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E盤這筆賬,該算到誰的頭上,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華國政府已經喊話R國,與之展開了新一輪的政治較量。
當然,這些都不關紀湛他們的事,因為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以戰止戰,徹底瓦解喀倫集團!
在當地反喀倫組織和國際刑警的大力配合下,紀湛他們終於摸清了所有高射炮點的具體.位置,然後分散人手,秘密前往各炮點,準備同時動手、一舉摧毀。
而莊井然率領的警察隊伍,加上紀念念和部分親衛,則負責留下來牽製中心城的兵力,以及進宮抓人。
至於獨孤絕,當然是紀念念在哪兒,他就一定在哪兒的。
戰鬥,以反喀倫組織攻擊中心城外的守軍駐地開始。
為了保住駐地中的彈藥庫,城中的守軍被調走,喀倫城兵力空虛,但“王宮”中還有兩千名侍衛在,莊井然他們卻隻有五十人,此時進攻,無疑是以卵擊石。
於是,迪隆不得不帶著一部分侍衛先開始“內訌”,然後,莊井然他們等到宮裏最亂的時候,再發動進攻。
迪隆帶動的這部分侍衛,有一些本身就是反喀倫組織的人,還有一些是他策反過來的,但這部分人總共也才兩百餘人,跟剩下的一千七百人比,還是勝算不大。
不是沒想過直接下藥放倒,但卻已經沒有那麽多迷.藥可以給他們用了,後方的物資供應也在過邊境線的時候被搶。
所以,這場仗,他們隻能硬著頭皮打,所幸,那一千七百名侍衛中,有一半對喀倫並沒有多少忠心,抵抗也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在混戰中,宮門被迪隆安排的人打開,莊井然和紀念念就帶著人衝進“王宮”,加入了戰鬥。
那些死忠分子在被腹背夾擊打了一夜後,傷亡殆盡,活著的人於第二天淩晨投降,莊井然馬上命人開始搜查和清理。
他們此次的任務,除抓人外,還需要暫時接管這裏。
迪隆來向莊井然報告時,紀念念這才心中了然,怪不得那天他會幫她,原來是自己人。
搜查的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喀倫和曼姍,以及那幾個A國人都不見了。
可是宮門隻有那麽幾個,每一個都有他們的人在把守,並沒有看到那些人出去。
“宮中一定有密道,搜!”紀念念一聲令下,親衛們立刻四散開來。
搜查的結果還是一無所獲,這時,迪隆拖著一個穿著侍女服的女人走了過來,這個女人腿上中了槍,一路都在罵罵咧咧。
紀念念有些好奇地看了那個女人一眼,長得倒是當地人中難得一見的清秀,隻是那眼中的怨毒和口中的惡語,生生破壞了這份清秀。
迪隆把女人扔在地上,走過來對紀念念說了幾句話,就是這幾句話,讓紀念念再看向那個女人的眼神,變得冰冷如刃。
原來,她就是促使阿藏叛變的誘因啊!
結合迪隆告訴她的事情,再看了一眼那個女人腿上的槍傷,紀念念把所有的線索串聯在一起,迅速整理了一遍思路,馬上想到了一個可能,便問向迪隆:
“你們是在什麽地方找到她的?”
“偏殿的一個房間裏。”迪隆有些奇怪,但還是如實回答道。
“走,去那個房間。”
聽到這話,地上的女人低下頭,眼神慌亂了一下,眼中卻閃過了一絲什麽。
這是偏殿區域其中的一個房間,很普通,跟別的房間也沒什麽兩樣,之前已經被搜過,除了這個女人,並沒有其它發現。
有親衛在向紀念念匯報,女人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話,但也猜到了意思,眼中閃過得意,還有幾分勝券在握的自信。
這個秘密,一定可以成為她跟他們談判的籌碼!
可惜,女人的得意並沒有維持多久,連五分鍾都沒到,在看到平整的牆麵上,那豁然出現的一個入口時,她震驚到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紀念念回頭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女人眼中的震驚,以及藏在震驚之中的失望。
她剛才聽迪隆說,這個女人是曼姍的親信,但卻受了傷獨自躲在這個房間時,她就開始懷疑這個房間了。
進入房間後,她憑著直覺,根據一般的機關設置規律去找,果然被她找到了,密道入口就在這個房間裏,她要是沒猜錯,喀倫他們也一定是從這裏逃跑的。
看這個女人的眼神,她應該是知道這個密道的,因為她的眼中有震驚,但沒有意外,震驚恐怕也是沒想到,密道入口會這麽輕易的被找到吧?
她的震驚中還有失望,失望大概是覺得,自己手中的籌碼突然變得一文不值,所以才失望的吧?
隻是,她既然是曼姍的親信,那曼姍為什麽要在逃跑之前甩下她呢?
親衛們看著牆上突然出現的入口,又興奮又佩服,“少主,少主,我們追嗎?”一個個的,開始摩拳擦掌。
“現在追,應該是追不到了,而且,這裏麵是個什麽情況,我們還不知道,小心有詐。”
“那怎麽辦啊?”眾人看著入口,有些不甘心。
紀念念戲謔一笑,叫過阿木來耳語了幾句,然後帶著人就走了。
眾人走後,阿木才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什麽東西,安裝在了那個入口裏麵,然後合上了機關。
這件事之所以要避開人進行,是紀念念怕這些倒戈過來的侍衛,未必不會有身在曹營心在漢的。
被迪隆抓過來的女人,就是阿藏心心念念的妮珈,紀念念吩咐人給她的傷口止了血,卻並沒有幫她取出子彈,然後就讓人找地方,把她關了起來。
紀念念帶著人趕往榮蓉的住所,還沒到門口,就見一親衛正愁眉苦臉地走出來,一看到她,眼睛一亮。
“你們滾開!救命啊!非禮啊!”榮蓉的尖叫聲從屋裏傳來,紀念念來不及問發生了什麽事,就大步走進了房間。
隻見榮蓉衣不蔽體的半躺在**喊叫著,兩名親衛站在離床一兩米遠的地方,臉上帶著嫌惡,怒視著榮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