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凡萱是從哪裏知道我喜歡旗袍的,而且還特意挑選了這麽一件能夠將完美的將女人全身上下所有優點都展現出來的衣服,這不是要人命嗎?
現在的凡萱就差直接坐在我的懷裏了,不過身為君子的我決定還是要當一回柳下惠,要見個女人就上,那我豈不是就完全淪落為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了?
再說了,我跟凡萱之間的感情好像還沒有發展到這種地步吧?
雖然不敢在凡萱麵前承認,不過不得不說凡萱剛才所說的話也確實是事實,在我眼裏凡萱僅僅隻是幫我做事的人而已,與武舞表姐夏婉玉等等女人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的,我可沒有就這樣認為凡萱就是我的女人了。
其實說實話,我現在真不知道凡萱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跟我開玩笑,凡萱有些時候挺像宋思思的,畢竟凡萱在宋思思的身邊跟了那麽多年,身上沾有宋思思的氣息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而宋思思以前就喜歡跟我開這種讓我感覺到欲罷不能的玩笑,現在凡萱也有所著這樣的表現,我還真不好確定凡萱就真的對我動了心,說不定下一刻凡萱就換上一副跟我開玩笑的表情這不會讓我有著任何的意外,因為這種情況以前我在宋思思那裏也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回了。
所以麵對凡萱的主動,我此時也隻能盡可能的去婉拒,這樣至少不會讓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很尷尬,這也不會讓人看上去我是一個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女人麵前總得保持著風度不是?
“是有些不太合適呢,老板你的意思是我們的關係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對吧?”凡萱再次笑了起來,不過撫摸著我下巴的手就沒有停過,這個女色狼不會真是打定了主意要吃我豆腐吧?
“對對對。”我此時大腦也有些懵,聽到凡萱所說的話挺在理的,就一個勁的點頭。
“這沒關係。”凡萱媚笑了一聲,隨後便將那抹勻了口紅的紅唇貼近了我的臉頰。
“我們……完全可以加快速度嘛,隻要老板你不介意。”
感受著凡萱在我耳邊的吐氣如蘭,我隻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很癢癢,想撓又不好意思伸出手,因為現在的這種情況之下做這種動作實在是顯得不太禮貌。
“我……”我再次吞了吞口水,都不知道該怎麽回應凡萱的話了。
“老板,難道你很介意嗎?”凡萱如此詢問道,隨後便毫無征兆的將自己的紅唇貼到了我的臉龐。
我竟然就這樣被凡萱給親了?
此時的我感覺到很生氣,作為一個正直的男人,怎麽能無緣無故的被人調戲?
而且這個女人也不提前打一聲招呼,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不過我還真沒敢指責凡萱一頓,要不然這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凡萱,咱們正經點好不好?”我繼續幹咳了一聲,又心虛的盯了盯門口,確認剛才在進辦公室之前將門給關嚴實了之後,我這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要是被別人看見這一幕,那還得了?
好歹凡萱是鳳凰會所之主,我又是鳳凰會所的老板,被人看見這一幕算是怎麽回事啊?
“對我來說,這就是很正經的事情。”凡萱繼續說道。
“這……哪裏正經了?”我都快要哭了,我有心想要逃離,不過想著這樣做也實在是太窩囊了,身為一個大老爺們兒竟然被女人給嚇跑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老板你嫌我不夠正經嗎?”凡萱再次盯著我的眼睛如此開口道。
“呃……我隻是想要讓你恢複正常。”我努力的回答道。
“好吧,滿足你。”凡萱再次媚笑了一聲,隨後便在我毫無防備之下捏著我的下巴強行與凡萱貼近,而凡萱的嬌唇便直接覆蓋在了我的嘴唇上麵。
此時的我渾身僵直,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麽動彈了。
不是說好要恢複正常的嗎?這凡萱怎麽還越來越過分了?
而且這個女人有這麽主動的麽?到底我是男人還是她是男人?凡萱的這個動作讓我感覺到自尊心受到了深深的打擊。
我本來還想要將凡萱給推開的,奈何我實在是沒有掌握將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的技能,而且凡萱此時甚至已經伸出藕臂摟住了我的脖子,感受著嘴裏的嫩滑,我就明白凡萱這不是在跟我開玩笑,這女人竟然要來真的?
當然,我也並沒有動彈過,一直都是凡萱在操作,要不然我豈不是變成口是心非了?我不能讓凡萱抓住這樣的一個話柄,否則的話以後我在凡萱麵前還怎麽樹立起老板該有的威嚴?
正當凡萱吻得忘情而我又一邊期待一邊抱怨著這一切什麽時候結束的時候,我的手機此時竟然響了起來。
這一陣急促的鈴聲打破了我與凡萱之間的旖旎氣息,凡萱這才戀戀不舍的與我分開,還頗為幽怨的盯了盯我的衣兜處,因為我的手機放在那個地方。
“那個……你能先起來一下下嗎?我想接個電話。”我看著麵前的凡萱如此詢問道。
剛才凡萱在強行奪走我今天初吻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太投入的原因,最終竟然直接胯坐在了我的腿上,直接將整個我都壓在了沙發上麵。
好在我並不是很難受,而且感受著凡萱貼緊我身體的豐滿,這還頗為讓人心猿意馬呢。
現在凡萱壓著我,我還真不好將手機給拿出來。
凡萱明顯不情不願的從我身上離開,又一次端坐在了我對麵的沙發,除了可能因為剛才激吻得太厲害留下的那一抹緋紅,從臉色上看凡萱似乎已經恢複了正常,就如同剛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這讓我不由得心中咂舌。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發現竟然是武舞打過來的,我趕緊伸出手抹了抹嘴唇,畢竟有著凡萱留下的唇印,就如同生怕被武舞發現我偷吃了什麽一般,不過想著武舞隻是打電話過來,又不是要跟我視頻通話,我好像這樣做完全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