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鐵鳥離開,江崢鬆了口氣,讓人清點了一下損失,三十萬大軍經過剛剛的鐵鳥轟炸和射擊,死了三四萬人。

江崢氣得牙癢癢,隻得是讓人將屍體扔下,大軍繼續上路,隻要回到了戰船上,他們還是有機會逃走的。

可就在他這般想時,突然,又是一陣陣嗡鳴聲響起,所有人都驚恐的抬頭看天。

可天上什麽都看不到,這讓所有人都是愣了愣,江崢也是一臉的愕然,不知道那嗡鳴聲是從哪傳來的。

可還沒等江崢回過神來,隻見周圍不少鐵盒子一樣的東西朝他們衝過來,這些鐵盒子很大,比馬車還大。

而且,鐵盒子的前方有連發機槍,還有巨大的炮管,這東西的出現,讓江崢更傻眼,一時間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眼前這鐵盒子一樣的東西是戰車。一種他從未見過的戰車。

而這戰車的恐怖就在於,它可以在戰場上橫衝直撞,所過之處,簡直就是無人能擋。上麵的火炮跟連發機槍不停的噴射著火舌。

直接將三十萬大軍圍起來打,不少大軍被戰車直接給壓到車下,然後,被壓成了肉泥。在戰車周圍的人不是被炮火給轟死,就是讓機槍給射殺。

戰場混亂之極,簡直是讓人恐懼到了絕望。江凡和希伯來語人指揮官回過神來,連忙往其他方向逃,他們要逃出去。

可他們周圍幾乎都讓戰車給包圍,哪還跑的地方。但他們知道自己若是不跑的話,就是死路一條。

不過,等他們數萬人衝出戰車的包圍圈,還未來得及慶幸,他們就發現自己被西方軍給包圍了。

他們的人衝不過西方軍的防線,隻要誰敢往前衝,最後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被無情的射殺。他們的槍在對方麵前,簡直就成了小弟弟。

對方人手一把突擊步槍,子彈都是連發的,而且,彈量也足,自己這邊大部分都是步槍,雖然是全自動的。

但是,眼人家的武器裝備比起來,簡直就是弟弟。他們被一點點的壓縮生存空間,對麵的西方軍也不急著對他們下殺手。

而是將他們的生存空間徹底的給扼殺之後,對麵就有人喊話了,用大夏語說的。

“江崢,出來投降,或者還有一條活路,不然……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隨著這聲音的響起,江崢愕然的看向對麵。

一時間不知道對方的人是怎麽知道他名字的。如今,他麵臨著兩個選擇,要麽就是戰死在這裏。要麽就是投降。

江崢這人很怕死的,到了這窮途末路,他不想死在這裏,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更想知道對麵的人為什麽知道他的名字。

他最終選擇投降,而他手下的兵士和希伯來語人也選擇了投降。

這時,周圍有西方軍現身出來,將他們都給俘虜了。

隻不過,就在俘虜接受完成之後。西方軍則是將希伯來語人給推到了一旁。

差不多幸存下來的七八萬希伯來語人被趕到一堆之後,那些西方軍突然拿出加特林和馬克沁,對著七八萬的希伯來語人就扣動了扳機。

西方軍對希伯來語人可是恨之入骨,雖然,這些人當中真正受到過希伯來語人荼毒的西方人隻有少部分。

但剩下那些西方人的祖輩可是深受希伯來語人的迫害。若不是大夏軍過來相助,他們還沒辦法從希伯來語人的迫害中生存下來。

如今,他們祖輩和自己的仇恨在見到希伯來語人之後,又升起,所有人都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更不要說,大夏治下的各地區對希伯來語人可是深痛惡絕的。當然是殺光為止。

在此,希伯來語人的俘虜,他們根本就沒有留,而是全都殺光了。

至於剩下的江崢手下的大軍,則是被留了下來,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華夏人、遼夏人、西域人。還有混血的。

這些混血人中,雖然也有希伯來語人,可相對於希伯來語人來,也有了很大的不同。

所以,這些混血兒就沒有被抓去屠殺。江凡的宗旨了殺希伯來語人,可是混血的可以給他們機會。

因此,江崢一方的隻要不是純正的希伯來語人,都活了下來。俘虜了八萬多人。

江凡其實對混血兒還是抱了極大的善意的,不是純正的希伯來語人,最少有一半血統來自於不是希伯來語人一方的父母。

江凡相信這些人骨子裏的善良,應該能夠淡化掉希伯來語人骨子裏的卑劣和惡。

當然,蘇凡其實並不接受黑人跟其他任何人種之間的混血,因為,混出來的隻會是黑人。

他還不想讓整個世界最後都變成黑人。

不是江凡對黑人有偏見,而是黑人真的跟希伯來語人有得一拚,自私自利,懶惰成性。又品行放縱。

他們更像是生活在糞坑中的蛆,前世,黑人可以說是世界人種中最低等的存在。

艾死病就是他們傳出來的,而他們生活的土地上,艾死病是最多的。或者說,黑人中最致命的病毒就出自他們。

他們就像是一個毒物製造機,總能給你驚喜,還能給人絕望。江凡其實也是希望黑人滅種的。

可相比於希伯來語人來,黑人就沒有希伯來語人的聰明了。他們可以說還很蠢。前世的科學研究表明,黑人的智商是最低的,拉低了人類的平均標準。

就這樣的人種,其實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

這邊,江崢被人帶到了江昭星麵前。他看著眼前二十來歲的帥氣小夥,眼中透出一股疑惑,不過,眼神閃動間,他總感覺眼前的帥小夥長得像一個人。

又或者說,跟他也有幾分相似之處,很快,他就震驚的發現,眼前的小夥跟他心中恨的某人越看越像。

“你是江凡的兒子?你母親又是誰?”江崢愕然的出聲問道。雖然,他此時是階下囚,這般無禮會讓他吃苦頭。

但他高高在上慣了,再加上眼前的人讓他心中充滿了疑惑,他很想要弄清楚是不是跟自己想的一樣。

“沒錯,我父親是江凡,我母親虛夜星,之前曾是北蒙國師!”江昭星冷冷看向江崢,嘴角掛了絲玩味。

他這話讓江崢臉色微變,眼裏露出一股震驚和不信。北蒙國師,他可是聽說過,這位據說長得美若天仙。是北蒙人的信仰。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信仰,最後竟然跟蘇凡成親生子了,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