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慶是什麽人,那是西馬鎮的傳奇人物,當年曾經為了一個女人,一個人挑了當時西馬鎮上最大的幫會黑旗社,雖然自己之後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但黑旗社從此卻在西馬鎮上銷聲匿跡,此後黑大慶雖然一直低調,並沒有心思在西馬鎮上稱王稱霸,但誰都知道,這裏有個黑大慶,是萬萬招惹不得的,
而現在,黑大慶居然出現在了這裏,而且是為了一個女人再次出頭,這怎麽能讓這些人不為之膽戰心驚,而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能讓西馬鎮第一條好漢為她賣命,難道她就是傳說中黑大慶為之獨闖龍潭的那個女人,
知道自己剛才遇見的是黑大慶後,板寸和光頭幾個剛才還有的報複念頭,此刻一下子全被打消了,黑大慶是誰,那是自己老大都不敢招惹的角色,自己長了幾個腦袋,敢去惹他,他們甚至還十分慶幸,自己可比黑旗社的老大要幸運多了,雖然腿斷了,但終歸小命還在是不,所以說,要樂觀的看待問題,
看著一幫雜碎狼狽的逃離小店,黑大慶不屑的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轉過臉來對紅菱姐說:“紅菱姐,你沒事吧,那些家夥沒做出什麽吧。”
紅菱姐眼翻了他一下說:“怎麽,你希望他們對我做點什麽嗎。”
黑大慶嘿嘿一笑說:“我就是問問,對了,這位小兄弟是誰。”說著轉臉看著時遠,
紅菱姐看著時遠,兩眼放出一種奇異的光彩:“對呀,小弟弟,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小霞,怎麽也不介紹一下,是不是怕我把你男人拐走呀。”
左紅霞被說破心思,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時遠很大方的向黑大慶伸出右手:“時遠。”
黑大慶也伸出右手,兩隻手握在一起:“梁大慶。”
時遠正想收回右手,卻感到手上一緊,再看黑大慶時,兩隻眼睛露出一點詭笑,他頓時會意,黑大慶這是要試試自己的深淺,當下也不做聲,也是微微一笑,手上開始用力,
黑大慶手上用力,初時尚覺對方力道稍淺,誰知越是用力,對方越強,連加三次力道,每次都覺得隻要再稍一用力對方就會垮掉,但每次卻總不能如願,黑大慶這才明白眼前這個後生小子居然深藏不露,看來自己還真難是對方的對手,
兩個人握著手在這裏暗暗較勁,兩個女子卻是看的心生疑竇,這兩個大男人怎麽一見麵就互相摸著對方的手不肯鬆了,紅菱姐等著黑大慶看了半天,說:“慶子,你兩個這是要搞基。”
黑大慶哭笑不得,兩個人這才卸了力道,鬆開手來,兩個人都是氣不發喘,黑大慶一拍時遠的肩膀:“兄弟,不錯。”
時遠嘿嘿一笑:“彼此彼此。”卻暗地裏把自己的手放到背後抖了兩下,心道這黑大漢什麽來頭,竟然有如此力道,幸虧紅菱姐打岔,要不再握下去的話,難保自己不會出醜,
他哪裏知道黑大慶鬆開了手,也是暗吸涼氣,兩個人其實都是強弩之末,崩潰隻在一瞬間,要是紅菱姐再遲叫一會兒,說不定真要成搞基的了,
黑大慶哈哈一聲大笑說:“紅菱姐,讓後廚加幾個菜,我和這位小兄弟喝兩壺。”說著也不管別人什麽反應,自己就大咧咧的在時遠和左紅霞兩個剛才坐的桌子前邊坐下了,
紅菱姐笑顏如花,扭著腰身到後廚吩咐去了,黑大慶兩隻眼睛一直盯著紅菱姐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後廚裏,扭過來正遇上時遠帶著曖昧的笑,竟然臉上一紅,連忙招呼:“快坐,還等著我讓你們嗎。”
時遠也不客氣,拉開椅子就坐在了黑大慶的對麵,左紅霞猶豫了一下,也在時遠身邊坐下,和黑大慶一起趕來的兩個漢子卻沒有坐過來,而是另外找了一張桌子坐下,時遠本來還想招呼他們一起坐,黑大慶搖了搖頭說:“沒事,讓他們隨意吧。”
時遠也就沒再堅持,想來這一定是黑大慶的手下,在這種場合是不會來這裏坐下的,
一抬頭,紅菱姐已經讓一個夥計端了幾盤的小菜,還拿了兩箱啤酒過來,紅菱姐把小菜一一放在桌子上,也坐在了黑大慶的身邊,
