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四爺的舊**?

第二更,漠暄承諾了親們今日補上昨天的,雖然熬到了現在,不過總算搞定了太子和直郡王各自被禁足了三天就都解禁了,這在宮裏大家看來太正常了,年秋月起初將事情學給太後時,老太太聽完別的也沒做評價,隻是撇撇嘴,“沒事,不會超過五天。”

事實證明了老太後對這些人的了解,年秋月表示佩服。

經曆了禁足一事後,宮裏平靜了兩日,就迎來了一個個消息的衝擊,康熙皇帝將南巡時偶然興起的事情又拾起來了,陸續開始賜婚了,如果說賜婚的聖旨隻是引起皇室貴族的動亂,那麽他最先下的幾道聖旨就是引發後宮風起雲湧的罪魁禍首,他納了幾個妾,說起來皇帝納幾個小老婆根本不是事兒,但這次可不一樣,他納的人都是年秋月的熟人,潘家的潘露、色赫圖亞哈等人,年秋月覺得自己以後見到她們之前一定要調整好心態。

宮裏的幾個老人物,四大妃子之類的聽到消息到還沒有太大反應,最坐不住的是那些貴人之流的尤其是還沒有子嗣的,那可是輪流來太後這裏獻殷勤,把太後身邊的額爾莉姑姑煩得直翻白眼,“這要是在草原上,姑姑我非要通通賞她們幾鞭子。”

太後最後也是無奈,幹脆說自己禮佛喜清淨,又讓年秋月依次把榮妃、惠妃、宜妃、德妃的宮殿走了個遍,交代了自己的要求,年秋月聽說自己離開後,她們幾位妃子又把自己宮殿住的小妃嬪給敲打了遍,這才消停了。

眨眼就是八月裏,過完中秋沒幾日,幾台小轎就將新應召入宮的妃嬪給接了進來,最高的也就是個貴人,是科爾沁最高掌權人送來的女兒博爾濟吉特氏,這就充分看出來康熙皇帝此時已經不在寵著科爾沁。但這也足以讓很多低位妃嬪嫉妒了,畢竟生了皇子的密貴人這麽多年都還在貴人位置上坐著,別提那泄沒有子嗣的了,更是淒淒慘慘戚戚了。

年秋月對此很感慨,康熙皇帝是一代明君,是個好皇帝,但在對待子女上,未免太偏心,對待妻妾上,未免太無情。

宮裏因為進了新的妃嬪熱鬧了起來,年秋月跟看宮鬥戲碼一樣的看著低位妃嬪的鬥爭,因為她跟著的是宜妃,又在太後身邊得寵,竟然有人找宮女給她送禮,看著手裏灰蓬蓬的玉,她有修笑不得,雨琴則撇嘴,“小主,這陳答應也太不會辦事了,哪有送這樣禮物的,您可是太後娘娘身邊的紅人,就送這麽個灰撲撲的東西,這不是寒摻您麽?”

“這可是好東西”,年秋月將玉放在了匣子裏,“你可別看它樣子不好看,這可是個古玉,我估摸著這至少也得是宋朝的了,看不出來這熙答應還有這等不凡的寶貝。”

“那您是準備幫她在太後麵前說好話嘍?”雨琴半是好奇半是試探的問。

年秋月狡黠地一笑,“可別亂說,太後娘娘喜歡什麽樣的人大家都清楚,這樣鬧騰的人還是算了,不過,禮物既然送了我豈有不收的道理?”年秋月沒有告訴雨琴最重要的原因,熙答應的曆史在看宮鎖心玉的那會兒查了查,出現的還有熙嬪,她就一並看了看,熙嬪的人生可是個茶幾,上麵擺滿了杯具,到康熙最後一年才被封了貴人,混的實在不能再慘了,這樣的人莫說不喜歡,連個利用價值都沒有。

雨琴聽完年秋月的話沉默,不知道怎麽接話,這時,有人推開了門,“年大美人,爺聽說禦花園的池子裏晚季的荷花開了,這可是工匠們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才活下來的十幾株,走走,看個媳去。”

年秋月草草地給來人行了一禮,帶著雨琴就跟著九阿哥一起出門了。

一路上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到了禦花園,走了漢白玉橋,又走了九曲回環的橋,這才來到目的地,果真是很別致的媳,池子臨岸的地方,十三四朵花有的半開,有的怒放,白的像雪,粉的像霞,很是好看。見她喜歡,九阿哥似乎也很開心,就向前探了探身子,扯下了朵開得正是燦爛的粉色荷花,年秋月愣了下,“好好的長著,你這是幹嘛。”

九阿哥不在乎的一笑,“鮮花贈美人,爺看這花在水裏開到凋零就是浪費,不如送給你也能博得美人一笑啊”,說著,他就將花遞給年秋月,年秋月還沒接好,那邊兒已經鬆開了手,於是,碗大一朵荷花就落在了水中,順水就飄走了,年秋月不由就要去抓,雨琴忙攔住了她,“小主,這樣危險,容易落水,不如跟著一起,看花停在了哪兒咱們就去撈起來就是。”

“對啊,不行的話爺再給你扯一朵。”

年秋月搖了搖頭,起身跟著花沿著岸邊就去了,不料轉過了一個彎兒,她的視線內竟然出現了一對男女,男的一身藏青色常服,身量偏瘦,年秋月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四阿哥,女的著了一身粉色宮裝,是宮裏有頭臉的宮女的衣服,頭上一兩把上發飾不多,但應該是金的為主,陽光下閃光。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麽,年秋月眨了眨眼,掩去眼裏的探究和不快。

“咦?竟然是四哥”,跟著年秋月的九阿哥走了過來,很是詫異,看到那名女子時,才恍然大悟,“這不是稱心麽?”

年秋月看向九阿哥,隨意地問道,“稱心是誰,這名字倒是可心,稱心如意,也不知道宮裏有沒有叫如意的?”

“怎麽會沒有”,九阿哥不知道年秋月是套他的話,巴拉巴拉就給她解釋起來,“稱心以前是德額娘身邊的灑掃丫頭,不知道什麽時候四哥好像看上了她,曾找德額娘討要她,不料竟被拒絕了,爺幾個兄弟都還以為稱心是因為八哥才拒絕了四哥,誰知道竟是”,他比了個“二”字,接著道,“然後稱心就到了毓慶宮,結果就是個通房的侍妾,跟在二嫂屋裏伺候著。爺還道四哥對他那麽死心塌地,人被搶了也不氣,沒想到啊——”

九阿哥拖長了音,年秋月心裏突然就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