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澤田綱吉,你全家都是澤田綱吉

“你答應的很爽快是很好……但是,總感覺有陰謀=?=”

“nufufufu……你這是在懷疑我麽。”

“……我怎麽不知道霧屬性的這麽好說話呢……”有種毛毛的感覺,我抖了抖,“算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先撤了,突然覺得有點惡心。”

“nufufufu……”

在D詭異的笑聲中,我狼狽的逃跑了。

“啊!沢田先生!”

正想著找個地方忙裏偷閑一下,出門就被不知什麽時候就已經守在門口的尤尼拉住。

“啊……尤尼啊。”切,休息不成了……

“事情怎麽樣啊?”尤尼一臉關切。

“怎麽說呢……他是答應了沒錯……”雖然我總感覺有點詭異=?=

“嗯……那樣的話就好了。”尤尼微笑,有種令人安心的感覺,“對了,沢田先生,reborn叔叔在找你。”

真是怕所謂的什麽來什麽=?=

“……我知道了。”

“事情也傳達到了,那我先去忙別的了。”尤尼開心的向我擺手,“一會兒見,沢田先生。”

“啊……”

我作別了尤尼,萬般無奈的邁開腳步,“一聽到reborn找我……就覺得準沒好事兒。”

“哦,是麽,蠢綱。”

“是啊是啊,那個怪蜀黍每次都是把我推出去炮灰了……真心的不想看見他……額,reborn,你起床了啊哈哈。”

“是啊是啊,怪蜀黍今天起得早,還去叫你起床來著,”

“哈哈哈……”

“啪!”後腦勺被狠狠的抽了一下。

“蠢綱你是不是真的休息時間太長了,用不用老師送你去地獄免費觀光一下?”

“……如果老師您能保證我隻是觀光而不是永久居住的話……我會考慮考慮的……”

“……果然還是想去是吧。”

“啊啊啊老師我錯了!不要隨隨便便掏出火箭炮啊啊啊啊!!!!”

“哼嗯。”

明明都是個叔叔的造型了,為什麽還改變不了玩玩具的臭毛病啊(挖鼻)……

“reborn老師,話說您找我是什麽事兒啊。”我一臉諂媚的問道。

“沒什麽好事兒。”reborn陰陽怪氣的回答。

擦咧,心眼太小了吧!!!

“那是什麽事兒啊……”

“這個。”reborn不知從什麽次元裏掏出了一個東西遞給我。

“……?”我接過,“這,這不是十年火箭筒麽。”

“嗯。”reborn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是啊。”

“這個……你給我是想怎麽樣啊。”

reborn又掏出了我平時不離身的X手套,“帶上這個,準備去十年後吧。”

“等等……”事情發展的太快了吧,“就我一個人?”

“雲雀會和你一起。”reborn蹙著眉極度的不耐煩,“快點的,準備出發吧。”

是準備上路吧……Q口Q

“為什麽要我先回去啊。”我抗議。

“身為首領你不應該先身士卒麽?”

這分明是先身死卒才對吧……

“行了,別磨磨唧唧的了。”reborn一腳把我踹到十年火箭筒內,“上路吧蠢綱。”

剛剛你說出來了對吧!你說出來的是上路吧!!是吧!是這樣吧!!!!!

“啊——誒?”

本以為會就那麽摔在地上,結果卻砸到了一個人身上。

“學學學長?!”

看清是誰悲劇的給我墊底,我頓時感覺日月失光。

“唔……”雲雀哼了一聲,然後——

“學長,不要睡啊!!!!!”見雲雀哼了一聲依舊困倦的表情,似乎隨時都會睡過去,我連忙握住他的肩膀,“千萬不要睡啊學長!”

這種時候怎麽能睡覺啊!!!至少……至少先把你的手移開,讓我走啊!

“唔……好吵……”雲雀嘟囔一聲,不情不願的睜開眼,“啊,草食動物。”

“早上好啊,學長……”我微笑。

“好……”雲雀一臉迷糊。

“什麽早上好啊,都什麽時候了還在睡啊學長!”

“唔……”

“不要睡啊!聽我說話啊混蛋!”

