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這是胡說八道......吧？
“那關我......”
“先聽我說完嘛。”
聞言，胡力雖然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卻還是坐好閉嘴聽了起來。
“該怎麽說呢......？對了，你知道超級機器人大戰和妖精的尾巴嗎？”
“......我知道。”胡力一副不情願地回答。
他雖然不是宅，但吳建是啊。他知道自己最有可能在動漫相關的世界遇到吳建，所以也是惡補了一陣。現在對吳建提起的兩個世界，說不定比吳建更加了解（設定）呢。
“在超級機器人大戰的世界裏，我一開始可不是打算從頭開始攻略，而是打算空降劇情用各種卑鄙手段奪取芳心已經在各個男主身上的女角色的哦。”
“哼！”
胡力不屑地嗤笑一聲，在他心裏吳建的偽善已經是毫無疑問的了。
“還有，上一個世界是妖精的尾巴，我是在冥府之門篇才登場的。你也知道，那個時候雖然關係還沒確定，但大多數女角色也算是名花有主了......雖然不明顯，但也是芳心暗許的那種呢。”
“哼，還真是晚呢。”胡力諷刺了一句。
“嗬......”吳建低頭笑了一聲，說道：“我把她們都推了......這麽短的時間當然不可能正常攻略了，都是盡量以不會造成‘妖精的尾巴’反叛的方法把她們推的。哎呀，她們沒有表白之類的行為真是太好了。要是真的確定關係了，我這樣做真有可能不見一群打手呢。”
聞言。胡力再次不屑地哼了一下。以吳建現在的勢力，還缺打手嗎？如果不是他看上了那群女角色，恐怕也不會特招“妖精的尾巴”。
“不過在事後她們也都哭了呢，尤其是艾露莎，雖然是在背後哭的，不過看起來還真傷心呢。”吳建搖頭晃腦地說道。
“......你對我說這些是什麽意思？終於撕下偽善的外表了嗎？”胡力忍不住問道。
“偽善嗎......”吳建泯了一口酒，笑道：“回到剛才的問題，‘第一次和你見麵時的我看到現在的我。會有什麽反應’......如果是與你第一次見麵的我，看到現在的我的話，那一定會宰了我吧。”
見胡力不說話，吳建就站了起來，背對著他：“胡力，我隻是想告訴你，善與惡對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我現在就連生命都很漠視。”
“......又喪失感情的了嗎？你這怪物！”胡力以咒罵一般的語氣說道。
“嗬嗬。那不同的。我現在是看透了，等你達到我的境界你也會明白，你對我的恨是毫無意義的。”
“哼......對我說這些，你想要招安我嗎！？別做夢了，我與你隻能存活一個，有種的現在就把我殺了！”
“真不明白你為什麽這麽恨我......”吳建按住額頭無奈地搖了搖。說道：“好吧，不說什麽恨不恨、善與惡的問題了，我們就從最現實的角度去分析。胡力，輪回者的敵人是輪回者嗎？你一開始就搞錯敵人了。輪回者之間本就應該是有著共同敵人，是戰友、是手下、是棋子都好。你把要對付真正敵人戰力......是怎麽對待的？殺掉有前途的，奪取他們的力量。這無疑是在削弱己方的力量。這樣子，你能對付得了真正的敵人嗎？”
“真正的敵人，是誰！？”
“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但至少，真正的敵人不是輪回者，你應該不反對吧？”
胡力沉默了，對他來說吳建是必需要打倒的敵人。但在打倒吳建之後呢？那才是威脅作為輪回者的他的真正敵人，最終BOSS。
“......哼，說什麽真正的敵人......你是想說我走錯了道路嗎！？”
“哦~~你這不是很明白嗎？就是因為我走對了路，你離正確的道路越來越遠，所以你我之間的差距才會越來越大啊。”吳建拍著手說道。
“胡說八道！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正確道路！如果有，那我就突破它！無論是你還是主神，擋在我麵前的統統滅殺！”
“哈，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們這是叫囂著弱肉強食、讓別人看清現實的人才是最愛幻想的啊。”
“你說什麽！？”
“不是嗎？難道你要把自己看不順眼的人全都殺光？反對自己的人全都殺光？可能威脅到自己的人全都殺光？那樣的話，你自己去宇宙深處找個沒人的地方呆著不就好了？按照你們的理論，遲早有一天，除自己以外的人都會被殺光的。所以我才說你們的行為一點也不現實啊，從一開始你們就是在做著美夢......”
