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澤田綱吉,你全家都是澤田綱吉 急轉而下 鳳舞文學網
“沢田綱吉……”
我顛顛的跑過去,“什麽事,雲雀先生?”
“你在幹什麽?”
我乖乖的回答,“看你喝茶。”
“……”
“哎呦,前輩不用害羞,我也不是特意要看的,實在是沒事幹……呃……當然前輩你也很秀色可餐啦……哎呦,用不著掏拐子掩飾羞澀的……誒?你的拐子不是收在匣子裏的嗎?怎麽突然跑到袖子裏去了?”
“……”
“好了好了!”雲雀似乎不隻是有些‘惱羞成怒’而已,於是我見好就收,“我就是想要休息一下……所以借你的地方用用。”
“休息?”訓練狂雲雀老大不高興的挑起眉,三分揶揄七分諷刺,“不是說要好好訓練征服世界嗎?”
“這個……”
征服你就是個事兒!我就是嘴欠!
對著雲雀,我聞言無語凝咽。
難怪古人總說言多必失……我摸到臉上悔恨的淚水,不感慨:這果然是很濕啊……Q口Q
沒事!我豪放的把臉一抹,男人濕濕不是罪。
“我……我……我堅決呼籲要有雙休!”
居然跟雲雀說什麽雙休萬歲,豬啊我是!此話一出,我直接從淚流滿麵晉級為淚如泉湧了……
“雙休?”雲雀果然不出意料像是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雙手環困惑的樣子,“那是什麽。”
大人,你已經從中二榮登為電波了,果然從並盛結婚的那天開始,你的人生就失去了雙休了嗎……可憐的孩子……
口胡!少裝蒜!我親眼看見過你星期六偷懶在天台睡覺別想抵賴!
好……或許說,對於雲雀來說沒有特定的假……隻要他想,每天都是假……
好嫉妒啊……
“草食動物!”
“啊?”
“想什麽呢……”
“……沒想什麽……”
雲雀的眼刀殺來,打的我一個激靈,難道要我說我剛才是在內心裏快樂的吐槽你嗎=?=,我還年輕……不想這麽早見馬克思……
“真的沒想什麽……”我在接收雲雀N個眼刀之後堅強的立而不倒,仍有轉移話題的能力,“我申請雙休。”
“駁回。”
能不能不要這麽幹脆啊!
我真想這麽不顧一切的對雲雀大吼,無奈此時打打不過他,還寄人籬下……形勢對我非常不利,隻好憋成內傷還要賠笑臉。
“為什麽……”
“我樂意。”
能不能不要這麽囂張啊!
“沒有商量的餘地?”
“沒有。”
能不能不要這麽獨斷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是都不可忍了,孰給我滾到一邊去!
“雙休是法定的!暴君,這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我怒極。
“……”雲雀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是你自己問我的。”
內傷內傷內傷……
“好!我不問你了!”我大剌剌的坐在地上,“我自己休自己的。”
“去訓練。”雲雀伸腳踢我。
“不要,我雙休。”我蹭了蹭,蹭到一邊,“反正你也管不著。”
“你問我了,而我回答你了。這就是我決定的事了。”
“……”我直接倒地附帶抽搐效果,“能不能不這麽理直氣壯啊……我呼喚人權。”
“去訓練。”
我眼見著雲雀的魔爪向我伸來,淒厲慘叫,“不要不要我不要!”
“轟!”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砸在地上的綠色拉門,看著雲雀黑了一半的臉,汗如雨下,“……那個……我發誓不是我的聲波震塌的,真的。”
“呦,雲雀!”
“了平前輩?”看清來人,我不驚呼。
雲雀的臉整個黑了,我生怕被雲雀的怒火波及,連忙倒蹭幾步,蹭得遠遠的。
“極限的沢田也在啊!正好!”了平很開心的向我擺手。
我不姓極限的沢田啊!
“了平先生請別這樣。”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胳膊上掛著草壁……
而掛在了平胳膊上的草壁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可是了平永遠搞不清狀況真令人頭疼。
“極限的你不是說雲雀有正事嗎?可是沢田在這裏啊。”
噗呲,我光榮中槍。
“我的確是來找學長談正事的。”雖然結果是打算偷懶……好歹我正經過……
“這……沢田是不一樣的。”
“有什麽不一樣的!”了平將草壁甩開,大步向我和雲雀走來。
“這……”草壁還要再攔,雲雀一個眼神過去。
“下去。”
“是,恭先生。”草壁立刻九十度精準彎腰,謹慎的退下了。
“有事?”雲雀端坐在坐墊上,很平淡的開口。
“喔!”了平倒是血滿滿的,“聽說馬上就要進行計劃了!”
