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龍飛沉思的神情,福田悠子全部看在眼睛裏麵,她納罕著,為什麽這個男子在麵對那麽多窮凶極惡的黑道分子的時候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的害怕,而到了現在他已經完全處於安全狀態了,反倒眉頭緊鎖了。
“龍,龍先生!”不知道為什麽一召喚龍飛,福田悠子的心湖裏麵就是一陣蕩漾,他在地下停車場裏麵那矯健的身影也不時地在她的眼前劃過。
“什麽事!”龍飛聽見悠子的召喚,急忙結束了沉思看著她。
“你要去那裏!”福田悠子小聲說。
“哦,我要去!”龍飛這才想起來,自己出來身邊的人都不知道,而此刻到了那裏自己也不知道,想到這裏他急忙看了看窗戶外麵的環境。
見周圍已經是一片片的木頭房子,路燈的點點光芒在馬路兩側搖曳著。
“這是那裏!”他奇怪地看著身邊的福田悠子。
“這裏快到我的家了,要不你去我的家作客好麽!”福田悠子一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方向盤,一邊小聲說。
“哦,也好啊!”龍飛說。
福田悠子是一個日式風格的木頭小屋,隻有不到三十多平米的樣子,很狹小也很局促,房間裏麵的裝飾也很簡單,一台不算破舊的電視,一部嶄新的電腦,再有就是擺放在角落裏麵的一架破舊的鋼琴了。
鋼琴的蓋開著,無數的琴譜散落在周圍的地麵上,顯得有些淩亂。
福田悠子看見龍飛在注視鋼琴的那個方向,也順眼望去,隻是這一看卻芳心亂跳,臉頰羞紅起來。
原來在鋼琴的旁邊的地上除了散落著那些琴譜之外,竟然還有幾個花花綠綠的內衣內褲,這些東西原本是晾曬在一根竹竿上麵的,那裏知道卻被風兒吹拂到了地麵上。
而龍飛又偏偏不錯眼珠地注視著那裏,這怎麽能不讓福田悠子臉紅呢。
“龍先生。你請到這邊作呀!”福田悠子指著小木屋的一個角落,那裏剛好放著一個古樸方木小桌:“我去給你倒一杯茶水……”
龍飛急忙對福田悠子笑了笑。然後緩步走到了那個小方桌地旁邊盤腿坐在那裏。
而在這個過程中福田悠子一直偷偷地注視著他,直到他坐下了,福田悠子才轉身邁著輕柔但是急促的步伐走到了鋼琴地邊上,俯身從地麵上拾起了那些內衣內褲。
這些東西都是自己的用品,平日裏自己一個人住,倒也沒有什麽,可是今日房間裏麵冷不丁地來了一個大男人。而這個大男人更是看到了自己的內衣內褲,這可令悠子羞澀無比,所以她在整理這些東西的時候臉看都不敢看龍飛。
她哪裏知道,在此之前龍飛一直都在注意那散落在地麵上的琴譜,根本沒有注意到那些女士的內衣褲。
而此刻福田悠子這麽一整理,他反倒發現了,她那尷尬而又窘迫的樣子,雖然看不到她地正臉,但是從那纖細美麗脖子上麵被染紅的皮膚,從那微微顫抖著的手指頭都可以看得出。這個女孩很是緊張很是害羞。
龍飛沒有想到自己遇見的還是一個喜歡害羞的女孩子。
為了不讓她太過難堪,龍飛決定不在盯著她看,而且還要讓她知道自己並沒有注意到她在整理內褲。
想到這裏,龍飛抬頭左右瞧了瞧,剛好看見身邊的木頭牆壁上麵掛著的一張照片,上麵的場景竟然是一個領獎的舞台,而正中央站著的竟然就是福田悠子。
“這張照片上麵地是你麽!”龍飛一邊端詳照片一邊問福田悠子。
“是呀!”福田悠子正抱著自己的內衣內褲站在那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冷必定的聽見身後龍飛的聲音,她如釋重負,原來自己的衣褲他沒有看到。
當下她手腳迅捷無比地把手裏的東西藏在一個角落裏麵,然後才轉身向龍飛走過來。
此時龍飛卻正在注意著照片中上方位的橫幅,那上麵的日文他雖然看不懂,但是其中地幾個漢字他卻還是認得得。
這其中就包括歌手大獎這四個字。
“難道你是歌手!”龍飛好奇地問走到自己身邊的福田悠子。
“曾經的兒時夢想!”福田悠子也並怕盤腿坐在龍飛的身邊。伸出白白纖細的手指指著照片上麵的美麗女孩道:“那時候我十八歲,參加了某個電視台舉辦的歌手大獎賽,自以為全日本歌舞無雙……”說著又搖頭淺笑。
而龍飛則沒有說話,隻是恬淡地看著她。
“可惜地是,我在決賽之中敗給了對手,隻獲得了銀獎!”福田悠子無奈地說:“而在那個大賽裏麵,隻有獲得金獎的選手才能和電視台簽約,而我……”說著聳了聳肩膀,臉上的表情無比失落。
對於這種由電視台舉辦的類似於選秀一樣的大獎賽,龍飛其實在心理麵最是不屑。
發生在國內那些大獎賽幕後的貓膩。他早已熟知,原本他還覺得這是一個個別現象,可後來經過和風之天使陳雅琪談了一次之後,他才了解到,類似的這種黑幕可以說國內國外皆同。
其中以日本為甚。
很簡單日本的電視台許多都和黑社會有聯係,而某個明星為了極速竄紅,最好的辦法就是投靠黑社會。
至於是否有真才實學則不怎麽重要了。
而福田悠子竟然能夠得到銀獎就足以說明她真的很有音樂天賦。
想到了這裏,龍飛急忙問她道:“舉辦那次大獎賽地是那個電視台。”
“是富士電視台!”福田悠子說。
“哦!”龍飛沉吟著點頭,心中想的卻是,原來這個電視台竟然是京東組所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