

“當然不可能。”我理所應當的搖了搖頭,指著那一摞摞堆起來比天都高的文件抱怨道:“你也不看看這文件累積起來到底有多少,我怎麽可能批得完。你以為我是蜈蚣有N條腿供我使喚麽?”

“嗯哼?”reborn大踏步走過來把我從雲雀的懷裏拽出去,“那你還在這裏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有閑情雅致好好把這些文件解決掉。”

“啊拉,老師,你現在倒教訓我了。”乖乖被reborn扯過去,我對他諂媚的笑,“這些文件堆得這麽多,也有老師您一份功勞呢。”

“……”

我陰沉的笑,“要不是你們兩個人讓我‘日夜操勞’,也不至於耽誤這麽多,是吧。”

reborn別開目光雙手插兜看著窗外唯一的一個電線杆子——上的小鳥,雲雀則是細心的研究起我桌子上一塊被沢田小綱用煙頭燙出來的黑斑。

“這麽說來……”我繞過兩個人走到文件堆裏,捧起一大摞的文件放到reborn麵前,“老師你是不是應該幫我分擔一些啊?”

“……”

“你也別想跑!”我微笑著一把揪住想要跳窗而出的雲雀,“留下來為你的行為負責吧。”

“……”

於是號稱彭格列最可怕最不能惹二人組就這麽被我強製的扣押在辦公室裏當苦力而且被勒令不得有怨言,旁觀人皆是歡天喜地額首稱慶,跪地高呼: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十代目……我在門外撿到你丟的垃圾了。”獄寺抱著沢田小綱闖進門來,看見正被我當苦力驅使的reborn和雲雀時愣了一下,“誒?reborn桑,還有混蛋雲雀……你們兩個。”

我端著咖啡杯瞪了兩人一眼,“看什麽看!還不快點批文件!”

“十代目真是越來越有女王範了!”見兩個人又默默的批改起文件獄寺雙目閃著光看著我,“真不愧是十代目啊!”

“唔,還好吧。”我砸了咂舌,“今天的咖啡有點苦啊。”

“十代目!”獄寺隨手丟掉沢田小綱一大步跨到我麵前,彎腰抬手,“請允許我去給您換一杯咖啡吧。”

“嗯。”我把杯子放到獄寺手上,“速去速回。”

“是!”獄寺蹭的一聲不見了蹤影,我百無聊賴的靠在椅子上,一眼瞟到被丟到一旁的沢田小綱,向他伸出一根手指頭,“來來,兒子你過來。”

“……”沢田小綱一臉防備的看著我,“幹……幹嗎?”

“給我捶捶腿,我有點腿酸。”

“……”

“順便給我揉揉肩。”

“……”

“對了,一會兒再給我按按頭。”

這種毫不害臊指使別人幹活的本能是怎麽回事兒啊!!!!——沢田小綱心中的神獸在咆哮。

“啊哈哈,這裏好熱鬧啊。”一個帶著爽朗微笑的人摸著頭走了進來,“呦,阿綱。”

“呦,山本。”我招呼他過來,“坐吧。”

“可是這屋子裏已經沒有凳子了……”沢田小綱一邊扁著嘴一邊嘟嘟囔囔的捶著我的腿。

“哦,好像真的誒。”我這才發現,於是拍了拍沢田小綱的肩膀,“你去給山本當凳子。”

“……媽……”

“嗯?”

“我真的是你親生兒子吧……”

“恩恩,當然。”

“為什麽我總有一種你是我後媽的違和感……”

我微笑,一字一頓,“那是你的錯覺。”

“好了阿綱,別欺負孩子嘛。”山本笑眯眯的看著沢田小綱,“你媽媽跟你玩兒呢。”

“切!”我嘖了一聲。

“山本叔叔你真好!”沢田小綱眼中飽含著淚水一臉感激的看著山本。

“噗——”我一個控製不住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嗆死,“叔叔……啊哈哈哈哈哈!”

山本笑容不變,隻是跟他認識這麽久我分明看到了他嘴角有一絲不正常的**。

沢田小綱繼續用他水汪汪的大眼睛憧憬的看著山本。

“你應該去感謝你媽媽。”山本微笑著(黑化著)摸著沢田小綱的頭,“你媽媽一直告誡我不能欺負弱小,尤其是要愛護殘障兒童……”

“……”

“喂喂,怎麽說話呢。”我不樂意了,“他好歹是我兒子,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媽你這麽說我好不爽啊……難道我是狗麽?”

