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大瞪大了雙眼,一直緊盯著被自己用櫃子頂著的房門,不知道什麽時候才終於昏昏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海老大突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睜開眼,卻四肢無力的動彈不得,

“美女,起床沒有,起來吃早餐了。”時遠在外邊用拳頭擂著房門叫喊,

“我不想吃……”海老大應了一句,卻發現聲音低弱的隻有自己能夠聽見,

“聽見沒有,懶豬。”時遠還在那裏擂著房門,

海老大用力用胳膊撐著床,想爬起來,剛直起身卻又重重的栽倒在那裏,

“怎麽不說話,你在不在裏邊。”聽不到海老大的回應,時遠突然心裏一陣擔心,難道昨晚上又發生了什麽意外,雖然自己一晚上並沒有聽到什麽意外的聲音,但他還是有點擔憂,

“再不答應我就進去了啊。”時遠試探著叫了一聲,沒有聽到任何回應,這下不再猶豫,找了一根細鐵絲便開始開門,

這樣的門鎖對他來說形同虛設,不費吹灰之力他便很快打開了門鎖,

“我進去了啊。”他還是先說了一句,要是再撞見這妞赤身**的樣子,難保自己臉上不會再吃一耳光,所以還是禮貌一些的好,

沒有任何應聲,時遠一推門,門卻紋絲不動,看來是被人從裏邊頂住了,

真出事了,,時遠後退一步,抬起腳便踹了過去,

門應聲而開,頂在門後的小櫃子被踢出老遠,

時遠沒有半刻停滯,接著便衝了進去,哪裏還顧得有什麽危險人物躲在裏邊,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房間根本沒有外人,而海老大也完好的趴在床上,被子被蹬到一邊,光潔的玉背暴露在空氣中,

“對不起,我以為你出了什麽事,我這就出去。”看到美女並沒有出什麽意外,時遠很識趣的說了一句,便準備扭頭出去,

“我冷……”海老大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冷,時遠剛要走出去的腳步停住了,這才發現這悍妞**的玉背哆嗦個不停,

“怎麽了。”他這下子不再顧忌什麽,連忙走上前去,想把這妞扶起來,伸手觸及那**的玉臂,這才覺得這妞渾身發燙的像一塊火炭一樣,

“你發燒了。”時遠眉頭一皺,看來這妞傷口還是有點發炎的症狀,

海老大囈語了一句,、

時遠沒有猶豫,連忙在抽屜裏找出了退燒藥和消炎藥,又接了一杯水,回到海老大身邊,

坐在身邊,一伸手把還趴在那裏哆嗦的海老大抱了起來,海老大感覺到身體被人抱起,呢喃了一句:“走開,不要碰我。”

“燒成這樣,再不碰你你就燒死了。”時遠沒有理會她的反抗,一隻手臂把她抱在懷裏,另一隻手便拿過藥丸要往嘴裏塞,“來,吃藥。”

“我不吃藥。”海老大掙紮了一下,卻被時遠的胳膊牢牢地夾住,

“我不吃。”海老大呢喃了一句,便緊閉牙關,並把頭晃來晃去,躲避著時遠拿著藥丸的手,

“怎麽像個孩子,吃個藥都這麽麻煩。”時遠覺得有點好笑,一動胳膊把海老大頭夾在肘彎裏,這下是晃不動了,隻能圓睜著雙眼,怒視著時遠,

“張嘴,乖。”海老大卻連說話都不敢說,隻是咬緊牙關,看著時遠手裏的藥丸,

“再不張嘴我就硬灌了。”

海老大還是閉著嘴,表情反而有點戲謔,似乎是說,我就是不張嘴,看你怎麽灌,

看她如此不配合,時遠搖了搖頭,突然把手指點在海老大的人中上,

“啊。”海老大吃痛,不禁一聲驚呼,嘴巴自然就張開了來,

時遠不失時機的一伸手,幾顆藥丸已經扔了進去,接著就兩隻手指捏住了海老大的下巴,這下這妞是想閉也閉不上了,隻能任由時遠又端過水杯,灌了一口水進去,

“咽下去。”不等海老大有所表示,馬上手一抬,海老大自然的就是一仰脖子,幾顆藥丸便被衝了進去,

“你,無恥。”時遠剛一鬆手,海老大就有氣無力的罵道,

“唉,怎麽不知道一點好歹呢。”時遠沒想到自己一片好心竟然變成了無恥之舉,

“滾開。”海老大突然意識到自己此刻依然光著上身躺在時遠的懷裏,

“女人都是過河拆橋的動物。”時遠無奈的得出這麽一個結論,隨手拉起被海老大蹬到一邊的被子蓋在她身上,便出了臥室,

無奈的回到客廳,沒等幾分鍾就又聽到海老大的囈語聲,

奶奶的,還是離不開老子吧,時遠嘮叨著回到臥室,就見那悍妞剛剛蓋在身上的被子又被蹬到了地上,身子還在床上翻滾著,

“怎麽了。”時遠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剛在床邊坐下,就覺得身上一熱,海老大火燙光滑的身體就貼了上來,

