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安嶺。
對於我來說,這是一個神秘的地方,寒冷,東北虎,以及很多很多動物鳥獸,還有各種各樣的植物……東北這邊,土地肥沃,孕育出了不少好東西。
易濕是租了一輛車把我和他拉進大興安嶺的,當然,車子不敢深入,我們隻到了外麵。
剩下的路,還得我們自己走。
我們三身上都沒帶什麽東西,火,刀子,以及我背著的那些書籍課本,但我下了車,跟著易濕走進大興安嶺的那一刹那,我不禁想起了荒野求生紀錄片,想到了其中的男主角貝爺吃蟲子啊啥的惡心的場景。
我看了易濕一眼,忍不住問他咱們不帶點幹糧啥的?
易濕白了我一眼,說帶個屁啊,餓不了肚子就成,我都不怕你怕啥,說著易濕還嘿嘿笑了笑,他的笑容有些可怕,說:到時候,隻要你訓練起來,就不會對食物挑三揀四了!
森林就是大黑的天堂,所以大黑進了森林,顯得很是興奮,東跑跑,西竄竄。不過,有大黑和易濕在,盡管這原始森林有些可怕,但我內心也沒啥恐懼的。
我們走了一整天,然後在天黑的時候找到了個歇腳的地方,是個小山洞,還算行,可以擋風,地勢對我們也是有利的,假如有野獸,我們也可以防禦,不過有變態的大黑和易濕這兩貨在,我倒是沒啥可擔心的,把大黑帶來果然是最好的選擇,沒一會呢大黑就逮到了幾隻野味,雖然沒有鹽,可是走了一天實在餓得厲害,所以我吃得津津有味。
晚上睡覺,有大黑在,我們也不用操心守夜的問題,狗的聽覺和嗅覺比我們人類靈敏多了。
睡覺前,易濕大概和我說了一下本次訓練的行程。
他這一次不再瞞我,大興安嶺是我們訓練的第一站,在這裏訓練一個月之後,我們就轉到第二站新疆,在新疆訓練完之後,我們就去第三站……西藏。
這就是我這三個月訓練的基本路線,環境就是原始森林,沙漠荒原,高原地帶。
我也是好奇,就問易濕訓練完這三個月之後,我本事會增加多少?要是在遇到那個林伯,能抵擋多長時間?易濕哼了聲,說武功這玩意,是慢慢練出來的,林伯是中央警衛局出來的,伸手高強,我要是好好連著三個月的話,遇到林伯也許能抵抗那麽一兩分鍾。
這個結果讓我有些不滿意,嘀咕說:咋就一兩分鍾?
易濕瞪了我一眼,說:這還是本大師親自訓練你,要換做其他人,你就算練上三年也未必抵擋不了林伯的一分鍾。
我的手機快沒電了,我本想用手機給表姐武舞等發個短信的,可是真的像易濕說的一樣,沒信號,我這手機帶著和沒帶沒有任何區別,而且訓練的地方易濕也和我說了實話,沒電。
我歎了口氣,靜靜的躺在地上,感受著森林的夜晚,慢慢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我們還是繼續往森林裏麵走。
一直到第三天的傍晚時分,我們才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當我看到訓練場地的時候,我震驚了,占地麵積很廣,而且這裏有著複雜的訓練設施,可能是看到我有些癡呆的眼神吧,易濕就給我解釋,說這裏是某個神秘部隊的訓練地點,一般情況下,這裏沒人,隻有等那個部隊要訓練新兵的時候才會有人駐紮在這裏,所以這個月,我們都在這裏訓練,沒有人會來打攪。
訓練基地對麵有一連房子,我不甘心的跑進房子裏開始找電源插座,可惜真的如易濕說的一般,沒有電,隻有住的還有水源,吃的也得靠自己找。
至於燈,則是很原始的煤油燈,而且煤油倒是有一大罐在那裏,足夠我和易濕用一個月。
就這樣,我和易濕還有大黑在這裏安頓了下來。
大興安嶺物產豐富,吃的大黑負責。
枯燥無味的訓練日子就這樣開始了。
第一天和第二天是基本的體能訓練,第三天開始,易濕教我功夫,當然,這和上次他教我的功夫有著本質的區別,上次他僅僅教我八極拳,而這一次,他教我除了八極拳之外的其他拳法。
對於易濕,我嘴記憶猶新的是他和林伯對決那個時候,我想學他那種本事,他說那個可不是短時間能練出來的,那是太極拳黏勁,需要花費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才能達到那種境界。
我和易濕學了整整十天的拳法和腿法。
第二個十天,易濕則帶著我進森林。
赤手空拳的打獵!
沒錯,就是赤手空拳!
這是第二個十天的訓練課程,易濕這貨可能是怕我偷懶吧,竟然給我了下了任務,我要是完成不了任務的話,就不準吃飯,在他麵前,我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他想怎麽虐我都成,所以不準我吃東西,他就真的讓我吃不了。
這十天,我有三天沒有完成任務,所以我挨餓了整整三天時間。
最後一個十天。
易濕則教的比較複,一下子拳腳,一下子又進山的。
在倒數第五天的時候,易濕提前告知了我在大興安嶺的畢業作業。
在這個訓練基地方圓十公裏的範圍內我可以隨便躲,他帶著大黑來抓我,要是我能躲過二十四小時,就算我過關,要是我躲不過二十四小時就被他們給抓到的話,那麽我就要繼續訓練,其他兩個訓練基地也會用同樣的辦法,所以我要是過關不了的話,三個月我根本回不去,算上路上耽擱的時間,更久。
大黑對我的氣味很熟悉,它鼻子靈得要命,我怎麽躲?
最後開始我的畢業作業前一天晚上,易濕嘿嘿的看著我,說讓我好好的吃飽飽的吃,等明天想吃東西就不怎麽容易了。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我就獨自一個人進入了森林。
易濕說他會在兩個小時候開始帶著大黑來抓我。
其實,要是隻有易濕一個人,我倒有自信躲二十四小時,但關鍵大黑這家夥在,有它聞著味道帶路,我要想躲過二十四小時就有些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