吳建突然把臉湊到了胡力麵前，瞪著他的雙眼說道：“你以為，在這裏的一切憑著意誌力就可以突破得了嗎？別天真了，在這裏隻有采取正確的行動才能活下去——最終逃離輪回世界，逃離主神的控製。”
說完，吳建伸手在胡力的額頭上點了一點。
“你——對我做了什麽！？”
胡力仿佛被爆頭了一般，驚恐地向後跳出三米遠。
實際上，吳建的確是對他做了什麽，但當他仔細感悟腦內多出來的東西之後，驚恐轉為不解然後就更為驚恐。
“你......把什麽傳到我腦中......？”
“是經驗，我對力量的體悟還有境界。你可以自己留著也可以教你的那些小弟。”吳建平淡地回答。
“開什麽玩笑......資助敵人對你有什麽好處！？”
“這就是正確的行動啊。我之前也說過，等到了我的境界。你們也會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意義。就算到不了我的境界，你們境界提高的話也會有所改善的......你們的實力雖然不俗。但境界太低了，所以才會連簡單的大局走向都不明白。”
“愚蠢啊......”胡力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在發抖，但他還是說了下去：“以為我們的境界高了，就會和你站到同一陣營了嗎？”
“如果你們的智商真的那麽低的話那也沒辦法了，不過智商低的話，也不可能從我給的東西那裏領悟什麽。就結果而言，你們無論如何都威脅不到我。”
胡力幾乎要咬碎一口鋼牙。對吳建的舉動他既無奈又生氣。但無論如何，到了他現在的境界也是明白的，就算吳建沒有做任何手腳，他們想要實力進步依然要靠自己的悟性。但就算他們的悟性也是不俗，現在也不可能追得上吳建陣營的那些輪回者了。而他自己......
想到這個現實，胡力更是手腳發冷，難道他無論如何都超越不了吳建嗎？
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吳建開口說道：“胡力，如果你找不對方向的話，永遠也不可能追上我的。”
“閉~嘴~~”
鮮血從胡力緊握的雙手中滴下。
“唉，說了這麽多，你還是看不清楚現實嗎？那麽，你肯定無法發現。我這樣做的目的吧。”吳建又坐了下來。
“目的！？”胡力眼中精光爆閃，仿佛看到了救贖一般。
是啊，果然是有什麽陰謀，所以吳建才會這麽大方的啊......一定是這樣！
“對，目的。因為你也是可能達到我這個境界的人。所以我才給你這一個機會。”
“......什麽意思？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是因為無敵而寂寞了！”胡力狐疑地觀察著吳建的表情。
“當然不是這麽無聊的原因。我現在最大的目標就是攻略主神......但！”
但？
胡力眉頭一皺，難道以吳建的實力，也對自己沒有信心嗎？
吳建微妙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不像你那麽天真，以為喊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就可以了。在一開始我就確認了一件事——輪回者是絕對逃脫不了主神的控製。”
“不可能！”
胡力脫口而出，輪回者最大的心願就是脫離主神的控製，如今有人說不可能......如果那個人不是吳建的話，胡力甚至會當場就將他斬殺。但那個人是吳建的時候，就連他也不得不信......
“為什麽不可能？別忘了，我們來到輪回世界的時候一無所有。想想看吧，換成是你，你要培養一個人，而那個人雖然是從弱小到強大，但你一開始就可以隨意控製他的生死了。而且，無論是修煉、吃飯、洗澡、**，他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的監視之中，出來思想......甚至有可能連思想都有監控，那麽他有可能脫離你的控製嗎？”
胡力沉默了，古往今來，被反殺的例子數不勝數。但那是建立在棋子並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掌控者監視的前提下。而掌控他們命運的主神，可是連他們動一下手指都會監控的，他們的一舉一動、實力變化根本不可能瞞得過主神。
“......吳建，沒想到你這麽沒有信心。真是可笑，我竟然一直將這樣對人看做對手......”
胡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說出上麵那番話來，說著說著他就閉上了嘴巴。
“你也不用說這種話。”吳建搖了搖頭：“這就是現實，就是要看清楚現實，才能采取正確的行動。我現在最想要的就是攻略主神，但我也很有可能在挑戰的途中死去。那樣我會死不瞑目，所以我才把我的經驗、境界留下來，等我死了之後就輪到你們去攻略了。”
聽完吳建的話，胡力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如果真的有顏色的話，那他的臉現在肯定是五顏六色的。吳建這個他視為一定要滅殺的敵人，如今竟然是來跟他談遺言那樣的話？
“唬~~~你的命是我的......”
“所以說。我就叫你認清楚現實啊，現實不是喊口號就可以的。”吳建歎了一口氣：“胡力。我已經輸了。”
“你說什麽！？”胡力幾乎是跳了起來。
“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如果是之前的我看到現在的我，是恨不得要殺死我的。為什麽會這樣？那是因為我輸給了力量啊。正如‘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句話一樣，在力量麵前我也無法把持本心，最終也是仗著力量胡作非為起來。或許這才是我的本性沒錯，但無疑，我已經輸給了力量。這樣的話，是不可能擊敗主神的。”
......就是這個！？
胡力臉色更加複雜了。吳建的苦惱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事。不過聽吳建說了這麽多，他也沒心情去取笑吳建的“偽善”了。
“就是這樣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如果無法脫離主神的控製，你的所作所為一點意義也沒有。”
察覺到吳建要走，本低頭沉思的胡力急忙抬起頭：“等等，難道你發現了主神的秘......”
