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劍侍?”易濕詫異的看著我,顯然易濕在此之前並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一個稱呼。

“是啊。”我點了點頭。“他們所使用的招式便與你剛才所說的一模一樣,而且……他們聯起手來的實力恐怖至極,甚至神出鬼沒,出手一瞬間便能夠致人於死地,我與他們交過手,如果我不知道他們的方位在哪裏,對上這樣的一個恐怖組合我可能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得被他們殺死!”

對於劍子身邊的那四位形影不離的高手侍從,我還是比較忌憚的,我也的確與他們交過手,那還是我第二次與劍子見麵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當時的我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四劍侍瞬間製服,不能動彈,那種恐怖的配合能力以及神出鬼沒的蹤影實在是令人感覺到窒息。

“聽你這麽一說,看來這個四劍侍應該是歐陽家的那就個老頭子培養出來的高手,看來歐陽家對這一代劍子尤為看重啊,竟然會培養出來這樣的高手來為劍子互道,實在是令人感覺到驚訝。”易濕眯著眼緩緩開口道。

“我一直有些弄不清楚,這個四劍侍使用的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功法,他們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四個人?”我一臉疑惑的望著易濕詢問道,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清楚這其中的原理,看來這江湖之大還有著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啊。

“當然是四個人。”易濕回答道。“隻是因為這四個人的動作太快再加上他們的隱藏氣息的能力極高的原因,所以平時其他三人是不會露麵的,這反而會給讓對他們不了解的人擁有著一種疏忽大意的心理,等到真正與他們交手的時候,恐怕就已經晚了。”

“還真是一個恐怖的組合。”我緩緩開口道,真不愧是歐陽家,能夠培養出這樣的高手恐怕也隻有歐陽家這樣擁有著強大底蘊的存在才能夠做到吧?”

“誰說不是呢?”易濕緩緩開口道。“以前的我就是疏忽大意了,差點死在那幾個老頭子的手下,好在我也不是吃素的,在我師兄的幫助之下我也算是逃過了一劫。”

我被易濕唬得一愣一愣的,我還以為易濕真依靠自己的強大實力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呢。

在我看來那四劍侍組合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就算是現在的我真正對上這個組合我也想不出來我有著任何的勝算,因為他們的能力實在是太無解了,而且他們一直是行影不移的存在,雙拳本來就難敵四手,更何況是四個配合無解的高手?

而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的是這四劍侍就是易濕嘴裏的歐陽家的那幾個神秘的老頭子教出來的存在,而那幾個老頭子年輕時候恐怕實力隻會比這四劍侍更強!

易濕多年前與歐陽家的那幾個老頭子打過交道,甚至用易濕的話來說他還險些死在了這幾個老頭子的聯手配合之下。

說實話聽到易濕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心裏對易濕的崇拜是無以複加的,因為我經曆過四劍侍的恐怖,想要憑借一己之力從這樣的一個組合之下逃命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

而易濕應對上的可是比四劍侍還要恐怖的歐陽家的那幾個老頭子,而易濕能夠活著從他們的聯手之中走出來這實在是太厲害了,我還想著要跟易濕請教一下他是怎麽做到的呢,是不是有著什麽特殊的技巧。

沒想到易濕也是依靠苦大師的幫助才能夠逃過這一劫,這讓我對易濕的崇拜瞬間直落千丈!

“我還以為你是一個人破了他們的聯手呢,虧我還那麽崇拜你。”我沒好氣的對著易濕開口道。

“咋的?難道叫人還是一種屈辱不成?他們都有四個人,我難道就不能叫上我師兄了?”易濕不由得撇了撇嘴沒好氣的開口道。“不過還真別說,如果不是我早有準備叫上我師兄來幫我忙的話,我恐怕還真得死在那幾個可惡的老頭子手底下。”

易濕加上苦大師這樣的一個恐怖組合,恐怕誰上都沒用吧?

對於易濕以及苦大師的實力我還是非常相信的,在他們兩師兄弟的聯手之下,歐陽家的那四個老頭子難道不會被當時的他們倆給修理一頓?

這麽想著呢,我便繼續對著易濕詢問道:“當時苦大師也在場,你們有沒有將那幾個老頭子給揍上一頓?”

“想啥呢你?”易濕眼神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那時候的我們哪裏是那幾個老頭子聯手之下的對手?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師兄他都還沒有選擇閉關呢。”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高手也是有年輕的時候的,就比如現在的易濕加上苦大師兩師兄弟,雖然他們現在的實力旁人根本無法揣測,但是他們在年輕的時候也不是那麽的無敵。

“那你們當時不會直接跑了吧?”我想了想隨後便繼續對著易濕詢問道。

“怎麽可能?”易濕反問。“逃跑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們這種身份的人能做出來的,所以我們選擇跟他們打了一架。”

“結果呢?”

“可能是他們對當時的我們兩個毛頭小子太過輕敵的原因吧?他們沒有能夠打得過我與師兄,其中那位排行第三的老頭子還被我跟師兄聯起手來斷掉了一條胳膊。”易濕回答道。

聽到易濕的話,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剛才易濕這個家夥還說當時的他與苦大師聯起手來不是那幾個老頭子的對手,沒想到結果吃虧的還是那幾個老頭子。

“這麽生猛的嗎?”

“你以為呢?”易濕似笑非笑的望著我開口道。“不過從那以後我的日子就不是很好過了,這幾個老頭子天天想著要追殺我,我到哪都能夠受到這幾個老頭子的糾纏,好在我逃命的本事還是挺強的,並沒有能夠落入他們的手裏,要不然我的下場可能會很淒慘。”

看著易濕到現在臉上都還帶著劫後餘生的表情,此時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