我努力的縮了縮,爭取讓自己和背景融為一體。
“那又如何。”雲雀瞟了我一眼,對於我幼稚的行為不予置評。
“我覺得我們應該極限的大顯手!”了平建議道。
“不要。”雲雀拒絕道。
“……”我無語道。
“極限的為什麽?!”了平拍案而起,不可置信的樣子,“雲雀!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們可是年長的!是榜樣。”
“跟我無關。”雲雀根本就是滴水不進,任你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的淡定模樣莫名的讓我很蛋疼。
“為什麽?!!”了平痛心疾首的模樣更甚我之前。
“因為我要雙休。”雲雀微微一笑,我以頭搶牆。
不帶這麽玩的!我流下了無形的淚水。
“雙休?!”了平也是一愣,繼而握拳,burning起來,“就算是雙休也要極限的奮鬥啊啊啊!沒有工資也要奮鬥啊啊啊!”
我雙手捂耳,心下思度,了平前輩,我已經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你對加班工資不足這件事充分的怨念了,所以請你稍微小點聲好嗎?
“……”雲雀更是沒搭理他,很習慣很自然的幹自己的事。
這是怎樣的積月累才達到的境界……
“雲雀!極限的代表年長隊大展風采!”
“不要。”
“為什麽啊啊啊!!!極限的說不通啊啊啊!”
極限的好吵啊啊啊!
我和了平一起抓狂,隻不過他是向外,我是向內……
“我有我自己的事。”雲雀給出很正當的理由,抬眼瞟了了平一眼,了平會意乖乖收斂坐好。
“bravo!”我對雲雀豎起大拇指,但無奈本人已經和背景融為一體,所以雲雀也很淡定的把我連同灰塵什麽的一起從他的房間裏省略掉了。
“雲雀,難道你不是為了彭格列而留下來的嗎?!彭格列需要你!”
了平前輩,說實話,我今天喝了不少水……我真的怕被你正經的樣子嚇死啊……雖然這件事本和我喝了很多水沒關係……
“彭格列怎麽樣跟我無關。”
“雲雀!!!”
了平噌的站了起來,?綁著繃帶的手抓住了雲雀大張的衣領,雙眼中飽含著怒火,“你說什麽?!彭格列怎麽能跟你沒有關係,你也是守護者!”
“守護者跟我沒關係。”就算是被人扯住,雲雀依舊是很淡然的模樣,看了讓人無名火起。
“雲雀!”
“冷靜點啊!了平前輩!”
背景做不下去了,我連忙衝上前拉住即將爆發的了平,“冷靜點!”
“放開我,沢田,這小子不好好教訓不行!”了平甩開我,“雲雀恭彌,你別忘了,隻要你在這裏一天,你都是彭格列的守護者!”
“我說了,沒有什麽能束縛我,守護者和我沒關係。”雲雀周爆出驚人的煞氣,震得了平倒退三步,我更慘,因為氣息來勢洶洶太過突然直接被震翻。
“……”
了平和雲雀似乎陷入了什麽樣的僵局,我卻莫名其妙的想起reborn的話。
【不被束縛的浮雲,雲之守護著,沒有人比雲雀更合適了……】
這也太不受束縛了……我覺得‘精神上’的頭痛愈演愈烈,
這樣的話,不肯接受守護者稱號的雲雀恭彌,你還真是糾結……
了平靜盯雲雀半晌,然後從背後掏出一瓶酒,“真是極限的說不通啊!”
我小心的不被注意到的退後幾步,這架勢是要打起來啊,別波及到我啊……
結果——
“那我們極限的來喝酒!雲雀!”
“哐!”我蛋疼的倒在地上。
“不要。”雲雀淡定的不予理會。
“極限的怎麽這樣?哦!我忘了雲雀極限的不能喝酒啊!”
“不是不能喝,是我不想喝。”
能不能不要這麽跳躍啊我跟不上啊你們好淡定我好蛋疼啊不帶這樣的難道我已經湮沒在時間的洪流中被OUT了嗎?前輩們我們的對話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啊……拜托快點察覺啊……
“誒?”
正待爬起來把談話拐回頻道的我,剛站起就突然間眼前一片漆黑,甫地恢複明亮視野。
“沢田?”
我甩頭,似乎是錯覺,扶了一下擔心走過來的了平,“沒什麽,可能起猛了,有點暈……”
“沢田,你是不是應該休息一下……”了平聞言蹙眉,右手撐起了我,承擔了我的一半體重,似乎意在讓我輕鬆一下。
可是我想說,前輩,我知道你是好意,但請不要拎著我好嗎,這樣我胳膊好痛……
“沒什麽……可能是早上吃多了有點低血糖……”
“早上吃多了極限的應該是血糖高……”
“……”我語塞,然後輕輕掙開了平拎著我的手,“真的沒事……”
“碰——”
話雖這麽說,但是隨即,我就聽到了自己狠狠砸在地上的聲音……
“好痛……”我摸著鼻子踉蹌的扶著地爬了起來,“了平前輩你不厚道啊,見我倒下來就應該扶我一下而不是見我硬生生的砸在地上好嗎?!”
“你考慮清楚了嗎?”
我咦了一聲,怎麽會有女孩子的聲音?難道學長還在這裏金屋藏?
“喂,你誰……”
抬起頭,就如同一道驚雷打到了我的上,頓時被驚得下巴脫環目瞪口呆,隻能顫抖的伸出一個手指,指向那個這種況下完全不可能出現的人。
好半晌,我才聽到自己戰抖的聲音——
“偽xanxus?你……你怎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