“沢田先生,你回來了啊。”

正掐著雲雀的脖子進行我慘無人道的喚醒大業,入江正一也是睡意朦朧的不知什麽時候過來了。

“啊,入江。”我腰被雲雀死扣著,隻能以非常羞恥的姿態抬起手跟他打招呼。

“聽reborn桑說你和雲雀恭彌會先回來把我們嚇了一跳呢。”入江正一靦腆的摸了摸亂七八糟呈鳥巢狀的頭發,“不知道reborn先生有什麽計劃麽?”

“啊哈哈……”我幹笑。

不光把你們嚇了一跳啊,把我也嚇了一跳啊哈哈……OTZ我哪知道reborn在想什麽啊!!!!

“對了,在我們回去的這幾天裏這裏沒出什麽事兒吧?”我繼續奮鬥在讓學長清醒第一線上。

“幾天?”入江正一奇怪地看著我,“不是幾天,準確來說是十分鍾。”

“十分鍾!!!”我驚愕,“不可能,光是療傷和修養我絕對休息了不止3天!”

“額……”入江正一一副了解的樣子,“你說這個啊,這個我了解了,因為把十年火箭筒到達未來的時間設計好的人就是我啊。”

“……這樣啊。”我努力的想掰開雲雀的手,但都是無濟於事。

站在一旁的入江正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

“正一君,要不然你去睡覺吧。”看著入江正一雙眼濃重的黑眼圈,我忍不住提醒他去休息一下。

“啊……不用了……沒關係的。”入江正一揉了揉眼睛,抖擻了精神向我微笑了一下,“我還可以堅持。”

“每一個人氣炮灰都是大喊著我不會死然後就領了便當的……”我吐槽,“與其在關鍵時刻你掉鏈子,不如現在抓緊時間休息一下。”

“……”入江正一露出掙紮的神色,“那……”

“嗯嗯。”我繼續奮鬥在讓雲雀清醒的艱苦偉大的道路上,“你去休息吧。”

“……唔……啊!還是不行!!”

入江正一喊了一聲,嚇了我一大跳。

“怎麽了?”

“不行!”入江正一頂著兩個濃厚的黑眼圈,整個人搖搖欲墜的,卻還是咬牙,“我不能去睡。”

“又怎了你……”托他的福,本來我都要從雲雀懷裏掙脫出來了,被他那一嗓子直接嚇到脫力。

“我……”入江正一頹然坐下,“總之……我……不能靜下心來休息。”

“……何苦呢你……”我無奈的看著入江正一,“話說,學長,醒了就給我起來好麽!你不是需要抱娃娃的小學生吧!”

“切。”雲雀睜開眼,眼神清明一點困倦的影子都看不到。

“啊……你。”

被莫名就直接清醒的雲雀嚇到,入江正一倒蹭了幾步,“你醒著呢啊!”

“哼。”雲雀瞟了入江正一一眼,總算鬆開了我,慢慢的坐起身來。

“我的老腰啊……”我流著淚揉著被險些勒斷的水桶腰,“我就說這地上這麽涼你怎麽可能睡得著!”

雲雀骨節分明的手警告意味的按上了我的腰,“是麽,給你揉揉。”

……

“不用了……您那隻尊貴的手……我承受不起。”我一躥三米遠,和雲雀劃開安全距離。

“這種緊張的情況,兩位請正經點好麽!”入江正一受不了的抱怨。

“我……我很久沒這麽正經了啊……”

“哼。”而雲雀壓根沒搭理入江正一。

“唔……”入江正一悶哼一聲,嘭的栽倒在地。

“入江正一?!”我驚駭的看著入江正一栽倒在地,轉過頭無辜的看向雲雀,“我說,他該不會是被我氣死了吧。”

“誰知道呢。”雲雀毫不在乎的說。

“肯定不是被我氣死了對吧……”

“……”

“絕對絕對不是被我氣死了對吧!”

“……草食動物,你在糾結什麽啊。”

“我隻是想說,我剛剛真的很正經啊……”我粉委屈地說。

雲雀無語了一下,走過去將躺在地上的入江正一拎了起來,以一個帝王的高姿態俯視著我,“這個東西,該怎麽辦?”

