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單獨談談?

聽到劉香蘭的話,此時的我與劉輕舟都不由得同時詫異,顯然我們都沒有提前想過劉香蘭會有著這樣的一個請求。

而劉輕舟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跟劉香蘭單獨談?劉香蘭這個女人像是要跟自己單獨好好談談的意思嗎?劉香蘭這明顯是想要對自己實施報複行為。

要是我離開了這個房間的話,那麽劉香蘭想要對劉輕舟出手簡直是輕而易舉,盡管劉香蘭已經身受重傷好多天的時間了,但是劉輕舟根本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存在,而劉香蘭則是不同,劉香蘭這個女人以前可是當過殺手的!畢竟劉香蘭對殺手的一些東西極為的了解,這一點劉輕舟之前甚至還沒有了解過。

在沒有我的保護之下,劉香蘭想要取走劉輕舟的命隻是動動自己的想法而已,這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不是嗎?

所以劉輕舟又怎麽可能會讓劉香蘭得逞呢?這個女人想要單獨跟自己談談?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裏,劉輕舟便一個勁的衝著我打著眼色,劉輕舟當然不能直接當著劉香蘭的麵拒絕,這樣做豈不是在劉香蘭麵前落了下風?

劉輕舟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好麵子的人,尤其是在自己的生死對手麵前,劉輕舟更是將自己的麵子看得尤為重要,他當然不可能讓劉香蘭的這種計謀得逞,而劉輕舟不能明麵上拒絕,隻能讓我來做這件事情了。

畢竟我在來之前就已經答應過了劉輕舟,我會保護劉輕舟的安全,我總不能到了目的地就說話不作數了吧?

我自然是很明白劉輕舟想要表達的意思,而我則是衝著劉輕舟回了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隨後便轉過頭衝著劉香蘭開口道:“有什麽事情香蘭你就直接提出來嘛,我說不定還能夠在一旁幫你們指導指導呢?其實我在這方麵是非常擅長的,我很喜歡幫助別人調和矛盾,隻是我平時沒有跟你們表達過而已。”

“放心吧,我不會對劉輕舟怎麽樣的。”劉香蘭如此保證道。

還沒有等我開口呢,此時的劉香蘭便轉口向著劉輕舟開口道:“怎麽?劉輕舟,你有膽子來這裏看望我,就沒有膽子單獨麵對我?如果你要讓張成出麵幫你說話的話,那麽隻能證明你不配當一個男人,你難道真願意承認自己不是一個男人?如果是的話,你最好當著我的麵承認,以後我也許不會將你當成一個男人來看待。”

毫無疑問,劉香蘭的這番話讓劉輕舟心裏火冒三丈,此時的劉輕舟甚至很想順手抄起一件東西直接砸向劉香蘭。

這個女人的嘴實在是太毒了,這個世界上怎麽有這麽可惡的女人?

劉輕舟自然是不可能在劉香蘭麵前認慫什麽的,這樣做的話那豈不是就承認自己不是一個男人了?這種事情又怎麽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呢?就算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也絕對不能在劉香蘭這個女人麵前表現出來!

當然了,對於劉香蘭的問題劉輕舟到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而劉香蘭則是再次瞥了劉香蘭一眼繼續說道:“算了,我知道你沒有這個膽量,我也不會逼迫你,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自己不是一個男人了。你不是來看望我的嗎?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你心裏應該滿意了,所以你可以回去了。放心,回去以後我不會告訴別人你已經在我麵前承認了自己不是男人。”

劉香蘭這張嘴可以說是相當的損了,一個大男人被劉香蘭這樣胡亂的懟上一通心裏肯定都受不了,更何況一直跟劉香蘭過不去的劉輕舟?

此時的劉輕舟心裏的確是氣憤到了極點,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惡得不行,劉輕舟也的確想要就此離開,劉輕舟來這裏本來就不是自己自願的,完全是因為我的原因劉輕舟才會心不甘情不願的來到這裏麵對劉香蘭。

而這個劉香蘭竟然要求與自己單獨聊聊,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那自己就不是男人,而且說話還極為的難聽,這哪個男人受得了啊?

劉輕舟此時甚至已經在心裏詛咒劉香蘭這個女人最好以後都嫁不出去。

“你這話說得這麽難聽,這可有些丟我們劉家人的臉,更何況還是當著張少的麵?”劉輕舟憋了半天這才憋出來這樣的一句話。

而劉香蘭聽完臉上的嘲諷之意就更甚了,瞥了劉輕舟一眼之後便繼續開口道:“你少跟我在我麵前提起劉家,你也配?說實話,跟你有著同樣的姓這讓我都感覺到丟人至極,你連一個女人都怕,連一個受傷的女人都怕,甚至都不敢與我單獨談談,你也配姓劉?你也配當劉家的男人?爺爺要是知道自己的孫子是你這樣的一個慫貨,我估計他心裏會更加生氣。哦!對了,爺爺本來就對你很不滿,甚至很不希望你是劉家人。”

劉香蘭的這番話可以說是完全戳到了劉輕舟心裏的痛處。

劉輕舟從小到大因為某些原因一直不受家裏人的待見,尤其是自己的父親以及爺爺,甚至劉輕舟私底下稱呼自己的爺爺都稱之為‘老不死的’,可想而知劉輕舟對自己的爺爺擁有著多麽大的怨氣。

劉輕舟的確是很恨自己的爺爺,劉輕舟覺得自己的爺爺在自己小的時候對自己擁有著足夠的重視,他也不會被劉家人如此的輕視,很多事情也不會發生,而劉香蘭如此赤裸裸的將這件事情當著劉輕舟的麵前提,劉輕舟內心之中的怒火自然是一下子便被點著了。

“怎麽?你很生氣?”劉香蘭眯著眼打量著麵前的劉輕舟緩緩開口道。“當然,如果你很生氣的話最好將自己心裏的怒火都發泄出來,憋在心裏可不是什麽好事,這樣容易把自己給憋壞。”

“劉香蘭,你的嘴如此毒,我還真有些後悔過來看望你了。”劉輕舟確實很想發脾氣,不過一想著我就在旁邊,劉輕舟也隻能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樣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