“我熱,我冷……”

靠,到底是冷還是熱,時遠都有點糊塗了,隨之明白這妞是在發燒,肯定是一會兒冷一會兒熱,

“我渴……”

渴,這個好說,時遠起身就要去倒水,卻被海老大兩條胳膊緊緊地纏住,接著身子拚命地在時遠的身上摩擦著,

“老實點,我去給你倒水。”時遠強迫著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但身子高昂的頭已經出賣了自己,

“我要喝水。”海老大渾身火燙,眼睛都無力睜開,隻是拚命的纏在時遠的身上,

“乖乖呀,你在這麽纏下去,老子可是沒有這個定力了。”時遠明顯可以感覺到自己下邊的小金剛的膨脹,可無奈的是,無論他怎麽推都推不開懷裏美女對他的纏繞,

無奈幹脆一把抱起海老大,海老大雙手馬上纏在了他的脖子上,兩條腿也隨之架在了他的腰間,這姿勢極為誘惑,時遠調整了幾次呼吸,這才沒有流出鼻血來,

抱著海老大,在她不停地騷擾下,終於走到了飲水機前,歪著身子接了一杯水,

“乖,回去喝水。”又抱著美女回到床邊坐下,總這麽抱著一個半裸的美女,還不停的被她騷擾可不是事,

“喝水。”時遠一手攬著美女的腰,另一隻手把水杯送到她的嘴邊,

海老大一低頭,卻一下子碰在水杯上,時遠手一哆嗦,頓時整整半杯水全部傾灑下來,頓時全從時遠的襯衣領裏灌了進去,

時遠歎了口氣,正要再去接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也許是海老大饑渴難忍,看到水灑落在時遠身上,竟然低下頭去,伸出香舌,瘋狂的舔著時遠衣領處的水漬,甚至還用手撕開了他的襯衣,想要向深處進攻,

奶奶的,考驗哥的定性嗎,哥真的不是柳下惠,時遠此時真有一種推倒的衝動,一把把懷中的女人緊緊抱住,便倒在了床上,一把便攢住了那隻在自己胸前搖擺的玉兔,瘋狂的在手心裏把它揉成一個個不規則的形狀,

海老大燒昏了頭,又是幹渴難忍,此刻就像久未接客的妓女一樣趴在時遠的胸膛上,瘋狂的用香舌吮吸著灑在時遠胸膛上的每一滴水,當然包括**,

艸,要我的老命呀,

時遠一伸手想要撫摸那光滑的玉背,手指卻碰到了纏在海老大背上的繃帶,一腔烈火頓時熄滅,這妞還有傷在身,而且這是發燒燒糊塗的,自己這麽做太不道義了,而且萬一再要了這妞的命,那就實在是暴斂天物了,

盡管海老大還在拚命地吮吸著,時遠的神智卻已經清醒,一伸手,點在了她的肋下,海老大頓時渾身癱軟下來,

“不好意思,得罪了,不是俺對你沒興趣,實在是不是時候呀,還是留著以後慢慢享用吧。”

慢慢的把還趴在自己身上的海老大側身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是燙的厲害,看來剛喝下去的藥還要等一會兒才會有效,

怎麽辦,時遠無措的在身上摸了一下,竟然摸到一個小瓶子,愣了一下才想起歐陽媛用的槍傷藥還裝在口袋裏,

奶奶的,我情敵送來的靈丹妙藥便宜你了,時遠摸出藥瓶,又倒了杯水,撬開海老大小嘴,硬是把藥丸灌了進去,

海老大此刻被點中了穴道,安靜的側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就如一個嬰兒一般酣睡著,和剛才那個饑渴的到處求水的婆娘竟如二人一般,

得先退燒才行,時遠沒有愣著,從衛生間打來一盆冷水,拿出毛巾沾濕,輕輕的敷在她的額頭上,

海老大滾燙的額頭被冰冷的毛巾一刺激,先是身上顫抖了一下,然後臉上竟然露出一絲笑意,這笑容那樣純真,讓人很難想到這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三青幫的掌舵老大,

整個上午時遠都在忙著,不停地用毛巾沾了冷水敷在海老大的額頭,海老大的體溫退了又燒,燒了又退,知道中午時分這才穩定下來,時遠這才覺得渾身癱軟,一歪身倒在床邊,

屋外的陽光燦爛明媚,透過窗戶的玻璃照進來,屋裏兩個男女靜靜地躺在床的兩側,竟然是十分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