“這是比喻!”我大喇喇的打斷沢田小綱的抱怨,“比喻手法,學過沒!”

“……把人比成狗也算麽……”

我抽起一摞文件敲打著他的頭,“廢話那麽多呢!”

“哇啊啊,好啦!媽我錯了T-T。”

“好像受媽媽欺負的小狗啊哈哈。”

撲哧——我仿佛聽到心髒被插中的聲音……抄起一摞文件就丟向山本武。

“山本武!!!你才是狗媽媽你全家都是狗媽媽啊啊啊!”

“啊哈哈阿綱別生氣嘛啊哈哈哈~”

“好了蠢綱,我該弄得都弄好了,左邊這一摞是批好的,右邊是你應該做的。”

“少廢話!山本武受死吧!”

“蠢綱……”

“哦哦!我知道了。”我抽空搭理了一下reborn,“我一會兒就把它們整理好……”

“啊哈哈,師弟我來找你玩了~”就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還有人來搗亂。

我左手揪著山本,右手拎著沢田小綱看向門口,“迪諾?”

“是呀,我來找你玩了~”

我四下環顧,冷汗道:“那個……你來找我玩我是很開心,羅馬利奧桑呢?”

迪諾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阿綱,我今天特地甩開了他來找你玩啊!”

我大駭,“啥?!”

“想師兄沒有啊~”迪諾朝我和山本和沢田小綱飛撲過來。

“你個行走的災難製造器別過來啊啊啊啊!”我一把把沢田小綱甩出去,一把將山本拉到麵前擋住迪諾的飛撲。

“噗——”山本適時的抬起腳,不偏不倚的正中迪諾的臉,迪諾隻來得及發出噗呲一聲,就向後仰去,直接砸在reborn剛整理好的文件堆裏,一時間文件四散紛飛。

“……”

“……”

“……”

“……”

“^-^”←這廝是山本

“好過分啊師弟……”迪諾揉著受傷慘重的臉慢慢坐起來,“我可是特地找你來玩的啊。”

“迪……諾……”

“啊嘞?reborn,你也在啊~”臉上帶著一個巨大鞋印的迪諾朝reborn招了招手。

“……”reborn則是緩緩揚起手槍。

“啊啊!唔!噗!reborn你打我幹什麽啊啊啊啊!”

“哦哦!re#小說?born爹爹加油!”

“啊哈哈,好有趣,迪諾在噴血誒!”

“一群草食動物,無聊。”

我無力的扶著額頭,“那個……文件啊,都幫我整理文件啊……”

“十代目~咖啡重新煮好了……”

“隼人~~~~~~~~”

“我擦!別撲過來死肩胛骨!”

“啊啦啦~別這麽說嘛隼人~”

“嗚嗚嗚!reborn不要打了,在師弟麵前給我留點麵子啊!”

“嘿嘿!打他!reborn爹爹加油!”

“啊喂!你這個摔馬怎麽在這裏!你是來給十代目添亂的麽!還有死肩胛骨,別貼過來,給十代目的咖啡都灑光了!”

“別這麽說啊,師弟他會相信的啊T-T”

“……啊……困了……zzZ。”

“你們……”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手在發癢,從兜裏掏出從不離身的X手套,吞下兩個死氣丸,對他們露出和煦的微笑,“都給我下地獄懺悔去吧!”

“啊!救命啊——————”

——彭格列大門——

“哇!爆鳴聲!難道是有敵襲?!”

“哥們,你是新來的吧。”

“誒?你怎麽知道?”

“……你放心吧這不是什麽敵襲,這是我們首領在收拾他的守護者呢。”

“就是那幾個自然災害?”

“嗯。”

“額……用不用我們去幫首領一下?”

“不必。”

“可是……首領是1打N個人啊”

“……你記得找好施工隊修繕一下我們的基地……然後……”

“……?”

“打電話叫救護車。”

“……T-T”

“你哭什麽?”

“首領好可憐,手下守護者都不是善茬,身為首領還被欺負的進醫院了,我能不哭麽。”

“……記得打電話叫救護車。”

“放心啦!我一定會叫最好的救護車來救首領的嗚嗚嗚……”

“……記得多叫幾輛。”

“……恩恩……誒?這是為什麽?”

“唉,你是新來的,很多事情多學著吧。”

“……”

我到底要學習什麽啊我到底加入了一個什麽樣的黑手黨組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