胡力一抬頭，吳建已經不見了。而且他之後也會發現。這個問題的答案，吳建早就傳入他的腦中了。當然，吳建現在也並沒得知主神的秘密，連蒙帶猜也不知道離事實的真相有多遠。
天上，吳建並沒有完全離開，而是俯視著這一棟別墅。臉上的表情非常嚴肅。
噗嗤，吳建突然露出了笑意。
“胡力，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我這樣做的另一個目的？等你發現，就算有我傳授的東西，你也無法領悟的時候。你就會明白自己錯在哪裏了。如果你無法做出改變，那你將會被自己擊垮......對了。忘了說，對我來說就算殺了你們也沒有什麽成就感。倒是可以讓你們轉變觀念，改邪歸正的話，才能讓我感到滿足啊。”
嗬嗬，你就慢慢努力吧。
吳建一回頭，徹底消失在空中。
——————————————————
吳建回到安薩裏斯邦騎龍學院的第二天，科賽特一大早就找到了他。
“西爾維婭沒來，那麽她果然是在消沉嗎？”
沒等科賽特說話，吳建就搶先說道。
“您果然知道會有這樣的發展嗎？”科賽特臉上雖然平靜，眼神卻非常可怕：“可以告訴我，那天公主殿下發生了什麽嗎？”
“不用擔心，我看得很清楚，她已經突破試煉了，隻不過還有點小小想不開。帶路吧，我去開解她。”
“我知道了，請隨我來。”
來到西爾維婭的房間前，科賽特敲了敲門：“公主殿下，吳建大人來看您了。”
“不見......就說我不在。”
裏麵傳來了悶在被子裏的聲音。
門外的兩人對視一眼，吳建對科賽特揮了揮手，後者鞠躬之後退了下去。
科賽特走後，吳建根本就不管西爾維婭的意願，直接就推門走了進去。
“科賽特，我不是說......”
西爾維婭抬頭，愣愣地看著吳建。
半響，吳建仿佛聽到了西爾維婭頭上發出燒水壺一樣的哨聲，就見她躲進了被子裏。
“我在幻境裏麵看到了，你最後不是能站出來了嗎？為什麽現在又躲在這裏？”
吳建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我......”
半響，西爾維婭才露出一顆腦袋，埋在枕頭上。
“那隻是在幻境中......在現實裏，我根本就無法掌控力量，就像是一條瘋狗！甚至......如果不是有你在，我就把蕾貝卡會長給......”
說到這裏，西爾維婭就哽咽起來。
“所以你無法原諒那樣的自己，自己本可以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掌控力量避免那樣的事情發生......你無法原諒做不到完美的自己，是嗎？”
“別想太多了。”吳建撫摸著西爾維婭的頭發：“人是不可能做到完美的，而且上次也是我故意給你那樣的盔甲，讓你接受幻境試煉的。所以，發生那種事情在我的掌握之中，無論如何你都不可能傷害到別人的。”
“可是......”
“別可是了，不是什麽都沒發生嗎？就是為了避免那種事情，我才讓你接受試煉的啊。如果你是無法原諒自己的話，那由我來原諒你。”
“吳建......”西爾維婭抬頭看向吳建。
“怎麽，我沒有資格原諒你嗎？”吳建微笑著說道。
“不是的......”西爾維婭急忙搖了搖頭。
“那就得了，我原諒你。如果還不行的話，過一陣子你就去和蕾貝卡道歉吧，我想她一定也會原諒你的。西爾維婭，太過在意過去是沒有用的。最重要的是未來，你要守護住臣民的未來才行啊，羅雷亞蒙騎士王家的第四王女！”
“......嗯！”
西爾維婭用力點點頭，擦了擦眼淚之後坐了起來。
“乖孩子......”吳建摸著她的頭，突然把臉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既然你這麽聽話，那我就給你獎勵才行......”
“......嗯！？等等，吳建，那裏......啊~~~不行......”
“嗬嗬，放心好了，我隻是要疼愛你一下而已。你的處女我暫時還不會奪走哦。”
“不、不是那個問題......門、門還沒關，要是被科賽特看到......”
“沒關係的，被她看到就讓她加入好了。”
“誒？那樣......嗯啊~~~”
西爾維婭很快就沉浸在快樂之中，而且吳建勾起她的欲望卻又沒有做到最後，導致欲火焚身的她在科賽特也被吳建拉進來的時候也沒有阻止，反而還當起了幫凶。
“對不起......科賽特......要是不這樣的話，他就不讓我去......”