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澤田綱吉,你全家都是澤田綱吉

“尤尼……?”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尤尼你怎麽在這裏?”

“……”尤尼略微震驚,“……說來話長……你感覺怎麽樣?沢田先生。”

“還不錯……不,應該是久違的幸福感。”我一臉享受的活動著我的胳膊和腿,“話說隻有你麽?reborn他們呢?”

“大家都被關在外麵了……”尤尼臉上蒙上一層陰影。

“外麵?!”

“……不可能。”

聽到這個聲音我一咕嚕從尤尼懷裏爬起來,“白白白……白蘭!”

“十代目!”

就在我緊張的和白蘭對視這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獄寺的呼喚聲。

“轟!”

“嗚啊啊啊啊!”

伴隨著獄寺的呼喚聲響起的是巨大的轟鳴聲,我和尤尼都不禁掩上了耳朵。

“該死的!轟不開!”然後是獄寺不甘心的咒罵聲。

“讓開。”

聽到那個聲音的一瞬間,不知為何心跳突然激烈了起來,我望向聲源處,正看到雲雀握著燃著紫炎的拐子揮舞過來的場景。

“雲雀學長!”我驚喜,然後瞬間煞白了臉,等等,你這一拐子揮過來是什麽意思!難道是算賬麽?那天我真不是故意沒去找你和庫洛姆的請手下留情啊學長>皿

就在我已經打算抱頭蹲下的時候,卻見雲雀的拐子像是觸碰到了什麽東西,同樣是巨大的轟鳴聲,雲雀倒飛了幾米,向來沒有表情的臉上居然難得一見的浮起了不甘的神色。

等等……我這才注意到周圍籠罩著一層橙色的透明結界,而這個結界裏除了兩個玻璃棺之外,隻有我,尤尼和白蘭。

“這是怎麽回事兒啊!”我撲上去用力捶打著那層看似脆弱的橙色結界,“這玩意是怎麽弄出來的啊。”

“阿綱!讓我來!”

“啊?”

我傻了吧唧的抬起頭,就看見舉著手握著不知道是刀還是劍的山本迎麵向我的頭劈來。

“哇——你等等!”嚇得我是連忙搖頭加擺手。

“嘭!”

巨大的撞擊聲直接在我麵前響起,轟的一下我感覺我的耳膜幾乎就要這麽完成它畢生最終的使命——報廢。

“啊哈哈,果然不行呢。”

等我從耳鳴頭痛的狀態恢複過來的時候,麵前是山本笑哈哈依舊爽朗可是我看了隻想罵娘的臉。

“要是行了的話我也直接被你劈成兩半了山本!!”

“啊哈哈,我會注意不劈到阿綱的。”

“那種事情劈之前就給我注意啊混蛋!”

“極限的看我的吧!”

“轟!”

“啊,極限的打不開啊!”

我忍無可忍,“你們能不能不要對著我打啊!耳朵真的要壞掉了啊混蛋們!”

“……看樣子這個憑你們是弄不開了呢。”

“reborn……”

穿著百年不變的黑色筆挺的西服,reborn雙手插兜邁步優雅的走到我的麵前,“蠢綱你自己想辦法吧。”

我去居然這麽狠心的丟下我一個人麽!難道這真是最終話的場景麽?

為什麽我一起來就是麵對這種不是boss掛就是我掛的緊張對峙而且沒有人能幫我一把的場景啊我要噴淚了!

“沢田綱吉,為什麽你的靈魂還在。”被冷落了許久的白蘭臉色很黑,已經不符合他小白臉的形象了的相當黑,雖然我也清楚他臉這麽黑的起因肯定不是因為我忽視了他=?=。

白蘭見我傻愣愣的看著他終於發飆向我吼,“說!”

我去,上來就讓白蘭處在狂暴期啊,等等我還沒進入狀態呢啊!