黑大慶毫不客氣,就像這是自家開的飯店一樣,看著紅菱姐拿過來的啤酒皺了一下眉頭,說:“紅菱姐,太小氣了吧,我們為你出生入死,就拿這幾瓶啤酒來忽悠我們,你的三十年珍藏女兒紅呢。”
紅菱姐也沒有把他當外人,哼了一聲說:“慶子,姐姐的女兒紅是留給姐姐的心上人喝的,你想喝是沒希望了,要是這位小弟弟想喝的話,姐姐倒是樂意拿出來,就怕……”
話沒說完,黑大慶和時遠兩個都是連連搖手,黑大慶搖手是因為自己沒福分喝到紅菱姐的女兒紅,當然也不願意占別人的光,而時遠也是很清楚,自己身邊就坐著一個左紅霞,盡管自己多麽想喝這杯女兒紅,此刻也隻能硬充堅貞之士,饒是如此,時遠搖的慢了一點,腰間已經被左紅霞狠狠的擰了一把,
紅菱姐是何等之人,從時遠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挨了左紅霞的黑槍,表情更是曖昧,好像自己推倒了一缸陳醋甚是得意,
黑大慶喝不上女兒紅,卻並不顯得失落,一伸手拿起一瓶啤酒,也不用起子,直接伸出手掌,在瓶口處輕輕一砍,瓶蓋便已經掉了下來,黑大慶拿著酒瓶往時遠麵前一伸,時遠連忙把自己麵前的酒杯拿起,誰知黑大慶並沒有打算倒,臉一板說:“爺們喝酒誰用酒杯,喝白的要用碗,喝啤酒就得對瓶吹。”
時遠見他這麽說,也扔了手裏的酒杯,伸手接住了酒瓶,黑大慶說聲這才是爺們,又拿起一瓶,伸手抹掉瓶蓋,兩個人瓶口一碰,
“來,幹了。”黑大慶說,
什麽,幹了,這是滿滿一瓶呀,左紅霞一下子就傻了,連忙拉了一下時遠的胳膊,隻怕他這一瓶下去就會躺在這裏,還不丟人死了,紅菱姐卻不以為然,她早已經看慣了黑大慶灌人酒的情景,所以笑著說:“小霞這是擔心情郎嗎,有什麽可擔心的,能打的人就能喝,不能喝酒的算什麽爺們,是不小弟弟。”
時遠當然不會受她這一激,對瓶吹是他常幹的事,怎麽會被黑大慶嚇倒,也拿著酒瓶一碰,說聲:“幹了。”一仰脖子就咬住了酒瓶,左紅霞想拉胳膊時已經遲了,隻好擔心的看著,
“咣。”黑大慶吹完一瓶子酒,卻發現對麵的時遠已經放下了酒瓶,笑吟吟的看著他,而他手中的酒瓶早已經見了底,
黑大慶微微一愣,苦笑了一下說:“沒想到小兄弟好酒量。”轉回臉對紅菱姐說:“紅菱姐,人家救了你的場,你也不意思一下。”說著又拿出兩瓶,砍了瓶蓋,
紅菱姐也很吃驚時遠居然比黑大慶吹得還快,不過聽到黑大慶這句話卻沒有愣著,直接從他手裏接過一瓶啤酒,媚眼瞟著時遠:“怎麽樣,小弟弟,姐姐來陪你喝一個,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時遠微微一笑接過另一瓶啤酒說:“喝一個就喝一個,我還是對瓶吹,你隨便意思一下就行了。”
“那哪行,那樣不是顯得我特沒誠意了嗎,要不,我不喝酒了,以身相許怎麽樣。”紅菱姐一語驚人,
“這個,那還是喝酒吧。”時遠雖然很想說以身相許就以身相許,但他很明白且不說左紅霞這裏怒目相對,就是黑大慶那裏也是過不去的,這個黑大慶明顯就是對紅菱姐有意思,自己要是讓紅菱姐以身相許,恐怕當場就會和自己翻臉,
紅菱姐咯咯一笑,看了一眼一旁的左紅霞說:“看來姐姐的魅力還是不如小霞呀,姐姐看來真是老了。”
時遠心裏說:你哪裏老了,你的韻味豈是左紅霞這個青澀的黃花可以比的,
左紅霞臉一紅,心裏責怪這個紅菱姐怎麽連自己的男朋友也不放過,嘴上卻什麽也沒說,
“幹了。”紅菱姐也是像男人一樣,把酒瓶子一碰,仰著臉就開始吹了,時遠坐在她的對麵,隻看見她細白的脖頸,竟然不由得心裏一動,然後就看到一滴酒從她性感的嘴唇邊滑落,順著細細的脖頸慢慢流下,然後沿著鎖骨蜿蜒而下,接下來時遠便順著那滴酒,看到了一道深不可測的鴻溝和兩旁的丘陵,此刻時遠有一種想化作那滴酒的衝動,
紅菱姐酒量驚人,轉眼間便已經把一瓶酒都灌了進去,她卻並沒有馬上放下酒瓶,而是用媚眼瞟了一下時遠,眨了一下,正在偷窺的時遠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收回目光,就看見紅菱姐伸出舌頭在瓶口卷了一下,舌尖還輕輕抖動了一下,然後又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奶奶的,受不了了,這就是個十足的妖精啊,時遠連忙扭過了臉,他已經感覺到鼻腔有點潮濕,再看下去非鼻血飛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