……原來在你心目中入江正一君連動物……啊不,是昆蟲級別都趕不上……直接淪落到東西等級了麽……

“應該是疲勞過度了吧。”我走過去確認了一下入江正一此時的情況,略微放寬了心,“讓他好好睡一覺就好了。”

“哦。”雲雀隨手刷的把入江正一扔了出去,“那就這樣吧。”

“這樣一點也不好啊混蛋!!!!”我不滿的瞪著雲雀,“怎麽能這麽粗暴的對待一個疲勞過度的可憐人啊!”

“所以呢?”

“……你好歹給他披個攤子吧。”【=?=可憐的入江正一】

雲雀心不甘情不願的在我的脅迫下去取毯子,我則認真的重新檢查了一下入江正一的身體狀況,發現他似乎長期的處於精神緊張的狀態下,導致現在神經和生理上的雙重虛弱。

“唉,好好休息吧,工作狂。”我伸個懶腰,看入江正一睡的那麽死【喂喂,人家是暈倒了好麽】,我也萌生了睡意,“不如我也去休息好了。”

又伸了個懶腰,正在打算回房間好好休息的時候,猛然響起了刺耳的轟鳴聲。

“這是怎麽了?!”看著晦明交替的房間,我急忙奔了出去,和匆匆跑過的斯帕納撞成一團。

“嗚……好疼……”斯帕納痛呼一聲,迷糊的看向我,“彭格列?”

#小說???“斯帕納,發生什麽事情了?!”

“嗚啊啊,冷靜!彭格列,我快被你晃暈了。”

我耳膜被刺耳的鳴聲震到不行,“所以你快說這是怎麽了啊!”

斯帕納這才反應過來的蠢樣,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不好了彭格列!”

“這種情況怎麽看也不可能是發生什麽好事情吧!”我咬牙,“你就快說吧,不然我就快被震死了。”

“是警報,似乎是有人闖進來了!”

“什麽人啊!”

“好像是白蘭的人……”

“誒?”我怔住,“這裏不是十年後的我給你們準備的地方麽?不是說暫時白蘭找不到麽?”

“我也不知道啊!!!”斯帕納比我還糾結,“你問我我問誰啊!”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啊!”我放開斯帕納,“為毛隻要我一說要休息就會發生什麽緊急狀況啊,玩我呢是吧!”

“額……”

“對了,雲雀學長呢!”我突然想起去取毯子的雲雀。

“誒?”斯帕納明顯愣了一下,“沒看到啊。”

“讓人崩潰啊!”我轉身就撒腿向監控室跑去,“我去監控室先看看到底是什麽人闖了進來。”

“等等我啊!彭格列!”

“來不及等你了!”我沿著不算寬敞的走廊一路狂奔。

怎麽辦,reborn他們都不在啊……這裏隻有我和學長兩個人……

倏地,遠處傳來巨大爆鳴聲,幾秒鍾後一直嘶啞著響個不停的轟鳴聲戛然而止。

“難道主電被斷了麽……”跑過一段昏暗的過廊,我抬手扣住左轉邊的牆,借助慣性將停不下腳步的我直接甩到左邊走廊裏,“幸虧我靠不住的記性還記得這裏右轉就是監控室了,幸好監控是獨立電源啊……不然老子就要白跑一趟了。”

跑了幾步,突然發現深邃黑暗的走廊裏出現一個身影,我警惕的停下腳步,“誰!”

聽到我的聲音,那個黑影僵硬了一下,隨即放鬆,轉向我的方向,懶懶的邁了幾步。

“啊啦,原來你還沒死啊。”

“……”那人開口的瞬間我無法遏製的顫抖了起來。

“kufufufu……難道是……”那人越走越近,再怎麽不願意,我還是移不開和那雙異色雙瞳交匯的視線,“還想讓我再殺你一次麽?”

我平複了一下激烈跳動的心,抬手撫上了仿佛依舊隱隱作痛的胸口,“呦,六道……骸。”

即使在黑暗的走廊裏,我依舊清晰的看到了他勾起的冰冷弧度。

“真是好久不見了呢,彭格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