“我說什麽啊!”我也頗有氣勢的回吼。

“沢田先生……你現在身體沒關係吧?”尤尼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知道其實你想問我的精神是不是沒有問題,你真是太溫柔了尤尼醬Q口Q。

“啊……我想起來了……”我握拳暴怒,然後陰陽怪氣的笑,“我的靈魂當然在了!白蘭你這個混蛋!居然做出那種卑鄙的事情!可惜我鄭重的告訴你,現在我已經奪回了使用權!”

“……嗚……”

“咦……尤尼,你怎麽哭了……”我聽到細微的啜泣聲,困惑的看著尤尼緊閉的雙眼不斷湧出淚水,難道我拿回身體使用權不好麽=?=還是這是喜極而泣……

“沢田先生……”尤尼哽咽了一下,“沢田先生把這個交給我……但他……”

尤尼攤開的掌心裏是一枚赤潢色的奶嘴。

“這不是reborn的奶嘴兒麽?”

“……這是這個世界的reborn叔叔的東西。”尤尼小心翼翼的合上掌心,“……是剛剛的沢田先生給我的。”

“剛剛?十年後的我麽?”……他到底在想什麽啊……我有點消化不了尤尼告訴我的信息,突然一個訊息從我腦中閃過,“誒?等等,為什麽reborn的奶嘴兒會由我給你啊。”

難道我才是潛藏的奶嘴控……

尤尼垂下眼簾,不肯多說。

“啊拉,綱吉君,你沒看到你麵前擺放的棺裏裝著什麽麽?”白蘭的怒火不知為何消散了不少,似乎還有些愉悅。

#小說??“裝著什麽……”從清醒到現在,我一直沒有刻意的去看裏麵,或者說我不願意去看裏麵,身體有種本能的排斥。

“別看!”尤尼出聲想要阻止我,但是聲波的傳遞怎麽能有光傳播的快呢。

“這是!”饒是我麵對這種血淋淋的慘狀也是嚇了一跳。

“沢田先生把reborn叔叔的奶嘴兒藏到自己的心髒裏……剛剛……”

“這樣啊……”看著麵前胸口被挖出一個大洞的自己,不知為何想起了那時嘴硬說不記得疼痛的人,居然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我蹲下去撫上那蒼白的麵龐,“原來你還是不能原諒自己……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痛了。”

“沒什麽……突然覺得這個結局很好。”我搖了搖頭,站了起來,“他太累了,至少對他是個好結局。”

“哼。”白蘭蹙起了眉,“你的價值觀真有問題,看到自己死了居然會覺得幸福麽?”

“可能有問題吧,但我覺得或許是我的腦子本身就有問題。”我很坦然的麵對著白蘭的目光,“所以白蘭,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沢田先生……不要和他硬碰硬啊……”躲在我身後的尤尼悄聲在我耳邊提醒著。

“這我當然知道,我根本打不過他。”

“唔……在這之前我倒是想先問你一個問題。”白蘭嘴角勾出醉人的微笑,“六道骸在哪裏?”

“……這和骸有什麽關係?”這也太跳脫了吧!

“沒什麽,他的靈魂不是在你的身體裏麽?我就是關心一下。”白蘭笑得愈發燦爛起來,“沢田綱吉你真是一個給別人帶來災難的災星呢。”

“啊?”我有些摸不到頭腦,“怎麽說?”

“六道骸的靈魂怕是永遠不能出來了吧……”白蘭像是悲歎一樣誇張的捂著胸口,“啊哈哈哈哈!”

“kufufufu,真是多謝白蘭大人你的關心,小人真是不勝榮幸啊。”

“啊,骸,你好慢啊。”

看見在我右邊憑空出現的六道骸,尤尼驚呼一聲,我則是見怪不怪已然習慣了。

“不可能……”從六道骸出現的那一瞬間開始,白蘭的眉毛深深蹙起,“你和六道骸的靈魂居然全都被釋放了。”

“……所以說白蘭你一開始的重點到底是什麽啊……”

“……為了方便行事,你的靈魂在十年後綱吉君蘇醒的瞬間應該是被禁錮了……永遠不得出來。”

我就像是在聽天書,“你的意思是我的靈魂就相當於被囚禁起來了永遠不見天日?”

“哼。”

“=?=可是我怎麽沒看到效果啊。”

“本以為你出來了,那麽作為頂替計劃之外被卷入的六道骸的靈魂應該被扣押……但是……”

“所以說你說的話根本一點根據都……”我猛然回憶起什麽,“偽……這……不可能的……”

“彭格列……”站在身旁的六道骸握住我的手,“……詳細情況我們……回頭再說。”

“怎麽回頭再說啊!”我有些瀕臨崩潰的甩開六道骸的手,“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我……”

“啪!”

左臉火辣辣的疼。

“混蛋六道骸!你怎麽能打十代目!”

“你是進不去的獄寺。”

“滾開肩胛骨!”

意識茫然的瞬間我仿佛聽到獄寺憤怒的吼聲,和山本製止他的聲音。

還有reborn不摻雜任何感情冰冷的聲音,“該打。”

“啊!沢田先生!”尤尼擔憂道,“沒事兒吧。”

“冷靜點,彭格列。”六道骸的聲音不似以往的輕佻,而是略顯得低沉。

“……”

“因為這個是最正確的選擇。”六道骸雙手扣住我的肩膀,“別忘記你答應過什麽。”

“要解決白蘭改變未來……”想起之前信誓旦旦的承諾我隻好妥協,“我知道了。”

“kufufufu……那還等什麽?”六道骸話音一落,慣用的三叉戟已經被緊握掌心。

“白蘭我自然會去解決,在那之前……六道骸。”

“嗯?”

我揚手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力道之大他整個人都向左倒去。

“彭……”

“這是你們什麽都不告訴我的懲罰,我不想聽借口!”

“……kufufufu……”

“還有一巴掌,我會給她留著的。”

“呀嘞呀嘞,女孩子你也要打麽?”

“男女平等。”

“嘖——”

“那麽……”我掏出死氣丸,送進嘴裏,“我們快點吧,我已經迫不及待回去找她算賬了呢!”

“kufufufu,真是小心眼的彭格列呢。”六道骸的眼底興奮滿漲。

“骸你囉嗦!”我瞪了一眼明顯被我掌捆而心情不佳的六道骸,轉過頭看向呆呆站在我身後的尤尼,“尤尼,你快找個角落躲起來。”

“啊……是!”尤尼連忙跑開。

“白蘭……你有覺悟了麽?”此時我覺得渾身的血液都燃燒起來了,一股散不去的力量在心裏咆哮著,想要釋放出來。

“啊等一下。”

結果白蘭抬手喊停。

被即將討伐的對象硬生生的喊停是什麽滋味你知道麽?通俗易懂的說就是肚子痛得要死正好趕上屋子裏沒有人用廁所然後開心的衝到廁所裏想痛快一下的時候……卻發現馬桶蓋打不開了簡而言之就是要多不爽有多不爽要多憋屈有多憋屈,這種感覺你懂麽?你懂麽?!

“kufufufu,白蘭,你怕了麽?”

“啊啦啦,骸君還真是喜歡說笑話啊。”白蘭麵帶微笑,“我隻是好心的提醒兩位,是打敗我重要呢,還是你們同伴的性命重要呢?”

聽了白蘭的話我連忙看向在結界外進不來的大家,卻在茂密的樹林裏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影子,“誒?骸,那是什麽?”

“……太遠了,不知道。”

“啊啦啦,那可是我引以為豪的秘密武器哦。”白蘭笑眯眯的看著那個身影逐漸逼近,“這裏有這麽多美味的祭品,我相信他一定也會很開心吧。”

“……白蘭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變/態呢……”我唾棄道。

“kufufufu,雖然我也很想和彭格列你一樣埋怨幾句……不過……”

“不過什麽?”

六道骸的眼睛危險的微眯,表情也嚴峻起來,“看樣子來了一個了不得的家夥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